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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九章 飞来横祸 红娘痛失身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杜水 书名:血染情仇 更新时间:2014-03-19 08:26:26 本章字数:6461

原来这赛红娘本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她的父亲是道光年间有名的文武进士冯振山。他初仕京官,后调任东昌府知州,继升调济南府台。此时山东盗贼蜂起,州县差役,借弹压之便,大生扰民之术,以发国难之财。有个御史上书说,有“贼开花”等名目,民间遇到盗窃案报之后,那差役便将邻近之家资财殷实,面无项戴的白丁之户指为窝赃户,拘押索钱。每报一案牵连数家,此法名叫“贼开花”。乡曲中的土财主没有知道,慑于法力和恫吓,则出钱千八百两不等,以填胥史的欲壑,被羁押之人才得以放出,这叫做“洗贼名”。此种诬良为盗的作法,自是官逼民反的一条路径。冯知府是个清官,颇有点公忠体国的劲头。他一到任就想整顿史纪,以安四乡百姓。不料刚一说也这个主意,即遭属史的憎恨和反对。一天夜里,他正在灯下阅读文报,忽听:“嗖”的一声,一把飞刀带着凉风向他飞。冯知府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听着声音就知发这一刀之人手上的功夫,他一个“铁板桥”,这刀正扎在椅子的扶手上。冯知府见刀后的调子上系着一个纸条,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十几个字:

不要贼开花,

我要你脑袋瓜。

这冯知府也不是酒囊饭袋,他立即觉察,这人就在他的管辖之内,用不着出去追赶,仍继续看他的文报。

第二天早晨,冯知府与十七岁的女儿冯婉贞练完剑之后,来到花厅里休息。

婉贞道:“爹,昨夜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

“别瞒我,有人想暗算您,昨夜我练铁蒺藜打香火,忽见一个人从屋脊飞过,我追出去没多远就不见了。估计他钻到一家的院子里,到前院大门一看,原来是布政使司理问的院子。”

“你没看错?”

“没错儿。”婉贞肯定地答道。

冯知府点点头:“此事不要声张,待我先去拜见布政使大人。”

待冯大人刚一回衙,轿还没有下,就听一个衙役报道:“禀大人,府库被盗,失银二万两。”

不听则已,一听,直把这冯知府吓得木雕泥塑一般,心里说,到任不满一月,竟出这么大的案子,如何交待:“传府库大使!”

那库使早在厅外恭候,见了知府急忙大礼参拜,然后道:“卑职有罪。”

冯知府问道:“何时被盗?”

“跟大人回,说不准,作案现场没有痕迹。”

“怪哉,带我前往勘验!”

“喳!”

待冯知府列队到了府库,只见守卫森严,插翅难进。打开银库的大门一瞧,门锁未动,库内的银子都整封整封地放着,唯房脊下二百封银子踪影皆无,周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他暗想:我在京中曾听说户部银库的兵下用肛门与水桶夹底往外带银子的事,那尚书抓到都不敢问。而这里是否旧戏重演?不像,若有何必大使来亲自报案呢?

他命将大门全开,让更多的阳光照进库内,继续在丢银得仔细搜寻。

“好啦!”在丢银子的地方能够见到细小的锯末。冯知府抬头往上看,二丈多高的库房顶哪里看得出什么疑迹。他一拧身,一个“平步青云”,跃到房椽子跟前,双手一伸,用拇指与食指捏住椽子,抬头一焦,明白了。原来,贼人用的是天鹅下蛋之法,先将房瓦抓起,用小刀锯,轻轻锯开房缘,然后放下飞钩,将银子一封封地吊上去。最后,把锯下的房缘原封不动地放好,将瓦压齐。若不能飞身房顶仔细查勘,哪里会发现这些。

冯知府这一亮相,早已把三班衙役惊得舌头伸出来,收不回去了。他一是要验查,二是向这些衙役显露一下真功,好镇住他们,三为给贼人传话,我冯某可不是吃素的。

他三个跟斗翻到地面,一拌朝眼,便打道起轿回衙。

冯振山坐在花厅一边虽着茶,一边想着作案的原由。这时,婉贞进来:“爹,您一早就去查勘银库去了?”

冯知府点点头。

“我看,这事有点蹊跷,无独有偶,会不会跟花花太岁白行天有关?”婉贞轻声说道。

冯知府一拍婉贞的肩头:“想得有道理。”婉贞高兴得像个燕子飞走了。

她回到房中,换上白衣白裤,红锈花鞋,白斗蓬,头上插着一朵月季花,带了一个贴身丫环来到泉城的大明湖畔。

但见得一湖碧水,碧波映日,波光涟涟。绿树蔽空,亭台阁榭的倒影在水中浮动,荷叶亭亭,像是千般佳丽的舞裙,含苞待放的荷花,更似西施美人的笑脸。

“小姐,您到这里来是为丢银子的事吧?”丫环问道。

“谁跟你说的?”

“衙役们都说大老爷一蹦就是两丈多高,本事可大了。”

“别跟着瞎说,快走吧!”

婉贞带着丫环在湖边无目的闲逛,不觉来到沧浪亭。登亭眺望,三面荷花舞动,十里外千佛山倒映水中,如仙境一般。她正看得出神,忽从荷叶丛中荡出一条小船,船上坐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素装淡抹,怀抱琵琶半遮面;那田子有十七八岁。一张小白脸,倒也长得眉清目秀。只不过满脸透着淫邪。就听那男子一边摇浆一边大声说道:“唱,不唱,今天我把你推到湖里去喂鱼虾。”

“少爷,我嗓子疼得厉害,改日再侍候你吧。”那姑娘误用求道。

“少废话,别让我费事。”说着他伸过手去,探着身子,就要推那个姑娘。

这可把在亭中的婉贞气得咬牙,她想吓唬吓唬他,便伸手从衣袋中取出一枚铁蒺藜,照着那小子的手腕打去,把那小子打得直叫唤。

那男子扭头见婉贞如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站在亭上,便急速将船划到岸边,一个箭步跳上岸来,三蹦两跃飞身奔到亭中,不问青红皂白,抡起双拳就是一个“双风灌耳,”朝婉贞的太阳穴砸来。婉贞正眼一看,心中暗暗骂道:“就是他,这个畜牲!”忙分开双拳招架。两人在亭上,你来我往地交起手来。没过二十个照面,这小子就被婉贞一个连环腿,踢出亭子一丈开外,四脚朝天地躺在了草地上。

就听亭下一片喝彩之声:“好身手,活赛当年的红娘子。”这里本来是游人如云的地方,他俩一动手,顿时引来一群围观的人。众人见婉贞手脚利落,身手不凡,竟将一个男子打得连滚带爬,哪有不称道,不喝彩的道理。

其中有人认得这被打的小子,便悄声对旁边的人道:“好嘛,这姑娘闯祸了。她打了白布政使老爷的公子,花花太岁白行天,那是闹着玩的。别看了,快走吧。”

众人闻听,“呼啦“一下都散了,这赛红娘的绰号便在周围传开了。

但说那白行天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婉贞说道:“小妮子,你等着大爷,有你好日子过。”说完扭身便跌跌撞撞地逃去。

赛红娘双手叉着腰站在亭子上,看着花花太岁的狼狈样,觉得出了一口气。

丫环走近前来,对婉贞说道:“小姐,咱在千佛山烧香,后殿碰上的就是这小子。这个该死的东西,光找姑娘的便宜。”

“狗改不了吃屎,咱们走!”

那婉贞一时使气,她万没想到却惹下了杀身之祸。

没过一个月,督察院来文,转总督衙门为失银案,逮冯振山入狱受审。

当冯知府被除去项戴,套上锁链,成为犯官被羁押到布政使司理监的院子时,他一切都明白了。他要为大清国纲纪着想,给百姓解除些灾难,自然会让那些敲剥百姓骨髓的贪官污使们妒恨。他越是想不开,越是不肯就范,这三推六问的大刑可都上来了。尽管他浑身是铁,没过几堂,也被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这冯振山就因生性耿直,不事巴结,在京城就得罪了不少人。结果官越做越小,到了济南府,没想到官场更是腐败黑暗。他挡了人家的生财之路,大小官史便一同设计陷害他,诬他一个贪污府银的罪名。

婉贞把近日有人向她建议拿钱给爹赎罪的主意与冯知府讲述,哪知刚一张口就被顶了回来。

冯知府道:“孩子,爹没罪。没贪,何罪之有?若有拿钱赎罪,那岂能证明爹没有贪污之罪。再说,爹为官多年,两袖清风,哪里有几万银子去赎罪,万不要入人数中。”

婉贞无奈,只得听从爹的吩咐,装好爹写的陈状,急忙出监回家,准备好上京用的东西。第二天,一大早,辞别管家,提上卢镝宝剑,飞身上马,一鞭抽下,那枣红马便四蹄腾空,直奔北门而去。

渡过黄河,就来到齐河县地界。待赶到柳林镇时,已日落时分。但见在一棵大槐树底下围着一群人,在人群当中,站着一个黑大个儿,赤裸着上身,腰系大皮带。虎背熊腰,一身的腱子肉,如同小鬼一般。

他一边向四周围的人抱拳施礼,一边道:“兄弟初来乍到,望各位师傅指教,有钱的帮个钱场,有人的帮个人场。”

只见那黑大汉,骑马蹲档站好之后,一拍小腹,就听得一阵悦耳的铜铃般的声响,周围的人都鸦雀无声。那黑大汉眼瞪似铜铃,连鬓络腮的胡须,压耳毫毛像两把倒立的抓笔,活像是阴间里的阎罗还阳。

就见他一运气,猛张开口,“噗、噗、噗”三声,三个铁球,像三支箭射向数丈之高的大树杈悬挂的三盏小红灯笼,直把那小灯笼打得摇摇摆摆;说时迟,那时快,这黑大汉像一阵黑旋风,左窜右跳,竟将这三个铁球又都一一接在掌中。

赛红娘在马上看得出神,不由自主地拍手叫绝:“好一个弹打莲花灯!”

这声音一出,立刻把围观的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黑大汉随着众人的目光往外一瞧,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赛红娘见到这般场景,刚想催马,又停下来,从褡裢中掏出一块碎银子,扔进了场中,然后扭头驱马而去。那大汉朝她后背抱拳相送。却相起众人的一阵哄笑。

赛红娘走到一家客栈,便翻身下马。店伙计忙满脸堆笑迎上前来:“小姐,您里边请,这里叫住方便。”说着上来就往院里牵马。赛红娘跟着他来到后院上房屋的单间,将马背上的褡裢搬到屋内。吃过饭,夜幕将临,赛红娘梳洗过,出来倒水,迎面碰上一人,见她出门,扭头一闪身躲开了。她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没有看真切,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也没有在意。

她回屋关好门插上,便吹了灯,盖上被子和衣而睡……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这屋子四壁都露着砖,只有在墙壁的凹处,放着一盏鬼眨眼的小油灯。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连被子都没有。虽说是初夏,可觉得阴森森的一股寒气袭人。

她好生奇怪,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她慢慢地坐起身来,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点力气也没有。往地下一看,没有鞋。这下她明白,自已是在睡梦中被人施了迷药给弄到这个地方来。

正在思索之间,突然,一面墙移动开了。赛红娘忙回身习惯地去抽宝剑,可是剑已不在身边。这时,进来一个梳着大鬃徐娘半老的婆子。她头上戴着花,脸上抹着粉,手里拿着大毛巾,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姑娘,让你受惊了,是白公子让我来向你请安。”那娇声艳气,听了让人压恶。赛红娘拿眼白了她一下,问道:“这是何地?你是何人?”

“回小姐,这是祥发客栈的密室。我是老板娘?”

“姓白的怎么知道我在客栈?”

“他早就盯着你,你进让不久,他就带着人跟来啦。”

赛红娘暗道:“陷害我爹,必是他们的勾当,怕我去告御状,在此暗害于我。怎么办呢?”她一时没了主意。

“小姐,不瞒你说,白公子早就看上了你,让我来向你求亲。”

不听则已,一听这话直把赛红娘气得杏眼圆睁,一抬手,一个大嘴巴,直把那店婆娘打得地上转了三个圈。

这婆子见势不妙,捂着脸,扭动着肥大的屁股,一按机关,那门便自动打开,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回头指着赛红娘骂道:“你这臭婊子,不识抬举,敬酒不吃,等着吃罚酒。”一转身,门又关上了。

这时,一股异香立刻在室内弥漫起来,闻了之后,使人神清志爽,透彻筋骨,五脏六腑全都兴奋起来。之后,一种异样的感觉向她袭来,体内涌上一股莫名其妙而又难以抑制的冲动。突然,门又开了,进来一个小白脸,像个饿狼一般向床上扑来。

她定睛一看这张淫邪的脸,立刻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立刻消失了,一抬脚,将这个小白脸踢到床下。

那小白脸见赛红娘并没有被为倒就范,自知不是姑娘的敌手,忙又溜了出去。

她呆坐在床上,夜深人静,疲倦之感渐渐袭来。慢慢地,她觉得头发沉,昏昏欲睡,便强打精神支撑着,可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着她,她想喊,却喊不出;想挣扎,可又没有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醒来,发觉自己衣服散乱,下身一阵疼痛,她一下全都明白了,不禁悲愤交加。

一定是白行天那条毒蛇又向屋内吹了迷魂散,然后糟踏了自己,想到这,两行眼泪从脸上流了下来。她绝望已极,心碎肠断,喃喃自语道:“爹呀,孩子儿不孝,无颜再活在世上……”她一撩衣襟,蒙上头,就要朝墙上撞。忽然传来回酸溜溜的声音:“我说小姐呀,你这一寻死,你爹在大狱里可就没救了。”赛红娘一听这话,真的停住了。

那婆娘见她两眼喷着怒火,不敢靠前,怕她一动手,自己又遭皮肉之苦,就远远站着说道:“白公子说了,只要你答应嫁给她,你爹即可出狱,且官复原职,你俩还不算得上是门当户对的鸳鸯吗?”

红娘听罢,沉吟良久。为了爹的性命,她只好忍辱求生。

她忍住心中怒火,对那婆婆说道:“让我嫁他,得依我三件事:一是先放我爹,二要明媒正娶,三要先放我回去。”

“这好说,好说,在下照办就是了。”不知何时,白行天已经站在了一边。

赛红娘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畜牲,走着瞧,姑奶奶非杀了你不可。”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给小姐拿鞋去!”

“是,白少爷。”

等那婆娘把赛红娘的东西拿进来之后,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出去,我要收拾一下。”

“好说,好说。”

白行天满脸奸笑地出去了,那婆娘转身去关门。

赛红娘整理好装束,穿好鞋,一个箭步,跳到那婆子跟前,抬起一脚,直踢得那娘们儿“扑通”一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快说,怎么出去?”赛红娘说着,将她拉到暗门前,用手掐着她的脖子。那婆子按动机关,赛红娘拉开门,然后双手一用劲,那女人一声没吭就断了气。

赛红娘悄悄出了这间屋子,左转右拐刚走不远,便听后面姓白的骂道:“这个臭婊子,跑了,张侍卫,快给我追!”

她奔出院子,转过一个马厩,但见一个虬髯大汉拦住去路。

那虬髯大汉,嘿嘿一笑,说道:“小婊子,哪里跑,六品带刀侍卫张汶祥前来捉拿贪脏犯官之女冯婉贞。”

这时,赛红娘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姓白的喊的张侍卫就是这个黑狗熊。

她心中暗付,这个黑大个儿,难道就是我爹在东昌府任上常常对我说过的飞行大盗,人称赛判官的张汶祥?

正在打愣之机,那张汶祥的鹰爪拳似闪电般地向她击来。赛红娘与他交战没有二十几个回合,就觉已是力不从心。她心中暗暗叫苦,铁蒺藜和宝剑都被人拿走,这将如何是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她一个“黑虎掏心”向张汶祥胸前打来,谁知他一运气,却钉子般的站住不动了。赛红娘觉得像是打在铁人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张汶祥一手钳住了她的腕子,上前一步,一个“苏秦背剑”,就将赛红娘的胳臂拧到后背上,她急忙用左手去扼对方的咽喉,又被张汶祥扣住了虎口,一拧又给扭到了身后。这小子不知在什么地方早已准备了一根细麻绳,将赛红娘的两只胳膊捆个结实。

张汶祥在月光下,但见赛红娘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樱桃小口,由于气恼怒张着,使人觉得妩媚动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佳人,心中暗道:“怨不得白公子看上了她,非要弄到手不可。别怪我不够朋友,老子今天也得品一品。”想着,他那淫邪的贼眼便盯上了赛红娘的身子。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呼啸之声飞来,赛判官急忙闪身躲过,冲暗中一抱拳:“朋友哪路豪杰,请出来相见。”

话音未落,只见从马厩后跳出一人,在月光下,像半截黑铁塔一般。

这人声若洪钟似地骂道:“张汶祥,你这个少林逆徒,江湖败类,还敢让你黑阎罗刘四爷报名。你真他是瞎了眼。”

赛判官张汶祥闻听,从腰间掏出判官笔,将铁箍套在中指上,一个箭步飞身跃到刘四跟前,也不吭声,摆开双笔,分心便刺。别看刘四块头大,可是闪、展、腾、挪、批、钩、甩、挂的速度却是惊人。黑阎罗徒走与他苦斗了八十余回合,不见胜负。只见黑阎罗一个“云里翻身”,突然从空中飞下两个银球,上下飞转,直把张汶祥围得个风雨不透。

判官笔是短兵器,铁流星锤是带链子的长兵器,判官笔靠不近身,发挥不了作用。可铁流星有两个锤头,六尺长的牛筋,却能远攻近守,没过二十个照面,张汶祥躲闪不及,肩头上挨了一锤。这家伙,也不顾疼痛,一个“豹子钻山”,扭头便跑。刘四正欲追赶,只听得赛红娘喊道:“壮士快来救我。”

这刘四闻声,急忙收住脚步,扭身来到破马厩旁边,给赛红娘解开麻绳,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到此?”

赛红娘忙谢过救命之恩,便把父亲被陷害,自己进京告状,在此落入魔掌之事,讲了一遍。刘四道:“我在街上卖艺,见你骑马走后,赛判官张汶祥跟着一个小白脸尾随在你的身后,觉得蹊跷,便跟了来。待你住进祥发客栈,那张汶祥和小白脸嘀嘀咕咕,我怕你遇到不测,便也住了进来。”

赛红娘闻听,又深深一拜:“谢壮士救命之恩。”“区区小事,不必挂齿。我送你回店里去取马和剑,然后陪你一同进京。”

他俩俨到店外,飞身入院,先去各处寻找那张汶祥和白行天,都不见踪影。回到客户,但见卢镝宝剑仍挂在墙上。便取下背在身上。俩人二话没说,出了院子,飞身上马,朝北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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