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适志即逍遥 -- 第三十七章 终开战，官兵与贼寇（上）
(五千多！五千多！五千多！看今天这么勤快，明天迟发表骂豌豆哈！|||擦，养成坏习惯了，每天傍晚六点前后准备交稿的时候写的速度飞快，好几次短短半小时完成两千……事实证明豌豆果然很懒。|||有兄弟说豌豆上章终于狗血了……诶……人生无处不狗血啊……这玩意，避免不了的。|||八卦一下，今天晚上到海边，看见两男在海滩上踏浪嬉戏，娇嗔无比，可惜基于肖像权以及怕被扁的原因无法拍照上传微博，不过蓦然发觉果然基情亦无处不在……|||周五六日还是别等六七点发稿了，实在有点赶不及的样子。)
一瞬间，林家公子哥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蓬”地爆开，红的白的一下飞溅的到处都是。
凌晨双目通红，一时没有缓过劲来，直到那姑娘一声尖叫才将他惊醒。
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再扫视周围已经四散逃跑的家丁们，不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假期已经泡汤了。
摇了摇头，正准备走时，突然想起场中还有一人没挪窝。
“姑娘，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快走吧，待会官府的人来了你可有的是麻烦。”虽然凌晨尽力装着温柔的说话，但是那手上可还滴着脑浆呢，这一开口，登时吓得那姑娘再度尖叫起来。
“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再叫一遍就得了哈，快走吧。”说罢自己转身跃上房顶准备跑路。
“那边！快快！”有时候警卫所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尤其是接到通报说林家的公子被人杀了的时候。
“就是他！就是他杀了少爷！”一名家丁一眼就看见了跃上房顶正准备跑的凌晨。
“都给我抓起来！”警卫队长一挥手，二十几名如狼似虎的警卫快速地围在屋顶下，齐齐举起了背后背着的短弩——这种射程不远威力不大但是简单易操作的兵器一直是各城警卫军的统一装备之一——指向凌晨，还有两名已经将那姑娘给架了起来。
“放开我！我是无辜的！”姑娘不断挣扎着，但手臂很快就被随后跟上的警卫队长一把扭到身后，一时疼痛的作不得声。
“是不是无辜由不得你说的算！”警卫队长断喝道，接着看向凌晨，“上面那人，乖乖下来，跟我们回去好好把事情说个清楚，如果胆敢拘捕……”说罢举起右手，顿时一片机括上膛之声响起。
“啊呀！吓死了你爷爷我了！乖孙子，我儿子没好好教你要尊敬老人吗？”凌晨浑然无视场中瞄准他的二十几把短弩，蹲下身子嬉笑着，他本可以一走了之，不过看那警卫队长对那姑娘的手段，生怕自己连累到姑娘，所以暂时停下看看情况再说。
“住口！”警卫队长双眼一瞪，“我数到三，你若还不下来，就去死吧！”
“慢着！”凌晨嘿嘿笑着举起手，“跟你走是可以，不过那姑娘是无辜的，放她走呗。”
“这得你先束手就擒才行！否则我放了人，你又跑了怎么办？”警卫队长眼珠一转，也不答应，就这么模棱两可地说着。
“额……好吧。”凌晨想想好像是这样，对方放了人自己大概还真的会跑路，于是耸了耸肩，吩咐大白菜先回客栈等着，如果他明天午时之前没回来，就回去报信。交代完毕见大白菜点头远去后，自己一个前跃翻身而下。
“拿下！”稀里哗啦的，凌晨身上就捆上了几圈铁链，手上还上了铁铐。
“好了，我被抓了，你们放了她吧。”凌晨依旧天真地说道。
“放人？哈哈哈哈哈……”警卫队长仰头长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娘们害的林少爷身亡，回头交给林家，还要拿她给林少爷生祭呢！这可是一笔大财，你说，我会放了她吗？”边说着，还上前拍了拍凌晨的脸。
凌晨脸色越听越难看，直到对方上前拍了自己的脸，才冷漠地问道：“你耍我？”
“是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身上的这套行头可是能锁住魔虎的！”又在拍着凌晨的脸。
“带走！”见凌晨沉默下来，警卫队长哂笑了一声，转身挥手。
凌晨就这么沉默地走着，走了一会，那姑娘想方法靠上前来，对凌晨怯怯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凌晨微微侧头看向姑娘，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看的那姑娘都觉得慎得慌。
突然，凌晨笑了，先是对着她微笑，接着很开心地笑了，最后放声大笑。
“笑什么！”警卫队长听见后头的声音，走了过来，见凌晨大笑，一掌就掴了过去。
凌晨迅速歪头躲开，却被四周的卫兵一把拽住，死死地摁着，于是，第二掌便被轻易得逞。
“你叫什么名字？”凌晨依旧笑着，对警卫队长问道。
“干什么？”警卫队长轻皱了一下眉头。
“对于我的人生有影响的人，我总是想留下一些准确的记忆，我可不想未来想起，只能称呼你为某某某。”凌晨很认真地笑着回答。
“疯子！”警卫队长懒得理会他，转头便走。
“唉……看来真的只能称你为某某某了。”凌晨摇头叹息道，周围的卫兵再也推不动他。
警卫队长突然觉得身后有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突然暴涨，急忙转头一看！
“嘿嘿！水兄，看来此番又是我赢了！”石诚阴险地笑着，此子落下，桌面上的黑子已经几乎完胜白子，首尾相继，毫无破绽。
聚义寨后山小屋，水如言和石诚两人难得清闲一会，正悠哉地坐在屋前的石桌上品茶下棋。
“大叔，你再这样赢我，小心将来没人陪你下棋啊！”水如言细细看了一番，果然没有漏洞，只好无奈地将紧握手中的数枚棋子扔入棋钵。
“切，死算命的，少来了，你也是撒不下手的人，三天不下，闷不死你！在这山上你倒是找第二个人陪你下呗。”石诚收拾着棋子，准备第二局。
“你说，放贪吃鬼一个人呆在那三合城真的没事？当初为什么不让大蛮牛他们跟着。”水如言巧妙地转移着话题。
“我觉得他一个人顶多是吃吃玩玩，闹不出什么多大动静，要是加上大蛮牛那指不定捅出什么篓子来！”石诚撇了撇嘴，这帮家伙的性情他太了解了。
“也对，那小子也只对吃吃喝喝感兴趣，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事吧！”水如言笑道。
“难道有人和他抢东西吃不成？”
“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他吃光了吧！”
“是啊是啊！再说了，现在我们正在和三合城联盟，他即使闹事应该也有分寸的吧？”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
一瞬间，两人笑容顿时凝固……
“不……不会……吧？”
“不……不会……的……”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才七天，不会惹事的……哈哈哈哈……”
警卫队长看见了骇人的一幕——本来精铁铸就的铁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融，贴近凌晨身躯的部分更是已经化为铁水一滴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那如小猫一样乖乖跟着他走的红发少年，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流转着火红的光芒，不似斗气的飘忽，也不似魔法元素的虚幻，更像是空气在他的皮肤上如水流般蜿蜒流动，将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街道两边距离凌晨较近的卫兵、行人更是感受到了难以忍受的热量，纷纷躲避远离。直到铁链终于融化了接口，悉悉索索地铿锵落下，溅起无数火花。
警卫队长看着地上的铁链，心脏猛跳，根本不敢抬起头看向凌晨（他要对我表白怎么办？羞死人了！我是要答应呢？还是要答应呢？还是要答应呢？——好吧，豌豆被今天晚上在海滩上的所见无聊了一把，以后不会了……）。仿佛只要抬起头，他就会看见他不想看见的一幕（难道是要求婚吗？或是抱着其他男人？嘤~人家不想知道了啦！——最后无聊一把）。终于，他还是抬起了头，凌晨的脸近在咫尺！（嘤~他这是要亲我吗？不要呐！人家还没准备好呢！——抱头鼠窜ING……）
“把左手留下，饶你不死。”语声轻松，不含杀意，但凌晨充满笑意的眼中却闪烁着某种不一样的光芒。
警卫队长如何肯就范，佩刀随手一挥，将凌晨逼退，大喝一声，周围卫兵迅速拔出佩刀，将凌晨围了起来。
“既然这个提议不行，那我们换个游戏：我杀一人，你断一指，杀完五人之时，我要看你左手的五指全部离开你的身体，若你未断，我会将你的头——生生拧下。”凌晨无视周遭的卫兵，只笑看着队长。
警卫队长闻言大怒，手指一人：“你去叫人！其他人！跟我上！”说罢，挥舞着佩刀疾冲向凌晨。
凌晨嘴角翘起，露出一边尖锐的虎牙，双手平摊两侧，左右看了看双掌，突然，紧紧握拳，一闪身避过警卫队长，启动爆炸加速，向右首射去！
“一个！”肠穿！
“两个！”肚烂！
“三个！”透胸！
“四个！”断颈！
“最后一个！”那名脑袋再度如同西瓜一样爆开！
自此，周围的民众已经全都吓跑了，没跑的已经是完全跑不动了，只瘫坐在地上，屎尿齐流。
而剩余的卫兵，也再不敢上，只虚围着，生怕挪动一下就会引来面前的杀神。
“还要继续吗？”凌晨看着一脸恐惧的警卫队长。整个过程中，警卫队长都无法伤到凌晨——别说伤到，就连靠近都很难，凌晨的速度太快，移动又诡异和不循常理，让他完全无法可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惨死。不过兄弟惨死也没什么，关键是这杀神杀完五人之后就要自己的一只左手！这如何能让他不惊恐？
“是你自己砍？还是我动手拧你的脑袋？”凌晨一步步地走向警卫队长，所过之处，卫兵四散而逃。
“别……别……别过来！我……我……我……”警卫队长语无伦次一路倒退，最终跌坐在地上。
“想好了？”凌晨步步紧逼。
“我砍！”眼见凌晨距离自己不过数步，警卫队长终于一狠心，下了决定，随后也不多说，抄起佩刀就向自己的左手砍去！
“恩！不错！是条汉子！不过，第一次砍，少不得来点优惠，就……砍一送一吧！看你方才如此爽快，那就……恩……再来条左腿吧！不不，右腿，这样上下平衡，免得一边什么都没有，影响走路。你看，我很为你着想的，你去哪找我这么好说话的？”凌晨耸着肩调侃道，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灿烂的笑容。
“你！”警卫队长圆瞪双眼死死盯着凌晨，这一刻，他明白，他被耍了。
“不愿意？那我拧头咯！”凌晨依旧威胁着。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警卫队长颤抖着，半晌才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看来你是不愿意了。”凌晨耸了耸肩，走上前去，慢慢靠近警卫队长的脸（他要亲了！他要亲了！），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不但制止了他说话，更止住他向后退却的身躯，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爱你！），“我凌晨这辈子最狠别人骗我，你是第一个因为欺骗我而被我杀死的人。你死了，便要在黄泉之下保佑我，这辈子不要再被人骗。否则，我会把你从十八层地狱里挖出来，再杀你一次！”
不用技能，手中劲力一吐，警卫队长的头便无力地歪向一边，软软地倒向地面，那双大睁着的双眼，还依旧惊恐地盯着凌晨，难以闭上。
远方开始传来一大片嘈杂的声音，不用认真听就知道大部队来了。
凌晨看着声音来的方向，转头四下看了看，认准客栈的方向，拔腿就欲离开。
才迈出一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看向已经昏过去的姑娘，苦笑了一下，将其抱在怀中，左蹬右踏，疾驰而去。
“什么！”看着才一天就回来的凌晨，石诚一阵无语，在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更是快疯了，“打了地痞也就算了，还杀了城中大户的独子，这也算了，你居然还杀了警卫所的人！跑路了还不忘拐了人家姑娘……请教姑娘怎么称呼？哦哦！你看你，还拐了人家戚柔戚姑娘上山！你问了人家姑娘了吗？你把人家拐上来到底想干嘛啊！怎么放你出去才一天就这样啊！你以后还想不想放假了啊！”
虽然觉得事情办的理直气壮，但是石诚训的也没错，凌晨只好傻笑以对，弄得石诚说了几句之后就没词了。——生气归生气，凌晨怎么说也是寨主又是他们老大，也不能训太狠了啊。
“石兄莫急，其实这些都没关系。这次这么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水如言见缝插针上前说道，凌晨在一旁不知缘由地拼命点头附和。
“你还说这是好事！你这帮腔也帮的太明显了吧！”石诚见凌晨那样不禁再度发火。
“石兄这是被怒气一时冲昏了头脑，此事与我们要做的事，不但不冲突，而且还十分有益！老大此番可是误打误撞做了一番好事啊！石兄若静下心来，一想便知！”水如言笑笑地说道，凌晨又在一旁什么都不知道地拼命点头。
石诚眉头一皱，随即闭目沉思起来。
不足片刻，他忽地睁开双眼，看向水如言，见他一副赞同的模样，顿时了然，嘴角不禁微微翘起，随即放声大笑，连声称妙！
被这场面弄得莫名其妙的戚柔看向凌晨，一副探询的模样。
“哦！你不懂了吧！其实吧，这两家伙，有一腿的！”凌晨见她那模样，贼贼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有……一腿？”戚柔更糊涂了。
“来来，听哥哥给你好好说说！”凌晨见有听众，顿时兴趣大增。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石诚见凌晨在与戚柔两人轻声说些什么，不由好奇问道。
“凌哥哥说你们两个有一腿，我正在问是怎么回事呢！”凌晨来不及捂住戚柔的嘴，便被天真的戚柔全抖了出来。
“滚！”石诚与水如言两人顿时一齐将手中的扇子砸向凌晨！
凌晨立马拉着戚柔跑路，口中还不忘继续犯贱：“哇哈哈哈哈！妹妹，看见没？这就叫有一腿！哇哈哈哈哈哈哈……”……第三十八章终开战，官兵与贼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