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第二十一章 征途（3）
今天是地狱周的第三天，严酷的训练仍然在继续。
老鸟5：菜鸟们，有谁愿意退出啊？我叫厨师给他做了一只烤羊，作为这段时间来对他的补偿。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仿佛在自己给自己说话。
老鸟5：好吧，既然没有，那整只烤羊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听他这么说话说成习惯了，我们选择性的忽略了。
老鸟5：菜鸟们，今天我们来一场“水上大热身”。说实话，每天让你们这么跑，跑惯了也就不累了，这不行啊，这太便宜你们了。把你们训练不好，你们的狗头高大队会把我“咔嚓”掉的，他叫我整死你们，那我只有服从命令——整死你们。
伞兵：老狗发威，小狗借势，狗狗相护！
卫生员：可恨的老狗，可怜的鸵鸟！
伞兵：去去去，一边玩去，咋那么多废话你。
老鸟5：还记得你们当初下来的时候，游过来的那条暗河吗？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重新游回去，跟往常跑步一样，负重30公斤5000米自由泳。目标——暗河，跑步前进。
我们自成一队，向老鸟所说的暗河方向前进。
跑出了地下兵工厂的大门，我们又看到了那些新式的99坦克、导弹、还有轻重武器，军用车辆。
伞兵：好喜欢它们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得上它们。
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里设置的机关还真多啊！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们三个是坐电梯下来的，为了能到达这里，我们牺牲了十几个人。
我以为就电梯这么一条路，那样的话我们六个人加上六个老鸟，一共十二个人，电梯肯定装不下，得分两次。
结果人家老鸟按了按墙壁上的机关，我们面前的墙就开始动了。
给人的感觉真是“芝麻开门”啊，要什么有什么。
机关一打开，墙壁吊起，外面就是暗河。河流滚滚，看起来很湍急啊。
真不知道这地下空间里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机关！
老鸟5：这条通道，是我为你们这群菜鸟挖的。因为这里没有漩涡，虽然水流速度很快，但至少能保证你们跳下去以后不会被卷走，不用刚一出场就丢人，而且给你们留了充分的空间去找借口“我已经尽力啦、我今天不在状态啦”等等等等。菜鸟们，有问题吗？
我们：没有。
老鸟5：准备好了的，可以跳水了，没准备好的，也用不着担心，一分钟以后，我会用机枪请你们下去。
卫生员第一个跳的水，还没站稳呢，他就被冲到了下游。
因为这里是拐角处，冲击力较大，导致水流速度也很大，人跳下去是很难站稳的。更何况我们的方向是要逆流而上，而不是被水冲走。
小耿：抓住绳子！
我们为了不抛弃每一个人，专门带了一条绳子，每个人抓住一截，这样才能保证不会被水冲走。
我们一个一个地跳下了水，下面的人紧紧地拉着我们，我们紧紧地拽住绳子。
老鸟5：路上会有一个加强排照顾你们，而且是全方位的，给你们提供了VIP服务，免费的。
老鸟队长用机枪催着，我们顶着强大的水流，一步一步前进着，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水流从双腿间穿过的过程。
队长看着我们走出去十几米以后，于是芝麻开门，然后就消失了。
走的还真快啊！
我们在差不多5米宽的暗河中往上游游着，让两边的人贴着墙壁，这样会安全些。
小耿：大家注意安全，不但要注意安全，还要提高警惕，老鸟们随时会出现。
强子是游泳健将，他游起来就比我们轻松多了。
伞兵：强子怎么游得那么容易啊？
强子：我从小就水性好，经常有事没事就跳到大河里面去游几天才回来。
伞兵：你没死在水里啊？
强子：呵呵呵，什么水都别想淹死我。
伞兵：没想到啊，你不但砖头盖不死，你还水淹不死啊！
卫生员：鸵鸟是从天而降的雄鹰，怎么在水里飞不起来了呢？
伞兵：你今天屁话咋那么多呢，你见过雄鹰在水里面展翅高飞吗？
卫生员：嗨嗨，没见过。只见过鸵鸟在水里瞎扑腾。
好歹我们以前做过这样的训练，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协调协调身体的平衡，大家都在不快不慢地游着。
伞兵：强子，你游慢一点儿，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强子：我在前面，帮你们看哪里有漩涡，你们好准备。
小耿：你也要注意安全。
我跟班长在一块儿，看着班长，我又想起了曾经在新兵连的日子。
“熊人班长”，我小声的喊道。
班长听到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
老炮：兔崽子，还想跟我比啊！
“那就试试呗”，我说道。
老炮：如果我赢了呢？
“那你就再接着游回去呗”。
老炮：我去你个兔崽子。
班长把我的头按在了水里，我俩都笑了起来。
很久没见班长笑了，这次他笑地是那么的舒心。
“如果下辈子还当兵，你还做我班长”。
老炮：咱俩还是先把这辈子的兄弟做好了再说。
强子突然回过头来大喊道
强子：有漩涡，准备。
说完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看见强子被拉入了水中，估计老鸟一直在水底下等着我们呢。
小耿：注意脚底下，小心老鸟埋伏！
我们五个人靠在了墙壁上，前后上下掩护着，我和小耿把枪对准了水下面，准备做随时的反击；老炮在最前面侦查，伞兵和卫生员在后面警戒，我们缓慢地游着。
由于被整过很多次，我们这群菜鸟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这群老鸟了。
到了漩涡跟前，我们停住了。
强子就是在这儿遭到的埋伏，他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我估计可能已经退出了。
我们都在为他感到可惜，水性最好的一个人居然第一个被挂掉，我们的下场马上可想而知。
卫生员：我来探路。
小耿：你行吗？
卫生员：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伞兵：死卫生员，你给我好好呆着，别让我们去救你啊！
卫生员：我估摸着这条河深度不超过10米，我试试看钻到河底游过去，如果成功了的话呢，我们就有办法了。
小耿：如果不行的话呢，不要硬撑，我们还有很多关要闯呢。
卫生员：为我祈祷吧！
刚说完话，卫生员脱下武装，就钻进了水中。
小耿：其他人不要乱动，这里的涡旋速度至少20米每秒，稍不注意就会被涡流冲走，大家提高警惕，给卫生员祈祷。
我们四个人都在念叨着，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儿。我们看着湍急的漩涡，心情越来越沉重。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不见卫生员的身影。
伞兵：卫生员，出来了，出来了，你们看。
看到卫生员成功的游了过去，我们长舒了一口气。
站稳了以后，卫生员在那儿向我们招着手。
卫生员：把绳子扔过来。
小耿：水底情况怎么样？
卫生员：很糟糕，我游了好几个来回呢。
小耿抽出挂钩，把绳子绑在上面，就扔了过去。
卫生员接住绳子，挂在了一处有缝的墙壁上，固定好绳子。
卫生员：一个一个过来。
小耿：大家抓紧时间，绳子支撑不了多久的。
伞兵抓住绳子，背贴着湍急的水面，向卫生员那边爬了过去，带着他和卫生员的武装。
卫生员：鸵鸟，我救了你一命，你欠我一次啊。
我看见卫生员的头已经流血了，估计是在河底碰到尖石头了。
伞兵没说话，沿着绳子爬了过去，爬到了卫生员的跟前。
伞兵：咱俩一块固定住钩子，小心脱落了。
接着是小耿，他不快不慢地顺着绳子爬了过去，我们都在那儿为他捏了一把汗。
在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意外，吓了我们一跳。
一个涡流打了过来，我和班长没抓住绳子，手松开了。
我们拼命地想去抓绳子，可是绳子已经不知道被冲到哪儿了。
要知道在半中间的位置，人一旦被冲走，绳子的那一头就会飞过来，系在上面的刀子借着水流的冲击速度刺穿小耿的身体，那就危险了，小耿可能会送命。
伞兵：抓紧啊！
伞兵和卫生员死死地拉着绳子。
还好挂钩固定地结实，小耿最后从水里面爬了出来，沿着绳子一步一步爬到了伞兵跟前。
伞兵：谢天谢地，你能平安回来啊！
现在只剩下班长和我了，没有了绳子，我俩只有游过去。
小耿：接好绳子。
小耿说着就要把绳子扔过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这个时候，又有顾客登门了。
一队老鸟开着冲锋艇过来了，远远地就对我们展开了机枪扫射，打得我们全部沉入了水中。
老鸟5：中弹身亡的，可以退出了。
我和班长都沉入了水底，班长拉着我，我也在拉着他，这是我俩唯一能够互相交流的方式，用来确保对方是否安全。
沉入水底后，我想着。小耿他们现在估计也转移了，水面接应是不可能了，我们两个只能水下突围了。
我和班长扒着墙壁，一点一点往过去蹭着。
突然，水下一个漩涡，冲得我们快抓不住了。
我们不敢出水面，憋着气在水下挣扎着。脚在河底打滑，双手紧紧地抓着墙缝。
刚爬过去一点儿，一个漩涡又打过来，把我们冲了回来，我紧紧地拉着班长的腿。
老鸟们的机枪一直没有停，对着水面不停地在扫射着。
这样下去，会连累班长跟我一块儿退出的，有一个人过去总好过两个人被活捉，于是我就松开了手。
离开了班长，我又游了回去，游到了刚才大家停留的地方。
我慢慢地伸出头来，呼吸了几口气，又沉入了水中，还好没被老鸟发现。
我每换一次气，就在水面上找着班长。
他一直没露出头来，这都快十分钟了，我很为他担心。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出来了，在水面上露出了只有我才能看得懂的伪装物。
原来他早已经游了过去，现在离我有个一百多米远，老鸟的机枪根本发现不了他。
我看见他也在水面上寻找着我。
为了不被老鸟发现，我沉入了水中。这样做是为了让老炮能够成功突围出去，所以我没有让他看见我。
这个时候，水底下悄悄地伸出一只手，迅速地一把就把我给拽了下去，没反应过来的我立刻喝了一嘴水。
我以为是老鸟，在水里疯狂地用脚在踢他。
老鸟大概是看到水下有动静，很快，机枪就扫了过来。
我赶紧停止了动作，跟着水里的那个人沉了下去。
沉底以后，我发现那个人不在那么使劲拽我了，这让我很奇怪。
他用巴掌拍着我的头，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他又抓住我的手拍他的头，我更奇怪了，他什么意思啊？
他不是老鸟嘛，干嘛不抓我啊？我心里疑惑道。
水下还在回响着机枪声。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水里拉我的那个人是强子！是强子！他用手拍我，就是在提示我，我们曾经用板砖盖过他，他就是用这种信息传达给我的，我于是立即停止了抵抗。
强子不愧是游泳健将啊，他竟然从老鸟的手底下逃脱了！
一路憋气游过来，我大概算了一下，足足憋了20分钟。
强子拉着我，游到了河底。
我和班长刚才试过了，几乎过不去的。我在水里掐着他的大腿，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仍然拉着我向前游着。
他停住了，我游到他跟前。
他拉着我的手贴着河底，我摸到了管子，河底铺设着很多管子，估计是放水用的。
强子竟然发现了这个，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俩抓住管子，开始贴着河底往前爬，这样爬起来就容易多了。尽管有的时候漩涡很大，但是有管子做支撑，起码不会被冲走啊。
我都被冲成倒立姿势了，就这样双手抓着管子往前爬着，最后好歹是过来了。
我俩将头伸出了水面，老鸟们已经走了。
我在那儿大口的喘着气，河底水压太大，我吸了不少水。
强子：小庄，没事吧，小庄。
我一边咳嗽着，一边摇着手，强子也就不再担心了。
强子：小耿他们呢？
“他们先走一步了，我跟老炮被落在了后面。为了不让两个人都挂，我选择了放弃，让班长先走。班长过去以后，老鸟一直在找着我们，我还没缓过神来呢，你就来了，吓了我一跳，怎么样，没踢伤你吧？”
强子：我们得抓紧时间跟上他们，人员分散，很容易被老鸟围住。
对，强子说得对。我们换了几口气，就开始继续往前游了。
“你怎么还活着，老鸟没解决你啊？”
强子：他没我游得好，旱鸭子一个，跟我玩憋气，倒让我把他给挂了。
那个老鸟这下回去抬不起头了，我在那儿一边咳嗽一边笑着。
此时的老炮一个人在追着小耿他们，遇到了大的漩涡，又停了下来。
我和强子很快就赶上了他。
老炮见我俩都来了，很高兴，在那儿向我们招着手。
这一段没有大的漩涡，我们快速地游到了她的跟前。
老炮：强子，你还没挂啊？
强子：老鸟挂了。
老炮：牛，真牛。
强子：听我的，咱们三个现在钻到河底，下面铺设着管子，扒着管子爬过去，很容易的。
老炮：真的？
老炮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确实，这种情况太难发现了，而强子发现了它，对我们简直是提供了巨大的帮助啊！
我们三个一块儿钻进了水中，我拉着班长的手摸到了管子，我们的三个人紧紧地抓着，一下一下地爬了过去，趟过了一个有一个涡旋。
大约潜行了十来分钟，我们才探出头来。
强子：自从老鸟打开那个通道后，我就一直在想，他在这里面一定还设有其他机关或者求救装置。你想想，万一我们死了，他上哪儿找我们去啊？头顶上的摄像头又照不到水底，看不见水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他肯定会在涡旋处设置埋伏，或者机枪扫射侦查，就是为了探出我们的行踪，确保我们的安全。如果我们还能继续坚持，肯定不会投降，一旦我们坚持不下去了，他们就充当了大恩人，救了我们的命。现在这个涡旋处肯定有埋伏，老炮，小庄，咱们三个分散开来，引他们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真是个好主意啊，我怎么迟迟都没有想到呢？
一分钟过后，冲锋艇果然过来了，强子说的还真准啊。
冲锋艇开了过来以后就停了下来，架好轻机枪，就开始朝水面扫射了起来。
我们早有所准备，就等机会呢。
枪声刚停，我就迅速地从水中一跃而出，把那个老鸟一把给拉进了水里。
老鸟可是玩这一套儿玩惯了，想淹死他，门儿都没有！
你猜猜我用什么办法制服他了？
这回我们是两个人对付一个。我勒着他的脖子，老炮趁机解开腰带把这个老鸟的两条腿给绑住了。
老鸟只顾着自己的脖子，顾不了自己的腿。最后挣扎不动了，就投降了。
干什么事儿都得动动脑子才行啊！
冲锋艇上有三个老鸟，我们干掉一个，还有两个。
老鸟B：抓住他们了没有？
老鸟A：我已经挂了，别问我。
老鸟B：菜鸟们，有种把我也拉下去啊，我让你们开着冲锋艇过河。
刚说完这句话，潜伏在身后的老炮从老鸟的背后一跃而出，拽着他的衣服领子，就把他拽入了水中，我、强子、老炮，我们三个人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收拾了。一打三，这不找死嘛。
还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立的一个，他环顾着四周，变得紧张起来。
本来我想一跃而起把他拉下来的，可人家老鸟就是老鸟，反应就是快，我这边一出水，他那边子弹就过来了；老炮那边一出水，子弹又过去了；强子这边还没出水呢，子弹已经过来了！
哎呀，整的我们好累啊！
连续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最后，我们索性不动弹了。
在水底，强子用手势在我们身上比划着，告诉我们应该怎么怎么做。
老鸟的枪法准得让我们害怕，快得让我们惊讶。
我们想声东击西都没用，他就是不上钩，老鸟就是老鸟啊！
我们没办法，只得在水下计算着他已经打了多少发子弹，估摸着快打光的时候再上。
可这个老鸟的子弹似乎永远都打不完，火力永远是那么猛，我们根本伸不出头来。
强子又心生一计，想出了一个一石三鸟之策。
我跟班长一前一后，老鸟一用机枪对准我，我就赶紧沉入水中快速闪开。
我本以为这样可以牵制住那一挺轻机枪，好让班长下手。可我忘了老鸟还有腿，班长也忘了。
老鸟朝着后面一腿蹬过去，就把班长踢到水里面进去了。
一个人，站在冲锋艇上，架着轻机枪，好不轻松啊！
还好他们用的是空包弹，不然我都被打中了几十枪了，虽没打到要害，换成实弹，疼也疼死了！
这回我们三个人同时跳出水面，想来个三面夹攻。你猜猜老鸟势怎么防御的？
老鸟蹬艇一跃，双腿朝前使劲地一蹬，狠狠地蹬在了班长的头上，把班长蹬入了水中。
接着左手朝右一拳打在了刚出水面的强子的脸上，把强子也打下了水。
最后右手持枪一个快速躺倒，朝后直指我的眉心。
那个动作简直帅呆了！
幸亏他忘了换子弹了，要不然我第一个挂。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强子跳了出来抱住了他的腿，老炮也跳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抢过了他手中的枪。
我们三个人终于把他按住了，太不容易了！
老鸟C：你们很幸运，不然你们谁也过不去。
强子：您说的没错，我们是很幸运。
老炮：还记得你们说过的话吗？
老鸟C: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老鸟们下了水，游回去了，他们已经退出了比赛。
我们三个人开着冲锋艇，去追小耿他们了。
有了这艘冲锋艇，行动方便多了。
我们还在那儿笑话这老鸟们有多傻多傻，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看来这次我们赢定了。
结果开出去还没三百米，冲锋艇就走不动了，没油了。
他们早就设计好了，怕我们投机取巧，所以加了很少的柴油，这都开了快一个小时了，油早就快完了。
这让我们太郁闷了，又被老鸟耍了！
没办法，只好游过去。
他们离我们也不远，我们游了一会儿就追上了他们。
他们的情况也非常糟糕，遇上了埋伏，而且是五个老鸟啊！
我看见三个老鸟负责把他们三个按在水里往死里淹，两个老鸟则站在冲锋艇上机枪伺候，使得他们根本钻不出水来，就这样等着他们投降。
看见我们来了，就用机枪密集扫射我们，不让我们接近。
时不时的再扔过来两颗手雷，炸起巨大的水浪，打得我们脸疼。根本无法靠近。
强子：你们俩火力掩护，我去救他们。
我和老跑拿起手里的枪，跟他们交上火来。
不过这一交火，我们就彻底的暴露了，一会儿会有更多的老鸟过来包抄我们的。
但是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强子动作能利索点儿。
“班长，给我当架子，我来干掉冲锋艇上的老鸟，他们用的是轻机枪，瞄不准我们。
老炮：打准点儿啊！
说完，老炮潜入了水底，抱着我的双腿，支撑着我。
我调整好瞄准镜，瞄准了老鸟，子弹打出的水花不断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忍着疼，一枪下去干掉了一个老鸟。
打完以后，我迅速地沉入水中，转移了位置。
少了一个老鸟，我们多了一份希望。
冲锋艇上的老鸟有点儿着急了，得顾着两边。
我慢慢地伸出头来，老鸟看见了，一阵机枪扫过来，我赶紧沉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我再伸出头来，老鸟又发现了。
瞒不住他们，这下估计是没有办法了！
还好有强子啊！
强子游到老鸟后面，一起身就把那个老鸟拉下了水。老鸟手里的枪掉了，两个人开始在水里挣扎起来。我和班长迅速地游了过去。
班长爬上了冲锋艇，拿起枪，对着水下的老鸟一顿机枪，那个老鸟就被干掉了。
强子松开手爬了上来，冲锋艇上的那两个老鸟结束战斗了。
还剩下六个人在水下憋着气呢！
我们的人是菜鸟，估计快不行了，我们三个人放下枪，赶紧跳了下去。
由于分不清是敌是友，害怕淹死战友，我们三个索性把两个人举了起来，等他们出水面以后，才看清是伞兵和一个老鸟。
他俩看见我们三个，停止了打斗，嘴巴都长得大大的，对我们的来临感到非常惊讶。
伞兵：快快快，干掉他，我快被他淹死了。
那个老鸟一看我们四个人，腿软了，想跑。
哪儿能跑的掉啊！我们三个一人抱头，一人抱腿，一人抓手，没几下，老鸟就挂了。
现在我们占绝对优势，老鸟队已经是必败不可了！
我们四个人把他们一一抬起来，看清自己的人后，马上就开始干掉对方。
4:1,5:1的战斗力，让老鸟们纷纷放弃了抵抗。
我们的及时出现，改变了战局。
伞兵：哎呀，你们可算来了，这几个家伙快把我淹死了，老子就是不投降。
小耿：同生共死
我们：狭路相逢——勇者胜。
已经游了差不多一大半了，我们也快到终点了。
仔细回想，这一路的埋伏可真不少啊！
我们已经没有了力气，硬撑着最后一点儿体能，慢慢地游着。
最后竟然累得睡着了，就这样一路睡到终点。
等到我们在下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