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撒那草原 -- 第4章 祸福相依
转过一道弯，前面豁然开朗，一排房子出现在眼前，灰色的石头显得很是古朴和结实，一个巨大的天窗开在头顶上，地洞里很是明亮，泥猩味也没有那么浓厚。
白天对着中间的房子，低着头恭声道：“长老，今天下面送来一头小牛，看似不错，我给您送过来了。”
“带进来吧。”长老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牛娃尾随着白天走进房内，一位身穿白衣面貌英俊的男子做在椅子上望着他们，狭长的眼睛里充满笑意。后面是一排排的柜子，里面放着牛娃不认识的花花草草，隐隐闻到一阵药香。
“来，认识一下，我叫灵飞，大家都叫我灵长老，你也可以这样叫我。”灵长老笑着道。
“灵长老好，我叫牛娃。”牛娃有点手足无措，额头上满是汗水。
“不错，不错，这次他们总算办了件令人高兴的事。天儿，去到丹房把奖赏拿过去。”灵长老说完眼睛看向牛娃颤抖着的双腿，笑眯眯地道：“别紧张，我有那么可怕吗？”
牛娃看着灵长老，突然觉得灵长老的眼睛好蓝好深，特别温柔，就象妈妈的的怀抱，那么的温暖。
“妈，”牛娃的眼睛流下泪水，沉沉睡去。
“哥哥，你看那个蝴蝶好美，快帮我捉住她。”
“哼，你不帮我，我去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
“兔崽子，野到哪里去了，一整天都不知道回家，野到哪里去了，啥，谁把你打伤的，老娘去揍他。”
突然画面一转，妹妹凄凉地倒在血泊中，妈妈义无反顾地冲向狮群。
“不要，不要啊！”牛娃一声大叫，猛地坐了起来，泪流满面，悲声大哭。
“你很怀恋他们，很想为她们报仇吗？”牛娃回过头，发现灵长老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身边。
“报仇，”牛娃喃喃道。
“你很迷茫，很无助！”灵长老点点头道。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神统治着撒那草原，为了更好地管理整片大陆，按天赋能力将各种族群分为四个等级，而你们牛族被分为低等族，我们蛇族十族等等为中等族。低下一等的种族对比他高一级的，灵魂上先天就有畏惧感和服从感，所以明明你想报仇，却总感到有心无力。”
牛娃算明白了，自己老想报仇，却总是下意识地远离那个地方。
“那我岂不是永远也无法报仇了吗？”
“也不是如此，”灵长老笑道：“神也给了下等族一个机会，可以通过修炼使自身的力量不断壮大，到一定程度便克服了这种先天的感觉。”
“我也能修炼吗？”牛娃望着灵长老，脸上全是希翼之色。
“低等族想要修炼是非常难的，首先必须自然开灵，即使以你们庞大的族群数量，十万也不见得有一个，然后从结丹到化形，这些庞大的修炼资源可是天文数字。”
十万个多大的数目，那怕牛娃在三千族人中被认为是最勇敢机智的，这机会也太小点，牛娃低下头，心情贴落谷底。
“我还没说完，”灵长老道：“恭喜你，你恰好开灵了。”
“真的？”牛娃蹦起来高兴地叫道。
“当然，我先给你一套功法，修炼个百多年，便可以结丹，那时就杀了那些狮子为你亲人报仇了。”
“好啊，谢谢长老！”想到能报妈妈妹妹的大仇，牛娃低头就拜。不对，百多年，那些狮子不都死了吗，修炼有什么用，想到这些，牛娃呆呆地坐在地上，这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直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灵长老静静地看着牛娃，直等到他情绪稳定下来才说道：“我可以在三十年内结丹，可是你又不是我的族人，和我非亲非故，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牛娃呆呆地看着灵长老问道，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
“我用各种丹药把你迅速推到结丹期，这段时间内你必须绝对配合我，不管你有多么的痛苦，甚至危及到你的生命。因为这种事情不一定成功，有很大的偶然性，当然，我研究了几百年，有一定的把握，好好考虑一下。”灵长老缓缓说完，静静地看着牛娃。
考虑个屁，不就是个实验品吗，再说了，有得选吗，成功便好，失败了一了百了。
“不用等到明天，今天我便答应您。”牛娃大声道。
啪啪啪，灵长老拍着手笑道：“很好，是个聪明的孩子。事成之后，无条件服侍我五年。你今天好好休息，就从明天开始吧。”
牛娃躺在地上，心中思绪万千，难一入睡，只觉得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曲折离奇，唯一盼望的妈妈妹妹在天之灵保佑，结丹成功，得报血仇。
天还没亮，牛娃被白天叫起，经过半个时辰的赶路，带到一个草地边。只见绿草如茵，风景如画，一天小河从草原中间流过，各种不认识的水鸟在河上翩然戏水，一扫之前在蛇族领地看到的枯黄萧索的景象。
灵长老已经在前面等着他，看到牛娃笑道：“怎么样，地方可满意？”见牛娃点头又道：“从今天起，就在这里修炼，由白天负责指导和训练你，有特别的事情我自会找你。”说完转身离去。
“今后很长的时间内我们都会生活在一起，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安排，如果有一丝马虎，你会后悔的。我这里有一篇牛族的修炼功法，今天把它看透了，明天到小河边修行，至于吃的，满地都是，这可是灵草，能改善你的体质，增加你的潜力。嗯，暂时就这么多了，现在开始吧。”白天丢下一圈兽皮，转身向前面的一栋小木屋走去。
就这么简单，牛娃看到满地的青草，只觉服中格外饥饿，低头啃了起来。嗯，入口即化，汁多味甜，特别是全身的力量似乎在慢慢的增加，真是天堂般的地方，如果族群能有这么一片草场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