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11月、12月里
也许，是我还不够懂得》
无聊、拿着计算器不断计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是八千七百六十个小时、再计算一年有多少分钟、一年又有多少秒钟，然后看到了那个庞大的数字。其实，真的挺无趣、不是吗？
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又在黎明时分睡的格外安稳，却又不得不起床上班。
不太懂得修饰自己，似乎随意就好。有时候会偶然想到“人模狗样”这个词，人还真是奇特。为什么只要继续呆在城市，就感到一种颓废在蔓延…
一遍又一遍的祈祷上帝。最后、开始懂得“既来之，则安之”、
混迹在人群里、觉得无言的伤感。
看她们的心情，连我也彷徨了。不管我想要过何种生活、日子总是在前进着。看到了很多人的长大，然后，在想，我何时能真正长大、
溪、在不知不觉间，也已到我肩膀高。
是不是真的不喜欢人群？
一直在想，很多年后，回忆起现在的情形，而已开始说着“多少年前…”时、会有何种心境。
看她们写的东西、其实很想写点什么留下、证明、曾来过。反反复复，还是不曾找到任何一句恰当的言辞，都在纠结，难道要一起继续纠结？
看街边某个化妆品的广告，看某个明星，看某些关于某人的新闻，在想，是否不介意、是否幸福、
很期待她们的将来。
昨晚看了一本短篇小说《守望至夏的距离》，凉凉的、
每天只想要回家。
小姑打了个电话给我，这足够我纠结半天了。想回家，但不是围绕那些，设想了下，如果回家，是真的不会再有机会过自在的生活了。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她们自以为是的那种本该如此的生活。多可怕呀！
难以平复内心的震惊，也许、只是因为我们要的不一样吧。
很多人都说，人老了会寂寞。也许，是我还不太懂得…
直到此刻，还是单纯的以为，一个人可以过得挺好。
世事无常啊！指不清哪天会轮到我、
手一直哆嗦、怂恿、在我的决定中，起了大部分的作用，真害怕…
还是不要想了比较好。
终于了解什么叫心神不宁了、哎、还真是拗不过这个世界啊！
2010年11月03日 15:34
太多，纷扰》
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神神经经的丢了钱包，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憋回要打哈欠的欲望、泪盈满眶。
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排斥米饭、
忽然间想起，快要毕业那年，跟妈妈说过的以后要去西藏，妈妈问我去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这好像是第一次跟她说起我的向往。而她也没有马上否决。
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回家？那座小城里有我人生最宝贵的财富。只是、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睡。
我想、真的是我已经无聊到喜欢没事找事的地步！
天气持续很好，真好！
神神叨叨、其实根本没那么重要。
阿什說、覺得疲倦，其實，我也覺得挺累的。没有理由的累。
很想嘗試那種“飛翔”。
阿什說、其實、她過得不錯。只是難以滿足無尽的貪念。
為什麼總有種難過的情緒包圍着？
站在公車裏，抓緊扶手，街邊一賣烤餅的小販，我賭：如果在車裏離開前，有人去買，那麼，這麼做一直都是對的，會得到我想要的；如果，没有，那麼，…
習慣不去看周遭的人群。
阿什說：因為某、所以自卑跟隨。
也許、我可以了解；也許、我不夠了解。把自己腳下的這塊土地，想象成山之巔，把這一切，都想象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原來街道的兩邊，那低矮的小樹，竟是桂花樹。難怪陣陣幽香。它太小一朵、縱使，采摘了它的花朵，還是被遺忘在某個角落、 擠公車的人群，耀了我的眼睛。紅紅綠綠飄過的人群，站在這裏，舉步不定。
不太喜歡出門。
安安靜靜呆在家裏，想自己一成不變的心情、 生活的全部重心。
始終保持原來的那種心境。所以、我一直還是我、直到繁華逝尽。
我不相信旁人、也不相信自己。這是不是悲劇的最高境界？
2010年11月08日 17:26
尘埃落定》
昨晚做梦，爸爸費尽心思把我送進了長郡、才突然驚覺，自己是多麼的不再適應那個學生時代。
202換了新車，從前的1塊錢的計價路程、演變成現在的2塊錢的全程路票，站在車上，居然有種暈車的感覺，想、又開始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了吧！
如願以償的尋到了、没有預料的難過、也没有預料的興奮。時間在這一刻停留，這次是真的，不是謊言。發瘋般的想念，卻在如願以償的這已時刻，特糾結…
很多事情明明知道、卻還是潛意識的假裝不知道。這是不是叫虛偽？看着那條個性簽名，有點微微的難過，和印象中的相差了太多。
做梦的時間太久了，開始搞不清現實、
這次應該是真的夠了吧！
因為熟人太多，所以什麼都不能說。一遍又一遍的想，想不透為什麼大家都忘記了、還是，也許那個校園裏根本就没有桂花、
難道記憶已衰退到如此地步？
迄今為止，還是很好的，今天没有不開心。
阿什說、
每天的日子重疊、偶爾一下，想到了“機械”這個詞。
是我自己想太多。
2010年11月10日 13:45
哎~》
一直把那些都歸結於轉學的緣故、所以後來跟自己說，以後，不再有人可以勉强我！絕不再妥協。
禮拜四了。上帝給了一張空頭支票，上面寫着我梦寐以求，卻永遠都没有辦法兑現。 是不是現在這樣的狀況，就是大家常說的“一頭熱”。
胃酸酸的、也許，昨晚是不該喝酒的。
有點點難過、
很希望那些都只是做梦、早搞不清自己最真的想法。
尽量少做、少說，在害怕某個叫失態的東西。
一點一點的流逝、
時間突然空了下來，真不想一直這個樣子，日子空的只剩下了想念，怎麼辦？很想回家了，以後都不出門了。
每天清晨只是反反复复的問自己為什麼、
無力、没有尽頭、
今天是光棍節、家裏停水了。
2010年11月11日 13:41
三生花、》
潜意识里、总觉得那些都是误会。
一副所有一切不该如此的样子，期待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像18年一直期待自己的生日一样。想到生日、突然想到“凄凉”这两个字。以前是没有人帮我过、而现在，我已开始习惯不过那个生日、
不喜欢现在、就像不喜欢吃笋一样。
即使呆在一起一辈子、为什么还是有种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感觉？究竟是谁的格格不入？无从探究。记忆被粉刷了一块、始终记不清当初因何让我们安然在一起度过那段时间。天气还是持续着很好、据说，明天变天。
城市的马路太宽、走得太辛苦。
很多时候都在想，要回乡下，种葡萄、种橙子、种橘子、甜橙还有甘蔗。种白菜、种莴笋、种西红柿、黄瓜以及豌豆。可是、怎么会、连这些都开始变得如此遥不可及？
点点滴滴的记忆、围绕着那里。多想回去，再站在那片土地，怀念一下，曾经的心情。也许、会再记起某个被遗忘的片段，对我来说、那是莫大的幸福。
我们存在、就是要记忆、而我怎忍舍弃那段过往，只是因为这样而已、
浮浮沉沉、一辈子而已。
想起很久以前家里的那条“小白”、想起它倒在了那里、
家里有道菜、深受我的喜爱，是南瓜的瓜藤，把皮细心的撕去，炒辣椒。知道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我为什么一直那么喜欢。可是，这似乎又没有人知道呢、
真不想延说我过得有多悲剧。
我很难过；我很快乐、可我忘了要这么说、
偶然一个片段闪过脑海、
今天、闻到桂花香了。桂花还是那么香、只是、少了一种“清新”。我想、是因为此刻的我是站在飞尘满天的马路边吧！
即使还是一样、却总能轻易做出区分
2010年11月13日 16:47
还在夏季》
看空间右下角的来过的人群、寻寻觅觅。
都说了叫你不要和我装熟、终还是没能忍住，把你放进了黑名单。
那感觉就像心里有一根刺、拔了、才能整夜无梦，一觉到天明。
既然你们都在说不可能、那就离我远点吧！我们的思路不在一条线上，我想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话题。
现在忒后悔、后悔为什么愿意忍受你那么久、
既然也已经尝试了那么多次、还是会觉得不可能、
那么、以后只做自己的事、
只要能养活自己、至于怎么活，我想遵循自己的意见。
越说越糟糕、要被列入有毛病人的名单。
今天为什么会心情糟？
那个猪头兄、好纠结，杂感觉很久没看见你了勒？贼无聊的。
越是长大、越是恋家、
记得初中的时候、我说心痛，她们没有人愿意相信。可是，那却是最真的一次。稍用力呼吸都觉得疼。
不断问自己：你在害怕些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我太拘束？
真的不想了、都不想了好不好？生命里是不是只剩下了纠结、那我还真是开始同情自己了。每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如果还可以在桂花树下再看一看、回到那所校园。
2010年11月20日 15:22
请原谅》
因为还在纠结、所以没有长大吗？
似乎习惯了问为什么。其实都知道。
我还在听那首秋梧桐，一说起梧桐就会想起法国。想象我站在那街道，梧桐遮蔽了天空，落叶停留在我的肩头。想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心情；我以为我有大把青春去实现那个遥远的梦想；我以为会有那么一天。 你说我长不大、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着我，忽然很纳闷什么叫长大、是不是要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是不是要安安分分的生活？还是听从他们的安排？
哭泣是个很遥远的词了。 清晨醒来，匆忙之间，推翻昨夜未喝完的红酒，一地的鲜红，很像凝固后血液的色彩。没有人相信我说的、没有人知道那种心情。 他们希望我们幸福，我只想祈求，能不能把那段过往搬离我的脑海？好似血管里流淌着的是难过。
11岁的我，骑着爸爸的脚踏车、那车对我来说，很高大，中间还横了一个杠子，我以为那就是飞翔。 妈妈给的5角钱，压得我喘不过气。 学校组织的春游，我没能去，因为妈妈不准，因为我还要照顾幼小的弟弟。我偷偷的诅咒… 后来，我诅咒自己死掉。
童年？童年、心泛酸、没有人可以了解那绝望的疼痛、那辛酸的存在。 我们总是大声宣誓着：我懂！懂什么？深深看你的眼、没有反驳、既然你说懂、那就懂吧！那段日子，不是不幸福而已、是辛酸。
很想看看她的腿、有没有留下那些疤痕。始终还是没有足够多的勇气，怕恨来的太过强烈。
是不是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想就这么陪伴在他们身边、一直维持现在。
一直觉得我的内心是藏不住话的，可是，为什么这些没人知道呢？难道我没有说过吗？不记得了…
昨天下雨了。
我握着自己的脉搏、它不紧不慢的跳着、原来这是我们还活着。
2010年11月22日 13:43
风不止》
我把我在那里面的名字改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一连串字母，我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我要的。不断的取消、确定、自己都觉乏了。
她的一句话，令我困扰这么久，我还是在不断的思考。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我的思绪永远是乱的？怀揣着那些不安的分子，我无法舍弃写作的嗜好，即使那只是些自己能看懂的文字，看懂的心思。
空间的日志有三百多篇了，不喜欢回头看自己写过的东西，特难受。
早上上班、过马路的人很多。很多的民工大叔，他们大喊：冲啊！唤醒心里某个沉睡的角落。很想奔跑、
围红色围巾的那位女孩、我们已很多天同搭一班车、看着她进了中国人寿，她是在里面上班吧？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已很多天一起上班了呢？
我希望大家都好。真的！
昨天她说的话，其实很想表明现在的立场和想法。可是，为什么却有种在狡辩的感觉？和她聊天，好像是回到了那个初中时代。不曾这么清晰的感觉我还身在那里。
天气糟糟的、触摸到冬天的来临。
很想说些安慰人的话、却开始说不出口。
可以很久不和你联系，直到我开始忘了你的消息、
凌晨时分，肚子很痛。就是醒不来，模模糊糊里，我差点以为那是做梦。
没有吃早餐、很饿很饿… 很空很空的感觉…
我在期待月末；期待发工资；我想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帮他们充个话费。是啊！该长大了啊！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今年还要不要买毛线呢？要不要帮他们织围巾呢？爸爸是从来不带围巾的，可是，如果要织我会为每人准备一条的，因为，我想他知道，我一样的爱他。妈妈每年都会带，不管我织得有多糟糕。
很多事情她知道、她试探性的问我，但没有追问。
一段艰难的日子，我们走过来了，她说要我争气。我知道她的心结，所以，我不反驳，既然我也不清楚我要的生活，那么就按她说的做。上次回家，我们没有吵架，我们说过的话都寥寥可数。因为，没有时间… 回家却什么都没能帮到她…
回家我想带妈妈去做个头发,她的头发太少了，且、斑斑白发，心微微的刺痛。
好吧！我也该付出点行动了。
2010年11月25日 10:46
听着你说，心情很糟》
昨夜的梦很真实…
提不起任何的精力面对那没完没了的工作。和她说着自她走后那些我们熟悉的、已变换了的风景。总以为还是有很多的时间。
记得刚开始上班时候玩的农场、已经升到了三十几级；我说要种的曼珠沙华，还是没能开遍那仅有的几块土地。偶尔、某一首熟悉的歌曲，听得眼睛涩涩的。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在找一个借口？听着不知名的歌曲、看大家的心情… “远方飘来悲伤的歌曲、诉说着谁的事迹”…
学校右手边直到移动的那些门面，都已拆迁。看着这些、有种经历世纪的感觉。
那些大家传言的世界末日会不会来临？
请容许我在面临那天之前有机会可以实现梦想。
整天整天的心情不好、头太沉了、
晚上打个电话回家吧！
再过两个月、就该说二十了。哎…
不要把那些强加给我、你明知道我不懂得拒绝… 不要在勉强我服从以后，还要我保持微笑… 其实我挺无措的、在你们看来，我的梦想好像就只是一个小孩子在玩过家家，你们微笑着站在那里，看我追逐着我的梦想，静静等待我觉悟的回头…
每一次想起都觉得无法呼吸、
只要你们中的一个人支持我、我就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可是、连开口我都觉得害怕，“安安分分”才是你们希望的吧？我如何启齿？难道要在这一刻就闹僵？难道我可以做到无视反对的人，挥手走开？每一次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的叮嘱、不要想别的、安安分分。 “骨子里的血液太叛逆”。
那时候我说的要去西藏、你也只是当做了一个笑话在听吧！
真的不敢说…
我再也不想吵架…
2010年11月30日 16:43
天，很灰、很蓝》
上班后的第7个月第23天、第一次忘了带手机。
生活一片黑白。
我一向是个固执的人、所以妈妈没有必要担心那些可能发生的问题。
最近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梦一些很熟悉的人、不可能的事。
今天好又多开张、晚上我想去看看、
等不到的直觉太过强烈、 是我苛求了… 喜欢琢磨那些很精确的数字、想起第一次买手机的心情。
少说少错、也许该让嘴巴多多休息下。
我无法承受这个世界、人们言辞中的“夹枪带棒”。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很无辜、无辜来到这个世界，内心恐惧不安的分子、是自卑在作祟。装作白痴一样的忽略那嘲讽的语气、突然觉得我们都是像狗一般的活着。
然后、无法克制的想要回家，回那座小城。
我不喜欢现在的一切，大概，这只能说明我是个贪心的人。
我悔不该、不该学会计。面对无趣的数字，把它们扭结在一起。我想，我的生活不该是这个样子、我梦想里的不是这样、 我的心里是真的藏不住话、
生活是个谎言。
还是很想知道、当时海子是抱着何种心情躺在那里，等待死亡的接近。我试探的想，是不是也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所谓现实。 很想听他告诉我，等待死亡靠近的感觉、在真正面临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回头。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总是喜欢想别人的生活、直到我快忘了我也在生活。
天、还是很蓝很蓝、还是很灰很灰。
2010年12月01日 15:31
一杯咖啡的时间》
总是习惯性的写些文字、把看小说的心情，带到了这个所谓现实、那些词句形容的恰到好处，我却没有办法清晰记得它是如何的表达…
12月的天，总是透着淡淡的凉，忽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什么都好，懂的、不懂的。我只想说说话。说说现在想的、想做的。
昨天说好，今天出门记得带伞、我徘徊在自己纠结的世界，忘了很多必然存在的现实。我、还是那个我。还是那个天真的我。
夜、经过南门口，其实很多东西都想吃，一个人是寂寞的啊！我还是选择乖乖的回了家。天空好像有小雨点在飘落，洒在玻璃镜片上，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天、暗沉沉的，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慌、 冬天、真是个注定‘寂寞’的季节。 几乎我也是不了解自己的，不了解自己…
忍不住一声长长的叹息，为何无奈越积越多、
变换了的风景，走在拥挤的街头，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早已不再是19岁。
真不想说我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思考这些没营养的话题，我清晰记得，那是03年的秋天。回忆里，好像从那个叫做新疆的地方回来开始，就一直不快乐。是真的不快乐。骨子里的不快乐。 和她们玩个‘跨步’，我都在害怕自己不够厉害，被排挤在她们之外，所以，哪个时候，班上玩这个女生之中最厉害的几个，我站在之内。
一遍又一遍的思考那个被所有人称之为‘童年’的东西，辛酸泛滥成灾。我想其实我也没有多杯具，至少，还是有饭吃，我还是能够活到现在写下这些东西。
我是多么的不愿想起那段过往、我可以遗忘还有某个人的存在。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我！徐彬宁、将永远不会再涉足那座城市。
学会恨一个人的时候，心突然很沉重。总是不自禁的泪眼朦胧。 我不知道我可以证明些什么，只是，我可以乖乖待在你们的身边。我可以不要爱情… 如果生命终将依附爱情而存活，那么，我真的想要再说声抱歉… 我很想跟你说，不要再提这个话题，可是、话总卡在喉咙间，我想我不曾有能力证明什么。
拥挤的车厢里、不记得碰触过谁的手、暖暖的。大部分时间，期待陌生人偶尔带来的温暖。
突然来个电话、然后，我醒了、开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么，就这样吧！
2010年12月11日 10:58
按时长大》
平静很久的心、就因为看到了那句留言、突然的泛起了涟漪。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无力来形容…
我想都应该看得懂吧！也该知道我那是在说你吧？那句留言、我窃喜很久。也该猜到了我是谁了吧？如果还记得…
没精打采的情况，突然看到那句留言。
我一直在想，那是不是你在暗示我，不该如此？
心酸酸的、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样子，我都不禁怀疑是不是上帝在捉弄我、 计划就像我自欺欺人的谎言。
上帝是不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为什么总是在我‘觉悟’的时候，突然给我一丝亮点。
忽然想就这么一直下去、
没有人跟我说过，那些都不是巧合，很想很想的去证实。可是话到嘴边，却害怕… 第一次了解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心情… 我很想问她、那个字是不是在指我，因为… 只有我们知道知道这个称呼…
这一刻、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执著。总觉得冥冥之中是上帝在提醒我记得。我有多不想要就这么忘却、可是，我能做的，已经什么都没了… 何必，何必，再站出去，接受她们不置信的目光呢！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
她问我的时候，我很快的否认了。我没有理由…
只要一个细微的发现，就会影响到情绪。我告诉自己，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天真的人，总是不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 忽然很希望外面下雪… 突然间记得那年照片上，雪花停留的痕迹… 因为是我、所以只能装作无心的观看。
上帝知不知道，心真的很酸很酸、
我告诉自己，是我假想了六年。可是，我越来越无法被自己的话说服。 我很想偷偷的说一句：我很想 、很想很想 。
总还是期望会有个美好。 我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 真的。真的。
向来都是个胆小的人，我该怎么承认那些都是事实？
从那里偷袭来的歌曲，不知疲倦的翻唱着。 很想念…
曾一度以为我会死去。 多傻呀！ 这么点事就以为可以死去、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你凭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
我告诉自己、算了吧！就算如我所愿又能怎样？
终究要顾虑的还是很多。
为什么人难过的时候总喜欢抬头看天？
为什么看天后总会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为什么？
2010年12月11日 16:07
无限延伸》
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很冷了、早上刷牙、牙都生生的觉得疼。我问自己：何必？何必？
说了很多天的雪、迟迟未下。我们都在期待今年的第一场雪。
我再次骂自己多嘴… 真觉得是我傻了。
讨厌这样的我、那些话、感觉就像是自己冒出来的、一开口，我就后悔了…
我只能看着看着、心情很糟、幸福果然来的太快、离开的也太匆忙… 是我把那句玩笑增添了肯定色彩。我很想说：是我错了。
很多人跟我说、外面下雪粒子了。冬天才终于来了。
还有47天除夕、为什么你们选择都不回家？ 我还是不懂。
我的执着、我突然觉得厌倦。突然相信那个占卜、好像真是我一头热…
握着伞的手、冰凉入骨。心疼完左手、又开始心疼右手。
很想说无耻两个字、还没能开口，就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娟子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我下雪了。呵~~
等了很久，透过窗外，我看到了飞扬的雪花，像鹅毛般。
天渐黑了，胃又开始闹腾、不舒服。很想发条信息、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问题、给的答案来的太过爽快，我不知道我是否已经说服自己去相信。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还是没能得到回应。开始询问自己：究竟知道和不知道哪一个更让人无奈、
我只是很想说：长沙下雪了。你说长头发好还是短头发好？
“那些都不再重要、也不再相信”，有时候我会误以为是我的缘故、哪怕只有一点点。 然后又不能抑制的想起占卜里的一头热。
很庆幸你也记得校园里的桂花树。至少，证明我没有做梦。
生活、注定要持续着这个谎言、
2010年12月16日
十二月了啊》
我觉得很心疼、心疼自己。
总是习惯了自讨没趣、为什么我不能够学会安安静静？
看天？我看不到。
我承认、我很难过；我承认、我很想哭。
总傻傻相信上帝真的一直在身边。傻傻以为有个命中注定。
19岁的人了，是不是该收起这些愚蠢？
以前没觉得这些有什么大不了、为什么现在变得越来越介意？我想、真的是我太敏感。
谁说只要抬头看天、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扯淡。
拼命想要回家、拼命想要躲进屋子里任眼泪泛滥。
真的觉得好心疼、心疼我存在这个世界；心疼我拥有了生命，却无法让所有人都喜欢我的存在。
我讨厌这座城市、我讨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讨厌每天穿梭在她们之中，为了活着工作、也许、是我讨厌了自己…
我拼命想象、我是一个作家。是不是就会避免这些？ 做着我不喜欢的事、 我又喜欢什么？
也许、那时候我应该听妈妈的话、乖乖的呆在那座小城、直至老死在那座小城。
说的再多、好像也是我在自导自演。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心理不正常。
突然想起还在读书那会儿、我说过的话：等我18岁生日过后，就不再上网了。那时候，我在想，因为我会离开、我会流浪、所以，我也将不会再有时间上网。 多美丽的梦想啊！食言是我一直都在犯的错，都不要相信我吧！我想我本身就是个谎言。 如果这时候我再这么说一次，会不会还是有人愿意相信？
总早日子里拼命的纠结、在纠结里度过这些日子。
呆在这里一辈子、还是觉得如此陌生。
每年都在心里默默说不期待那些必然来到的节日、可是，每年又都在偷偷期待着那些节日、是不是我们都在期待一个惊喜？
百无聊赖的看那些电视剧、
十二月了、十二月了。十二月也快要过了。
2010年12月21日 12: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