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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 第三章 半夜火起

类别:爱情婚姻 作者:烟斗 书名:人生不会有忧伤 更新时间:2016-03-06 19:30:16 本章字数:7754

“着火了,快救火呀!”一声嘶啸打破沉寂,思梦忽的打了一颤,猛然翻身坐起。外面接着传来连续不断的“咣咣”声,紧促又难听。她听出来了那是木棒敲打脸盆的声音,合着“救火呀!”歇斯底里的叫声,朦胧地睡意突然荡然无存。接着就是附近的住户一家一家几乎同时亮开灯从窗口探头和拉窗户的声响。

思梦也匆匆挂上一件衣服,翻身跑到窗口,也不知是太突然还是那难听声音的缘故,她感觉自己的脚上的拖鞋不跟脚那双腿也在打颤,心一下子揪的好难受,是秋卓家,是秋卓家,她嘴里呢喃着,马上叫“秋雨,秋雨,秋卓家着火了,快起来看看呀!”接着她三步两步跑出门又推门就到了秋雨床前,又拉有拽,秋雨也接过她送到胸前的衣服,三下就捂到身上,跌跌撞撞他们一起跑下楼。

外面已经是人声嘈杂,是秋卓家厨房在着火,火焰从那小窗户里伸出来,然后一直朝上飞卷。那木制的窗菱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几个男人手端脸盆从那小窗口用力往里面泼水。好一点的是思梦家和这秋卓家隔着一条小河,最近一段那水还比平时大些,有人跳进了齐腰深的河水里来回换着递过来的空盆和水桶。

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刚开始的人是来回跑,而现在不自觉的已经排成了长队,打水,转盆,泼水成了一条龙,厨房的门也被人用大木棍捅开了,那长队也马上从一字形变成了丫,两边往里面泼水。火势也越来越小,除了那呛人的烟味,又多了一个女人的哭声。

火没了,人们都彼此观望着所有的人,秋卓坐在地上还在哭。

“哭,就知道哭,再哭,再哭。”呼声刚落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一下子奔到那秋卓面前,飞起一脚把秋卓跺倒。接着就又抓起秋卓的肩头衣服,几个男人马上过去抱住这男人。

到处是烟,刚开始上官思梦没看清,但她知道哭着和挨打的是自己同乡也是好友,她也马上跑过去,把秋卓抱起,然后怒竭:“你打她,你打她干嘛?”那对平时十分美丽的大眼现在也放出让人寒栗的威慑之光,好像柱子在过来动一下秋卓的话,她会不顾一切扑上去一样。仔细看那男人的样子,思梦心头又感觉好笑,上身一丝不挂,下身穿一条红色秋裤,一条裤腿叉的露出了膝盖,一条裤腿也挽起好高,其实这还不是她想笑的,关键是她看到了那挽起的裤腿边挂着一只黑丝的袜子,那袜子露出好长,就像黄牛的舌头一样,随着那男人的来回摆动和挣脱那袜子也在不停的摇摆。

“柱子,你干嘛嘞!”

“这么多人帮你救火,是来看你又打老婆吗?”

“不管怎么回事,火都灭了,这么冷的天,衣服都湿了,你总得让人回去换衣服吧!”周围的人也这个一句那个一句不停地在说,思梦用力揽着秋卓的腰把她从地下抱起。

“去看看里面还有火星没有,阿梦你先把秋卓拉回你家。都散了,散了回去换衣服吧”门口最有威望的老定叔叔开了口,所有人的也都慢慢动了起来。

上官思梦和傅秋卓是同乡,和她们一起嫁到这里的还有一个姐妹叫夏文婷,只不过现在文婷在张家界打工。她们有一个美丽的娘家,那里是最迷人的地方,娘家也有个好听的地名------花垣,美丽也贫穷。十多年前都先后嫁到了武陵源区的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子。这村庄不大,依山傍水经济也比娘家好的多。

这里的人和别处做饭是不一样,通过这几年的来回跑,她们知道了炒锅和汤锅的分别,也用上了液化气炉具和电磁炉。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厨房里的大灶台,一个灶台下面烧柴,上面扣上一口大锅,菜炒好了要盛出来,汤做好了也要舀出来,给那几只大白鹅做饲料也是用的这口锅,只不过每天刷好多次,每次刷好要把水舀出,最后剩那一点水就用竹篾做的炊帚一下子扫干净。

从那灶台建起来,那口大锅就再也没端起来过,现在不用说惹祸的一定是那灶台下面的火星没熄好,慢慢燃起了灶台跟前昨天秋卓才抱进来的柴草。天气不好总淅淅沥沥的落下几滴雨,秋卓怕雨水打湿柴草所以才抱回来放在厨房,而且放的比以往都多得多。

思梦扶着秋卓蹒跚上楼,看着她脏的那样子,只有搬个凳子让她坐下,秋卓含着泪水还在哭泣。

“算了吧,不要哭了,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想的,听话咱不哭了。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他也是气不过。”

“听话哦!好不好嘛?”看着秋卓肩头衣服上那一片脚踩出来的泥水,又看着她衣衫不整脏兮兮的样子。思梦一下子感觉秋卓好可怜,她打开衣柜把自己去年穿的毛衣和一条保暖裤拿在手里,细看了一眼,然后走到秋卓面前送到她怀里。

“好了,咱不哭了,快换上吧,我就说这里还有几件衣服要给你的。”说了以后自己过去把门关上,把秋卓拉起来顺势帮她脱下上衣。

“哦,怎么又跑出来了,”思梦看着秋卓隆起的半边前胸,故意把她的秋衣掀起来,因为这秋卓的胸很平,也不知道是刚才用力抱她还是帮她脱衣服时不小心,那一边的文胸早就跑到了上面,为了让秋卓忘掉悲哀,思梦索性把另一边也拉了一下。

“哎,烦死人啦!”秋卓没了哭泣,“一天往下拉的没遍数,我这太小总也挂不住。还没干点活,她就一下跑出来,明天不穿文胸不知行不行。”

看着面前瘦小的女人,看着她那平坦的前胸,思梦长叹一声,“可怜的女人!”

上官思梦,傅秋卓,还有那个夏文婷,她们三个从小就很要好,文婷比思梦和秋卓大一岁,因为文婷的姐姐在东莞的一家眼镜厂里打工,在娘家那贫穷的地方来说工资很是可观。穷地方的孩子上学都稍微晚一点,所以文婷也早早辍学在家呆了一年就去了她姐姐身边的一个小厂子,也是做眼镜。然后眼镜厂里招工,思梦和秋卓就没等中学毕业,那一年她们还不满十七岁,春节刚过就和文婷姐姐还有文婷一起踏上了南去的火车。

她们在一个厂里同一个厂房,每天就是繁琐的打磨眼镜,然后装眼镜架,每月虽然辛苦,但可以赚到三百来块钱,除了吃工作餐,她们也很节俭,这样一作就是将近三年。从不太懂事的丫头慢慢长成了情犊初开的姑娘。

厂里有女工也有男工,所以平时除了厌烦的工作,更多的是男女之间的说笑。思梦和秋卓都对一个来自河北邯郸的男孩子有好感,经过几轮交往,最后思梦感觉那孩子除了聪明伶俐以外,他的缺点还是蛮多的个子不高人又太瘦小。思梦感觉这样的男人肩头靠着太不舒服,没有安全感。所以她就悄悄的退出,把一切机会留给了秋卓。

思梦的退出是这个叫陈华的男孩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秋卓身上,短短几个月,他们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档口。那一年春节秋卓没回老家,而是陪着他的陈华一起回到了河北邯郸的一个村子。来年他们来得很晚,只是稍微做了不到一个月就找老板算了工资,然后找了一家不大的火锅店让大家吃水煮鱼,席间公布他们要回家结婚。

姐妹几个除了高兴还能说什么呢?只有默默的祝福,心里稍有遗憾,这秋卓嫁那么远,想见一次也很难了。

就这样,傅秋卓和陈华真的结合了,秋卓成了河北的媳妇。而那一年厂子里因为这行业产品过剩,老板有货销不出手,她们也没做几个月就被老板解雇回到了花垣。

秋卓刚嫁到河北,感觉很新奇,可北方人和南方的生活习惯很不一样,除了大饼就是面条馒头。不吃感觉饿,可吃了以后又感觉一直藏在胃里没消化,蔬菜除了萝卜就是白菜,这秋卓本来就瘦,一下子看着那手中大碗里的玉米糊糊和白菜,只想吐酸水。

吃饭通过改善,一家人都尽量符合着秋卓的口味来吃,慢慢吃饭的问题好多了,可北方的农活又让秋卓犯了愁,天寒地冻还要去麦田里除草,拿把锄头来回捞,一天下来累的腰也直不起来。腊月里还没下雪,不管白天黑夜轮着你家田里浇水你就要穿着大衣拿上手电去守在那里,公公是个瘸子,婆婆都去了田里,这秋卓说什么也不能和公公一起守在屋子里吧。唉,忙碌完这块田又轮到了下一块田。北方本来就多风,又是冬季北风一个劲的刮个没完。可怜的秋卓呀!小手冻肿的像个气蛤蟆,手指上面缠满了胶带,那脸再也没了往日的娇嫩,血口子和冻得成紫的坨坨布满了小脸。

终于熬到了夏天,手上的肿也早销了,脸也红嫩起来,可这十几亩的麦子,又让她起早贪晚的收割,一把镰刀脖子里挂一块大毛巾,田间地头一个烧水用的茶壶,就是一天的行头,早上四点就起床手里拿块饼去麦田,中午公公一瘸一拐把饭送来,晚上看不到人影还不回家。那是五月天气呀,秋卓第一次感觉到那树荫下是这么的阴凉,可只有故意回到地头喝水时才可以在树下停留三几分钟。而后又一头扎进烈日的暴晒之中。

麦子收完了,可以喘口气了,在麦田匆匆埋上玉米种子,你说这玉米怎么就长的那么快,没有四十天一个大人走进去就找不到了踪影,不但是它长得快,已经锄过草的玉米地里下面又长起膝盖深的青草,没办法她和婆婆一起钻进那看不到边的玉米地,一行一行的用手拔草,汗水,蚊虫,泥巴,干热风小秋卓真的是没法应对了。

其实这也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她和陈华一起了将近两年,这本来就扁平的肚子一直也没有个型样鼓起来。北方人除了结婚就是想添丁,可这好像很不现实一样,刚开始公公婆婆也没说什么,到后来一个劲的嘟囔,那陈华也把所有的积怨撒在了秋卓身上。不会做饭,不会做饼,不会做农活,吵嘴,吵嘴,吵嘴慢慢变成了打架,每天的劳累,陈华的无情,使她和丈夫又一下升级到了离婚的境地。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唉,离就离吧!秋卓也真的怕了这里。

其实陈华这个家也是很复杂的,公公早年致残,婆婆是丈夫死了以后改嫁过来的,所以老夫老妻快到四十岁才有了陈华,可这婆婆改嫁以前还有个儿子一直也在来往,有时间婆婆还要回去看看,带点东西或者拿出钱给他们一点。

公公六十岁生日,陈华很早就开始安排了,因为在他看来门口的叔叔大爷会来好多,再加上同母异父的那个哥哥一家,还有老家的亲戚,他大体上算了一下要待五桌客人,买了好多菜,找了厨师紧锣密鼓的开始张罗,当天的确是来人不少,那天秋卓也一直在忙,她也是很努力的当好家庭主妇的。等到客人都就坐后,秋卓也找个位子坐下来,谁知刚坐下婆婆就过来拍拍她的肩头,示意让她出去,秋卓当时想这么多的客人总要有人让让菜的吧?所以就没动地方,还没过十分钟,那陈华满脸怒气,过来拉上秋卓就往大门外拉。出了大门劈手就是一巴掌,然后扭头就自己回去。

傅秋卓一下被打懵了,她委屈,坳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犯了错。她捂着脸,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扑扑踏踏往下落,她想进门,在席间大闹一场。想找根棍子跟那家伙拼命,想自己去死寻个短见,让那家伙后悔一辈子。可仔细想想,这几种想法都是自己太懦弱的表现,最后她哭着跑了。

仓促的婚礼,让人头疼的生活环境,陈华一反常态的打骂,傅秋卓已经从内心来说对这个家,这个曾经深爱的人,彻底失去了信心。另外再加上婆婆的冷言热讽,公公的唠唠叨叨,还有村里人背地说自己不会抱崽的窃窃私语。这一切让秋卓恨不得马上从这里消失。

秋卓哭着跑着,一口气跑了几里路到了邮局,给哥哥发了一封电报:“哥哥来,我要离婚。”

就这样在艰难的渡过十天以后,虽说哥哥还有另外好多人劝秋卓,但她还是毅然和陈华办了离婚手续,拿上陈华给的两千块钱和哥哥一起回到了花垣。

傅秋卓到家后最想的就是见一见思梦和文婷,因为自己心里的委屈只能对这对姐妹来倾诉。可三年后的现在文婷和思梦都先后嫁到了武陵源的同一个村子。

问清楚她两个的地址,在休息了一段以后,秋卓终于见到了文婷和思梦。三姐妹白天一起玩,晚上把秋雨赶走,都一起睡在思梦的床上,那几天的确是玩的疯狂死了。

最后,经文婷提议,想把这秋卓也嫁到一起,就帮秋卓物色了今天打老婆的那个男人------苗玉柱。柱子很小就没了娘,父亲也没有再娶,家境不太好,可人也蛮实在又肯下力气,憨厚朴实。秋卓已经有过一次婚姻,本不想这么早的就嫁,可想到嫁到这里能和思梦和文婷长聚聚,经过几个月的挣扎后,最后还是决定嫁给了老实巴交的苗玉柱。

有些事就是很怪,本来秋卓心理上好怕,怕自己真的生育上有问题,可嫁给柱子没几个月,那扁平的肚皮真的就拢起来了,十月怀胎,一个健康的女婴呱呱坠地。为了加深友谊,还故意在满月酒席间认思梦做了女儿的干妈。

上官思梦家境比较好,有车也有一座两层的楼房,家里这些年一直在做水果生意,所以自己和儿子穿过的衣服不想穿时常常拿几件给秋卓,秋雨给人说水果生意常常需要装车工,就让柱子和几个人组织起来装车队,钱也没少挣,两家关系很好因此经常帮助秋卓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阿梦,我要回去的,”傅秋卓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我要回去看看,不行,在这里我也放心不下,看看收拾一下,露露还在家呢。”

“我要回去问问他,问他干嘛要打我,着火了就是我的错吗?这一段我把他给撑起来了,敢打我,我给他没完!”此时的秋卓已经从悲伤中挣脱出来,她好像在告诉思梦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家夫妻都恩恩爱爱,为什么自己遇到的都是动不动就想打自己的。她脑海里此时忽的把陈华打自己的一幕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唉,十几年来那劈头盖脸的一巴掌一直成了她的阴影,每次想到都让她心里猛地打上一颤。

“妈,妈呀,咱家着火了。”“干妈,干妈,干妈我妈在不在?我们家厨房着了。”门外走廊里,传来苗露露幼稚又大声的叫声。

“哎,露露,你妈在这呢。”思梦答应着,随手把门打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跑着就进了门。“妈,妈,咱家,咱家着火了。”小女孩说着怯生生的看着思梦好像面前站的不是自己的干妈一样,然后挪一步抱住秋卓的一条腿又回头看思梦。

“唉,你看把孩子吓着了。”思梦看着露露,上身的红色鸭绒袄也没拉上拉链,本来的梳起的一对羊角辫子,现在只有一边还在立着,另一边可能是橡皮筋脱落了,弯弯曲曲的头发散在半个小脑袋后边。思梦走到孩子身边蹲下,又转一下身让开光亮然后把孩子的鸭绒袄拉上拉链。

“好,走吧,我和你们一起过去看看。”思梦走到床边替儿子文博拉了一下被子,然后转身抱起露露就朝外走。

“阿梦,不用了,很晚了天又凉,你感冒了咋办?我回去收拾吧。”看着思梦前边走,秋卓也三步两步赶上从思梦怀里抱过来孩子。

隐隐约约看着乡邻们已经走了好多,院子里一片漆黑,有两束手电光在来回摇摆。

“他们家停电了,可能是连电跳闸了吧!”“柱子,闸刀在什么地方?”“不能推闸的,来个手电照一下,我先把厨房的电线掐断才能推。”“要小心,必须是合一下闸,马上搬掉才行,要不连电就不好办了。”没到跟前就听到有几个男人在说话。稍微停顿一下院子里的灯亮了起来。

思梦看出来是几个刚来的乡亲,他们都把裤腿挽的好高,也难怪,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水,那水上面飘着一层黑炭,秋卓的公公发旺大伯拿着扫帚正在一下一下的把水赶走,一波一波的水和黑炭往一边涌来。

“六叔,来帮我把这门板抬一下。”柱子在那厨房门边叫了一声。“这不着急,柱子你先去换换衣服吧,这也不是一下就好了的,慢慢来。”那个应声的六叔过来拍着柱子的肩头说了一声。

思梦拉上抱着孩子的秋卓绕过那深水走进他们的住室,“快给柱子找件衣服,叫他过来换上,有点冷冻着他咋办?”然后接过露露放在床上,走过去揽住秋卓的脖子把她揽到衣柜前面,顺手打开衣柜的柜门。

“不管他,冻死他活该!”秋卓还在气头上,动也不动的立在那里。“哎呀,快找吧,这么多人都在这里,人家说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架不记仇,他也是着急气不过,平时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快,听话,这大半夜了,我也有点冷,真把他冻着了心疼的还是你。”思梦还想再劝几句,可看到秋卓已经在动手翻衣服了,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接着匆匆走出去,“柱子,秋把衣服给你找好了快来换一下吧,衣服湿着不舒服?”而后含着笑用食指用力在柱子脑门捣了一下,顺势转到柱子身后在他后面推上一把。柱子跌跌撞撞就到了门口,转脸看一眼思梦,而后走进门去。

“算了天也有点凉,这也没多的事儿,明天我慢慢收拾吧,谢谢大伙了,都回吧!”平时一声不吭的发旺大伯开了口,接着又说:“阿梦你和秋雨也回吧,孩子一会在家醒了。这不着急明天我慢慢拾掇。唉!都回吧!都回吧!”而后放下手中的扫帚,两个双臂往前撑了几下示意让所有人都离开。

夜静下来了,所有的喧嚣都没有了,连狗儿也不叫了,隔壁的房门“碰”的一声,公公也可能回屋睡下了。秋卓轻轻拉起女儿,帮她脱光衣服,那小女孩很快钻进被窝躺在了最里面。秋卓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四点钟了,她长叹一声,脱下丝袜,和衣躺下,脑子里好乱。好像自己刚刚跑完百米赛一样,出气也感觉比平时粗了好多。

看看自己把被子带起来很高,女儿的肩头还在空着,秋卓用力往下拧了拧屁股,使自己能躺平一些。又感觉这高耸的毛衣领子让脸颊有点不舒服,就翻身起来脱了那件毛衣,说真的,她是怕绒绒的毛线蹭痒女儿娇嫩的皮肤。

“嘿嘿,嘿嘿,秋,今天真是大兴呀。”苗玉柱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手电往秋卓脸上扫了一束光柱,没到跟前就对秋卓说话。

“我刚把液化气罐搬出来,那皮管子都烧了一段,哎呀,想着让人害怕,要是火烧到了煤气,那可不得了呀。”秋卓不支声,看到他过来故意扭一下身子把脸朝向女儿,但心里也在想着柱子刚才的话,想一下心里也直冒凉气。床边一响,她知道是柱子坐在了床上,秋卓忽的起来,用力推柱子后背一把。

“滚,想往那睡去那睡,不许睡我的床。”柱子踉跄一下,正在脱鞋的他没有防备差点来个嘴啃地。“哎呀,你,你,我不睡这里我睡那里嘛?”

“去跟你爹睡去,想打我就打我,你以后少客气,滚,咱俩各过各的。”秋卓说着躺下,故意把屁股往外挪挪,就像要把整个床沾满一样。

“秋,我哪里肯打过你嘛?哎呀,这么,这么多人我要找个台阶下呀。别气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嘛?”柱子结结巴巴说着故意用手摸了秋卓翘起的屁股一下。

“放屁,下什么台阶,下台阶就打我呀,下台阶你怎么不打你自己。我怎么这么苦,嫁给你辛辛苦苦的带孩子,你还打我,我真想给你拼命。”秋卓说着故意把鼻子抽了两下,其实她不是想哭,心里只是想装装样子。

“秋,这么多年我哪里打过你呀,我也是很疼你的,别气了。”柱子故意弯下腰把脸贴的很近,他想把秋卓扭着的身子搬过来,可手动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打过,摩托车丢的那次就打过我,你丢了车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呀!”想着柱子这几年也的确很疼自己,虽然今天心里的平衡还没找回来,但此时的秋卓气已经消了许多。

“唉,都好几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那次我都给你跪下了,嘿嘿,是不是还想让我跪搓衣板呀!好,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此时的柱子像个孩子,奶声奶气的说着,用手在秋卓的肩头搬想把她搬个脸朝上。可秋卓就像不倒翁一样,柱子搬过她来,手松开她又侧过去,来回几次。柱子感觉秋卓不买他的帐,心头很是不悦。

“你想咋样?我都给你说过了,我错了,还能怎么样?”这大男人脾气的柱子,这会儿好像又要急眼了。

听着柱子稍稍反常的声音,说实话,她也不想这憨厚的丈夫真的又发脾气。

“咋样,我能咋样?上次打我咋样,这次还咋样,你看着办。”

“还跪呀!”

“跪你还打人,不跪你会翻了天。”

“嘿嘿,嘿嘿,搓衣板哦,早就找不到了撒,跪啥子嘛?”现在的柱子是洋腔鬼调,连不知在哪里学的川话都来了一句。“我跪皮鞋,我跪我的大皮鞋。”说着听见地上“通”的一声,接着用手拉秋卓的手腕一下,“跪过了噢,哪有这样的,老公跪老婆,人家知道不笑死我。”而后三下两下扒光衣服钻进被窝。

秋卓翻一下身,推一下柱子说:“又是不先脱袜子,也不是我说你,今天人家阿梦都笑你,穿秋裤带只袜子出去,人家都是先脱袜子后脱裤子,你倒好,裤子往下一囤,每次都是和袜子一起下来,早上裤腿里找袜子,去,茶瓶里有水,先给我洗脚,不洗脚不许上床。”

“哎呀,算了吧,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我已经用毛巾擦过脚了,这脚今天都泡涨了。快脱,快脱,天快亮了”一边说一边就用手往上拉她的秋衣。

秋卓趁势抬起双臂,而后翘起脊背,柱子是轻车熟路一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服,秋衣从头顶脱下。然后伸手帮她脱掉衣裤,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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