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一章 少男少女的第一次
一会儿，两个人都感到浑身发热。
张丽自己脱了棉袄，里面露出红色的秋衣，胸前的部分发育良好，高耸着。让春生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年轻女性的胸部。
张丽让春生也脱了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都有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春生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有了反应，紧紧地顶住了张丽的身子。
张丽也感觉出来了，她是女孩子，胆子也大些，她用手触碰着春生那个东西说：“春生，想姐了吧？”
春生脸红着，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张丽说：“你要是想了，姐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但是，你不能辜负了姐的一片心意，你要娶我做你老婆的，并且一辈子不变心，你告诉我，能做到吗？”
春生说：“能做到。”
张丽说：“那好，你发誓。”
春生说：“我发誓，一定一辈子对张丽好，娶她做老婆，要是食言了，天打五雷轰。”
张丽说：“好，姐相信你，这辈子，姐就是你的人了。你先等一下，姐上楼拿一样东西去。”
张丽三两下就穿好来了衣服，急速上楼到了父母房间里，到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个避孕套，她早就发现这些东西的位置了。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有计划生育小分队发的计生用品。张丽十七岁了，什么都懂了。她看过这方面的书，知道怎么样保护自己。
张丽下楼，又主动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对躺在旁边的春生说：“来吧，姐现在就把身子给你。”
春生这个时候看到眼前的一幕，感到喉咙里冒烟，心脏怦怦的直跳。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张丽手把手的引导下，两个人毛毛糙糙地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春生没有经验，刚碰到张丽的身子，就控制不住了，一泄如注。
春生很慌张，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丽耐心地鼓励他，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个人才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的任务。
两个人相互拥着，享受在人生的第一次甜蜜。
春生整整一夜，根本没有睡着。第一，他担心楼下的东西，过了不久，就会穿衣到楼下看看。用手电筒到处照一照。看没有什么动静，再上楼休息。第二，搂着张丽软玉温香的身子，他哪里还有睡意啊，他要好好享受这个多情的女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春生觉得，有了张丽，自己的人生真的很精彩。
天快明的时候，张丽就起床了，赶快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把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收拾完毕，她害怕父母突然回来，发现了她和春生的秘密。
腊月二十四，天刚蒙蒙亮，赵刚就被母亲陈秀芬叫起来了，洗了把脸，连早饭也顾不得吃，母子二人就一起拉着一辆架子车，出了家门，他们是要到张庄集上置办年货。由于气温低，最近几天又连续下大雪，早上起来，地上已经被冻得严严实实的，可以拉架子车走，但是，时间也就是几个小时的样子，到了十点钟的样子，人走的多了，路上的雪也就化了，到时候到处是烂泥巴，就没办法拉架子车走了。
要过年了，需要采购的东西很多，不用架子车根本拿不了那么多东西。陈秀芬已经打算好了，今年春节，必不可少的东西是要买上几十斤萝卜，几十斤白菜，几十斤粉条，十几斤鱼，另外牛肉、羊肉都要买一些。还有什么油盐酱醋的，肯定要放满一架子车。
她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弄。只能等儿子赵刚回来，给自己帮忙。赵磊和赵健年龄还小，没有多少力气，拉架子车还很勉强。
春节期间，孩子们都放假在家，要天天给他们做好吃的，让他们补补身子。读书学习不容易，最费脑子了，这一次赵刚回来，母亲发现，赵刚看着明显得瘦多了。
赵刚半年前考上了县高中，现在在县城里上高一。他所在的班级是一四班。高一年级总共是五个班，每个班五十人左右，这也就是说，县高中一年也就是在全县招收二百五十人左右。这些孩子是全县几千个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他们能够在这里读书，都是非常幸运的。
对于县城，赵刚一向是非常陌生的。在他的记忆中，此前他只到过县城一次，那还是他六岁的时候，陪着奶奶到县城里看病，当时由于年龄小，县城对他只留下一些非常模糊的印象。他只记得坐的是红色的大客车，座位是木板做的。只记得奶奶裹着小脚，扯着他，到大伯赵有道家去了一趟。
从县城回来后不久，奶奶就去世了。
虽然县城离赵刚家只有三十几公里，但是，赵刚此后从来没有去过县城。直到初中毕业，他参加了中招考试，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高中。
又一次进县城，赵刚和自己的父亲赵有德提着行李，站在石槽乡供销社的马路边，正好有一辆过路的解放牌大卡车，司机和赵有德认识。
赵有德和对方说了几句，说要进县城，想趁一趁他的汽车。
对方说没问题，就是驾驶室坐不下了，只能坐在后面的车厢里。好在没有什么货，车厢是空的。
于是赵刚和父亲赵有德就站在车厢里，扶着栏杆，进了县城。
一进县城，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尘土飞扬的马路。那个时候，清水县城脏得很，马路上根本没有清洁工按时打扫，一辆汽车驶过，荡起的尘土老高，路人经过，都只好捂住鼻孔，在街道上走一趟，头发上，肩膀上，避免不了的都是尘土。街道两边的梧桐树上，尘土堆积得老厚。
城市的男青年，穿着喇叭裤，留着长头发，脚上穿着尖头皮鞋，手里提着一个收录机，边走边放着卡带。里面传来一个男歌手的声音：“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
这一切，就是县城给赵刚留下的最初印象。
赵刚到县城里读高中，比着一般家庭的农村孩子，还是幸运得多。
因为他住的条件好，吃的条件也好。他没有住在学校的寝室，而是和父亲赵有德住在一起，住在赵有德的办公室兼卧室里，这里放了两张木床，成了父子俩休息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