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8）姐妹们的言传身教
颜梅退掉了租房，拖着自己简单的行李来到了发廊，开始她洗头妹的打工生涯。
发廊领班的就是面试颜梅的女孩，叫阿芝，全名叫什么？颜梅不知道，她问过可阿芝没说。阿芝开始对颜梅进行岗前培训，在这里没有全名，没有姓，只是假名和数字号。阿芝就直接叫颜梅为阿梅。阿芝还告诉颜梅，以后客人来了也不能问客人姓什么，叫什么，做什么工作，住哪儿。来的客人统一称为老板，还有就是不能搜客人的口袋，至于小费的事只有自己向客人要，要不要得到全靠自己。阿芝说了最致命的规矩就是如果客人要亲亲呀，摸摸呀，不能拒绝客人，千万不能惹客人生气，如是有客人投诉服务不周的话，就要扣提成，超过三次的扣工资。
颜梅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听着阿芝滔滔不绝地说着店里的规矩，她越听越糊涂，不是洗头，怎么还有亲和摸，自己来是做洗头工的，怎么和自己要做的事是两码事。颜梅想问，阿芝看出她有疑问，就抢先说：“阿梅，你想不想挣钱？”
“想。”
“想，就听我的，否则你现在就可以走人。”阿芝是软硬兼施，一下子和颜悦色，一下子盛气凌人，她那神情已经把颜梅给震住了。
“阿芝姐，我听你的。”
“那就乖，以后姐呢给你多介绍客人给你，保准你挣得到钱。还有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去给你办暂住证，费用老板娘说由她付。”
单纯的颜梅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阿芝，她随即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她又看着颜梅说：“阿梅，你身上这些老土的衣服不能在店里穿，在店里要统一穿工衣。阿霞，那套工衣给阿梅，让她试试看合身不。”
阿霞拿出一套粉红色的工衣递给颜梅说：“去里间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现在就换吗？”颜梅拿着那薄如蝉纱的工衣，摊开看了看，和她们一样的短，一样的紧身。颜梅犹豫着不想去换。
“阿梅，你听到阿霞说的没有？”
看着阿芝瞪着大眼看着自己，颜梅起身去了里间。
她脱下自己那身衣服，在黑暗中穿上了工衣，腰身刚好，就是太短，伸手一摸，屁股沟都可以摸到，短裤要是不紧身的话，短裤都会看到。上身更是紧身，领口处开口很低，白白深深的乳沟很明显暴露在外，加上紧身更将胸托住得高高的。颜梅觉得自己的胸比她们都大，皮肤比她们都白，身材又面条。她不敢出去，呆在黑暗的包厢里犹豫着。
“阿梅换好没有？出来给我们看看。”是阿芝在包厢外大叫。
犹豫片刻，颜梅还是走了出来，她用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拉着裙子的裙边。
“干什么，见不得人啊，让姐妹们看看你的身子，拿开，怕什么，我们都是女人，谁没有那东西啊。”阿芝拿开颜梅的双手，其他的女孩都凑过来看。
“哟，怪不得不给我们看呢，原来是又大又白嫩。”
“阿梅，你的咪咪好大哟！”
“阿梅，你以后就凭这个就发财了，多少客人都喜欢波大的。”
“阿梅，你不要怕，我们都是姐妹，都是女人，我们是出来赚钱的，我们都没有什么特别能力，但我们有好的身材，迷人的咪咪，这就是我们赚钱的本钱，只要你一狠心，大把的钞票都会进入你的腰包。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蚱蜢，我们都会照顾你，视你为好姐妹。”
“是啊，阿梅，你不要害羞，女人越挺越大才更有女人味，我们这里是男人光临的地方，我们不穿成这样，就不会有男人来。你不是以前也谈过男朋友，什么没有见过，男人都是一个吊样好色，我们呢，就露咪咪给他们看，然后呢，就伸手要这个。”阿霞还用手比划着钱的意思。
“你们不要说的，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可是我不想做那事，我。”
“阿梅，说这么多你还是没有开窍，女人不就是那回事，腿一张一合，让男人折腾几下不就完事了，谁也没叫你动真情。但是有一点阿梅尼得记住，不管男人们对你怎样，一、不能动情，二、上去之前一定要带套，千万不能染上性病，不带套的男人千万不能上床，如果他要强行上你的话，你就吹哨。我们上钟时都会带上哨子，就是防止不带套和变态的男人。只有这样你就什么痛苦都没有，比你在厂里上班轻松多了，这里有空调，一年四季如春。只要你往床上一躺，腿一张，象征性地叫几声，颠簸几下男人，他很快就会完蛋。还不到钟，他就得收兵，你呢就等着收钱，还要记住的是，完事后，你得马上亲热下男人，对他意思意思，把钟钱要到手，然后在向他要那个钱，告诉你阿梅，那个钱你自己事先要和他谈好，你也不多要也不少要，你呢呀要等着他回头找你，你以后就会有很多的固定客人，你的收入也就稳定了。到时你要是钱数累了就叫我帮你，哈哈。”
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时不时用动作演示给颜梅看。颜梅明白了她们说的是让自己既洗头，又卖自己的身体，而且还得知她们都是这样。颜梅哭丧着脸对阿芝说：“阿芝姐，我不干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给我听？”阿芝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样，非常可怕。
“我不干。”
“你她妈是敬酒不吃想吃巴掌是吧？”阿芝说着挥起巴掌，朝颜梅的脸上打去。
种种的巴掌打得颜梅往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打我？”颜梅悟着脸哭了起来。
“打你，我还要奸了你呢？”阿芝说着就把颜梅按倒在沙发上，用巴掌不停地打着颜梅的脸。
其他的女孩都站在旁边看，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颜梅的嘴角已经流出鲜血，头发散乱，衣服也撕破，乳房完全暴露在外面，短裙也被阿芝拉得高高的。颜梅在阿芝的身下拼命的挣扎，可是根本就翻不起来，被阿芝死死地压在下面。
“阿梅，怎么样，听不听我，你不干，你走啊，你的身份证在我这里，我看你可怜你还是老实在这里做吧，你顺从我，我以后就不打你，如泥不顺从我就这样。入我们这一行都得这样，干不干？”
“阿梅你还是答应吧，何必呢？阿芝不也和我们一样接待客人，她刚才说的其实是在教你。来，阿芝起来，我帮阿梅擦擦血。”
阿霞拉起沙发上的颜梅，替她擦掉嘴角的血，又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番。
“阿梅，我再问你一次，你干不干？”
所以的女孩都看着颜梅，颜梅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阿芝，还是点了点头。
阿芝马上笑眯眯地说：“这不就好了，早说我就不会这样对你，把你打痛了吧！”阿芝又伸手去抚摸着颜梅的脸。
“阿霞，把阿梅带去看看包房，顺便告诉她晚上住的地方。其他的把这里收拾下。”阿芝像个指挥官一样，站在店的中央对着所有的女孩指手画脚的。
颜梅拿着自己的行李跟着阿霞进了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