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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四章:怪异的村庄

类别:灵异奇谈 作者:雪冰封 书名:井育娃与卦签 更新时间:2017-02-06 19:39:50 本章字数:7105

异林里最大的一棵树——薯槐,它的地下部分让人匪夷所思,由其是给果实输送养分的一根管子,它在杰村地下延绵数百里,后被人用作进出杰村的通道,称其为:营道。雷冰、于县跟着他们遇到的宋原在营道里走着,前面突然出现了非常亮的光点,大家都知道那就是去杰村的出口。很快,大家从出口走了出来,雷冰回头看了看营道上的那个口子。它是在一座山的峭壁底部,在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洞。

宋原松了口气,说道:“我们已经到了,”他发现雷冰正在好奇地观察洞口,于是解释道:“那洞是村里的人挖矿用的,后来就挖到了薯槐的输养管。发现这个管子可以通向村子外面,所以就留了下来,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

雷冰转过身紧跟几步走了上来,接着问道:“宋老,村里的人为什么不直接穿过异林出村呢?”

“直接穿过异林?那是行不通的。”宋原笑了笑,“呵呵,以前有人试过,可都失败了。异林里会经常起各种颜色的雾气,而且每次颜色都不太一样,这些雾气是有毒的,如果在这种雾气里呆的时间太长就会让你呕吐、拉肚子,有时候还可能产生幻象、幻听,让你精神崩溃。想要避开中毒的危险在短时间内穿过这么一大片树林,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异林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了?”于县随口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宋原看了看正要西落的太阳,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现在的太阳,它就要落山了。天黑会让我们看不清路,但夜晚的来临会让我们的世界安静下来,灯火万家,星光闪耀,大家在这样的环境里才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那么现在我问你,你说太阳落山是好还是坏呢?”

雷冰用手拨了一下已经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异林的雾气是有毒的,让村里的人无法和外面的人接触,可它消灭了瘟疫拯救了大家,所以不能简单的只靠好与坏来评论异林。宋老,您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得很对,”宋原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它不止是消灭了瘟疫,住在村子里时间久了你们自然会完全了解异林的。现在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二十年前的瘟疫早就已经过去了,可为什么我还是把你找来去完成《城南史记二十载》是为什么吗?”

于县抢过话茬来说:“您不是说,让他帮助杰村躲过即将到来的灾难吗?”

“那么灾难在哪里?”宋原反问于县。

于县被问住了,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于是用手拽了一下雷冰的衣袖。

雷冰看了于县一眼,然后想了想宋原的问题,清清喉咙。“我……”他有些紧张,说道:“我想是异林,老者的宝物,是投井王妃,是营道……总之,有一个是对的吧?”

“哈哈……”宋原大笑起来,大声地说道:“你说的没错,雷冰。对于杰村里的人来说,其实现在这个村子的怪异之处本身就是一种灾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到村民的头上而已。”

于县感觉莫名其妙,拉住前面的雷冰说道:“冰哥,这老头儿是不是疯了?”

雷冰用食指抵在嘴边小声地说:“嘘!别瞎说。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你想啊,城南有这么多的村子,有几个像杰村这样的呢?就好像是一群老母鸡里面有一只鸽子,你觉得这只鸽子一直呆在鸡群里能生活下去吗?”

“它应该会飞走吧!”于县回答道。

宋原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细听着二人在后面所讨论的内容,连连点头,他感觉自己没有找错人。

“快走吧,马上就要黑天了。”宋原催促着后面的二人,加快了脚步,一起走进了村子。

一排排的青砖大瓦房再次走进了雷冰的视野,它们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村子的街道两旁,宋原把二人领进了自己的家中,这是村头唯一的一座双层青砖阁楼。

“家里现在就我自己一个人住,宋创只是偶尔回来一次,所以他的房间空着,以后就是你们两个的了,”说话间,宋原把二人带到了阁楼上层东头的一个房间,“在村子里,我家离异林最近,所以这上层的每间屋子都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异林。”

雷冰来到窗边,透过窗纱看了看外面,说:“为什么要这样,您这样做是有什么原因吧?”

“我是在看守着它,那可是村子里的宝藏。”宋原把脸凑过来,也看着外面,“自从瘟疫以后,国王就把杰村放弃了,后来这片树林阻断了村子与外面的联系,导致我们无法再过正常人的生活。平时生活所需要的东西都要靠村里的人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而异林里面可利用的资源远比我们看到的要丰富。现在村子里的粮食、木材、布料、矿石等等,这些东西的原材料都是大家冒着中毒的危险从异林采回来,然后根据配方制作而成的。异林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方,如果异林遭到破坏,我们将无法生存了。”

“宋老,”于县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于是走了过来说道:“既然大家找到了通往村外的路,为什么不通过营道逃离这个鬼地方呢?”

“孩子,你可看好了,这可不是什么鬼地方,这是杰村,这是住在这里每个人的家园。国王把这里放弃了,可我们不能放弃,大家都感恩自己从二十年前的瘟疫中活了下来,感恩这片土地养育着自己。”宋原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说话语气平缓了许多,“据王老汉讲,当年王妃投井也是为了感恩。”

于县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雷冰转过身来对着宋原说道:“大家都说毒灵芝事件之后,她受不了人们的流言蜚语才投井的,为什么王老汉却说是为了感恩?”

宋原依然望着窗外,“我到现在也没明白王老汉这话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和这个卦签有关呢?”雷冰再次从身上取出从老井旁捡到的那根古怪的卦签,“我觉得昨天我能顺利地通过了异林来到古井旁边是有原因的,王妃把它丢给了我,可能是要向我表达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了,异林的毒气会让人产生幻觉,让人进入一种不正常的状态之中,所以,你穿越异林后看到的一切都可能都是你的幻觉。”宋原不动声色地说到。

“我记得当时来到村里的时候还是下午,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哪里刮来了一阵凉风,我就晕倒了,醒来后就到了异林的一间小屋,这时屋外的雾很大,等我出屋后小屋没了,王妃出现,丢下卦签投井自杀了。”雷冰又想起了那段经历。

宋原笑了笑说:“昨天是七月半,村里看不到人是自然的。那是杰村最特别的日子,家家户户都要过静心节。村里的每个人都要在家中静坐,一整天不吃也不喝,为的是找出自己这一年来身上所积攒的罪孽,当然所有的门必须都是开着的,寓意把找出来的罪孽放掉让它回到它原来的地方,寻回原本的自己。这天的异林也是一年当中湿气最大,毒雾最繁盛的时候,村里的人们都说异林这是在为自己解除罪孽。当然你应该也遇到雾了吧?”

雷冰觉得宋原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道:“虽然后来我在异林井边遇到了大雾,可昨天一大早我在药铺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提前的营业时间,错误的诊脉手法,那个奇怪药方,当时带我来杰村的人。这些都不是幻觉吧,该怎么解释呢?”

宋原听到这些后,也把身子转了过来,然后从雷冰手里拿过卦签,自语道:“这支是王老汉给王妃卜到的卦签,而她在临死前拿走了它,说明这对她很重要……”宋原提高声音对雷冰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或许有人在利用你。你还记得昨天王妃投井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奇怪的举动……她当时一句话没说,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雷冰突然想起来,“噢,对了,她投井之前抬头看了看天空。”  

“这就是了,明天我们去找王老汉,问一下这支签上所指的卦象,或许我们就会明白了。”宋原高兴地又拍了拍雷冰的肩膀,把卦签还给了他。

“咕噜……”雷冰抿了抿嘴,说:“不好意思,我……”

宋原依然开心地笑着,“走了这么远的路,饿了吧?你们先在屋里休息一下,我去弄点吃的,一会儿再来叫你们。”

吃过东西后,雷冰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问于县,“刚才的点心真好吃,叫什么名字来着?就是少了点,只吃了个半饱。”

因为刚才的事,于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现在见屋子里只有雷冰和自己了,于是说道:“这老头儿太古怪了,我估计他烦我了。”

“怎么会,宋老才没有和你计较呢。刚才送来的两盘点心,你的那盘明显比我的多。如果他烦你了,才不会这样。”雷冰看着于县手里的东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已经吃饱了,这个给你吧。”于县把吃剩下的一块点心给了雷冰,接着说:“你一心只想着吃,不记事了吗?他说这东西叫蕉饼,是用异林里一种名叫皮叶树的果子做成的,我觉得味道挺一般的。你呀!你都多久没吃东西了,可能饿坏了,人在这个时候吃什么都会觉得好吃的。”

雷冰接过蕉饼,说道:“本来就挺好吃嘛,这么好吃的点心让我吃上一个月的话,这辈子就知足了。在家里吃到最好的东西,就属药铺对门儿的烧饼了,可惜我爹一个月只给我买一次。”

“冰哥,其实你爹挺关心你的,他每次……”于县看到雷冰的表情不太对劲儿,于是停了下来,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冰哥,这是我第一次带你出门,你……”

“我挺好的啊。”雷冰勉强地笑了笑,然后低下了头。

二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一句话也不说了,只听见窗外风吹过叶子发出的沙沙声。雷冰再次走到窗前,心里犯起了嘀咕,“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去了,已经出来一天了,不知道药铺里没有自己和于县的帮忙会怎么样。”他看着屋前的街道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像是披了一层冰霜一样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这时,一个衣着和宋原差不多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和一面锣从村口经过,接着传来几声打更的声音,夜已经深了。

清晨,天蒙蒙亮。宋原家双层阁楼对面和平时一样,来了很多村民排队在那里打水,为早饭做准备。自从异林中的那口老井荒废后,这口井成了杰村唯一的水源,每天都会陆陆续续地来很多打水的人。这时,从远处来了十几个大汉,二话没说就冲进了宋原家的院子,他们直奔楼上,把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雷冰和于县用绳子给绑了起来,很快打水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句我一句地打听着,想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些大汉并没有说话,他们押着雷冰二人在杰村里走过几条街道之后,钻进了一条小胡同,接着在一座青砖塔前停了下来。这座塔非常高,一些小胡同整齐的分部在塔的周围,塔身上下全部是由青砖砌成,且呈现出等边十二角的形状,这是杰村最高的建筑。他们被带进了塔内,塔的内室是个正八角的形状,在正中央是用木头搭成的圆形螺旋状楼梯,弯弯曲曲的直达顶楼,在楼梯的各个楼层都站有一个人看守。

“他们犯了什么事?”守在第一层的看守问到。

带头的一个大汉拿出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小字,交给了看守,“自己看吧。”

“原来村监的死是他们两个干的,还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真是怕别人不知道啊!”看守把黄黄的纸还给了大汉,说:“拿好逮捕状进去吧,法庭马上开始,在十五楼。”

“走!”大汉喊了一声,带头向楼上走去,雷冰和于县被其它人押着跟在他的后面。

于县早就吓丢了魂,惊慌地喊着:“冰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雷冰却显得很平静,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平静,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紧不慢地说:“没听见刚才的看守说吗?杰村的村监死了,他们认为是我们干的,我估计这座塔就是审犯人的地方。”

“我们是不是完了,会不会死啊?”于县开始挣扎地大叫,“你们抓错人了!快把我们放了。”

于县再怎么挣扎也不能摆脱几个大汉的束缚,根本没人在意他,依旧是一步步地往上走着,直到十五楼后才停下脚步。经过带头的大汉与十五楼的看守交涉后,看守把雷冰、于县二人领进了屋内。屋子很大,在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桌子,大桌子旁边是两个木制的笼子,木笼对面的不远处做满了人。看守把人又交给了屋里的一个人,然后走了出去,那人把雷冰和于县分别关进了人群前面的木笼内。

“好了,现在开庭。”一个身穿黑色长袖大袍的人走了进来,直径地走到大桌子旁做了下来,“两个村外人,你们叫什么名字,来杰村有什么目的,用什么方法来这里的?快一一陈述。”

雷冰看了看于县,他现在正瘫坐在另一个木笼里的椅子上,呆呆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没想到刚来到杰村就遇到了麻烦,看样子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雷冰极力地控制着内心的紧张,“我叫雷冰他叫于县,我们都是宋老请来的客人……”

“他居然还说自己是客人。”

“村监是个多么好的人啊,他们居然下的去手!”

“宋老不该带他们来的。”

“……”

于县闻声紧张地抬起头,向说话声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对面那些人。他们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按照服饰的不同,大致可以分为三种:靠左边的人都穿着一件黑色交领、右衽衣襟、宽口大袖的蓝色道袍,把头发束在头顶上,盘着混元髻,活生生的道士模样;中间的人则是和宋原的衣服很相近,很像是哪里的教徒;右侧则像是一群黄衣卦师,他们头带九梁巾,衣穿黄色宽袖八卦袍。他们没等雷冰说完话就开始不留余地地指责木笼里的二人,于县彻底的慌了,又挣扎地大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把我放……”当他的手刚碰到木笼的栏杆便“啊”的一声大叫,把手缩了回去。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在里面坐好,由于你们是外村人,我就给你介绍一下关你们的笼子。这木笼是用特制的沸散木做的,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就不能再去碰它,不然就会手脚发麻,全身抽搐。如果你想逃出来,那就等于是找死,”坐在大桌子旁的人用手里的木锤敲了一下桌子,“肃静!雷冰、于县是吧?你们好。我先介绍一下,你们对面在坐的是今天的各区陪审团们,而我就是今天审问你们的法官,我叫郑书,你们可以叫我郑法官。不多说废话了,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这次案件,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敬爱的村监被人杀害在杰村亚区的村头街道上。杀人者就是昨天来我们村的这两个外村人,宋老好心让他们借居在自己的家中,而他们却企图不轨,做出杀人这种勾当。”

在陪审团里有一个穿白色大袍的人举手说道:“法官大人,你说这两个外村人杀了村监应该有证人证物的吧?”

“噢!曹本,曹大小姐,你说得没错。”郑书站起身来说:“把证人吴用带上来。”

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面庞虽说有些黝黑,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他眨着那双眯成缝的小眼睛扫视着法庭上的人们,当雷冰的身影进入他视线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操着干涩且有些沙哑的声音大声喊道:“是他,就是他,昨天傍晚我见到的就是他们俩。”

雷冰仔细瞧了瞧这个小伙子,霎时心头一颤,“这不是昨天夜里打更的那个人吗?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

“他撒谎,就凭他一句话就可以定罪吗?”曹本听完吴用的证词后说道。

郑书不慌不忙地说:“曹大小姐,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吴用在村子里当值报更的,他自称看到了事件的整个过程。你想呀,嫌疑人雷冰、于县昨天傍晚才来到村里,如果吴用和嫌疑人不是在现场遇到过,怎么会知道村里有这么两个人呢?而且吴用还精准的描述出他们的相貌和穿着。再者说,村丞派人在杀人现场勘察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东西,这是重要的物证,就在我这里,你看一下。”他从桌子上的证物盒里拿出一个吊坠。

曹本反驳道:“那不就是一个吊坠嘛,这又能带表什么呢?”

“我们不妨来问问我们的客人,”郑书叫人拿着吊坠在雷冰和于县的面前走了一圈,然后他接着说:“你们两个认识这个吗?”

于县嘟囔着说道:“冰哥,这不是我送给杜归的吊坠吗,怎么会在他手里?”

雷冰有些疑惑地说:“这确实是我们的东西,可我昨天就把它送人了。”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件在村监被杀的现场所找到的东西果然就是这个外村人的。”郑书冷笑了一下接着说:“还刚巧不巧的昨天把它送人了,更是刚巧不巧的出现在杀人现场,对吧?”

陪审团里又开始骚乱起来。

“肯定是他杀的准没错,哪来的这么多巧合。”

“这么少见的东西不会有第二个人有,杀人的就是他了。”

“……”

“肃静!”郑书又用木锤敲了一下桌子,“还有谁要有补充的吗?”

“法官大人,我有。”这时候,宋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站了出来,“我可以作证,自从他们二人到了我的家里,就没离开过他们的房间。”

郑书见宋原来了,站起身来去迎接,“宋老怎么来了?我当初就说您不该把外村的人找来杰村。这不,现在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您就不要再参与了吧!”

宋原笑了笑,“审判的事我不参与,不过请看完这个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审判吧!”说着,他把一小片亮晶晶的东西交给了郑书。

“双晶脂?”郑书问道:“您的房间里一直有这个吗?”

宋原点点头,“没错,我最近忘性很大,有些东西刚放下就不知道去哪儿找了,于是我买了这块双晶脂。据说这是从异林中最大的那棵杨脂树上采集到的原料,它记录的东西肯定清晰准确。”

郑书让人把双晶脂拿了过来,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双晶脂靠近自己的右眼,然后闭上另一只眼,认真地看着双晶脂里面的东西,还时不时的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去水平转动它。大家也都不说话了,等待着郑书给出的结果,房间里很安静。青砖塔的外面已经是大天大亮了,不过太阳刚刚升起,就被一层厚厚的乌云遮住了,阴沉沉的天气没有一丝风,让村子里显的很压抑。

郑书把双晶脂还给了宋原,说:“我已经看过了,他们确实没有离开过那间屋子,”他靠近宋原的耳边,又轻声地说道:“但是那个吊坠的确是村查官在命案现场发现的,经过村丞调查,村里以前有过这么一件东西,不过已经被人带出村了。现在它又回来了,而且是和两个外村人一起回来的。”

“你说的没错,难道你没想到吗?”宋原指了指雷冰,然后也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姓雷,而且我听的出来他家就是开药铺给人看病的,再看他的年龄也吻合。”

“不会这么巧吧,《城南史记二十载》要找的难道是……”郑书有些不安,“当时的那场灾难把村子糟蹋的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已经都过去二十年了,那件事难道真的还没结束?”

“当然没有,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该发生的事情早晚还得发生。”宋原笑了笑,说道:“你把吊坠先收好,至于人嘛,现在放了会让陪审团不服,先关几天。等我把事情弄清了,再审理这个案件。你觉得呢?”

郑书有些为难地说:“你有把握吗?如果这中间出现什么差错,全村的人可就都完了!”

宋原看了看窗外,已经下起了小雨,他告诉郑书,“这就要看上天怎么安排了,我们得想个办法让雷冰、于县脱离这件案子。现在的关键是那个吊坠,我去查一下,今天晚些时候你在家等我,到时候咱们再商量。”

郑书听从了宋原的意思,把雷冰和于县二人押进了牢房,并当庭宣布:“村监被杀事件仍有疑点,嫌犯雷冰、于县二人暂且收押,择日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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