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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落幕 -- 第三章 她的心终于得到爱情的滋润

类别:其他类别 作者:海中汐 书名:冷薛探案系列 更新时间:2014-08-04 21:07:03 本章字数:6156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

一阵闷雷声从天空中滚过,看到这个情形,她的心里顿时发急啦。女儿娇娇还放在婆婆家里呢,该喂奶了,可,越急越出错,好几页材料印出来后都模糊不清,可把她气坏啦。

他轻轻地推门走了进来,

“哎,你怎么到现在还没下班回家啊?孩子该饿的哭了吧。”

她抬头一看是他,便直起了腰,捶着又酸又疼的双腿叹了口气说:“我想加个班,把那个材料赶出来,明天检察长要用呢,不知咋搞的,老是弄错。”

“来,我帮你,你印,我翻,你别着急!”

他边说边卷起了袖子。

他是从部队转业分配到检察院的,任检察院,因妻子在农村生活,便住在检察院附近的集体宿舍里,单身汉的生活是很枯燥的,于是他经常到办公室里来消磨时间。每次她加班,他都很热情的帮助她,有时也会边干边聊着天,他们谈家庭,谈工作,海阔天空的谈着,却也十分投机,兴趣盎然。

不大一会儿,材料就印好了,他催促她赶快回家,材料的装订,整理等扫尾工作交给他就行啦。

她脱下护袖,正准备转身下楼,这时,窗外“噼里啪啦”的落下了豆大的的雨点来,我等了一会儿,大雨不仅没有停住的意思,反而“哗哗”的越下越大,她心急火燎,搓手顿足,抬起头望着夜色中茫茫的雨雾干着急。她又等了片刻,从窗口转过了身子,一甩长发说: “不能再等了,我得赶快走,淋湿就淋湿吧,我的娇娇该哭破嗓子啦。”

说完就向门外冲了过去,他放下手中的材料,一把扯住她,说: “你等等,我回宿舍给你那把伞拿来,马上就回来,你等着我。”

没到10分钟,他便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把伞塞到她的手里,说:“你赶快回家吧,我还要整理这些材料,就不送你了,外面雨下得很大,路上小心点儿”。

他全身已经被那大雨淋得透湿,水珠顺着发梢鬓角只往下流,他不时的打着寒颤。

“哎呀,你的衣服全湿啦!”

她有些内疚。小声的说:“这都是为啦我,这,这… …”

他摇了摇手,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还不是应该的,你快回家吧。”

走到门口,她又转回头,面露关切之情地轻声嘱咐: “你回宿舍吧,换换衣服,千万别冻病啦。材料我放在这里,明天早上我早点来上班整理。”

“不碍事的。”

他向她又摇了摇手说:“我身体壮着呢,你尽管放心。”

顿时,一股暖流涌遍了她的全身。

这天晚上,她,失眠了。他英俊魁伟的身影老在她的眼前晃动。赶不走,挥不去,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望在心里流淌着。以前我也和他交谈过,心底里也曾隐隐的冒出一些一些奇异的感觉,但是她竭力地把这种感觉强压了下去,不让自己的思维发生一点点的偏差,但是,今天晚上,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他热情开朗,有着军人一般的坦诚和豪放,在交谈中,他的好多好多话,都能引起她的共鸣。他和她讲自己的童年,讲自己所走过的路,那艰难困苦,那坎坷曲折,都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从小生活在淮河岸边的一个贫穷的村庄里,从记事起便很少吃过饱饭,也从未穿过一件新衣服。他1972年应征入伍,为了摆脱贫穷,摆脱家乡十年九涝的土地,他在部队拼着命干活,盼望这能提干,在部队里竞争很厉害,凡是从农村入伍的战士都在朝这条路上挤,题干的名额有十分的有限,所以他必须付出比别人多上几倍的努力。1975年他由副班长到班长,又由班长提升到排长,终于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也就在这时,他也结婚啦。

当他谈到他妻子时,她尤为感兴趣,在询问中得知他是在班长时经家里人介绍认识妻子并确定关系的说起来,他解决婚事比她还要简单,只见了2次面,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一个星期,在农村像他那样的家境,能说上个媳妇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哪还容得他挑三拣四?她问他爱不爱自己的妻子他说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说爱,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也太少了,说不爱吧,她又为他生了2个儿子,还含辛茹苦伺候着他的老父母,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说,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了,凑合着过吧,人家是在咱当兵的时候,最艰难的当口,嫁过来的。总不能现在混好啦,就把人家一脚给蹬了吧!做人总的讲点良心吧?

他的话,又一次的在她心里引起了共鸣,也许是境况相似或是说同病相怜吧,她的感情不知不觉的又向前跨进了一步… …

这天晚上,过去不经意的小事情又浮现在眼前,他的举止言谈,音容笑貌都十分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她万万没有料到,一个朝夕相处的,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竟对自己产生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

她侧身望了望女儿在梦中甜笑的粉红色脸蛋,她忽然想到了丈夫,顿时一阵恐惧掠过心头,她为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感到愧疚。更为冒出那样的念头而感到羞耻。她想:如果一旦迈出了这一步的话,那后果将是可怕的,就会毁了这个家庭,毁了自己的前程。更为可怕的是,会毁了自己清白的声誉。毁了女儿娇娇的未来。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和对不起女儿的事情来。!

她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警告着自己:千万不能陷进这不正常的感情的沼泽地里。她竭力的想从脑海里抹去他的身影,挣脱这会儿给她带来的危险的情结。让思路转入正轨。

然而,所有的努力都是无济于事的,她像被施了魔法仍然如此顽强地占据着她的思维神经。

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泪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的从她的脸上滑落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事有凑巧,在这之后得一天,院领导派她随他去药材公司办理一个经济案件,这个案子很复杂,在检察院拖了很长的时间,案情很简单,这个公司的经理采用做假账等手段贪污公款10万多元,人已经拘留,但,案子迟迟不能了解掉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经理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还有就是他的儿子是全市里出了名的恶棍,曾经因为两次耍流氓,而被判了刑。他在父亲被拘留之后,扬言谁要是敢绊他父亲的案子,他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所以,任谁都退避三舍,不愿意审理此案件,可在别人唯恐躲之不及的情形之下,他却主动请缨,要求自己来办理这个案件。

走在路上,她问他为什么要主动办这个案子案情的复杂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硬着头皮往刺堆里钻,他笑啦笑说我也知道这个案子难办,但你既然干了这一行就得有点儿献身精神,现在的风气不正,有点干扰就往后退,犯罪分子的两句话就把你给唬住了,那不如趁早把身上的国徽摘下来这检察官的制服穿在身上也是白穿了,她回答说这个道理,谁都懂得,但现实毕竟是很残酷的,你说你万一有个三长二短,农村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有着满满的柔情,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他颇为感动,凝视了她一会儿说:“我老婆,孩子你就不用担心了,有几亩地种着,饿不着她们娘儿两,跟违法犯罪斗,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不然法律的尊严谁去维护,法律的的效能又如何体现?如果正还是不能压邪的的话,那么无疑,法律就成了一句空话。那咱们这些吃法律饭的人,丢了饭碗不说,还会让人家戳脊梁骨的啊。”

她听了他的这一翻陈词,她就没再吱声啦,心里更平添了几分敬意。

到了那位经理的家以后,他们找到了尽力地经理的妻子,他询问,她做笔录,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较量。经理妻子不得不低头,供述了丈夫贪污公款的有关情况以及赃款的下落,他正准备乘胜追击,在挖出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不知经理的:恶少”什么时候闯了进来,这个恶少手持菜刀眼露凶光,向我们吼道:

“妈妈的,竟敢自己找上门来了,看我今天非宰了你两个不可!他的吼声还未落,便向我们举起了菜刀。

她背对着门,面向经理的妻子,正在询问笔录纸上写着,突然听到叫喊的声音,急忙转回头去,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把明光晶晶亮的菜刀,正朝着自己头上劈来。

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毫无半点血色,竟然被吓得不知所措,傻傻的僵在了那里。

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时间已经容不得他考虑对策了,也丝毫容不得他在犹豫,他纵身扑到她的身上,双臂紧紧的护住了她的全身。

只听“咔嚓”一声响,菜刀落下,不偏不倚的正好看在他身上。顿时,鲜血四溅,经理妻子,惊叫一声,瘫软做坐在地上。他忍住剧痛,猛地把她推到经理妻子的身后,幸亏他在部队学过擒拿术,反应很快,只见他在把她推出去的同时,右腿向后猛踹,只顾举刀相向没有防备的恶少,被踹的的踉跄后退,扑通一声摔个四脚朝天在门口。

他抓住时机,飞身上前,把恶少摁在地上,用膝盖住握刀的手腕挥起拳头向他的肋骨狠狠的砸去,只见那恶少疼的嗷嗷直叫,哼哼几声后便被降服啦。

鲜血染红了他的肩膀,刚刚从死神的魔掌里挣脱来的她满眼含着泪花,快步直奔到他的面前,撤下脖子上雪白的沙巾,用那双颤抖着的手为他包扎起伤口。

送到医院,她一直守着他,不愿离去,那本来就躁动不安的心,再次被强烈的搅动了,心底里澎湃着无法抑制的冲动,当他在病床上,握住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时,她那发烫的脸庞便身不由己的紧紧的贴在了他剧烈起伏的宽厚的胸脯上。

这次偶尔的事件,为他们的关系催化加温,冲破了他们各自心中本来就不牢固的防线。他们尽情吸允着爱的甜蜜,偷偷品尝着:禁果深深滴入陶醉在爱的春风里。

她加班的次数开始加多啦,而他每次又是那样准时的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他们完全沉浸在爱河里啦,火一般燃烧的情欲使他们忘却拉自己的处境,忘却拉家庭,忘却啦随时都可发生的的后果,他们像久焊得禾苗终于盼来啦甘霖,又似身陷枯井终于挣扎着攀上了明媚的天地,一任感情肆意地泛滥。他们只知道充实爱的空虚,从对方的身上渴求补偿。而将其它的事情,之至度外,他没有提起妻子,她也没有提起丈夫,他们甚至没有考虑以后应该怎么办?离婚?重新结合组成家庭?没有谁提出这些,只有燃烧的情,疯狂的爱……

直到现在,他们才真正品尝到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理解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追求。

但是,这些对他们来说,毕竟是太晚啦,传统的观念和社会的现实,冷酷的摆在那里。他们能够冲破这重重瀊漓吗?比如:亲情,舆论,家庭么?他们能够付出着昂贵的代价吗?像声誉,前途,儿女什么的,他们行么?

“潇洒走一回”那是歌曲里头唱的,在这片封建的理论道德观念根深蒂固的国土上。可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作为他和她,都是执法工作者,卖出每一步,都是艰难的,无形的枷锁紧紧的套在他和她的双脚上。

事情毕竟发生啦,而且还将无可挽回的发展下去,他们谁都无法挣脱千丝万缕的情思,也不愿意止息这如火山般喷发久久禁锢的激情。可是,就在他和她忘情的偷换之时,危险正一步步卖出拉脚步,向他们逼近… …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个月飞也似的过去啦,

这天,她的丈夫从千里之外的地质队打来电话回家,说原打算最近抽时间回来看看的可领导让他出差到太原去大约要去上个班个月的时间,他还在电话里有些歉疚的说从太原回来后,一定马上回来家看她和娇娇。

接到电话后,她没有像以往那样有种失望感,而是觉得一阵的轻松和无尽的欣喜——她可以放心的和他相聚了。

那天晚上刚刚过了9:00,他就避开行人,匆匆来到了她的住处。当她悄悄地告诉他丈夫出差半个月才能回来时,他的心里一阵狂喜,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长长的热吻,长的好像一辈子都不愿再分开,接着是火一般发烫的低低情语和肆无忌惮的爱抚,他和她完全忘我的沉浸在啦这个自由自在的氛围之中。

他再也难以自控,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一把将她抱到啦洁净而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用激动而变得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扣子。

他们全都陶醉了,最在这爱的蜜罐里,醉在爱的花丝中,醉在用真情织成的七彩云霞里… …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这时,响起啦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一阵敲门声,犹如一声响雷把他们从酣畅的美梦中惊醒,她像是从滚烫的热流中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用那过度紧张而造成的声音,颤抖着问道: “谁?”

“是我。”

气喘的声音里夹杂着多日来的疲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立刻瘫软了在了床上,那是她最怕听到的既陌生又十分熟悉的声音。

“ 是谁?”

他望着她那张原本红红的俏生生的脸在这刻“唰”地苍白了下来,看到她的脸色,他大概猜到啦一些,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流了下来,却又抱着一丝丝侥幸的心理问。

“还能有谁,是他回来了。”

她有气无力的喃喃说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如一股强烈的电流猛地撞击着他们的神经,他刹时间脸色变得如死灰一般,双眼里布满啦猝不及防惊恐和躲避不了的无奈。他手忙脚乱的抓起了衣服,一股脑儿的套在了身上,然后只能手足无措急得满地打转。

“咋办?这咋办啊?你快想个法啊!”

她失魂落魄,急的摇晃他的臂膀,眼里溢出了焦急的泪光,用那急的都变了调的声音急切的说。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么一个只有几十平方米的房间里之外,他就是扎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望着敞胸露怀,衣衫不整,狼狈至极,站在那里的他,她顿时想起了在这样的处境里,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再逼他也只能是徒劳!她情急之中慌不择路的一指卫生间说:“你先到那里躲躲!快!”

他已经被吓得昏头转向,听了她的话便迅速的藏进洗手间啦。

“怎么搞的啊,你倒是快开门啊?”

门外的音调提高啦,显然已经是很不耐烦啦。

“就来,就来!”

她一边答应着一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来不及梳理凌乱的长发踉跄着奔到门前,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抬起发抖的手心中不安的大开拉门,强装笑脸迎接多日不见的丈夫。

“你怎么搞得,这么长时间不开门”?她的丈夫风尘仆仆的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大旅行袋,进门后十分不高兴的说道。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起来得有点儿迟啦。”

她试图糖塞过去。

“那也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吧?”

她的丈夫敏感的向四周扫视拉一圈,被他们揉皱的床单和斜挂在床腿上的被子以及尚未完全散彻底的香烟味道使他顿生疑惑。

“家里好像刚刚有人来过。”

她那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急忙辩解道:“没… …没有什么人来,就我一个人在家里,刚才睡的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而且听出是你的声音,我急匆匆的起来开门了,可能是我起床起的急拉,没留神,把被子弄得皱了。”

“那怎么会有香烟的味道?”

丈夫穷追不舍的冷冷问道。此时他的眼里已然并处一缕寒光。

“这,这… …”她张口结舌,站着一动不动的发呆,竟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理由。

面对虽强作镇定,但此时却面色如土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的结发之妻,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了丈夫的心头,他面色严肃的巡视着床上床下和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他胆战心惊对的随着丈夫走,也随着丈夫的目光移动。

突然,丈夫的目光锁定在啦床头洗衣机旁的电视机柜子上。她随着丈夫的视线望去,她顿时懵了,一块闪闪发亮的男士手表正发出幽幽的寒光,丈夫几步跨过去,一把抓起那手表,转过身来,大声的质问:“这时谁的手表?说。谁打家里来了。”

她无言以对,瑟瑟发抖的身体萎缩在啦床前,丈夫纵身跃到窗前,一把拽住她那凌乱的乌发,将她拖站起来,怒气从天的朝她狂吼道: “快说,是谁来过?人在什么地方,藏在哪?”

她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任由丈夫撕扯推搡,歇斯底里的发作,就是一声不吭。

看见妻子如此,丈夫愈加气得七窍生烟,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一边咒骂着,一边在房间里面来回的渡着步子,转着转着,他停住了脚步。她发现丈夫有些奇怪,不由得睁开拉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顿时,她的脑子:轰,轰的一下胀大了,在耳边直响,此时此刻,丈夫正在用那狐疑的眼神盯着那间不大的卫生间,看来丈夫非常的狐疑,终于,他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抬起拉脚步,一步一步向哪里逼近。

老天啊!这下子完蛋啦。她再也顾不得许多,跌跌爬爬的冲到丈夫的身后,紧紧地抱住拉他的双腿,哀求着说:“求求你,别进去,别进去啊,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还不行吗?”

丈夫被彻底激怒了。

“到啦这种地步,你竟然还敢袒护那奸夫!”

说罢,扭过已经变了形的脸,狠狠的将她踹到了一边,然后猛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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