正文 -- 第三章抢果园

1970年x日，王草经村委、镇政府、县司法局的同意下签了承包五河岸边二百多亩果园的劳动合同。上届承包这个果园的刘xx跟他交接完后。王草还是雇佣了刘xx手下这四十二个员工和四个看果园的老人。

等果园里的果子成熟了。王草就和他的姨弟刘荣、还有四个看果园的老人住在果园里。并且还给四个看果园的老人在镇派出所办了持枪证。能掐会算，认钱不认人。并且又爱拍马屁的看果园老人杨四烟。每天早晨给王草端洗脸水。晚上给王草泼洗脚水、提尿罐。有眼无珠的王草就开大会表扬杨四烟。杨四烟就在这几个看果园老人面前威风起来。王草要是不在果园时，他就往家里偷果子。王草要是在果园里转悠，他就去果园边补杖子。补上这儿、他趁王草不在、再扒开那儿。小孩放了学正好路过果园边。就顺着他扒开的窟窿爬进去摘果子吃。他再逮着小孩去找王草献功劳。王草就开大会批评那三个看果园的老人杨老傻、布门子、王林林（王草的堂弟）。并且说：“这个果园是我王草自己的。是我花了一万五千元钱买来的。我想要谁干就要谁干······。”

这些员工跟他从年头干到年尾。他一分钱也不分给这些员工。这些员工还是跟着他干。摘了果子卖了钱。他靠着的大柱子会计王傻子收一份。小组长收一份，记工员收一份，他的姨表弟收一份，他的铁哥杨贱手收一份，可是收了这些钱都不想交账。反而都塞进了自己的腰包。常言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肉包子扔进了狗的嘴里。哪有那么容易再掏出来。”

一天，果园里来了好几个买苹果的大商贩。这四十二个员工都摘不上卖的。王草又叫每一个员工家里来一个人帮着摘。一连摘了好几天。卖了那些钱都叫杨贱手收去了。王草叫杨贱手交账。杨贱手说他一分钱都没收。并且还跟王草赌咒，咒他自己要是收了果园里的钱得个急病摔倒就死。王草对杨贱手说；“这些员工都看这几天卖的钱叫你收去了。那你怎还没死的，”杨贱手就气的跪在地上一边给王草磕头一边说；“我要是收了果园里的钱我就给你叫爹。我要是没收果园里的钱你就得给我叫爹。”王草也气的跪在杨贱手的对面气势汹汹得对杨贱手说；“你要是收了果园里的钱你就得给我磕头喊亲爹。你要是没收果园里的钱我就给你喊亲爹。”四十多个员工谁都拉不开他两个人。并且越拉他两个人的头磕的越快，磕的头冒血流、浑身是土。还是磕。磕的就地都咕咚咕咚得响。这时王草的情人吴少美（是王草姨弟刘荣的老婆）来到这里。把王草从地上拽起来。又把王草额头上流出的鲜血给擦去。王草的二老婆也来到这里。她看见吴少美给王草擦脸。就提着王草的乳名和吴少美的名字嗷嗷骂了起来。并且一边骂一边指着吴少美的头说；“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喝血鬼，咱村里的人早就给我说：你给王草当小妾。果园里的钱都叫你给坑去了。连您两个女儿穿的衣服都是王草给买的。俺家中的大小事你都给俺管着。你把你舅家的女儿介绍给二星也没跟我商量。你就叫王草骑着自行车带着你去赶集给您表妹买东西。你看我吓跑了。我今天就当着老少爷们的面。问问你吴少美的肚子究竟有多大。她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朝吴少美的肚子砍去。吴少美就吓跑了。来看景的这些员工都伸出大拇指来夸奖王草的二老婆干的真漂亮。王草就打他的二老婆。他的二老婆就恨王草。并且几天就去果园里骂王草和吴少美一次。果园里的员工就给吴少美编了一首诗。吴少美，坑人鬼。蒜头鼻子，母猪嘴。对比王草二宝贝，相差千万倍。虽然别人都说吴少美跟王草的二老婆人才相差天地间。但是王草却把吴少美拿当珠宝蛋。吴少美的男人还不嫌他的老婆跟王草通奸。村里的人都骂吴少美的男人（刘荣）是个王八蛋。在1958年他的老婆跟村食堂的会计杨文月给他生了个儿子刘大尖。他却装憨。杨文月的妻子却不简单。她有事无事就领着儿子去吴少美的家门前。大声教自己的儿子（杨大新）唱；“小丽姐、力是力。骑着狸猫抱着鸡。要问俺杨大新那里去？俺去东庄瞧俺浪干娘。”吴少美的儿子（刘大尖）就出来听唱。他和杨大新又长跟双胞胎一样。杨文月的妻子就叫来那些人来帮她认这两个小孩。那个是她儿子。吴少美就哭着去找杨文月。杨文月就骂他的妻子。他妻子就喊杨文月的娘；“娘。娘、娘您好儿又骂你了。”杨文月就骂他妻子的奶奶。他妻子又喊杨文月的爹：“爹。爹、爹您好儿又骂他奶奶了。”你和俺娘都听着了。您儿骂的。我可没骂。杨文月的爹就拿着木棍去打杨文月······。

1987年春天的x日，王草的二老婆就叫王草气死了······。

两个月后，村主任（杨柿子）的娘在村西边的大路上对村里的人说；“杨四烟和杨贱手去她家告王草告了好几次了。他告王草承包了这个果园。挣了钱不分给员工。都给他相好的女人吴少美了。就今年一人分了700元。又叫王草一人又借去一百元。他叫俺儿把承包费给涨到六万元。再把王草的果园给抢来。”

到了秋天，果园里的果子成熟了。全村里的人都起了哄。都说这个二百亩的果园是大队里的。凭什么他王草一个人霸占。并且都发狠去果园里摘果子。摘完果子在把果树挖下来扔进五河里去。再把这二百亩地分种······。

到了11月底x日的晚上，村书记（刘四）和他独眼龙三哥（刘三）、村主任（杨柿子)还有长春大舅的儿子刘白发等等、在果园后的一个大鱼汪北边的一间小屋里抽着烟烤火。一连烤了三四天。被王草发现了。王草就叫看果园的杨四烟对着鱼汪北的小屋放几洋炮。杨四烟说他的眼睛花了瞄不准那间小屋。王草就叫缺心眼的杨老傻瞄准鱼汪北的那间小屋使劲放上几洋炮。那憨头楞脑的杨老傻拿起自己看园的洋炮。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半闭着、瞄准鱼汪北离他几十米远的那一间小屋。一连放了五六炮。响声惊天动地。震得屋顶上的土都哗哗往下撒。蹲在鱼汪北小屋里的那些人吓得一动也没敢动。

第二天晚上，蹲在小屋的那些人不见了。第三天上午九点多，这群人又打着锣鼓、吹着唢呐、扭着秧歌来到王草的家门口放完一挂鞭。又打着锣鼓、吹着唢呐、扭着秧歌来到果园里。都举着手大声喊：“打倒贪污犯王草、打倒大坏蛋王草······。

杨四烟用鄙视的目光看了王草一眼。一边用绳子捆他床上的被子，一边对这三个看果园的老头说：“王草完蛋了。咱有粉往脸搽，不能往腚沟了抹。能上马前磕头，不往马后作揖。王草一个平民百姓争不过村干部。村干部是带着打手来的。要是叫打手打着走，咱都能大岁数了多丢人。他说着就挑起自己的被子和席子带头走了。王草手下那四十多个员工都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王草等着王草说话。王草却把两只手背在后面骄傲得说：'这个果园是我王草一个人的。我是花了一万五千元钱经县司法局签了劳动合同的。我的劳动合同还没到期。我想叫谁跟我干、谁就跟我干、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抢不去我的果园。”他说着连会计室和宿舍的屋门都没锁。就生气走了。他手下的这些员工本来都不想走。打算听他说一句话留下来帮他。他却又说出给员工开大会时常讲的那句老话。这些员工就各人拿着各人干活的农具走了。

第二天早，王草去他手下他靠着的大柱子会计（王傻子）家。找王傻子带着他去县城找王傻子妻子的妹婿季仇远（县人事局局长）帮他告状正好遇着他的红人杨四烟。又挑着被子去果园看园。顿时王草的眼睛就像被蚂蚁蛰了似的。他气的歪着头斜着眼睛瞪着杨四烟气势汹汹得说；“你这个该死的老奸贼、日本的走狗。我平时对你不薄、你还出卖我。他说着就把杨四烟的被子给夺下来扔到沟里。杨四烟吓的没敢作声。一口气跑到了果园，

王草这才知道自己上了杨四烟的当。摸起被子天亮了。他不舍那口气。每隔几天，他就叫王傻子带着他去县城找季仇远一次。一直去的季仇远生气把王草买来的西瓜一脚踢到了床底下。王草把家中花的倾家荡产也没告出个结果来。村里的人都看不起他。都说以前一手遮天高高在上的王草。现在变成了阶下囚。并且还在他屋后的 墙上，写了一首无题诗，富邻莫把穷邻忘，当官不能代代当。人人都有求人处，莫为钱权坏心肠。王草看了这首诗后也就低下了头。他也不想再去跟村里的官争这个果园了。就选了个好日子给他的三儿子操办婚事。杨四烟又拿着五元钱来王草家封喜礼。常言道；：“仇人见仇人，脸上起红云。”王草就气的歪着头使劲往底挖着眼皮瞪着杨四烟。眼看杨四烟就要被王草挖到地下去。杨四烟却喜的嘴都合不上自言自语地说；“王草你不要你瞪我。你越瞪我，我就越不走，我就坐在这里磨你眼珠子气死你。反你看我吃饭不能把我的筷子给夺下来······。”

1990年阴历4月底的x日，王草的四个儿子在小麦快要收割季节。又找以前跟他爹在果园里干活那四十多个员工进果园。这四十多个老员工又都答应再跟他去。

1990年阴历5月5日，王草带着他的四个儿子，刘荣、刘大尖、他二老婆的妹婿杨大麻、还有以前跟他干那这四十多个老员工。打着鼓锣、吹着唢呐、扭着秧歌来到村书记（刘四）的大门口。放了三箱子花炮。又打着鼓锣，吹着唢呐、扭着秧歌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又来到果园里。王草叫杨大麻在果园屋门前的一颗大苹果树上放了一挂很长的大雷鞭。杨柿子从果园里冲出来使劲打了杨大麻一封眼锤，又踢了几脚。站在杨大麻身后的那些老员工就吓得往后退。王草大声喊;“兄弟们、不用怕。现在是法制社会。我的合同还没到期。咱上咱自己的果园不犯法。咱一没偷、二没抢、咱等咱果园里的果子熟了。咱就摘卖、卖了钱我跟兄弟们平均分配。”接着这些老员工就进了果园。村里跟着来看景的那些人都说；"王草瞎闹着玩，没钱没势。争不过大队里的官。杨柿子整天开着拖拉机拉着一筐筐的苹果送给镇党委的赵书记吃。还又在镇司法所重签了一份六万元的承包合同······。”

几天后的早晨，刘四的三哥站在村东头看着王草的三儿子和刘荣去市司法局。刘三就和杨大坑带着一群镇住地的打手扛着洋炮、拿着桑木杆子、打着鼓锣、吹着唢呐、背着五个盛死尸的新席包子。抬着两个新棺材来到了王草的家门口。放完一挂大雷鞭。这群打手就像敌人扫荡一样有的爬到王草的堂屋顶上砸屋顶上的瓦、有的拆门楼、有的上屋里抢东西。有的用气茄鞭抽王草。因又是小麦收割农忙季节。村里的人看到这一幕的并不多。只有我本村的一个侄儿杨铁蛋拿着镰刀下地割小麦路过王草家大门口，亲眼看到了那可怜的王草被刘三带来的那群万恶的打手用气茄鞭把他抽的蹲在自己家大门口的猪圈里，拾了老母猪铺在身边跟巴掌能大的一张破席头子顶在头上，顶在头上的破席头子又被抽碎。他又用两只手去捂着头，却又被一个黑脸打手把他的两只胳膊别在了他的背后。头皮又被另一个打手抽开了花。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哗哗往下流。嘴和鼻子也被抽豁。穿在身上的白色褂子也被鲜血染红，桑木杆子和气茄鞭还是跟雨点似的咔咔往他身上砸，把他砸的跟狗一样趴在猪窝里。身上流出的鲜血顿时就把地染红了一大片。刘三和杨大坑耀武扬威得站在王草家大门口的路上，看着被打的趴在猪窝里的王草高兴的对这群打手说：“弟兄们、把这个老奸贼的衣服给扒下来。使劲砸、狠狠地砸、往死里砸、把他砸死了咱今天晚上就剁他的肉馅子包肉饺子吃，把他的肉吃到咱肚子里去，他王草要有本事叫他的灵魂到了阴间再去抢果园。”藏在小巷道里偷看王草挨打的杨铁蛋。看着王草不抬手由着这群万恶的打手打，他气的咬着牙想拿着镰刀上前砍死这群万恶的打手。可是他看着刘三和杨大坑都站在那儿他又不敢去。他恨刘三凭着人还不如王草猪圈里喂的那只老母猪通人性，老母猪看着王草挨打都气的仰着头、竖着两个耳朵、翘着尾巴对着这群打手喘着粗气。十几个小猪崽子也围着这群打手吱吱的叫。刘三还指着猪圈里的老母猪凶狠的说：“你这个败家的孬龟孙，你瞎狗不识好人逮，把你往客厅了领，你却往马棚里钻，我的兄弟们又没打你，你还起了哄。”杨大坑往这群打手使了个眼色。这群万恶的打手就像失去理性的白眼狼，把小猪崽一个个用桑木杆子砸死扔到了猪圈墙外边的大路上。老母猪想跑出去护小猪。却被杨大坑用桑木杆子猛砸到了它的耳朵上，一连砸了十几下砸的老母猪残叫了一声嘴里流出的鲜血都蹦了好几米远。王草爬着去护老母猪却被刘三踩到了脚下，可怜的老母猪睡在地上看着被砸死的十几个小猪崽留下了最后的一滴眼泪就闭上了眼睛。可怜的王草又爬到了老母猪的面前，用两只手抱着老母猪的头哇哇的哭······。气茄鞭和桑木杆子还是跟雨点似的往他和老母猪身上砸。砸的王草的身体一起一落。刘三走到王草的面前蹲下来，把自己穿在脚上的黑色皮鞋脱下来一只朝王草的脸上使劲打了几下对王草说：“如果你以后要再敢带着人去抢果园，我就叫你死的跟你喂的这头老母猪一样，甚至比它还要惨。”。这时，他的二儿子在小麦场上回来吃饭。刚走到他屋后的小学学校大门口。就被从他屋顶上飞下来的一个人用桑木杆子把他砸到在地。他从地上骨碌爬起来想往小学学校里跑的。学校的大门就被一个站在学校大门里，看景的一个徐老师锁上了。接着桑木杆子和气茄鞭就咔咔地砸到了他的身上。响声如雷灌耳，惊天动地。比电视连续剧中的武打片还要吓人，还要刺激······。王草的四儿子在小麦场上又回来吃饭。看见他二哥躺在小学学校大门口的路上。一个叫横的打手骑在他二哥的身上打他二哥。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割豆腐的刀子。朝横的肚子猛捅了一刀、横还没住手。他又把豆腐刀子拔出来。又朝横的肚子猛捅了一刀又拔出来。横就用一只手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在杨大坑家吃的面条、肥猪肉。桔子罐头都顺着刀子口流了出来。四星想在多杀倒几个。这群打手就吓跑了。他就把这把杀人的豆腐刀子扔进他东邻居大门口的猪圈里。跑到他东邻居的屋里间就吓成了精神病人。接着又逃到x村他的未婚妻家。村里的人都说；“王草的四儿子杀人了。杀的这个小孩叫横。家是镇住地的才19岁。王草还说是他二儿子杀的。人都看是他四儿子杀的。要是他三儿子在家。他三儿子是个狠种还能多杀几个。刘四的三哥就看他三儿子和刘荣去临沂司法局了。刘三才带着人去打王草的。要光刘四自己根本没有那么狠。都是刘三出的主意。别看刘三是个独眼龙他可毒了。整天拿着杀猪刀杀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争果园讲争；可是没有你这种争法的。这种争法确实也不对。”地里干活的人们正拉着，从六河岸边来了一个骑大红色摩托车的男人。后边还跟着一群累的气喘嘘嘘步行往前跑的青壮年男人。有的扛着洋炮、有的拿着桑木杆子、有的扛着明晃晃的大砍刀。都拼命往王草家里跑。路两边在地里干活的人们都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呆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去王草家看。只有我的大姥姥站在离王草家不远自己的小麦场上、亲眼看到了这群打手用气茄鞭和桑木杆子把王草的二儿子打的睡在地上滚来滚去。王草也拿着打毛驴的皮鞭帮着这群打手打他的二儿子。打的真可怜。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警察来了”这群打手就吓跑了。他的二儿子就逃到了他的东邻居家。现场只留下横的爹和横的叔。王草又私自给了横的爹一万元钱。明说给了四千。横的叔坐在横的尸体边两手拍打着地、哇哇得哭喊他的好儿子死的冤。横的爹一边用桑木杆子砸横的死尸一边对横的叔说：“不赖哭他这个小妖业。他自己找死。咱跟人家往日无仇、近日又无冤。你来打人干什么？”两个骑着自行车路过的人说：“这里打仗打的还不如山西村徐家跟高家争大队书记打的热闹。两家都调来上千口子人。都背着猎枪跟部队似的站在河岸上。横看横成行、竖看竖成行、打死了好几个人。还嫌丢人。偷偷就抬埋了，

第二天早，王草就把他二儿子送到他东邻居的五弟家藏着。他找到我的大姥姥对我大姥姥说：“你要是看横家里来了人。你就叫三成去替我挨两下子。三成年轻力壮替我挨两下子算什么？”我的大姥姥看不是挨两下子那么简单。她没敢叫三成去。王草还生她的气。

第五天，杨四烟听说王草的四儿子杀人了。他就吓得吐血死了。王草又是村治丧委员会主任。他要去杨四烟家。我的大姥姥对他说;"你不能去、横家又来人了。他对我的大姥姥说;"就是杨大坑的亲爹杨五烟死了我也敢去。我就是去他又能怎着我，"他往北一看横家真来了一群人。他就吓的顺着村西边的六河岸跑了。那时横家一天就来找他好几次。他看着找的不得安生。他就找了他仁兄弟的车拉着他的二儿子去县公安局投了案。投完案后，横的家里就不来找他了。

村里的人都夸王草的二儿子真棒。他的后娘不疼他。他还舍弃妻子、去替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