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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二章 双王辅政 第五节 中郎书令

类别:东方玄幻 作者:鬼道一休 书名:错魔录 更新时间:2014-03-19 09:01:25 本章字数:7171

历史】

靖德烈帝传》帝常说:武天下以楚燕,文天下以箭簇。大将军北驻之时,帝常有惑求教与中书郎。箭簇之花安天下足以。是以帝为之安宜,每每战事,亦将其推腹。熟,帝不知,身藏虎将尚危权位,而深藏文将将危天下。玉英,猛虎也。

越子安王传》王少时成名于靖德帝驾前,以安邦之论得人心博野。虽为文治,却深居简出,王一手良弓,仆下有见者,皆称为天人,神箭虚名不假,箭簇之族,心中暗藏大志,其志于天下者少有。

青阳山,燃冰湖

“你回来多久了。一直在暗处游荡吗?”张岐山面带狐疑的看着眼前目光寒冷的少年,“你可曾还记得有我这个父亲吗?”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那天在楚天河面前一招击倒追风的张天佑。

“父亲?”张天佑扬了扬眉头,淡淡的说:“离我很遥远啊。”

虽然猜到他要这样说,然而这话在张岐山心里还是犹如一把尖刀深深插在了心灵最脆弱的地方,“你一点也不想见我吗,你躲在青阳山,是为了什么?”

“我并不知道这是楚家的地盘,只是因为这里有种肃杀之气,能感知到有强大的兵器存在,我才在这里停留的。”

张岐山叹叹气,说:“我也有几年没见你了吧,你现在的武功境界也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你那天打败的是演武堂的上演。”

张天佑目光游荡了一下,沉声说:“我看得出来他的武功比楚家小子高,不过没有想过那么小的年纪会是上演,不过我从圣雪峰上下来以后,还真没遇到过像他那样的对手,确实有自己的一套。”

“你已经出师了?”张岐山惊叹道:“她老人家肯放你下山,不是说要十年吗?”

张天佑点点头说:“你刚才说几年没见我了,其实是5年了,整整5年了,北荒的时候,你还会去看看我,后来你再也没有来过,而我在雪山上,终于以别人一倍的速度通过的试炼,师傅让我现在下山找寻刀缘。”

说完这话的时候,父子两竟然没有话说了,彼此间陷入了尴尬。

沉默了良久,二人就那么立在湖边,张天佑还是打破了这个凝结,:“你在教楚家的小子用流云?”

张岐山看到儿子先和自己说话,连忙点点头说:“恩,他在刀术上的造诣及其高,不下于你,而且他是初”

“初龙之手啊。”张天佑打断他,目光空洞的看着远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我师傅她老人家就是初龙之手啊。楚家还真是受到眷顾啊,也许我突然努力很久,也不会比他的前途大,就只因为他姓楚,而我姓张吗?”

张岐山神色凄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深深的明白张天佑心里对于张楚之间的隔阂,这个儿子一心不想落于人后,他一出生就注定是家奴的传承,无论技艺再高,也是这样的命运,几百年来,张楚都是这样的继续着,名利永远只是楚氏,而张氏永远没人知道,张岐山叹口气说:“你还在介怀吗?这是我们的命运,几百年来我们张家一直在守护着他们,这是我们先祖为之自豪的事情,而且楚氏对我们不薄”

“不薄?”张天佑突然怒吼道,“我不记得他们怎么对我们,我只记得我出生的时候,没人照顾我娘,而你跟随他们去了北方,我娘独自抚养我,从小我就被派去干下人的活,楚家的公子却可以上私塾,习武艺,这些我都可以不介怀,可是!”

张天佑瞪着张岐山大声的问道:“可是,我娘死的时候,我跑遍了城里所有的医栈,没有一个人愿意出诊一个下人的娘亲,而楚家也没有及时的救活我娘,我娘就这么死在了我们卑微的姓氏上,你告诉我,我要怎么不去介怀!”

张岐山听到这里时,已经不见平日里精干和稳重,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老人家,满面的皱纹,苍白的白发,这一生的戎马,自己的妻子没有得到幸福,儿子却深深的记恨自己的家族,他知道这一切都将不可避免,然而他却解决不了,“天佑,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

张天佑挥手打断了他,不再让他说下去:“算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雪山上的这几年,师傅教会了我用刀的技艺,教导我看破了这些红尘琐事,我现在追求的已经不是那些被你们看的很重的名利了,我看重的是强悍,强悍的刀术,和战天下的志气!”

张岐山看到张天佑眼睛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斗志,那是建立在杀气之上的,他知道自己的儿子,除了从小悟性过人之外,再来就是坚韧不拔的毅力,那种毅力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他在刚出生的时候,他的娘亲正在刷洗马厩,于是把他生在了马厩里,他就这样在杂草里躺了一夜,第二天家人发现他们母子俩的时候,这个小孩还活着,而且,他从来不哭!

“我那天是想拿回流云,我需要尝试每一把绝世的武器来感受刀的不同的气息,然而我很期待一个初龙之手去学习我们张氏的刀法,最主要的是他姓楚,楚家的人来学习我们张家的刀法,就算如此,我也一样会在不久的将来打败他,他没有超越我的可能。!”张天佑用一种近乎蔑视的语气说。

张岐山立在原地很久,他看着湖面静静吹过的风,这个湖面虽然平静,可是也会起风浪,内湖的风浪总是怪异的。他亲眼看着张天佑离开,但是无法挽留他,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留不住这个儿子,他深深的叹气,面容像是又老了好几岁。这个时候,一名兵士过来对张岐山说:“先生,将军请您回去。”

张岐山跟随楚怨多年,但是不曾有官职,在军中也是第二号人物,但是大家都叫他先生。他也不愿意拿朝廷的俸禄。

“是什么事情?”张岐山问道。

“好像是中郎书令回来了。”

创元元年丰洲冬雪

望君门

宇文扬站在城楼上向远处眺望,冬雪茫茫一片雪白,丰洲以东的草原尽是白雪,举目之望莫非王土。“君上,天冷了,大臣们已经等了一天了。”张博然在身后提醒着已经站了许久的雷舞皇帝,张博然是跟随宇文扬一起打天下的老臣,年轻的时候就在乡间酒肆帮助过这个后来一统天下的孩子,然而终于有一天,宇文扬站在丰洲登高远望的时候,张博然才发现自己的一生已经剩不了多长时间了。这个天下终究是属于未来的。

宇文扬回头看看这个年纪犹如兄长的男人,这一年,宇文扬56岁,而张博然已经要70了。“他们四个来了吗?”宇文扬问道。

“来了。”张博然神情肃然的说:“君上可曾想好了,四大家族对于本朝的贡献确实巨大,然而君上这次以天赐花,我恐怕,将来有一天,他们四个的后人只怕会颠覆本朝。”

“啪—”宇文扬竟然一手捏断了手里用来支撑的木杖。

张博然吓的连忙跪倒在地:“君上息怒,我并无出言诅咒,只是天下历朝,就是前朝也只是封加外姓王而已,从来没有外姓凌驾于本朝的先例。臣随君上一同杀戮四十年,才有此等基业,君上难道忍心为后世埋下不安之花吗?”

宇文扬默然叹气,嘴边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变成厚重的水雾,眼角许久以来终于留下了淡淡的疲倦,他扶起张博然说:“这个江山,有你的一半,当年如果你把朕交给聪洲的强匪,恐怕现在朕已经死了很久了,现在朕知道你体恤这个国家,你担心的那些你认为朕没有想到吗?四族之花,世袭的王制,独立的兵权,封担的货币,这些在哪一个国家可曾有过?”宇文扬叹气说:“可是,你和朕都应该知道,四族对于这个国家的影响,朕曾和你一度希望的他们的内战没有打起来,现在朕就不能让他们出一点点乱子,你能知道朕的苦衷吧?”

张博然默然的点点头,其实这些都是没办法的办法,四大家族对于全国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都是举足轻重,甚至当今天下一半兵力在此四家之手,宇文扬的成功一方面是霸业所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四族互相掣肘,彼此间无法破坏平衡所以才达成协议,现在宇文扬当然要赐封他们应该有的地位。

宇文扬拍拍张博然的肩膀,这是他们彼此就保留的习惯,他这样拍他已经很长个年头了,张博然起身去宣召在外面等候的大臣,宇文扬看着张博然的背影,心里突然一丝感慨,是啊,现在自己的兵权总体上是这个江山的脊柱,可是,假如未来的某一天,他的后世子孙终究会遇到国力不支的情况,到那个时候,四大家族如果都出来叛乱,弃王朝必将灭亡。

“君上,他们到了。”张博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宇文扬眉毛挑了挑,转过身来,这是弃王朝的第一代大臣,朝臣大概有五十多人,分管全国的经济,农业,学制,河力,兵事,然而这些人的前面站立的那四个人,却才是宇文扬在乎的眉头之痛。

他们分别是,韩甾逸,孔连城,王朝铃,白晓楼。

“这个江山!尔等有此容身之地,王土之下,皆眹兄弟。!”宇文扬指了指身后的茫茫草原,城楼上望去,一望无际的江山。四个大臣既是四大家族的首领,他们联手帮助宇文扬打造的江山,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格局是他们可以接受的,他们并不急于要登上皇位,只要宇文扬能给他们想要的一切。

“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想封四族之花,箭簇之花,冰蕊之花,烈焰之花,死亡之花,是你们四个人的家族图腾。从今天起,此四花代表你们的权利与王侯相同,与我雷舞之花同位。”宇文扬说话缓慢,缓缓的用目光扫过面前的这几个人,嘴角露出一丝不自愿的微笑:“在外,尔等与眹为君臣,在眹,你等于我兄弟也,”

四个人连忙纷纷跪下谢恩,孔连城叩首说:“君上体恤我等为国付出,有此奖励我等实在担当不起。”宇文扬上前扶起他们,笑笑说:“箭簇之花的领袖,今日起,眹依靠你为眹守住东方,我之求四位能传承忠贞,为万世师表。”

四人再次上前答谢,共诉:“愿当鞠躬尽瘁。”

这是宇文扬登上皇位的第一年,这个时候的他虽然已经是天下之主,只是却也不敢冒然与四大家族公开对敌,收敌己用的方针是弃王朝一直惯用的对待外戚的方法,这种方法一直用了八百年,当年四大家族的强势已经在时间的冲洗下变的模糊,然而四族之花的历史却流传开来,孔韩王白四家,除了后来白家突然消失之外,洪宝二十二年的时候,四族之花的美誉却不曾衰减……

洪宝二十二年,夏,丰洲

望君门

楚昭然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慢慢的滑落下来,三天前就接到游骑消息说,东方正全速行来一支军队,然而游骑却无法确认这支军队的所属,楚昭然不得不在昨天出城亲自探视,终于在离丰洲城外120里看到这支军队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军旗上是一把箭簇传投鲜花,他根本没有听过国内有这样编制的部队,弃王朝的军队都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皇帝按军阶把部队分划开来,这样在管理的时候只需要管理将领就可以,每个将领因职责而分担到不同的军队,比如楚家拜上将军,就是征伐外夷所用,但是楚昭然派去的使者接近这支军队的时候,军队的传令官口口声声的称自己的主帅为大元帅,这不是弃王朝的叫法啊,看上去又不像是外夷入侵,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让楚怨出马,楚怨听后哈哈大笑,大呼小儿无知,亲自带领御林进军在望军君门等候,一面叫人准备好酒菜,一面通知京都皇帝,只说中郎书令进京。

三千停军石,是当年宇文扬时代在丰洲城门外立起的一块巨石,是说当兵数超过三千的时候都不可以超越这块石头而入城。然而,这支以箭簇为军旗的部队在楚怨的注视下一步步踏过停军石,向望君门而来。八百年来,军队不过停军石的传统被打破了。楚怨原本的微笑变作冷笑,看着旁边的张岐山说:“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着,举起手中传令旗,红布撤去,换白布翻扬,顿时,望君门六个城门一起封闭,楚怨傲立城楼前,布置弓箭手于城前,传令官向不断逼近的“敌军”喊话:“停军石前大军不可入城,尔等再不停下,必毙之!”

喊话貌似有效果,对方军队立即停下了行进的脚步,然而此时与城门已经相聚不远,张岐山看看对方军旗,喃喃自语:“箭簇之花”在向远看去,一万人的队伍,禁军守城的只有五千人,真的会打起来吗,丰洲城是王朝的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着,举起手中传令旗,红布撤去,换白布翻扬,顿时,望君门六个城门一起封闭,楚怨傲立城楼前,布置弓箭手于城前,传令官向不断逼近的“敌军”喊话:“停军石前大军不可入城,尔等再不停下,必毙之!”

喊话貌似有效果,对方军队立即停下了行进的脚步,然而此时与城门已经相聚不远,张岐山看看对方军旗,喃喃自语:“箭簇之花”在向远看去,一万人的队伍,禁军守城的只有五千人,真的会打起来吗,丰洲城是王朝的的国都,当初在设计的时候,内外三道城门,人工与西南北三方盖起一座高山,丰洲城外入军的方法只有望君门一条路可以走,可以说,这个帝都完全是北包围的堡垒,拥有独立的水源和充足的储备,别说是一万人,就是再来十万人,张岐山也自信可以守的住,只是,他不相信对方真的敢打,因为他也知道箭簇之花的名头,总不会无端叛国的吧。

张岐山看看楚怨说:“孔玉英真的这么大胆,非要我们出手不可吗?”

楚怨一脸严肃,一声不发,眼下对面格外安静,既不像要攻城,但是却发出浓浓的战意,城门上的禁军都心里不免发毛,很多年没有在京都打仗了,天下要大乱了吗?

楚怨终于走向前去,立于城墙边,俯首向下喊去:“玉英兄可曾在阵中,楚怨在此恭候多时。”

“哈哈,楚家老弟!”一阵笑声从对方军营中传出,张岐山看到人群中拥簇出一匹白马,马上一人穿紫衣布袍,他认得这个人就是这支箭簇之花的主帅,中郎书令孔玉英,孔家的当家人!

孔玉英比楚怨的年纪长一些,但是面容起色却略显发福,也是一头的白发,他在风中伫立白马,朗声说道:“楚兄安排三千弓箭手于城楼欢迎我等东方而来,是么?”

楚怨笑笑,大声说:“孔兄见谅,我本预备薄酒招待君等,可是孔兄擅越停军石,只怕我这个禁军统领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哦?”孔玉英回头看看已经被超越了很远的停军石,转头对楚怨说:“一路辛苦,不曾注意这块渺小之石,请楚兄见谅!”

楚怨微微一顿,继续说:“孔兄自从十二年前京都一别,再也没有踏入丰洲,这次又是什么原因让孔兄亲自领箭簇之花的军旗前来王城?”

“呵呵,难道说只得楚兄在丰洲,我便不可来么?”孔玉英冷冷一笑:“我这次来带兵是为了护王!带兵护王!”

“可笑!”楚怨冷哼一声:“王尚在而且天下无奸恶作乱,何来护王,你带兵擅自侵入京都防线,可是死罪,你不知道吗?”

“死罪?呵呵。”孔玉英说道:“我家先祖当年留下传承,当朝若是乱贼出现,我具有权带兵拥政,箭簇之花尚可比雷舞之花,你北方燕子如何可以左右我的生死?”

“如今我是京都禁军统领,法制不可变改,如是孔兄一意执此,我亦当毫不示弱!”楚怨沉声喝道。

孔玉英笑笑:“你打算怎么对我?”

楚怨拿起一名弓箭手的弓,指向了远方,孔玉英手下忙有人提醒小心楚怨暗箭伤人,毕竟此刻楚怨与孔玉英的距离不到五十丈。然后孔玉英笑笑摆摆手,他要看看楚怨到底想干什么,此时的他脸上的笑容一直依旧。

楚怨的箭没有射向孔玉英,几乎是破空之声,那把箭稳稳的扎在了远方的停军石上,石头年久立在此处,竟然被几百丈以外的箭射的崩飞一块,然而楚怨的箭还是扎在了石头上,箭尾一阵颤动。

“我只道是楚将军只会战场近战拼杀,没想到箭术如此之好!”孔玉英笑笑说:“是在向我警告么,你我此刻距离如此之近,你想杀我易如反掌!”

“不敢,在箭簇一族的名号前,不敢班门弄斧,孔兄此刻退去,我们今晚尚可酒桌前酗酒,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否则”楚怨一向沉稳的表情涌出淡淡的杀气,“杀无赦!”

孔玉英看着望君门上的楚怨,这回的楚怨已经弓箭上弦,箭头直指自己,孔玉英笑笑,淡淡的说:“我越州兵将,千里疾行来京都护政,将军想要阻挡我们进城,难道是陛下病情危重,你们想闭城只手遮天不成?”

孔玉英问的严肃,连楚怨也不自觉心虚起来,箭在弦上却迟迟不发,回应道:“我本禁军统领,保卫皇城安全,你等一万兵马贸然进程,只怕你护政是假,兵变是真!”

这个时候,孔玉英身旁骑出一匹枣红色战马,马上坐着一个青年,年纪明显稚嫩,也就楚昭然相仿的年纪,可是他指着楚怨大声说道:“谁不知道你是二皇子的舅舅,护城是真还是争权是真?你越是阻挠我们进城,越是有鬼,恐怕皇帝已经被你害死了,今天这丰洲我进定了。”

楚怨诧异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子,一脸疑惑,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大将军的名号早已传遍天下,这个小孩这样和自己说话,而且是在自己的箭下,丝毫不畏惧。孔玉英看到楚怨的诧异,心中有些暗喜,却表面上发怒喝道:“放肆!长辈之间谈话,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楚将军是国家栋梁,岂是你嘴里的祸国奸臣?”

“楚兄!”孔玉英谦恭的对楚怨说:“这是我的儿子,孔捷。此子从小被内室宠爱,说话没有礼数,望将军息怒,不要和小子一般见识。”

楚怨沉默不语,却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箭,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楚昭然却冲着城楼下大喊:“中郎书令大人,在京都官职不过银器级别,与我父亲还有差距,怎么能这么放肆自己的小孩这样在军前叫嚣,孔娘娘(三皇子的娘)不是也您的妹妹吗,身为三皇子的舅舅难道可以斥责我父亲吗?”

孔捷想要还嘴,但是一时语塞,楚昭然说的对,都是有心而来怎么能斥责别人的专权呢,然而楚昭然却继续说道:“况且,我父亲本来北荒三个洲太守,兵力少说十万,如今被皇帝调职到京都守卫,上下一万人不到,如果今天你们越州兵出现在北荒,我们根本不用借助城墙防守,我父亲只是尽臣子之责,与皇朝争权有何关系”

楚昭然还要说下去,楚怨却摆了摆手,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楚怨看到孔玉英依旧面带笑容,只是此刻的脸色略有些僵硬,楚怨说:“我儿虽然鲁莽,却也懂得道理,孔兄想必已经听明白了,如果只是孔兄等少数人进城,我必不阻拦,只是如果要大规模的进驻,只怕我楚怨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得失正邪之间,就让后世去评价吧。”说着,楚怨就要举起军旗,再叱令一次对方,倘若孔玉英再不退兵,到时候,楚怨大旗一挥,万箭具发,只怕是一场恶战就要展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金锣一响,刚才还紧闭的城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楚怨大吃一惊,第一时间想到,不好是斥候混入城里了,正要下令进攻赌城的时候,却看见,城门里开出了车架,九匹一色一等高的白马,前方是近百人的开道队伍,楚怨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这个时候,兵士才慌张的跑来大声报告说:“皇皇帝驾到,强令我们打开了城门。”

楚怨再次将头伸出去,看见车架上那个老人懒散的坐在车里,眼神慵懒但是神情严肃。这个时候,孔玉英的越州兵,和楚怨守城的官兵,包括孔玉英和楚怨都齐齐跪下。

“君上万岁,与疆同寿!”众人一齐高呼。

车里的,就是靖德皇帝,宇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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