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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中传—工作风波 -- 六十三、小美还是来了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余汉波 书名:十八岁的我有了孩子 更新时间:2014-03-19 23:14:43 本章字数:3591

如果可说日子是流水的话,那我的日子便是污水,含着诸多的杂质。

上班下班,仍然,小美坐在我的后车座,环抱着我。我被抱,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喜欢那样抱着我。

一眨眼,一眨眼间有多久呢?或许就你想着那一眨眼的那瞬。一眨眼间,小美坐在我后车座一个星期了。

周五放班。

“解放了。”小美闹铃一响便按捺不住叫喧道。

“你解什么放啊!小美啊!一个月了就你没出单,你还好意思啊?我怎么跟上头交代啊!我们只完成任务的百分之十!”老唐瞥了眼小美,然后扭头继续他的游戏。老唐是个人物,十足的,上班时玩游戏,游戏时上班,但上班时玩游戏与游戏时上班完全是两个概念,就如他是他子与子的他妈就是他。

谁叫老唐是我们的上头儿呢,不,是室内的两个种(总)。老唐的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只要室内的那两个种没长出芽儿来。

“呃……呵呵……”小美扫视周遭接着糟糕的低下头去,轻轻的收拾着物品。

“老唐,你怎么说话呢,难道现在还没放班?”贺总伸长脖子,直盯老唐的连连看,一盯,老唐老板键,啥都没了。

小美瞥了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贺飞,然后继续埋头收拾物品关电脑。

可谁都晓得贺总那小子居的是什么心,夺地盘吗?特别是我这块。

我是最安静的一个,咧咧嘴便是我所有的安静。我不愿表达意见,意见意味着爱意或故意或敌意,我不想在这群人渣里纠结出什么来。中庸讲的是什么?便是我这种人,包括情感。我铭记了这么一句话:我已有了静儿了。

再接着是寂静,像殡馆,连跟针掉地的声响都能听见,谁叫总管斗上变态了呢,再一团痰说什么都是废话。

电梯,四人,目视梯层银屏,但电梯终没有动,似乎因为我们的眼神定格了。

小美白了我一眼,我环视四周,三人若无其事的仍眼着银屏。无奈,谁叫我站在边边上了,终还是按了1,接着我咧嘴,咧给自己看。电梯的钢铁如一面面镜子,印出无限狼狈的四人组。

大了,我长大了。在这成人的人群里已找不到儿时的无稽了。如今的我必须为儿时的无稽纠结,纠结出心理疾病,如此时的我以及此时的他们。只一句无趣的“解放了”毁了一个团队,尽管那是暂时的。

小美坐上后车座没说话,因为刚才的我没说话?

“怎么了?不会吧,你就这般脾气?将军教训士兵是理所当然的,你较什么劲啊!当放屁,当放屁就好了?”我回头看了眼了小美,小美脸部表情扭曲,白着眼。

随即我不再说话,面无表情,我明白我错得太彻底了。

一路小美没像往日那样环抱着我诉说夕阳与月儿的故事,没谈及客户多么多么牛逼,以及很多很多关于我的故事。

“静儿在街头开了店,有空去中逛逛。”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我想找些说的东西。

小美嗯了声,声音刚能会及我耳根,一声过后便到她家了。

“我到了。”小美跳下车,一排白菜咬着唇。

“哦。”我将车柄斜向她,很尴尬。

“你骑吧,周一按时来接我就行了。”小美仍咬着唇,但头不知何时低了半截。

“不了,这样不好,我有静儿了。”我也低下头,似乎是宣布悲伤的结局。我自责,自责小美无缘无故在我后背靠了一个星期。

“哦,那行。”小美扶过自行车,毫无表情的咧着嘴,没有声音,如同山坳里有乌鸦声响彻整个山坳般寂静。这就算告别了吗?不,应该是周一再见。

“嗯,那我先回去了,家里还很多事呢。”我呵呵的笑,笑给这边际的寂静听,这是巷子的对角,没有车辆,没有喧叫,纯粹的环境,让人产生诸多的不舍。

一路,我没回头,我怕我一回头见到那头的黝黑的眼眸。我是个胆小的人,胆小到怕瞳孔的黑。瞳孔到底能有多黑呢?如果黑洞可用黑来加以形容的话,那就像黑洞般黑了,黑到能吞噬一切可见之物,抱括眼泪。

夕阳在西边,很美很美的映射着我的身影,如映射在我最爱的榕树身上,留下的除了苍凉便是悲哀。我怀念抱着榕树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我总能找到方向儿,为一棵树苍凉。

如今的我只能瞥眼眼曾经榕树后的残阳,除了感伤还剩下什么?多情?

周六,静儿将哭鬼托给干妈,走时干妈给我一句话:年轻人,努力干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加油。这就是我的干妈,我越来越喜欢静儿为我找的“干妈”二字。

我是文人,与商人混有失文人这一词性,我这样思考着干妈给我的这句话。

新的一天就我们以打扫卫生开始了,我很累,但很快乐,静儿总给我端水擦汗,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也没如此待遇。

啊!!!

门口处一声尖叫,刺穿竖墙,直刺耳膜。

声音异常熟耳,我忙拉开隔门,探头向没声音的方向循去。

“对不起,没事吧。”弄招牌的工人忙从架上跳下来,像偷啃了别的家的骨头的狗,微低着头,音细得不几乎听清是人发出的声波。一脸的黝黑覆没了他所有的尊严,活着,就黑,剩下还是那有些颤抖的音调。

“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疼,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小美瞥了眼躺在地板上的小木板,红着脖子低着头吱吱吾吾吱唔出这么一句来。

“你怎么来了。”我很尴尬的拿着手帕从里间走了出来。

“嗯……刚好路过,所以……”小美摸着被砸疼的脑袋里目视天花板编了这处几乎每场影视都存在的幌子。

路过,大太阳的谁会在这路过,逛街一个女人家家能逛出个什么来着,最起码也得有个闺蜜。

“谁啊!”静儿从里间探出头来,一脸黝黑,像极中年妇女,除了那些一脸可爱样。

“嫂子也在啊!”小美循声斜头向我身后望去,见静儿便免子般跳着过去。我明白,静儿是面对尴尬的最好的第三人选,一个跳三人便能露出牙齿。

敲钉的大叔向我恨恨的瞥了眼,想必是对嫂子这一称呼有诸多的不解。我抬头,大叔一眼神又留回钉子处。我正要向里间走去时,大叔还是没按捺住问,那个不是你妹妹?

我没作答,无需作答,从我咧咧嘴,然后迈里间的步子便知晓,如果大叔不是白痴的话。

小美又像往日一样,似乎昨日如场梦,与我无关。

小美到来给让我们轻松了许多,静儿总说我来,我说那边坐着完事了请小美吃饭,可小美就那样的又手没从停过,似乎我们已成一家人,给点名分小美就是我妹妹,我也兴许有这样玲珑的妹妹,但……

每每与小美与靠近点或沾点皮肤之亲,静儿就有点神不守舍,擦了的杯子再擦,倒水往插座里倒。

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人默默付出的女人。撂我着心里的想不通是:我成功了吗,还两呢。

夜慢慢来临了,就你一嘀一答的秒钟,在无法察觉的间隔缝里嘀答着。我热衷于夜晚,如父母离我远去的诸多岁月,与榕树共没一片夕阳,享受那无法用时间来计量的美丽。

我讨厌今晚的霞,它迫便我成为一个无厘头,在两个女人的夹缝里挤出笑容。

晚餐,静儿,小美和我在一家叫家潮汕小吃的小店里解决了。我不晓得尴尬怎么定义,但我们谁都知道三人面面相觑代表些什么,没有语言,等待的已不是厨师那点手艺。

只能说解决,谁都吃着无味,没有话语的餐饭能称上餐饭吗?最起码在中国人看来不是,中国人,哪有吃饭时不说话?不说话那已被饭局这一名词淘汰,剩下的想必就是乞丐般的乞饭了。

送走了小美,回家,一路上静儿保持沉默,仿如路上的灯,照明为了让人们辨别出这是条路。沉默,要我能辨别路的尽头还没一灯,或许我该叫他孩子。

回到住处,到二楼干妈家接抱哭鬼。哭鬼正熟睡着,可爱极了,像隔壁家的小狗,时不时摆动小脑袋,舔舔舌头。

呸,狗,那我成了什么。

但我喜欢狗。记忆中,我是那么喜欢着狗这一物种,可爱,有灵性,体贴,记得八岁那年我在垃圾堆里抱了一条流浪狗回家过了一夜,第二天我的父亲,那个狠毒的家伙将它装在米袋里扔进垃圾堆。童年,对狗的记忆只有这么多,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狗的踪影,哪怕电视里动物世界,我怕了狗这一物种。

离开干妈房时她说有没见到苗夏美。抱着哭鬼上了两三个阶楼的静儿扭头瞥了我一眼,接着以审视的目光盯着我。干妈忙说,她说是涛的同事,我就叫她到街头找你们了。

我哦了一声,再道,晚安。然后我与静儿像在路上一样,静静的,谁都不晓得声音是语言来了。

关了灯,入睡时,静儿背对着我以刚能飘进我耳朵的声音柔柔的说:“不要去上班好吗?”

什么时候我们变得如此深沉?像一对中年夫妇,把心里交一交就像要告别似时的纠结。

良久,我从后背搂过静儿的小蛮腰,附着她耳根细声道:“怎么了?”

静儿怕我向歪处想了,翻身,正脸对着我,咧起嘴,笑得很柔很柔,与这幽静的夜晚结合起来几近完美:“没什么,我怕自己忙不过来,我一个人还要照顾小涛,难道你就不知道疼疼自己的女人吗?”笑语中夹带着诸多的柔情,就这些柔情让我想到了静儿想要表达的歪处。

“干妈不是整日荒着嘛,我总不能吃软饭吧,别人该怎么看我,你也想你男人有出息吧,要不你就白跟我了,再者以后哭鬼会怎么看我。”我轻轻的吻了吻静儿的耳根,然后咬了咬唇还是说到敏感的份儿上,“有你和哭鬼我已满足了。”说完我又在静儿的脑腮边深深的吻了一口。承诺这么一句话要多大的勇气啊!或许所有有了男友或女友的人都晓得,人是有征服欲,在还没到达心目中最完美的之前,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一条路摸到黑吧。

静儿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寻找最适的姿势躺入我怀里,直至天明。

静儿微语:“我要这样搂着你一辈子。”语完,静儿的头深深的埋进我那并不宽广胸肩。

我总有一个疑问,静儿是如此尽美的女孩为何会躺进我这并不宽广胸膛。在那刻我在揣测她是不是个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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