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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十八章 大闹魔窟 石屋囚烈女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杜水 书名:血染情仇 更新时间:2014-03-19 08:26:26 本章字数:4821

你道这是何人?原来是曾绑架过剑兰的“活壁虎”赵六。这小也先是拈着八字胡子上上下下打量剑兰,忽然双放声大笑起来:

“我当是哪路英雄来闯大爷的门,敢情是当初让我装了口袋,抱上抱下的小妮子刘剑兰呀!如今出落得更水灵了,怎么?赛红娘没把你杀了出气,倒上我这儿找麻烦来了!”

赵六以为剑兰武艺不精,不把她放在眼里,才敢这么放肆。他哪知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他这一番连损带挖苦揭老底的话,勾起剑兰的新仇旧恨。他身子一晃,冲过去就是一掌,赵六一闪,恰恰打在肩膀头上,这一掌带着十分力气,就听赵六“啊”地一声,便瘫倒在地,原来把他肩胛骨给拍碎了。

这赵六也是死到临头了,他疼得一边哎哟,一边闭气止血,同时不认输地骂:

“小丫头片子!当初我怎么没废了你!那太平观……”

一提太平观,剑兰想起是赵六烧了太平观,烧死了芦根生,索性结果了这小子,也算为世人除害。当下不再迟疑,挥拳打跑几个来救赵六的,欺进他身边,一个“泰山压顶”,双手齐出,砸向赵六头顶,赵六连哼也未哼,脑浆迸流,死在当场。

从打手一见不好,立即拔刀挺枪,齐围上来。剑来不慌不忙地抽出白虎刀,冲那些人杀过去。她知道这都是些小角色,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是拔打他们的兵器。那才是迎刀断,枪磕枪折,不大功夫,这些人都剩下赤手空拳了,谁还敢拿命闹着玩?也不知谁先带了头,像退潮似的,散了个干净。

剑兰看看死在地上的赵六,气恨地过去踢了两脚。赵六一翻身,从怀里滚出一个封好的信封来,剑兰拿眼一瞟,封皮上写着:

“汪武德兄台鉴。”

好一愣:汪武德不就是汪七吗?当下也不嫌血污,捡起来扯开,掏出信来粗略一看,不过是些废话,不过有一点,令她大喜过望,从信中,看出汪七已任了天津督粮道。剑兰心中这个高兴,就别提了。这也是歪打正着,从赵六这儿竟得着仇人的下落,下一步就奔天津。

她把信仍掉,心说,眼下还得先找花蝶迷算帐。这时再看,那那打手们都从月洞门跑了,而二道门还紧紧关着,里边传来女人的口碑声,她心中一凛:这里一定着着什么人。

她这回也不敲门,飞身上墙,站在墙上一看,嗬,大姑娘、小媳妇,足有十几个,有几个打手拿着皮鞭,正急得胡抽乱打,他们知道外面有个功夫了得的女侠,谁不害怕,再听这些女人哭叫,便拿她们出气。此时一见剑兰站在高墙上,吓得“扑通扑通”全跪下了。那些女人,原来是关在各屋子里的,因外边一乱,管得松了,她们也趁机跑出来。剑兰跑下高墙,对地上那几个打手说:

“花蝶迷在这儿吗?”

一个胆大点地说:

“女侠大王,花蝶迷他不在,带着新弄来的黄月仙上县城去了。他在那儿还有一个家。”

“哼!还真是狡兔三窟。这些女人是干吗的?”

话童未落,那些女人呼地一下围过来,也扑通通跪了一地,你说,她叫,乱成一片,剑兰好不容易才听明白,这蓄谋草园本是花蝶迷和钱县令的淫窝,这些女人,有的是从贫民小户抢来的,有的是犯官之女,养在这里,专供这俩恶贼淫乐。而赵六,正在芳草园的保镖头儿。

剑兰问明情况,教训了打手们几句,又叫那些姐妹穿戴齐整,开开大门,放她们回去了。这些女人感激不尽,各奔东西。

剑兰怕打手们去追这些女人,索性都给她们点了穴,然后出门上马。她觉着心里挺痛快,这是她出道以来干的第一件救苦救难之事,又解救的是穷苦姐妹。可花蝶迷到底没有找到哇!

剑兰从晌午出来,连闯了花家两处宅子,这时天也黑了,马也乏了,人也饿了,她只好先在路边一个小饭铺吃了点饭,歇歇脚,准备连夜去抓花蝶迷。

待她出了饭铺时,天已全黑了。她正走着,忽然路边坟包后闪出几个人影,站成一排,拦住她的去路。剑兰手按绷簧,“呛啷”一声,抽出白虎刀,大喝一声:

“什么人?”

“小黄花毛丫头,你抢了花大爷的宝贝,放走了奴婢,还打死了人,想跑哇?没门儿!”

剑兰知道是花蝶迷派人追上来了,也不想多跟他们废话,说了声:

“不怕死的就上吧!”

挥刀几个人砍去。正在此时,一个香袋挟着一股白烟,从剑兰身后飞来,剑兰闻声回刀一拨,正把香袋挑破,刹时,幽幽香香气弥温于夜空,剑兰心说不好,然为时已晚,一阵骨酥筋麻,从马上摔下来。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从从马后窜过来,托住剑兰柔软的身体,把她放在地上。

前头几个拦路的,一边过来抬人,一边说:

“花大爷!这个也够上等的,您可真有艳福哇!”

花蝶迷狂放大笑起来:

“还是老子这办法好吧?论功夫,咱可打不过她,还得用计谋。”

几个人把剑兰抬到路边坟包后头,花蝶迷一挥手:

“去,给我望望风,我就在这儿干了!”

那几个人嘻笑向四下散去。这里,花蝶迷借着星光,贪婪地打量着被迷倒的剑兰,心中暗喜:

“乖乖!这妮子长得真美呀!比我刚弄来的黄月仙强多了!可惜是个女贼,不能长留在身边,得想个什么办法呢?先不管这个,顾了眼下再说。”

这时,他觉得自己已难以控制,身上燥热,喉咙发干,太阳穴也突然直跳,急不可耐地脱剑兰的衣服……

正在此时,一声惨叫从远处传来,紧跟着,刀枪磕碰之声叮叮当当地响起,夹杂着叫骂声和呻吟呼号声。花蝶迷的兽欲一下子被赶走了,他狠狠地骂着,急忙从剑兰身上站起来,拿上刀往那边跑。还没等他跑到跟前,只见自己人早躺了一地,他壮着胆子喊道:

“什么人来搅大爷的好事?”

一个洪亮的男声传来:

“花蝶迷,你个淫棍!看剑!”

随着声音,一个身手敏捷的男从手持一柄长剑向他刺来,花蝶迷武功稀松平常,左闪右避,几个照面,就让对方捅上了后腰,花蝶迷疼得几乎晕过去。那男人并没要他的命,而是赶紧去找剑兰,他边找边呼喊着:

“姑娘,姑娘!”

他在坟包后找到被迷倒的剑兰,借着星光,他看清了所救之人的面目,又看到她刚刚被解开外面大衣服,心中叫道:“还真是她!亏我来得快!”

他看剑兰没有出什么事,火气稍平息些,转身冲花蝶迷喊道:

“花蝶迷,再要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小爷可不饶你,滚吧!”

花蝶迷的打手,都还能走动,急忙过来挽起花蝶迷,上马逃走了。

秋风阵阵吹着,带着田野的气息,树叶子哗哗地响,秋虫还起劲地唱着挽歌,一片激战后的静谧。

剑兰慢慢睁开眼,听到一个亲切而陌生的声音:

“姑娘,你醒了?”

一双深情的眼睛,热切的望着自己,这是谁呢?剑兰努力辩认,忽然,她明白了,无力地说:

“白云生,是你?”

“是我。”

白云生,是刚给剑兰嗅过解药,这时又掏出一粒药丸叫她服下:

“吃了这药,再歇一下就好了。”

剑兰顺从地吞下药,再仔细一看,自己的外衣扣还开着,想起被花蝶迷薰倒一事,暗暗检查一下,长吁一口气。立刻,她双羞得粉面通红,自己这是在什么场合下与白云和见面哪!看这情景,可能是白云生出手相救,于是她问道:

“白云生,是你救了我吧?”

“我起跑了他们。”

“怎么?”

剑兰的脾气又上来了:

“你放跑了花蝶迷?”

“我不想杀人。”

“你这人真是!”

剑兰又生起气来。她把身子一扭,不再理白云生。白云生故意抱怨道:

“我可真是瞎操心哪,在饭铺吃饭,听掌柜的说花蝶迷带人往这边来截一个大姑娘,我急得饭都没吃完,救人家的命反倒不落好,何苦来哉?”

最后一句,他故意用唱戏的腔调说出来,果然,剑兰被逗笑了。白云生忙又问:

“姑娘尊姓大名,能否告知在下?”

“呸!好酸!我姓刘,叫刘剑兰,这次你救了我,我会找机会报答的。”“怎么报答?”

白云生笑嘻嘻地看着剑兰,其实,前天与剑兰初识,他便被她清雅的气质,秀丽的长相吸引了。十九岁的小伙子,正是最易冲动的时期,眼下这温柔的秋风,夜幕的引诱,再加上剑兰娇羞无力的俏模样,引动了他的妄想。他情切切地轻唤了一声:

“剑兰!”

剑兰心里也一片混乱,听到这有生以来头一次深情的呼唤,她觉得有股力量推动自己,直想与白云生靠近,投入他的怀中。当然她举放任自己这样做,她本能地抵抗白云生的诱惑,这个时候,保持自己防线的唯一办法就是离开这个男人。于是,她猛地站起来,向白雪马跑去,白云生不明白她在干什么,而当她翻身上马之时,他想阻拦为时已晚……

第二天夜晚,一骑马驮着它的主人又出现在芳草园高墙之外。

再说这芳草园,花蝶迷昨晚被白云生扎伤,回来找大夫看过,说不要紧,没伤着要害,他一边服药休息,一边重新招拢打手,加强戒备。

这花蝶迷和他姐姐花玉茹,本是外乡来的卖唱的,三年前,花玉茹去给钱县令唱堂会,被县令看上,收为侧室。可巧过了年,县令的夫人死了,便把她扶了正。钱县令帮花花蝶迷在杨家港买了些田产,姐俩就算定居在中牟县。这姐弟二人本不是安分良民,一旦得势,那还不可着劲儿折腾?三年功夫,花蝶迷有了三处宅院,雇了一帮打手,整日胡作非为,用乡里人话说,他干得坏事多了,什么踢寡妇门,刨绝户坟,打月科孩子不叫哭,什么坏他干什么,只要自己快活就行。

他修的这芳草园,是专为他和钱县令取乐的。平日也是戒备森严,没人敢来这儿捣乱。这回碰上刘剑兰,打死赵六,放走了人,可真把花蝶迷气得够呛。不过因为这园修得非同一般,花蝶迷今日还是住在这里。

再说剑兰在园外等到定更时分,听听没有动静,她才一个“旱地拔葱”,跳到一处有大树影着的墙头上,手搭凉棚往里观瞧。只见三间正房中闪出灯光,剑兰刚想往下跳,忽见有两个更夫挑着灯笼过来,她忙往下一蹲,影好身上,待更夫过去,走远了,她才轻轻跳下来。

她顺墙根跑一段,又一个猫窜,闪到正房窗下,忽听屋里有声音,那又尖又细的声音,直刺她地耳鼓。她伸出舌头添破窗纸往里一看,里边的景象让她大吃惊:原来,一个被剥得精光姑娘,被打得浑身革命痕,鲜血淋淋,痛苦地呻吟着。花蝶迷一手捂着腰,一手持着根藤条,旁边还站个拿鞭子的打手,花蝶迷恶狠狠地对姑娘说:

“黄月仙,你别给脸不要脸,昨儿叫你服侍钱老爷,是给你面子,你也敢给我捣蛋,让我丢脸,我今儿活活抽死你!”

说着,他命令道:

“给我往死里打!”

立时,打手狠狠一鞭抽下去,黄月仙发出瘆人的惨叫。剑兰再也无法忍耐,押拳将窗棂砸得粉碎,一个“玉猫窜洞”,跳进屋中,站在了黄月仙身旁。那打手挥鞭打来,剑兰飞起一脚,把他手腕踢折,又一舒玉腕,点了他的昏穴。这花蝶迷见剑兰与打手相斗,早窜到门口,剑兰刚要去追,就听“咔咔咔”一阵巨响,这屋子的地板就塌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

剑兰定定神,仔细审视,看出这是一间石室,没有出口。黑暗中,能听见黄月仙的哭声。剑兰摸过去,抓住黄月仙的手问:

“你是黄月仙吧?我正找你呢。”

黄月仙哭着说:

“大妹子,咱出不去了。”

剑兰安慰她:

“别急,会有办法的。”

她先给黄月仙解了绳子,又摸到她的衣服,黄月仙被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勉强穿上衣服。剑兰把杨老大的事说了,黄月仙知剑兰是为救自己甘冒危险时,十分感动。她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剑兰:

黄月仙本是洛阳一家富户的家生奴仆,因生得貌美,被主人的亲戚看中,让她给个六十岁的老头做小妾。她不干,偷空跑了出来。本是想到山东投奔亲友的,结果走到万滩就走不动了,被卖水的刁老婆收留,认了干女儿。刁老婆收留她,原就是有打算的,想找机会卖一笔钱。没想到叫花蝶迷看上了,刁老婆本来已答应送给花蝶迷,可刁猾的本性,使她又去骗老诚的杨老大,诓了杨家一百两银子。

剑兰听了,很同情她,忽然,她想起什么,又问:

“月仙,你愿意嫁到杨家吗?”

“怎么不愿?”

“杨家那儿子可有点缺心眼。”

“嗨,像我这命,本就是个奴才,能嫁到杨家当主人,还求什么。”

剑兰却也无话可说。

由于二人说话太多了,渐渐感到胸闷气短,窒息难忍。二人不再说话,静静躺着,剑兰此时,真是百感交集,她想:

我下山以来,没做几件惩恶除强的事就憋死在这石洞里,可真冤枉。对了,那白云生要这时来了有多好,母亲远在清凉阉,无法救我,谁又能做我的救命星呢?

这时黄月仙早昏晕过去。剑兰由于体力较好,又用气功顶着,尚可勉强支撑,渐渐,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一阵阵犯迷糊,又觉得胸口象压了块石板,头像要裂开一般,疼痛难忍。

到了这时,剑兰也绝望了。

忽听一阵巨响,身下的木板又往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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