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十三章 香梅之死(1)
第二十三章 香梅之死（1）
原来，一个一只眼的、外号叫独眼龙的嫖客常来春月楼寻欢作乐。经他的引见，介绍来一个专以游说算命、挣了不少亏心钱的外地瞎子来，愿以高价要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如果有雏儿，他愿出双倍价钱作一个真正的老新郎。
狠心的老鸨，她那对水泡眼早眯成了一条缝儿，她毫不犹豫地收了瞎子作老新郎的双倍价钱，想来想去，却没有合适的人选。
最后，还是她的老情郎黑熊提醒了她：“那个香梅已到了十五岁，你怎么还由着她？这点儿狠心都没有，还做什么妈妈？”
“可是，那丫头太犟，她要死活不应承怎么办？”
“嗐！你真笨，那蒙汗药不是还有么？给她俩都喝上，省得那个小丫崽子跟着瞎捣乱。”
“她们不喝的话，你让我强行去扒嘴灌么？”鸨儿还是没主意。
“没办法，那就只有你自己作点牺牲了。咱不是有解药么？去陪她们吃喝，回来你服点解药就行了。”
鸨儿有点害怕地犹豫着说：“那……可别真把我给蒙死呀！”
老黑笑了：“你这个胆小鬼，有解药你怕什么？别说，这剂量少了真不行，那丫头片子要半夜醒来逃开瞎子，人家不要你退钱才怪呢。这事交给我办吧，你只管去陪她们，劝她们多喝几盅酒就行。”
老黑去厨下安排了几盘菜，让送到香梅兰儿的屋里。
老黑又回到屋里打开一瓶甜酒，放了大剂量蒙汗药晃了又晃，然后交给鸨儿：“拿去吧，这可要看你的劝酒水平了。你放心，大约差不多，我会喊你回来服解药的。”
厨房里做好了几盘菜送来，鸨儿也提着酒瓶来了，为了让两个姑娘相信酒菜没问题，她不得不当着她们的面大吃大喝起来。表面上笑着，心中却也担心自己被蒙过去活不过来。
两个心灵单纯的小女孩，又怎知这其中阴谋？
鸨儿回去后，老黑熊早已经给她准备好了解药，鸨儿立即服了解药，便没事了。
待香梅兰儿睡下之后，那妈妈便让老黑把梅姑娘抱到早已备的房间床上，她对那个早等得不耐烦的瞎客说：“你这先生真有福气，这可是个小雏儿，女孩漂亮着呢。不过她有点犟脾气，你眼睛不方便怕她躲着你就没辙了，所以采取了一点措施，否则怕你上不了手呢，你就随便地享用吧，嘿嘿。”
鸨儿嘻嘻一笑，又冲老黑一个飞眼儿，那老黑也淫荡地一笑：“先生，人在床上，随你怎么玩，她都不会反抗的。”
“行行，行了，只要她听话比什么都好。”瞎子听女孩毫无动静，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还没等老黑两人出门，他便迫不及待地摸到床边。
鸨儿笑着扯老黑一把，两人快步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那瞎子先是摸到床上把香梅肆意揉着摸着亲啃了一会儿，自觉有些支撑不住，便迅速甩净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摸索着、喘息着胡乱扒光香梅的姑娘的所有衣裤，泰山压顶般地趴了上去，开始了野兽般的蹂躏……
那鸨儿吃了解药，自感有些兴奋，又拉着老黑悄手蹑足地来到香梅的房门外偷听动静。他们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到那张旧床上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和那瞎子粗声粗气的喘息声，这声音让老黑熊浑身都燥热起来。他感到有点坚持不住，急拉起鸨儿跑回她的房间去了……
别看瞎子的眼睛作了废，他下边那专门会找地方消遣的东西可有用得很呢。
这一夜，他不知上去下来多少回，根本就没让香梅消停过。可怜这毫无知觉的姑娘做梦也没想到她所接的第一个客人会是这个样子，直到天已蒙蒙发亮，疲惫不堪的香梅才慢慢苏醒过来。
她觉得有个什么庞然大物压在自己身上，让她透不过气来。下身体内撕裂般地疼痛，还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一进一出……突然！她想起了昨晚陪妈妈喝酒的事……对，是昨晚上，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凭感觉，也知道自己的身上已发生了塌天大祸，她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压着的正是一个脱得光溜溜的男人，自己也是光着身子不着一丝……
“妈妈！”香梅突然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这一声叫喊，不是叫那鸨儿，而是叫那位生育她的亲生母亲；这一声叫喊，带着无限的仇恨：怨母亲为什么生下她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而早早离去？这一声惨叫，是带着满腔怒火并要把这愤怒的火焰化作复仇的力量；这一声喊叫旨在拼命，这声叫喊决定她的生命即将完结……
香梅拼死地挣扎着想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奈何，两人的力量悬殊得就如同一只猛虎大爪下的一只已受了重伤的小兔子，两只柔弱的手臂早被瞎子的大手分别按在两边，下身也被男人那东西镶嵌在一起而死死地顶住动弹不得……瞎子坚持着不再向上动一下，却感到身下的人活着挣扎起来，真是满有趣味。
香梅死命地挣扎着，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只好停下来喘息着，瞎子也趁机动了几动……香梅只觉得下身体内的外来物在抖动，然后渐渐缩小……这半天没睁眼睛的香梅此时才慢慢张开二目：“啊！”紧接着姑娘又一声惨叫，随即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这一声叫，是被眼前这张几乎贴在自己脸上、喘着粗气的、恶魔般的脸所惊吓而叫，是因为看到了瞎子那一对乱肉窟窿的眼窝子自感极度恐惧而叫。
瞎子完成了最后的“程序”，又不甘心地在香梅的脸上、前胸吸吮、叮啃着，每一口都是狠狠的……
有一句话说：十个瞎子九个狠。这个瞎子是个从未沾过女人的老童男，他的狠劲儿不知道要比一般的瞎子更加凶狠多少倍。积蓄了大半辈子的、火一样的欲望，都在这一夜之间，爆发在了可怜的香梅姑娘身上了，初次接触男人的小女孩又怎么承受得了？
香梅姑娘声嘶力竭地哭叫着，躲闪着，挣扎着但毫无用处，直到瞎子玩儿够了，才喘息着翻身下来仰躺着休息。这瞎子又怎知，自己风流快活了这一夜，却要以生命为代价呢？
这香梅姑娘身上去掉了重负，这才杏眼圆睁，细眉倒竖，她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用床单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抄起长型木凳慢慢凑到床边……
这不知死的瞎鬼还伸手摸着身边：“小亲亲快过来，给我揉揉小肚子，这一夜你可累得我好苦哇！”瞎子说着用手摩挲（音ma sa平声）着自己的厚肚皮，还捋了捋那两腿间的、辛苦了一夜、已变得皮条条的东西。
此时的香梅，手中的长凳已经高高举起，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照准那颗乱肉头狠狠地咂下来！只听得“咔嚓”一声，半点精神准备也没有的双眼瞎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右侧半边脑壳已塌了方……紧接着，一些粉红白的东西便涌了出来……该死的瞎鬼，连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就自感化作一缕风流鬼魂，连道路也不用摸索地悠悠而去，不知所往。
见瞎子的胳膊腿动了几下便没有了声息，香梅知道瞎子已死，自己则毫无惧色。她丢开木凳拽过床单，稳稳地坐下来开始撕布条，口中在呐呐自语：“姐姐，我找你去了，让妹妹同你做伴儿去吧。”此时的香梅欲哭无泪，口中又叨念着：“兰儿妹妹，姐对不起你，其实姐姐真的不想离开你呀。两个姐姐都走了，丢下你一个人可怎么办哪？往后的日子，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兰儿，你还有三年时间，但愿小妹这期间能逃离这个地方。兰儿呀，让我们来生再见吧，下辈子我还愿意做你的姐姐。”
香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布条接到一起，又扶过长凳放在梁下，凳上去把布条搭到梁上挽好扣子，说了一句：“兰儿，姐是没有办法再活下去，才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对不起呀，我的小兰妹妹、、、姐姐，香梅找你去了”
只见香梅毫不犹豫地将头伸进了布套子里，两眼一闭，狠命地登翻了板凳……
可叹：
可怜此生十五年人间万事才开端
香魂一点阴曹去阎王殿前告人间
又曰：
黑暗社会万恶源 呼叫苍天谁人怜
双双皆因嫖客死 姐妹何处去申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