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适志即逍遥 -- 第三十五章 再练兵，光明正大的
（哇哦，这回一口气写了好多哦……要不是要出门办事所以赶着发，估计又是一个万字章！||好多字，好字多，字好多，多好字，字多好，多字好……中国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好吧……我承认我很无聊……||昨天晚上在高速公路上堵车的时候想了一个很有内涵的冷笑话：“我肥了……”冷笑话说完了，至于为什么，猜吧……抱头鼠窜中……||现在是凌晨三点整……中间一大段一千多字左右豌豆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然后清醒过来后果断的删除了……现在才写了三千多点……好困哦……罩不住了……你们不要阻止我睡觉！我会发射豌豆的！可恶！如果你们想要吃掉我的脑子的话！我就自己先吃掉！让你们只能啃外包装！怕了没？！呼噜……||以上不是同一时间写的。）
“还请先生教我。”大人此时如学生一般用心请教。
“请大人先下笔赐详细的姓名生辰，好让在下仔细测算一二。”待大人写完后，水如言接过字条——原来这人名叫汤谦，‘贪钱？’倒也是名副其实，水如言如此想着，一边将其生辰八字默默记在心里，煞有介事地掐起指头算了起来，然后再掏出卦盘细细排位。
半晌之后，水如言从无到有逐渐作惊喜状，大声对大人说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喜从何来？”汤谦疑惑道。
“原来大人此次合当遇到小人我，原来大人不单能避过此劫，更能从此直上青云！小人将借大人皓月之光聚宝之福得享大运。大人放心，小人定助大人广聚四方财路！还请大人到时别要忘记小人今日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掐算之后，水如言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口气也变得卑微起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汤谦立马笑逐颜开，连声称好。
“话虽如此，但到底应该如何去做呢？”听了一会奉承后，两人再度归回正题。
“此次要避过大难，则必不能真正派兵上山围剿。”
“此话怎讲？”
“大人可知这城中兵力如何？”
“报告上写明城中尚有五千护城军，不知先生有何疑虑？”
“疑虑非在小人，却在大人也。”
“本官为何需要疑虑？”
“大人不为将，不知这城中的兵马大多只是吃空晌，其实真正人员不足三千人，其中更有多数是城中富家子弟，上不得战场。”
“这个不需先生说，本官亦明白个中蹊跷。不过，难道这两三千正规军还打不得区区一寨山贼不成？”
“呵呵，大人只知一二，却不知那伏龙山上的强人是何方人马有何实力。”
“请先生明言。”
“那伏龙山上的强人号称是北方霸王佣兵团旗下，那霸王佣兵团听说人员过万，是北方一大强团。不久前竟然以数人之力，短短一夜之间强夺曾经占山为王的腾龙寨，后改名聚义寨，将原残余百余山贼收入麾下，短短数月之间，已然发展到今日两三千人的规模，兵甲粮草更是数以万计！”
“什么！怎么会如此？这与本官当初从上面获知的消息大大不同啊！”
“现在大人可知为何小人敢断言大人此次下派，非福是祸了吧？”
“……先生可能卜算出为何派本官过来？”
“大人请听：纵然其貌不扬，也要冠冕堂皇。行若蜻蜓点水，经常趴门听窗。对上卑躬屈膝，对下冷若冰霜。乐于请客送礼，刻意寻荫避凉。”
“如此说来，此是小人所妨……本官明白了……多谢先生！”
“大人客气了。至于那聚义寨为何发展迅速，且听小人细细道来。因为这个中缘由与大人是乃祸福相依。”
“哦？先生请说。”
“其一，这伙强人的首领名叫凌霸，正是那霸王佣兵团团长之子，其父让其带几名团中高手出来闯荡江湖，回去好继承家业，所以，定然不惜以全部家当为其后盾。这是大人的福。”
“……？”
“简单来说，大人的钱程，就出在此人身上。若大人与其合作，有其身后的北方强团做底，则钱程无量。”
“……先生请接着说。”
“其二，还是因为这凌霸，大人或许不知这霸王佣兵团做的是什么买卖发的家，小人只需向大人说一句，大人便能明了。”
“何话？”
“他们只要是能赚钱的买卖，都做。”
“……恕本官不是很明白先生的意思。”
“他们是一伙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狠角色，如果谁要是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报复。大人或许不知，这凌霸身边一直跟着一位封之谷封家派来日夜保护他的弟子！”
“什么？！可是那有名的杀手家族？”
“正是！”
“那封家不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么？怎么会……？”
“所以大人便可知这凌霸背后的势力是有怎样的实力了。若大人真个上山围剿，杀个鸡犬不留还好，倘若走失一两人，将消息透露了回去……”
“笑话！本官堂堂皇廷四品大夫（皇廷文官散职，没有实权，大多负责监督地方论议和辅助地方文政。城主是六品正职，大夫官衔上比城主大，实权上却不如城主。鲍成永会恭敬不过是因为他是皇廷里的，品级又比自己高，加上和聚义寨合谋买卖，做贼心虚，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才如此。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权利和是多大的官。），岂会被一群宵小所恐吓！”
“呵呵，大人，这些亡命之徒如何会怕皇廷律法？更何况，即使他们不敢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报复，敌暗我明，恐怕……大人家人的性命安危……”
“难道就只能任他们鱼肉不成？！”
“大人谬矣，非是被他们所鱼肉，而且不但不会如此，我们还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在保证自身前途和安全的情况下为自己捞大大的好处！”
“莫非先生胸已成竹耶？”
“诚如大人所愿。目前我们已经知道此次上山剿灭山贼不但无福而且有祸（故意这么说的，给他先入为主的观念），如果无法将其剿灭，事实上以城中目前的兵力的确无法将其完全剿灭，更何况不但兵力毫无优势，城中更无将军坐镇，单凭一些文官，恐怕结果必然如大人所料（也是故意的），乃小人为祸，为的就是要让大人丧命于此，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哼哼，这不必你多言，本官心中已有几个人选，待本官此次逃脱大劫，则必不让他们好过！”
“不过他们亦不会想到大人会遇到小人我，不单为大人破除大难，还为大人送上一场富贵！他们若知晓，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死！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你放心，本官得了这一番富贵，必定不会忘记先生！”
“谢大人！小人定鞍前马后鞠躬尽瘁为大人效命！”
“哈哈！先生且继续说与本官听听，怎么才能取这番富贵！”
“是，大人。这番富贵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在一个‘瞒’上。”
“瞒？”
“不错，欺上瞒下的‘瞒’！”
“嘿嘿，此道本官可是十分精通的啊，只不知先生想如何做？”
“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颗豌豆咻地逃跑中……
“事情办妥了？”聚义厅右偏厅中，石诚从堆积如山的报告后头直起身来，迎向水如言。
“恩！”水如言翻开桌上摆放着的茶盏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将事情发生的过程与自己根据汤谦的言辞表现临机决断出的策略，一一说与石诚听。
“你要让老大下山见他？”石诚皱着眉头，“这里毕竟还是南宫衡丞的地盘，老大贸然露脸，会不会……？”
“我们一直多虑了。”水如言亦皱着眉头，“我还顺道向鲍成永和汤谦打听了一下，无论是上还是下，都没有接到任何关于南宫衡丞的通缉令。而根据夜游神在枫叶城探听回来的消息，南宫衡丞对于当时那场变故也是很生气，不过只当一场意外的闹剧看待，并没有放在心上。”
“哦？这倒蹊跷。”石诚沉思了一会，“那意思是我们当初上山为寇的打算倒是算错了？”
“有何不好？”水如言再喝了一杯水，“即使当初我们不因逃亡而落草为寇，难道你能想出更好的聚集军队的方法么？”
“有倒是有，当初我预算了三条后路……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就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吧。”石诚坚定地说道。
“不错，既然我们决定借神之名起事（不是错别字），借官之权聚财，借民之心合众，那么，我们就应该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借天下即将混乱之机成王称霸，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水如言嘴角微微翘起，拿起手中茶盏，向石诚一敬，随后仰首一饮而尽……
“真的？”正在演武场上看训练的凌晨听了水如言的说话后不禁笑逐颜开，一拍大腿道，“他娘的，老子早待不耐烦了，说的好听是占山为王，其实和坐牢一样，真他娘的不爽。走走走！下山快活去！”说罢就要跳下台去。
“慢！”水如言连忙阻止道，“这次下山重点是办事，不是去玩的！还有很多东西要背的！”
“！又要背书！”凌晨听闻之后一脸的苦相。
“我已经与石兄说了，倘若这次事情若办的干净利落，让你在三合城痛痛快快玩七天！完全放你的假！”
“真的！！！那七天之内没有每日简报了？”
“没有！”
“不用念兵法了？”
“七天！不用！”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只要不要太出格，没错！”
“切，‘太’的定义是什么？”凌晨最近被石诚培养的偶尔有点小精明了。
“烧杀抢掠。”水如言笑笑。
“成交！”见一旁的石诚点了点头，凌晨这才放心下来，哈哈大笑……
春香阁，三合城中首屈一指的烟花之地，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第三天晚上，汤谦在鲍成永的带领下，便衣出现在了这里最昂贵的顶楼里，这里一整层就是一间雅室。
上了楼梯，就见一扇红漆大门前立着一名身高八尺有余的光头魁梧大汉，双手交叉于胸前，黝黑的皮肤里肌肉如钢铸铁浇，炭色的脸上长着一脸钢刺般的络腮胡，更为可怖的是，那一双浑圆豹眼动也不动地盯着从楼梯下方走上来的汤谦。
汤谦顿时被吓到，噔噔噔地向后连退数步，将紧跟在后头的鲍成永差点撞下楼去。
“大人，何事惊慌？”被手下勉强扶稳了身子，顾不得衣裳凌乱，鲍成永连忙问道。
“上……上面有一名……一名黑脸凶人！”汤谦语无伦次地说道。
“哦？可是一名身高八九尺的黑脸光头？”鲍成永当然知道是谁，水如言早就与他暗地里通知过今天这场戏了。
“对！对！”汤谦猛点头应道。
鲍成永笑了笑，扶着汤谦的手，自己在前头引着路，口中劝慰道：“大人无需担忧，那是自己人。”
惊魂未定的汤谦只得跟着鲍成永走着。
“你家少主人可在？”行至金锋面前，鲍成永摆起官威大声地对金锋喊道。
金锋也不答话，扫视了在场的鲍成永、汤谦以及汤谦的四名随从一遍，随后向一旁迈出一步，让出房门，并将房门大开。
“大人请！”鲍成永半躬身子大手一挥在前头引路。
经过金锋的时候，汤谦怯怯地看着这个巨汉，生怕对方突然暴起，将自己的脖子拧断。
待两人进去，金锋突然重新站在门口，将四个随从挡在门外。
“你……你要干什么！”汤谦眼见随从被挡，顿时惊慌起来。
“大人，大人莫急，您的安全包在下官的身上。而且，您也不想今天的事情被太多外人知道吧。”鲍成永拍着汤谦的手背安慰道。
汤谦转念一想，也的确如此，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向里走去。
绕过一道非常长的屏风后，汤谦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凌霸，聚义寨寨主，本来他要去剿灭的目标！
见正主到来，众人起身相迎，凌晨上前一步，抱拳向汤谦问候道：“聚义寨寨主凌霸见过汤大人。”
凌晨的衣装在慕容小雪的不断建议和水如言的帮腔下开始渐渐像正常人一点了，一身不是非常鲜亮的红色贴身皮装，左边胸前纹了一条上古雕纹模式的青色龙形，腰上缠了一条镶着各色宝玉的黑色扣带，腰带的左侧上还挂着一方三指大小的玉牌。不但如此，连手脸细细打理了干净，配合上一身合适的衣装，让雨若飞轩看了之后都难得开口称赞凌晨一句‘套上这身好皮，你不开口往那一摆的话简直帅呆了！’至于头发是没办法打理了，那鲜红的刺猬头，到哪都是标志。
“啊！凌寨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汤某还以为凌寨主是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没想到竟然是如此风流人物！”和文明人做买卖，总比和野蛮人做买卖舒服些。这是汤谦心中所想，来之前他就反感要是对面坐的是一名莽夫，他还真不想多谈。而目前看来，好像还不错。
“呵呵，大人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大人请！”凌晨哈哈笑着，将汤谦引向主位，心里却不断打鼓。虽然今天石诚和水如言都跟在旁边，但席间很多事情他只能自己来了。——这可关系到七天没有保姆的快乐日子啊！！！
还好，大部分的应酬都由官场老油条鲍成永和石诚水如言三人轻松接上，加上有数名美女相伴更不至于让冷场，倒不需要他自己多做什么，只需要很‘风雅’地‘豪爽’陪酒。倒是凌晨有些惊讶汤谦和鲍成永的酒量居然如此之好，让他好几次想拼酒想的快露出真面目来，要不是石诚一直用心看着他，这场戏早毁了。
酒过三巡，话过五回，眼看时候差不多了，他与石诚水如言一对眼，互相了然。遂挥手将众女摒退，开始切入正题。
水如言先端起酒杯向凌、汤二人示意道：“二位，在下此次将二位请来相聚于此，实为为两家和睦共处而为。两位都是明白人，在下便明说了。”
然后他转向凌晨：“凌寨主，此次汤大人受奸人所害前来为难与你，幸得大人提前堪破并且有一个大计，故命在下将凌寨主请来，商议如何合作以及合作事宜，要借此事与凌寨主做一桩大买卖。”
“此番相聚，在下对大人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如何不肯？只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凌晨笑着举杯向汤谦询问道。
“吩咐不敢，此事与你我皆有好处，汤某如何能独享。不过此事还是由小先生代为讲述。”汤谦亦举杯相撞，两人一饮而尽。
水如言向两人分别躬身一礼，竖起一根手指先悠悠地说出一句话来：“此事说穿不过一句话尔，那便是：借对战之机，行敛财之实！”……第三十六章闹三合，凌晨又闯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