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说网
背景:
浏览字体:[ ]
字体:
行间距:
双击滚屏:
自动翻页
收藏该章节 关闭边栏

正文 -- 第六章 诈税诬人 双雄投太平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杜水 书名:血染情仇 更新时间:2014-03-19 08:26:26 本章字数:6468

没过几天,忽有一员把总,率领一队人马,忽啦一声竟将个鼓楼东大街甄府围个水世不通。也不容家人禀报,那把总举着飞签火票径直闯进大门,穿过客厅,直奔书房。见甄志民与刘伯风正在闲话,也不吭声,上前朝甄志民一抖铁链,将人绑了之后才道:“甄先生,对不起,上方有令,命咱前来捉拿你。”说着将飞签朝他眼前一晃,不容分说,拉着锁链便走。

刘伯风莫明其妙地看着甄志民被押走,不知所措。

甄志民被带到税课司之后,便被下了锁链,不位税目迎了进来便道:“甄先生,让您受惊了。”

“哪里,哪里,不知大人有何事见我?”志民看着他谨慎地答道。心中暗想,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税款不缺不欠,更没有虚报偷税,这是他们税课司刚刚检查过,该报无误的。事情未隔几日,将我抓到这里,要干什么?

寒暄过后,话题便渐渐地引到正题上来。税目奸笑道:“据查甄先生漏了五百两银子的矿税。”

甄志民闻听,哈哈一笑:“税目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

“岂敢造次?还望甄先生识时务,免得你我过法去。”

志民虽说不是神机妙算的仙人,但也是博古通今之辈。他岂能不知清廷重文轻武,京官俸禄甚微,外官实权很大,收入的途径也很多,故而督抚的权力有的则可以左右朝廷。由于是异族统治,为调和民族矛盾,清初力矫明代之弊,对于结党攻击和立异求名的行为痛加打击,又对汉官不轻易委以重权,故而大多数官僚除图饱私囊,别无他求。这就造成文官只有在钱粮和经手的款项上搜刮、私吞;开官在兵饷上克扣。而处益最优者,莫过盐漕河三项官职。因为这三项都有名目繁多的陋规,大有空子可钻,凡与这些有关的官员都能发了大财,使所有汉满官员眼红。其次,税差的便宜极大。这种差使,虽然品位不高,行省税课司大便才是从九品,而他的一个税目却能权过州府,这是因为他们能刮地三尺,口袋里有得是银子,当然州府县官老爷们为了银子也得小三辈子了。

甄志民知道那税目话中的份量,可自己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半夜鬼叫门,他立即拱手道:“学生实在不知,恳请大人明示。”

税目嘿嘿一笑,屏退了左右:“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为匹夫。你府上住着的那个小子是什么人?竟敢打官差,当众竟敢给贾总管点了穴,放走了赖债的穷妮子。今天你若是不说出那人的来路底细,就让你知道一下大便的厉害!”

说着,他将一张讦贴在志民眼前一晃:“甄先生,你可知道,王法无情啊。”

志民心中暗暗骂道:“这个无赖、恶棍,不知受了何人收买,又给我安赃。看来那几次,我教训的很不够,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你是认打,还是认罚?”税目奸刁地看着志民,阴笑着轻声说道。

“大人,学生即无偷捐,也没漏税,更不知殴打贾总管之事。不知这打从何来,罚从何处说起?”甄志民从容地反问道。

那税目见志民不买他的帐,微微一笑:“甄先生,这几个月的剿饷、练饷给您都缴了吗?”

“回大人,只因民怨沸腾,总督府有令,不是缓征了吗?”

“可税课司大使有令,让年底交齐,转运京师。”

“这布告学生尚无见到。”

“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说这象州城内收不上捐税来,恐怕是你在底下色通商贾,串通一气,有意抗捐抗税,蓄谋造反。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来人!”税目将手一抬,忽啦一声涌进四名兵丁。

“给我带往府台衙门!”

“喳!”四个税兵押着志民径直奔向府台衙门……

志民还以为没有证据的诬告,不会把自己如何,谁知见了府台不问青红皂白,就上大刑,非硬逼他承认偷税漏税,煽动抗捐,劫走税课司大使家的丫环。

甄志民直气得七窍生烟。他丹田一用气,打折了两根刑杖,绷开了一副夹棍,直把这府台老爷也吓和目瞪口呆,心里说:“这又日一个白莲教,刀枪不入,水火不怕。”忙吩咐收监。

甄志民在潮湿阴冷的牢房中,望着铁栏外寒冷的夜空出神。他深深感到清廷的腐败,官府荒淫无道。他不知事情将会是个什么结果?

时近三更,查监的走后,就听山墙的铁栏口有人轻声喊道:“志民,志民!”

他刚刚合上眼皮,被这熟悉的声音轻声一叫,知道是刘伯风来了。他忙回头往小窗口一瞧,一个人头倒悬在窗口。他便轻声道:“伯风,家里没事吧?”

“没什么事,只是嫂夫人特别着急。白天我不便露面,故夜间来看你。不知大哥为什么被抓到这里?”

“诬税诈财。”他没有说是因伯风救穷妮子得罪了税课司大使的事,怕伯风不安,再生出什么事端来。他只觉得查无实据,府台大人也奈何不得他,想在牢中呆些天,看个窨。于是,接着又说:“告诉家里,不必挂念,不消几日我则可平安回家。”

“恐怕不容易,那伙昏官能轻易放过你吗?”

“随他们便,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刘伯风根据自己这两年冯荡江湖的体会,只杀一个孙衙内是远远不够的,不杀尽天下的贪官污史、恶霸豪绅是没有老实人的好日子的。他觉得草莽英雄的日子倒也不错,故而说道:“咱也去杀富济贫,替天行道,当个自在王吧。”

甄志民摇摇头:“此地不是谈话之所,贤弟还是先回去吧。”

刘伯风经过几个月的交往,他深为志民的才华不平,更是敬佩他的人口与武功。他哪里有不听志民的话的道理。于是,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投进牢中:“这是嫂夫人叫我带给你的零用钱,有什么事,明夜再说”。说完,一个“珍珠倒卷帘”,不见了踪影。

且不说志民在狱中度日如年。却说那税目自打受了税课司大使的委托弄不到那穷妮子,便在甄志民的妻子身上打起了主意。原来,今年清明,志民带着妻子家珍去踏青,被税目瞧见。他觉得家珍仿若仙女下凡一般。只因甄家的地位和声望,他没敢有非分之想,现在机会来了,他便下手了。

自打他将甄志民送往府台衙门之后,他便策划诱奸家珍的办法。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到甄家大门口,不等家人传禀,便大摇大摆地直入客厅。

家翻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合不上眼,替丈夫耽心。天快亮了才睡着,忽有丫环推醒她:“大奶奶,税目老爷在客厅里,您快去看一看吧。”

家珍吓得面如土色,闻听急忙穿衣打扮,片刻之后来到客厅,见了税目一边道着万福,一边说道:“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奴家这厢有礼了。”

这税目一见家珍给他施礼,便真魂出窍,已经看呆了。他忙用双手去扶家珍。家珍忙往后一退,粉面通红,柳眉倒竖:“大人有见教,请坐下讲!”说着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师椅上。那税目不得已自己坐下来。他干咳了两声,说道:“你丈夫煽动串通商客,抗捐抗税,私通教匪,罪灭九族!”

家珍闻听,面如死灰,惊叫道:“真有此事?”

“那还能有假!”说着他把张讦贴在家珍的面前一晃,又道:“你们身家性命,全攥在我的手心里。是想满门抄斩,还是想合家快乐?这就看你的了。”税目故弄玄虚地说。

“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家珍不解地问?

税目得意地点点头,然后轻声说道:“钱能通神,你给我拿两万两银子,去上下运动。保证不出两天,你家当家的就能平安出狱。

家珍闻听,疑惑地问:

“真的?”

“那还能假,这府台不也得听咱的吗?包在我身上!”税目站起来,朝自己胸前一指,得意洋洋地跟家珍说道。

“这么大的事,得容我与当家的商量。”

“商量,今个儿不拿银子,明天就怕晚三春啦。”说完,转身走出了客厅。

家珍是妇道人家,碰巧刘伯风又去找她哥哥想办法,家中没有别人可以商量个主意。她急忙出门上轿,直奔府台衙门监牢。哪知税目早已安排好了,把家珍拦在外面。家珍没有见上志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丫环进来说,税目老爷在客厅里,要大奶奶快去见他,若有迟误,他就不客气了。

家珍哪敢怠慢,急移莲步桃帘走进客厅。只见税目端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站立两名随从,气势汹汹。一见她就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这犯妇这般不识好歹,本官热心为你家开脱,可你倒将我一片好心看作驴肝肺,自己去监狱里找男人问主意,结果怎样?我不说,自己也明白。你是抱着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其实,甄志民一死,家还得抄,什么也留不下,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花点银子买条命还不值得?”

税目这番话,一下子把家珍的心给说活动了。现在丈夫突然祸从天降,她救夫心切,忙将帐房先生唤来,令其立即凑足两万两银子。那先生闻听吓了一跳,心里说大奶奶是不是说胡话?哪里凑那么多银子?忙道:“跟大奶奶回,就是将药店和矿窑都兑出去,也不值两万两啊!”

“那可怎么办?”

“还得跟甄大爷或跟大舅商量。”

税目一听,把鼠眼一瞪:“婆婆妈妈,没功夫再跟你们费话,先缴两千,全额在本月内缴齐,不然,府台大人就下令封门抄家。”说完,他两眼冒着凶光,直盯着家珍。家珍想,躲过初一,过不去十五,反正是花钱去病,沉吟片刻道:“先给凑上这个数吧!”

那税目拿不上银子不说。直等了三天后,刘伯风才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在后堂见了家珍便道:“嫂子,柳州出事了,不让进城。”

“为啥?”

“听说广西巡抚亲到柳州去调集人马,准备配合提督向荣要包剿在桂平金田村发难的太平军。没想到这位被誉为蜀中名将的向荣,在江口一战被太平军打得丢盔解甲,损兵折将。”

“是不是那个拜上帝会的传教士洪秀全发起的?”

“就是他。我在回象州的官道上,见到官军正在挖壕设障,十有八九,怕是太平军要打象州?”

“那咱该怎么办?你大哥在监牢里怎么办?”家珍惊恐地向伯风发问。

“听说初十那天,紫荆山数十里的平川上,旌旗蔽日,锣鼓喧天,欢声雷动。股股入流从四面八方向金田村犀牛岭古营盘涌来。贫苦农民和矿工们都笑逐颜开,头裹红巾,手持刀枪。他们要斩尽清妖,建立太平天国。他们有严明的军纪,大概不会怎样咱们。大哥平日扶弱济平,不媚官府,这象州几条大街有谁不知道?要是跟官府串通一气,还不会无故抓他呢?我看太平军就是打进来,也决不会难为大哥。”

“那咱家的财产可都完了。”

“大哥总说,财产是身外之物,只要都能过上好日子,他一下不会在乎这些。也许只有太平军打来,大哥才有救。”

“谁知道呢?听天由命吧。”家珍无可奈何地说道。

……

转眼到咸丰元年五月,刘伯风打听到志民的判决竟是刑部批文:“斩监候,待秋决。”案由就是通匪抗捐,图谋不轨。这下可把他气炸了肺。深夜,他背着青龙宝刀潜入狱中,“大哥,这世界哪里有天道公理,依我看,反了吧,杀出去投太平军算啦。”

甄志民摇摇头:“贤弟我写了份状子,请你到京城传御状吧,兴许遇到像林则徐大人这样的,给奏明圣上呢?”

“若御状不准呢?”

“再反也不迟。”

刘伯风从铁栏的空隙中将状纸接在手里:“还有什么事,你放心去吧!”

伯风知道志民有智谋,想得周到,也就不再说,卷身上房,飞檐走壁回到甄宅。

第二天,一大早他辞别了家珍,带好状纸,来到城门一瞧,不好了。城门紧闭,箭楼上站着弓箭手,马道上也有哨兵把守。他一打听,原来是清将李瑞在象州城外高坳被太平军大败,刚刚退守城中,城外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想御状传不成了,怎样设法救志民?突然身后有两只手抓住他的双肩,喝道:“李将军有令,城中青壮,一律上城守卫。”

刘伯风回头一看两名清兵,正欲发作,就听有人说道:“这小伙子,背着刀很有气派,叫他守炮位。”

刘伯风转过头看一看,这人四方大脸,满脸横肉,身高六尺,神气十足,身后跟着四名带刀护卫。他心里说,这大概就是败将李瑞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太平军围困而自杀的主将李星沅的部将李瑞。这时,他已是惊弓之鸟,见了刘伯风这似关公的大汉,便走上前来:“小伙子,这是你报效国家的机会,若守城有功,本官一定重重有赏,还要保奏朝廷,加官晋级。”

刘伯风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心中暗暗骂道:“你们这帮子吃空额,喝兵血的家伙,平日里对老百姓是飞扬跋扈,到一真的交兵打仗,就成了乌龟王八,缩着脖子等挨打。”他被带到小南门城楼上,手扶垛口往外一瞧。护城河外,已是连营一片,头裹红巾的太平军像穿梭一样,在做攻城的准备。他猛觉身后呼啸一声皮鞭向他后背抽来,刘伯风一闪,鞭子抽在砖垛口上:“娘的,当是让你来看热闹的,去抬炮去!”

一个清兵队长挥着鞭子骂道。

他一边和抓来的壮丁抬铁炮,一边心里琢磨,这么巧,城又被围,不知多久才能解围?要是太平军很快能功进城来,一定能搭救志民。他一看黑洞洞的大炮口,心里一亮。

夜深了,寒冷把清兵都赶到箭楼内去睡大觉,只剩些刚抓来的壮丁在守城。

第二天清晨,就听三声大炮一响,那太平军就像红色的浪涛向护城河边涌来,杀声震天。就在此时,李瑞已飞马上城,他挥舞着大刀,急忙传令:“开炮!”只见点着火绳,等了半天听不见炮响。气得李瑞翻身下马到跟前一看,炮口都被堵了,好容易用钢钎将炮口捅开,又一点还是不着,倒出药来一瞧,是湿的。这十几门大炮顿时成了哑巴。气得李瑞连砍了三名炮手。

这时,就听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小南门被炸开了。此时,清兵大乱,李瑞喊破了嗓子也再没有人理,连砍倒几个清兵也阻止不了士兵逃窜。他见大势已去,正想催马跑下城去,就见迎面飞过一个大汉,手舞寒光闪闪的宝刀,直奔他的软肋刺来。李瑞忙用大刀往外一挡,就听“当啷”一声,他就栽到马下,手中刀已分为两截。这大汉拉过缰绳飞身上马,挥着宝刀便向府台衙门监狱冲去。此时城中也开始大乱,那守监狱的恨不得有个借口好逃跑,见有人冲杀过来,有谁去肯硬拚,纷纷逃窜。此人到监牢门口,翻身下马,奔到门前一刀确开铁锁,打开大门,直冲向甄志民的号子。他拧断铁锁,踢开牢门,一个箭步跳进牢中激动地高声喊道:“大哥!”

“伯风,你造反啦!”甄志民惊奇地问道。

“昨天州城被包围,我被抓丁守城,乘夜带领壮丁将火炮口给堵死,将火药烧湿。今晨太平军一举攻入城中,我趁乱手刃了本瑞这个混蛋。”说着开了志民身上的枷。

“走!”伯风拉起志民就往外走。这时,别的大号子的犯人,齐呼:“义干帮忙呀!”

刘伯风过去一刀砍断铁锁:“弟兄们,太平军打进来了,杀啊!”

犯人们象潮水一般地冲出了牢门。

甄志民与刘伯风催马赶到家中,来到后院,一挑里屋的门帘,直把甄志民吓得倒退了一步。但见地上躺着一个赤条精光的男子,身上有一大滩血污;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把剪刀插在她的被撕破内衣的胸膛上。

志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抱起家珍便放声痛哭起来。

刘伯风闻声跑进屋内,一看就明白了八九分,忙用脚踢翻地上的死尸,一瞧正是那税目。回忆起当年的往事,更是怒火满腔。

“大哥,人死不能复生,事已到此,你说怎么办吧?”

志民收住哭声,斩钉截铁地说道:“官逼民反。”

原来那税目闻知太平军已包围了象州城,青壮年尽被抓走守城,这下可把他给乐坏了。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他悄悄溜到甄宅的后院,直把定更才找到了一个能爬上去的地方,翻墙入院,见北房里屋点着灯,便溜进堂屋,听西间没人就钻了进去。待二更将近,家珍举着灯将外屋门关好,她那俊俏的模样在灯下更显得窈窈动人,早把门帘缝中偷看的税目馋得神魂颠倒。等家珍解衣上床,刚睡着,他就钻了进来。这小子轻轻地脱了精光,就爬上床,一掀被窝,一股寒气立刻将家珍惊醒。因为家里没有男人,她早就把剪刀藏在枕头底下防身,此时,她一翻身从枕下握住了剪刀,藏在身旁。这税目色欲冲天,哪里注意这些。正当他去解家珍内衣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剪刀插进了他的后心,一歪身子滚到了床下。

家珍见地下一片鲜血,她也吓呆了。当她认出是税目的时候,知道惹了塌天大祸,但也觉得自己给在押等死的志民报了仇,没有给甄家丢人。她要做个全忠全节的烈女,一狠心,一咬牙,一剪刀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待家珍的丧事过后,志民尽倾家产,缴入“圣库”,和伯风一起参加了太平军。从此,他和伯风并肩战斗。他凭着出人的智慧,刘伯风仗着手中的青龙宝刀,出生入死,身经百战,屡立战功。

太平军攻下金陵后,伯风和志民一同回到河南,名为探家,实为侦察军情,为北代作准备。

志民隐居太平观,平日练功,暗中探察清军动向。这日四更天,他到林中练三元功。夜深入静,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呼喊。志民一听,觉有有异事发生,便飞身上马,奔声响之处而来。到后,他对准三条汉子连发六枚梅花针,救出了剑兰。

甄道人闻听剑兰问他为何到此?他只是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不在家,怎么被人绑在车上?你父亲近日回家了吗?”

这一问不要紧,仇恨、痛苦、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剑兰失声痛哭。

“孩子,有话慢慢说。”甄志民说着递过一条手巾。

剑兰在泣不成声中把父亲被害,她去报仇被逮的事述说了一遍。

甄道人边听边道:“孽障,孽障,我虽已出家,也要找小人汪七算帐。说不定他是清妖的暗探,北伐军渡河的计划就毁在他的手里。”

(快捷键:←)上一页   回书目(快捷键:Enter)  下一页(快捷键:→)
看过《血染情仇》的人还看过

关于玄幻 | 联系我们 | 帮助中心 | 版权声明 | 客服中心 | 反馈留言 

Copyright 2008 xhxsw.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玄幻小说网 做最优秀的玄幻小说小说阅读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