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 第六章：砍杀！
第六章：砍杀！
瓦西特士兵吼叫着：“那那是骗人的，弟兄们！一起上！为卡埃尔他们报复！”
砍杀！
听到这些话说的瓦西特士兵，渐而稳定下来，像有了某种在战场上产生的惯性般，排开阵式。
砍杀！
持剑的士兵向前突刺，刚踏出第一步，吉尔菲娜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正要惊讶时，自己的伸出的剑，连同手臂一起被切成了五段。而正当痛触从手臂传达到大脑刺激肺部挤出空气发出衰嚎时，纯黑的剑身已经切开了他的脑袋。
砍杀！
瓦西特士兵像人体喷泉一般喷着血红的泉水倒下，拉满战弓的士兵向吉尔菲娜射出疾速之箭，没有躲避，而是站在原地，挥起黑剑。只见黑影在空中飞舞，本应该同时射入吉尔菲娜体内的疾飞箭却在黑舞之中，化为了灰尘。
砍杀！
持弓的士兵正准备再从箭套里取出羽箭，吉尔菲娜举起剑挥下，刮出的黑风，吹过士兵，竟发现，自己矮了半截。原来自己已经被砍成了两半。看着自己已经没有的下半身，发出难以让人难以形容的惨叫。
砍杀！
三团大火球吞食了站着不动的吉尔菲娜，瓦西特的魔法士兵联合起魔法阵，创造出“炎界•三重燃火”。熊熊烈火舞动着，蔓延开来，燃烧着一切，房屋、树木、水井还有人！
砍杀！
正当瓦西特魔法师庆幸着，火焰的正中央，吉尔菲娜安然无恙的闭着眼站立在那，黑色的铠甲上，像是装饰纹章一样的高级抗魔咒文跟着跳动的火光，闪烁出暗红色的光芒。
砍杀！
魔法亦无效，脆弱的魔法师们转身想要逃跑，可是吉尔菲娜怎么会给予这种事情发生的机会。急速突冲，刺向背身慌逃的敌人。可是对象不止一个，瓦西特士兵们不断的在吉尔菲娜突冲所形成的黑影下消失。黑影停了下来，握着剑伸直的手臂，像长矛般窜起了烤肉般，但在这杀戮长矛上窜起来的是——刚才还鲜活向生的尸体。
砍杀！
半闭着的双红眼下，不知是谁的血滴在那美得过火的脸上，顺着笑颜划落下来。
砍杀！
当生命的力量被“獠牙”转化成魔力传入身内时，吉尔菲娜感到无比愉悦。像躺在温暖的河水中，舒服得如融化了般想一直这样顺着河水流下去，即便那河水是血色的，却无法自拔。吉尔菲娜感到幸福，那虚幻的幸福感使人充实，忘掉了本应想起的事情。
砍杀！
忽然惊醒。四周已经被吉尔菲娜弹开的魔法火球的碎片化为火海，血水在热浪中流淌成溪，脑海中不断的传来一个声音“砍杀！”，使劲的甩着头，那声音确没有停下的迹象，却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的，占据着吉尔菲娜的思想。
砍杀！
幻觉吗？为什么跟“那个时候”的情景一模一样？
砍杀！
听到不远处传来声响，吉尔菲娜寻上前去，穿过火海，越过血河。发现一个人影在舞动着。
砍杀！
那个人面对拼命逃跑的敌人——
依然砍杀！
那个人面对着跪地求饶的老农夫——
继续砍杀！
那个人面对抱着婴孩摔倒在地上的女人——
持续砍杀！
那个人面对失去了父母而伤心痛哭不止的孩子——
不断砍杀！
就算干滴的血已经把她的金发染黑。
不想停止的砍杀！
就算发黑的肉块已经把她的银甲污秽。
非常愉快的砍杀！
就算钢剑的刃已经残缺变顿不再锋利。
不愿停下的砍杀！
就算体力已经到崩溃的边缘。
非常幸福的砍杀！
不会动的房子砍成废墟。
砍杀！
连跳动的火焰都用剑狂砍。
虐杀！
早已失去生命的尸体也不放过。
残杀！
砍成残肢，砍成肉块，砍成粉末。
绞杀！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吉尔菲娜发疯似的狂叫着！
砍杀！
“停下来！？”人影停下手来，将头转向吉尔菲娜，虽火光闪亮，但脸却无法形容，是在笑吗？更像是兴奋，吞食，愤怒，扭曲得不成人样。“你愿意停下来吗？”
砍杀！砍杀！
“我？”人影反问着吉尔菲娜。低头看下，自己的双手沾染着红血，自己的脚下践踏着残肢。一阵快感，一阵痛苦，一阵混乱的电流通过她的全身，那个全身被血染黑的人正是吉尔菲娜啊，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回答：“不愿停下！”
残杀！砍杀！砍杀！
“这这这不是愿意的！”用最后的一点理性微弱的抵抗。“不愿意吗？那么是谁在享受着这种快感呢？”人影继续逼问着。
砍杀！砍杀！砍杀！砍杀！
“都是他们！都是那些瓦西特军，是他们逼我使用‘力量’的！为了保护爱瑟拉斯的人民，我不得不使用‘力量’。我是无辜的，为什么瓦西特人要来略占我的家园，要杀死我的父母？为什么爱瑟拉斯的人民不反抗，不战斗？他们！他们！还有他们！都在逼我走上这条路！你们都是坏人，是我的敌人！敌人！敌人！是敌人的话，那我只有杀掉你们！杀掉他们！杀掉！杀死！”
砍杀！砍杀！砍杀！砍杀！砍杀！
混乱着，吉尔菲娜的双手掐着那只影子柔软的纤颈。
对！就是这样杀掉！杀掉他！杀掉她！杀掉他们！
因为她在杀害我的人民！是我的敌人！
对！就是这样杀掉！杀掉他！杀掉她！
“死去吧！死去吧！死去吧！”被“力量”驱使的双臂轻易的折断影子的脖子。
对！就是这样杀掉！杀掉她！哈哈哈哈哈哈哈
脑海中的声音在狂笑着，暴笑着，仿佛那个声音看见一出精典的喜剧般。
影子垂下了双手，失去了生命。吉尔菲娜流下了晶莹锑透的泪水，没有错，那不是血泪，只是任何普通人都会流下的眼泪。跪倒在影子旁，痛哭起来——吉尔菲娜杀死了吉尔菲娜，亲手杀死
爱瑟拉斯第二公主——吉尔菲娜•弗雷德克•伯特已经死了。只有得到“力量”的“血腥公主”还留恋在这世界上。
在爱瑟拉斯与瓦西特的战争中，爱瑟拉斯的都城泽拉福诺，被瓦西特以魔法师为主的奇袭部队攻下而宣布投降。
爱瑟拉斯第九十八代国王巴里•弗雷德克•伯特与王后萨琳娜•弗雷德克•伯特在王座上自刎而死。第一公主凯塞琳•弗雷德克•伯特继位为爱瑟拉斯第九十九代国王，并签署下《第二瓦西特帝国与爱瑟拉斯公国和平条约》，成为瓦西特的附属国。象征性的拥有一个骑士团的兵力，且每年必须向瓦西特进贡粮食、矿藏、和保护费，并在行政部门安插瓦西特监察官。又因签署时间是在爱瑟拉斯的三月，所以又称《三月条约》。
爱瑟拉斯临时集中的三个骑士团在亚坎普峡谷的克利福德堡迎击瓦西特第一、第四、第五、第六、第八、第十、第十三、第十五骑士团，原本此八个骑士团为佯攻牵制部队，所以在克利福德堡迎击的迎击战打得并不很激烈，双方远程攻防约一天后，爱瑟拉斯既收到了全面投降布告。
在爱瑟拉斯留下了三个骑士团后，瓦西特就撤回了其除军队。其中是因为补给问题，另一个因为米达尔安重伤回国有关。
于此同时，爱瑟拉斯第二公主——吉尔菲娜•弗雷德克•伯特利用爱瑟拉斯皇陵的秘道潜入泽拉福诺，并启动名为“力量”的上古禁石，但其能力不足驾御“力量”之石，反被其控制，开始单方面杀戮行径，目睹了吉尔菲娜疯狂砍杀后场景的人们，都禁不住呕吐，并称她为“血腥公主”。
而瓦西特皇帝正在爱瑟拉斯都城泽拉福诺接受投降后的宴会时，听闻有几只“老鼠”侵入，喝了不少酒并兴致至极的提起剑亲自前去查看，可不曾料想到的面对的被“力量”控制而狂暴的吉尔菲娜，瓦西特最精锐的实战部队——瓦西特皇国卫队被吉尔菲娜屠杀待尽，至今未恢复原战斗力且一直在战斗序列外。瓦西特皇帝米达尔安也勉强捡回了性命，但在回国途中一直昏迷不醒。吉尔菲娜与瓦西特军战斗中，最大的战果并不是将米达尔安击伤，而是将瓦西特时任宰相——莫迦•沙尔哥洛科这位相当才能的人物斩杀，正是此人计划并怂恿米达尔安入侵爱瑟拉斯，可以说是爱瑟拉斯最大的仇人也不为过，莫迦的的计划并不止在入侵爱瑟拉斯，其才能体现在占领爱瑟拉斯后的计划，以柔性政略来软化爱瑟拉斯的敌意，以瓦西特的重工业与爱瑟拉斯的资源十年创造出一个强大的瓦西特帝国。不过，在这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莫迦就与伟大的计划一起埋进了坟墓。继任者贝吉里斯坦•鲁伯特却没有莫迦一半的能力与实绩，本身的性格暴燥而专横，在爱瑟拉斯及瓦西特本身的政策上毫无弹性可言，只知一味的争权夺势与压榨毫夺，也因此不仅在爱瑟拉斯，瓦西特本国内对他不满的也大有人在。在瓦西特本国内还可以王子的权力平熄不满，而在爱瑟拉斯，傀儡女王凯瑟琳就成了对贝吉里斯坦与瓦西特不满情绪的发泄对象。
这位瓦西特第一王子在谋权这方面却有着相当的积极性，为了近一步吞并爱瑟拉斯，他向凯塞琳女王以借口为米达尔安复仇，再向爱瑟拉斯派出他亲信的三个骑士团，以巩固和实际控制爱瑟拉斯。
为此必需有一个人，来背负此罪。
那就是吉尔菲娜。
“美丽而又温柔，高贵的我亲爱的爱瑟拉斯女王，凯塞琳•弗雷德克•伯特哟！能有幸目睹你的芳容，我贝吉里斯坦真是不枉此行啊！”
“尊贵的贝吉里斯坦殿下王子，您真是过奖了，我的美貌在瓦西特国内也只能算是平凡之至，无法承受您的赞美。”
“谦虚而又礼宾，我国的女子大概没有你的一半吧，我好不容易把她们从又冷又饿的平房里带进宫里，华服盛宴什么都给她们，却只懂得叫回家。哼，那些蠢货只配斩断手脚扔到臭水沟里喂虫。”
“唉呀呀，您真是残忍呢！不过那些女子，太不懂事了，如果接受这些您的好意，她与家人也许能活得好一些吧。”
“哼哼，哈哈哈，凯塞琳女王真是聪惠呀！能有你这样的女王与瓦西特同盟，我敢肯定，爱瑟拉斯在一定会在我们瓦西特开创的时代里繁荣华美的。”
“真是谢谢您对爱瑟拉斯及小女子的关爱，我在此感激不尽。”
“哈哈哈，这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从贵国出发的浮罗石怎么样了？”
“第一批，二十万锎高级原石已经启程了，请您放心吧，三天后就可以放在您的库房里了。”（锎：重量单位：一锎约一点一零三七吨）
“真是有劳了。想起来，在爱瑟拉斯与瓦西特达成同盟的这个时候，贵国还有些叛乱份子并未肃清，前几日我还差点被这些人给暗杀了！”
“这个请您放心，那些叛乱份子已经被我查出抓了起来，为了爱瑟拉斯与瓦西特美好的未来，以及我自己都不准许有叛乱出现的，明日中午正时，由我亲自执行罚责。”
“你能够这样想，真是非常好的。不过，另一个叛乱者我想凭贵国的力量并不能把她抓住吧？”
“哦？那是谁呢？”
“你的妹妹，吉尔菲娜！”
“”
“我国国王，也就是我最敬仰的父亲米达尔安皇帝，被你可爱的妹妹给砍伤了，真可惜啊，暂时我可怜的爸爸还不会死去。”
“”
“听贵国自己的士兵说，你妹妹进入的暴走状态，不仅我国士兵，连贵国无辜的平民百姓都杀害，我对此深感悲怒！所以，为了帮助贵国除去这一恶魔，我决定派出我国精锐的三个骑士团”
“贝吉里斯坦殿下王子！！！这件事，不必您劳心了，我已经召集了一讨伐队也许，现在，我的妹妹不，那只恶魔已经被斩杀了”
“多么悲伤的事情啊。”
虚伪与真实，智谋与暗算。
悲伤的事情已经够多了，那么就不会讨厌再多来些吗？
地上背身躺着一名抱着小孩的女性，地上一大块的暗红血的痕迹，两步左右，一个男人摊开双手仰于石阶上，胸口开个大洞。
这也许是一个曾经幸福的家庭吧，男人为了保护逃走的妻子与儿子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利剑，可是
撇过头，视线却没找到一块可以安定下的地面。
落在一个孩子身上，正确的说，应该是半个孩子，下半身已经不可能找到了——在这满目狼籍血腥杀戮场内。
“天啊！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犯了什么错！吉尔菲娜殿下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人们啊！”
身旁的席尔瓦哭泣着，没人会因为他的眼泪而称其脆弱。
孩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望向天空，灰色而绝望充满了他的瞳孔。
不忍看下去，扶下孩子的的眼睛。
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来，老天也哭泣起来吗？哼！如果老天有感情的话，那还会放任这种事发生吗？
雨点滴滴的打在地上，沙沙声轻绵入耳。却，洗刷不掉那金属臭味。
天界军已经准备界入此事，而瓦西特的贝吉里斯坦也想趁这时掌握爱瑟拉斯的实权，不管哪一种结局都不是爱瑟拉斯美好的未来。于是现任女王凯塞琳•弗雷德克•伯特只能决定，爱瑟拉斯的恶魔爱瑟拉斯来解决。
召暮了一千五百名勇士，讨伐已经失去心智而糊乱杀人的前爱瑟拉斯第二公主吉尔菲娜。
有人认为，这是利敌行为，吉尔菲娜公主将瓦西特国王米达尔安砍伤，因此米达尔安无法实际控制爱瑟拉斯，是国民英雄，讨伐这样一位英雄只会便宜了瓦西特，并且凯塞琳女王已经沦为贝吉里斯坦的走狗，对他的话为命是从，征税、搜刮物资、帮助瓦西特军欺辱爱瑟拉斯人。这样的女王讨伐令有什么理由要听从？
而，这只是未曾失去家人、朋友、以及一切人的说词。
悲愤的人们，现在眼前只有一个敌人——吉尔菲娜，那个杀人无数的恶魔现在这个时候才是爱瑟拉斯最大的敌人，如果不阻止她，爱瑟拉斯只怕会化为一片血色大地。
基于愤怒，基于对爱瑟拉斯皇室的忠诚，基于策略的考量，组织起了一只由一千五百人的讨伐队。不过说起来，这只队伍里还有多少人对爱瑟拉斯皇室忠诚或是有猜透高层策略能力的人呢？他们现在基于第一项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这只满怀仇恨的队伍，复仇恨的对象不是侵略者，而是自己的皇室，在外人看来真是可笑至极。被侵略者用恶意嘲笑着送出城门的队伍，也许最大的问题不是能力，而是指挥官——荣升为爱瑟拉斯第一骑士团团长塞纳斯汀•康尼思！
有人人为不应该让塞纳斯汀指挥这次讨伐，因为谁都知道塞纳斯汀和吉尔菲娜的关系。
也有人认为应该让塞纳斯汀指挥，因为他是爱瑟拉斯在克利福德堡攻防战中实战指挥者最出色的一员。并且他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参加讨伐，说明他已经下定决定心。
可是实际指挥却不是那样，因为瓦西特监察官的阻挠。行动缓慢了很多，而且兵力分散。约一百人一组分为十五组，以吉尔菲娜杀戮过后的最后两个村子为基点的直线方向前程扇形搜索前进。
行进过的地方满目疮痍，哭泣声、呕吐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开始减少了。因为声袋麻痹无力，胃里没有东西可吐了。
“可恶！可恶！可恶！那个恶魔！我一定要杀了她！！！”
塞纳斯汀身旁的席尔瓦，也是他的表弟在怒砍着无罪的枯树，每一击下去着带着无尽的恨意。
“停下来！席尔瓦！停下来！”
“那我滚开点！那个女人我一定要亲手把她碎尸万段。如果你阻止我，就算是我哥哥，我也一定会踩着你的棺材去杀那个女人！”
“冷静点！席尔瓦！吉娜不是恶魔，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只不过不会表达而已，也许今次有其它什么原因”
“住口！”剑锋直直的转向塞纳斯汀的胸口。
“有什么理由，什么原因可以让她夺去人们的生命和我的爱蜜尔！？”
“我了解她，吉娜她”
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听得见，席尔瓦怒目转身走开，留下喃喃自语的塞纳斯汀。
在这一千五百人中，最悲痛的是谁？每个人都有十分的理由吧，塞纳斯汀的理由是：他所热恋的女人，因某种原因而暴走糊乱杀人，这个女人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了解她胜过了解自己，悲伤的是，还在十天前，她刚刚同意与自己结婚，而今自己必需率领一只军队来讨伐并杀了她。多么悲伤的理由啊？为了爱瑟拉斯已惨死的人民，为了还这块大陆上的人们。足够他大义凛然的砍下他最爱之人的头来，那么还需要什么犹豫吗？
“我爱着吉尔菲娜啊，爱着她的爱，爱着她的麻恼，爱着她的痛苦，爱着她的一切一切，对于我来说，世界的唯一只有吉尔菲娜一人。和世界为敌，和人道为敌我也爱着她啊。吉尔菲娜你不是说过吗？‘流不出的眼泪才痛苦，所以我希望塞纳在悲伤时流下泪水，高兴时开怀大笑。’可是啊，吉尔菲娜，你知道最为高兴的表情是哭着笑吗？最为痛苦的表情是笑着哭吗？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吉尔菲娜，你离我好远，怎么也抓不到你啊，不是说过这场战争后做我的新娘吗？已经结束了啊，吉尔菲娜回来吧！我如此在心中呼唤你却得不到你的回答，我只能在心中抚摸没有回映的你。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啊，我无法思考，无法判断，因为你是我所有的一切，错也好对也好，你占据着我的全部，我的世界里的全部。可是你却离我这么远，我应该怎么办啊，吉尔菲娜。”
自语着，混乱着，思念着。在小雨中低头喃喃的塞纳斯汀，想念着吉尔菲娜，可是越想着她越无法自抑。
突然！一名讨伐军士兵匆匆跑来。
“在达伊法鲁村北面三千约尔（约尔：距离单位，一约尔大约等于零点九三一六米。）发现吉尔菲娜，第九讨伐队已经先行进入讨伐攻击。”
“很好！通知其它所有讨伐小队，向达伊法鲁村北面前进！”
发出命令的不是塞纳斯汀，而是满腔复仇之火的席尔瓦。
“为了死去的亲人，为了死去的至爱，为了复仇。”
不需要太多的具体指挥，煽动人们最痛苦的那根神经。
“杀死吉尔菲娜！！！！”
士兵附和着吼叫。
“杀死吉尔菲娜！！！！”
人们附和着吼叫。
“杀死吉尔菲娜！！！！”
“吉尔菲娜，请你再等等，我马上来救你！”
抬起头来的塞纳斯汀明确了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