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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六章 我的大学

类别:恐怖惊悚 作者:西北牧歌 书名:基因年轮 更新时间:2016-05-13 18:30:10 本章字数:6843

1977年夏:

这天桑根来到了戚路的家门口:“戚路,听说***倒台了,很多人都平了反,这两个女娃的父母都平反恢复工作了。盟里的人通知她们返乡呢。”

“什么?”戚路不禁愣住了。

傍晚的草原温度极低,微微湿润的草地上,戚路温柔的将自己的外衣披到苏怡的身上。

“戚路。”苏怡少有的严肃。“我明天要回苏州去了。爸爸、妈妈在等着我。”

“哦。”戚路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那你带着这个狼牙吧,希望它能保佑你,戚路将还带着自己体温的狼牙挂到苏怡脖子上。

“我,我舍不得。”突然苏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扑到了戚路的怀里。

搂着怀里的苏怡,戚路沉默了。是呀,人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自己怎么能开口让她留下呢?但是经此一别。在当时那就是再无相见的可能了。

戚路抬起苏怡的头粗暴的吻上了她娇软的双唇。苏怡疯狂的回应着,搂在一起,滚倒在绿茵茵的草原上。“戚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良久两人分开,苏怡靠在戚路的身上轻轻的说。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势必将深深烙印在戚路的心底。”望着草原上升起的圆圆满月,看着怀里的苏怡,感受着臂弯里传来的温度,戚路不由得痴了。明天的太阳永远不要升起该有多么好呀!

第二天没有像戚路期待的一样。太阳照常升起,明天如期来临了。当盟里的军用卡车开到公社,大家收拾完东西后,离别不可避免的到来了。

“不哭了,傻丫头,我会去看你的。”戚路擦着苏怡的眼泪。自己却强忍着心碎的痛苦。

“听说,今年要恢复高考,我要报北京医学院,那里离这里近,就可以来看你了。”苏怡哽咽着。

“好。”戚路强忍悲痛,露出一丝笑容。

车要走了,众多的人哭的稀里哗啦。满是追着车跑的人,伸着手不愿离去的人。不舍与无奈写在每个在场的人脸上。不经历那个年代是无法明白那种深入骨髓的不舍情愫的。

戚路骑着马追着远去的卡车。直到车已变成了黑点。望着空空的草原,太阳正在当空,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热量,仿佛全身的热量随着苏怡远去,脑子没有了任何的想法,空空一片,什么爱恨情仇都不重要了,灵魂也仿佛飘离了身体。

“桑根。你为什么把名额给戚路,他一个外来户。还不是蒙族。”

“是呀,老婆走的又不是就他一个?”

“放屁,今年是考试,明白是什么是考试,要考的。不是每年的,你们一举手,就去大学了,知道吗?你们上过几年学我不知道?今年让戚路考。是不想咱们乌拉特没人考的上,让人笑话,跟你们说多少次了,不是名额。就是去考试。明白吗?”

戚路这时泡在家里疯狂的学习。寒窗苦读,对于高中就辍学的戚路,书本上的知识无异于天方夜谈。这要怎么考上大学?戚路郁闷的的想到。不管了为了我的苏怡,戚路拼了!诡异的是每当戚路累得不行,或是知识理解困难,聚精会神考虑问题时总会有突如其来的灵感,仿佛有神灵帮助戚路。也许是戚路的真情感动了腾格里吧!

“这个临床是干嘛的,是看床的?护理倒是知道就是打针输液的。这个算了,一辈子也没打过针的戚路心想。这个麻醉是什么,还有口腔,影像?”戚路来到世就没来过几次大医院,最多到过小诊所,哪有这么多什么什么。这下犯难了,原来当医生这么复杂啊……。”高考这时候是考前报志愿的。这样就会有很多某个专业学校挤破头,某些无人问津,甚至某些名校也可能因为没人报名而空挡补招,当年不知让多少苦读学子饮恨高考。

“算了,算了,抓阄吧。”

“麻醉?”

“今年我们乌拉特中学加退伍军人考生没有一个考上大学的,戚路你是里面最高的。差四分,我和校长说了,让你去他旗一中读高三。咱再考一年,一定能考上!为我们草原争光。”朴实的格桑催促着戚路。

“戚路,我考上医学院了,这里有好多的新同学,大家都有共同的爱好,认识了好多新朋友……李海东的吉他弹得特别好。张宇长得特像费翔,可帅了。”苏怡的信里洋溢着快乐和幸福。每每最后一句就是勉励戚路努力学习考上大学。

而戚路,只有在这个陌生的学校里过着两点一线的学生生活。

“你撞着我了,愣子!”一个蒙族壮汉看着背着书包啃着咸菜馒头的戚路。

“就撞你了,咋地。他妈的”

戚路正在为苏怡的信越来越少,言语越来越冷淡郁闷。哪肯受这闲气。直接将壮汉撞到在地。

“汉族人欺负蒙族了!”“混沌,混沌荷叶了。”一句蒙语飘出。操场上飞奔出十来个蒙族少年。看到戚路和蒙族壮汉搂着摔跤二话没说,直接扑上来抓胳膊的抓腿的,一拥而上。旁边一大群汉族学生大多看着热闹,表情淡漠,偶尔有几个胆小的飞快去报告老师去了。

戚路甩开膀子,爆炸般的肌肉带来了充沛的力量,将这些半大小子直接摔倒在地。然后揪着壮汉头发使劲往前拉就像拉头狼尾巴一样,壮汉直接扑倒在地,戚路骑在他身上拳头不值钱的照着他的头上打去。

“呜、呜!蒙古人无疑是强悍的,被揍了20多拳,只是低头闷哼并未说话求饶。

“快散开,快散开,戚路你住手。”校长孟克来了。戚路站起来看着一群围观的人。眼神仿佛是就要择人而噬的饿狼。

“你回家去吧,在这里惹事不好,学籍、我看在桑格的面上给你保留,夏天你直接来考试吧!”

就这样,上学刚刚5个月的戚路收拾好东西搭了辆送油的油罐车,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乌拉特。

这是下午4点多,慧能还在牧场放羊,他用钥匙捅开锁。家里依然简单朴素,自己一走多半年,慧能屋子收拾的很好。有些饿了。戚路放下行李。走到灶边,掀起锅盖。里边整整齐齐的码着半锅窝窝头。是的“窝窝头。”70年代末牧区的生活已经不错了。加上民族地区有补贴,一般牧民是隔三差五可以吃上肉,白面大米基本不缺的。是呀?自己不在了,知青走了,自己的大部分地收了回去,目前主要靠这50多只羊过活,每月自己还要学费,生活费。戚路的眼眶湿润了。冲到米缸旁边,果然。里面干干净净的连一颗米粒都没有。掀开旁边的油瓮,薄薄的一层羊油艰难的覆盖着瓮底,露出凸凹不平灰黑色翁底。

“戚路、你回来了?”不是还没放假吗?那个你等等,我去镇子上买点肉。”戚路看着那个黑黑的变瘦了不少的,穿着破烂灰黄大褂,踏着破烂布鞋的慧能。激动地将他搂在怀里。

“兄弟!以后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我是你哥!”慧能反抗着。

高考来临了,灌了两大壶羊奶,拿了几块奶酪,掰了几块牛肉干,戚路骑着大灰马飞奔2小时后来到了考场。

“我的腾格里?这都什么啊?看着让人发蒙的英语,戚路崩溃了,闭眼答吧,今年考不上就算了,和桑根一起放羊,过过牧人生活也不错。苏怡那样的女人本就不是我这样的穷小子可以染指的!!戚路不由有点气馁,但是戚路自己却没不知道,闭着眼答的题却正确率奇高。

考试结束了,成绩两个月后才出来。录取通知书是通过邮局的面包车送来的,接收的是桑根。

“戚路考上了,考上了。晚上都到我家,开篝火,烤全羊!”桑根高兴的策马在草原上飞奔了好几圈,仿佛就像自己考上一样。

晚上的桑根家无比热闹,众多邻居有的提着马奶酒,有的提着羊腿,有的拿着油茶、奶酪都急匆匆的聚到了桑根家的小牧场上。

“喝,今天你要连喝三碗。”一个胖子蒙人说到。

“这就是考上了状元。以后当大官。”高娃大婶举起了碗。

“为我们草原争光了!”

已近醉眼朦胧的戚路看着周围载歌载舞的邻居。多么质朴的一群人呀,不为了图自己的什么,就是简单的为自己高兴。没有那么多的利益纠葛。简单的活着或许更好。哪个哲人不是说过:“知道的越多越烦恼,无知的人最快乐!”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戚路举着银碗走到桑根面前:阿爸,让戚路叫你一声阿爸,你在我刚来到这里就无私地帮助我。真诚的对待我。戚路将终身难忘。”

“好。”桑根将酒一饮而尽。一阵欢歌热舞之后大家才心满意足的散去。

戚路完全低估了去北京的难度,当戚路穿着高娃大婶一针一线精心缝制了一周的薄羊皮袍子,举着硕大的行李挤到车厢的时候眼前的壮观让戚路傻了眼。孩子的哭喊声,大人的责骂声,剧烈的臭脚汗味,不避讳旁人直接哺乳的年轻母亲。终于在高壮列车员飞踹下最后一个想要挤上车的猥琐胖子后。逐渐地平静下来。戚路被挤在车厢的中间只好席地而坐,大家珍重的带给的自己礼物现在成了三个人的天然床铺。戚路郁闷的想到。苏怡会不会知道自己带给她的牛肉干,炒米,奶酪早已沾染了这些臭男人的臭气。哎……。迷迷糊糊的戚路睡着了。毕竟到盟里就走了大半天。

“起来,起来,把你那臭袍子脱了,妈的这么热你穿个皮袍子,捂得臭气熏天,妈个丫的老蒙古。”一个胖胖的列车员踢了踢挤在车厢中间无处可去的戚路。

“前边有茶座,20元钱一位,带三餐啊?你到是去呀。”胖子还不解气。

戚路气往上涌,这要在草原自己大嘴巴子就上去了。现在,他摸摸兜里的一百多元钱。这是多少人给自己凑得。简直胜过几百万几千万。他摸摸头,脱掉皮袍,露出老掉牙的平针自织毛衣。继续蹲着闭目养神。

“切,穷鬼,还去北京呢!”

在晃荡了一天一夜后,蒸汽机车终于停止了悲惨的呻吟,机头喷出的白雾仿佛仙境。但是随后冲出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恶鬼。占了地利的戚路一马当先,首当其冲。瞬间便消失在北京的街头。

北京的老城当时不大,戚路感觉自己对这里轻车熟路,在抄了几个近道之后,医学院的大门就在眼前了。约好11点门口见面。戚路估计一下,刚刚好。

那个穿一身呢子布拉格长裙,扎着两个小辫,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的伊人。除了苏怡还能是谁?

“苏怡。”戚路扛着硕大的背包飞速向苏怡跑来。

苏怡看到戚路的时候,美丽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原本就不白的戚路变得更黑了,短短的寸头与当时满街的三七分,四六分完全不同,显得格格不如,粗壮的上臂,高高凸起的肱二头肌,胀的廉价的平针毛衣咧着大口痛苦地惨叫。黄色的棉布军裤早已黑一片,黄一片。然后咧着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整个人仿佛是逃到北京的非洲难民。

“那,牛肉干,羊肉干,炒米,奶酪,还有小羊皮靴。”戚路耍宝一样掏出了一个个油纸小包。

“走吧,戚路先带你去洗洗。”苏怡牵着戚路的手就要往学校里走。

“那个谁呀!你不能进去,民工把东西放门房!”看门老头大嗓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那不是咱们77级系花吗?那个黑汉子是谁?他叔吗?”

“天哪?那个苏怡牵着她手嘞,看不出来,平时还装的很清纯的。”一个女生低声说着。

“什么情况,这个黑人哪里来的?”

“我!我要和他决斗。”

“女神的小手就这么被牵了?”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别拦我,我要去死!!!!”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场面极其混乱。

“额,那个我是今年新生。那录取通知书。”戚路忙忙将录取通知书递到门房老头手里。

“啊??还真是?你多大了?

“22岁。”

“着急了点……”

“大爷,您真幽默!!!”哈哈哈哈哈……,大家终于笑喷了。

戚路老脸通红,这幸亏人黑看不太出来。

“别笑了,这是我的男朋友。戚路。”苏怡好像有些生气。拉着戚路迅速消失在校园内。

“听说没,苏美女男朋友来了。一个黝黑的穷酸。”

“不会吧?苏美女家里可是市级干部呀。”

“是呀,常少都没得手。”

戚路在众人的嘲笑里尴尬的低着头,他不是傻子,在美丽的如同女神般的苏怡面前,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笑话。他看看周围嘲笑他的同学,那个瘦矮小个子,戚路一拳就能打到,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一看就是奸诈之徒,那个流里流气的穿将校昵大衣的一定是个只知道吃老本的纨绔!他们都是苏怡的同学,都和苏怡一起上学,还有不少的人在追求过苏怡吧!我现在和他们一样了,比他们更强。

在适应了几天后,终于不再那么惊世骇俗了。大学校园总是有无数的八卦新闻。苏美女的新闻已经告一段落。这天戚路被苏怡拉着去买衣服,其实戚路是很不愿意的,他总认为自己是男人,男人就不应该不停地关注自己的外貌,更何况衣服这些附属品。但是苏怡不行。拉着他走到了一家叫建国外贸的服装店。这家服装店有好多五颜六色的衣服完全不像一般的供销社或是百货商店里千篇一律的黑黄灰,很是漂亮,但是价格很高,戚路平时是根本无法在这里消费的。

“穿这身衣服,你好帅啊!戚哥。”戚路穿了一件高领夹克衫,这种当时国内流行的夹克现在看来很是普通,但当时却少见,最关键的将他的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虽然当时的社会没有男子健美的概念,但是戚路鼓鼓的肌肉,挺立的腹肌,长长的双腿,配合黑黑的面庞和英气勃勃刺猬样的寸头。整个人透出了一种男性健康的充满着力量的诱惑。

“多少钱?”戚路也很满意。

“120元。”售货员明显带着鄙夷的神情此时仿佛也被面前的健美男子震撼。所以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不愧是至理名言。

“这。”戚路摸着手里的100元钱。“苏怡咱们再看看。”这一百元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了!这是全草原多少牧民给自己攒的钱呀!戚路再一次理解了贫穷的感觉,那是比当年那种没钱吃饭,没钱住店,极度饥饿和寒冷双重压迫下的身体的痛苦更加深刻的灵魂的摧残!

“就这套吧。”苏怡掏出了钱。看着满脸通红的戚路叹了口气。不由分说地将衣服套在戚路的身上。

开学了,新生在指导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解剖教研室门口:“这里是我院著名教授的遗体,死后捐给学院,现在留有全部骨架,镇守在解剖室前。每个新入学生需鞠躬宣誓:从今天起就是神圣的医生群体中的一员了。

随我念:

鄙人敬谨宣誓,愿以自身能力及判断所及,遵守此约。凡授我艺者敬之父母,作为终身同世伴侣,彼有急需我接济之。视彼儿女,犹我弟兄,如欲授业,当免费并不条件传授之。凡多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孙及其发誓遵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与他人。

我愿尽余之能力及判断力所及,遵守为病家谋利益之信条,并检束一切堕落及害人行为,我不得将危害药品给与他人,并不作此项之指导,虽然人请求亦必不与人,尤不为妇人施堕胎手术。我愿以此纯洁与神圣之精神终身执行戚路职务。凡患结石者,我不施手术,此则有待与专家为之。

无论至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作诱奸之事。凡我所见所闻,无论有无业务关系,我认为应受秘密者,我愿保守秘密。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祇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医学院的生活开始了,学校到处都留下了苏怡和戚路的身影,起初的鄙视在戚路改头换面之后荡然无存。每天下课后两人都要在一起腻。到熄灯前的最后一刻才冲回宿舍。渐渐的两人成了学院的一段佳话,谁也没见过两人吵过嘴,红过脸。

时间就这样匆匆的流过,毕业实习开始了。

“同学,把那个普鲁卡因递过来,手持腰穿针的麻醉师伸手。

“诺,同学,递给他,一个男医生递给苏怡一支药。苏怡慌忙地将那只药递了过去。

麻醉师并未回头,伸手抽了药,立即就推了进去,也就5分钟,病人突然剧烈寒战,眼球上翻,呼吸急促。“怎么了。”麻醉师立刻反应。“快肾上腺素1ml皮下注射,加快补液速度,地塞米松5mg立刻入壶,面罩吸氧。”一系列处理后,大约20分钟,病人逐渐苏醒过来,面色苍白。麻醉师叫了一个助手守着,伸手拿着利多卡因的空瓶子。说了声:“所有同学和我过来。”

值班室里。“关上门,说刚才谁递给我的药?这是普鲁卡因吗?这是利多卡因,这个是局部麻醉的,打到脑脊液里会怎么样?会怎么样?谁干的?”他接近要咆哮。

“我干的。”是我弄错了,戚路低着头说道。伸手打开舍友虎子的手。

“你?”显然麻醉师对戚路有印象。“你学麻醉的会不知道?好吧,不管你们是谁干的。你说是你了,就你吧。”他拿起电话:“喂,朱主任,有这么个事呀……。”

每次看着这个肥的跟猪一样的朱主任戚路都有一种要揍死他的欲望,在他龇着他的大金牙咬牙切齿痛骂了戚路一顿后,说到:“还有三个月毕业了,你也不要实习了,在学校里呆着,暂时留校察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苏怡哭的惊天动地,戚路忙在旁边哄。“没事,没事,大不了不要这个毕业证回家放羊,你忘了我还有房子,还有羊,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还有存的金条。”戚路小声对苏怡说到。

“你就扯吧。”苏怡破涕而笑。

闲着的戚路终于知道无所事事也是一种折磨,看着同学们个个忙忙碌碌。自己闲在宿舍日子难熬呀。

“苏怡,你怎么最近老躲着戚路呀,怎么了?”戚路好不容易逮着苏怡。到了他们约会的老地方。

“没事。戚路、我们分手吧!”

“什么?”戚路没准备,有点蒙。

“我说,我们分手吧。”苏怡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下。

仿佛一下子被雷击到了大脑,又仿佛是飞到了高空,全身瘫软地戚路发不出任何语言。伸手颤抖的楼向苏怡。每次吵架的时候搂在怀里,很快苏怡就会很快消气。

“不,不要碰我,我要留在北京,爸爸、妈妈都希望我有出息,我不要和你去放羊。你走,你走吧。”苏怡哭着跑开了。

戚路盯着天花板整整三天了。不对呀,苏怡不是那种虚荣的女孩,怎么突然就和自己说分手了。怎么也想不通这是个什么情况?

“苏怡,为什么?”戚路再次截住了苏怡。

“不为什么,我们结束了,结束了。不爱了,就这样。”苏怡平静的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好吧。”戚路想到,这样也好。感情是无法强求的。虽然这个借口如此的不堪一击。但是冥冥之中却又感觉这应该是理所当然!好奇怪的感觉,好似这就是事情的结局。

毕业的日子终于到了。戚路再没有找过苏怡。

“戚路,好事呀,你的毕业证,学位证发了,分配到深圳。”戚路最好的舍友兄弟范军举着两个本本跑了进来。

“哦,谢谢。”戚路坐了起来。是呀!该走了。我不比别人差,深圳那时候最不被人看好,但是潜意识里那是个不错的地方,都看不起我?那就让我打片天下出来给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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