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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雄霸都市 第一卷 -- 势无存豪杰殁荒野,承天命雄霸归一统

类别:其他类别 作者:赵丹阳 书名:风云雄霸都市 更新时间:2014-03-18 12:24:52 本章字数:5467

天下会正厅,凤阁龙楼,人物齐整,壮丽万分。

诗曰:“

海外宫楼如上邦,人间歌舞若前唐。

花迎宝扇红云绕,日照鲜袍翠雾光。

坦克飞机装甲出,壮士守节枪炮张。

威武凛然真堪贺,蓄士存马争帝皇。”

那殿宇之上端坐一人,皇者尊威显露无疑,但见他:“

形带浦劳欺麒麟,身负貔貅幻龙相。

三分云气缠身绕,功力拔绝震太荒。

隐隐烁光存内里,微微恶蟒显电芒。

凌云世盖帝王影,坐断天下第一帮!”

此人正乃会长雄霸,正襟危坐,霸气不绝。

“我等力行仁义,自奸雄沈玉惊覆灭之后,褒奖有德之士,赏誉有功之臣。四海升平,天下大定。怎奈南麟剑首(断帅)、北饮刀狂(聂人王)为沈玉惊一党,图谋反篡,实我心腹大患!诸君有何计可出?”雄霸雷声问道。

谋士李华清出班奏道:“聂人王、断帅各守一方,武器精良,坦克飞机,无所不有,不宜强敌。妄动枪炮,必然有损。以臣愚见,二者虽同为沈玉惊余孽,然则利益并不一致,臣以为反间计可行!”

雄霸疑道:“二人素无仇隙,如何反间?”

李华清道:“凡习武之士,皆爱战成狂。聂、断二人尤甚!今二人各负盛名,必欲一争高下,只是没遇到合适的机会!帮主可速修书两封,以武林至尊的名义各自撺掇二人作战!”

雄霸道:“如何撺掇?”

“给南麟剑首的信可以这么写:‘近来闻听冀中南司令联联长——北饮刀王狂傲不羁,无边界的扩充土地,毫无臣子对待君皇的礼节。又暗地蓄才养士,不务正业,整日观察星象,卜算国家兴亡等大事,心中焦急的期盼着天下有什么变动,以便图谋造反。如今的太平世道,哪个百姓不感恩戴德?将军既为帝室宗亲,英明仁义广播四海,当顺从民意,举起正义的旗帜,率领河南以北的民众、军队讨伐他,我必当备好粮草、骏马来接济您,供应您后援之不足。事情如若成功,则拜您为‘陆军省次长’之职。’”李清华顿了顿,又续道:“给聂人王的信也可依样画葫芦,反过来责备断帅种种不是,令其出兵攻伐。事先亦可许诺‘大事若成,则拜您为国防海军部部长’。”

“二人若知我挑唆,必然联合伐我,我岂能得利?”雄霸忧虑道。

李清华道:“帮主是以武林至尊的名义挑唆二人,即便二人知道是计,迫于臣子的身份,也不敢不从。即使心生怨怼,那也是对武林至尊,决计牵累不到您的。”

雄霸道:“此计虽不甚绝妙,仍不失为以攻为守之良策,即便不成功,也不能损我基业。可以一试!”

李清华大胆问道:“所谓‘南山巅上火麟烈,北海溶中雪饮寒’,此计若成,则火麟、雪饮二神兵将为陛下所得,不知陛下将为何用?”

雄霸双目一睁,阳气冲出,凛然含怒。

李清华大为惊恐,连连下拜道:“臣下该死!臣下该死!”

而后散朝归家不题。

散朝之后,雄霸独自步履于大殿之内,若有所思。

近侍总管文丑丑问道:“会长有何烦闷?”

“这‘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到底是何意?我已应天命霸绝一方近五载,仍不能尽得天下!今北有断帅,南有刀狂,西有独孤,东有玉鬼!我既是金鳞之命,为何不能得遇风云呢!”雄霸沉思着,又继续说道:“还有这风云到底所指的是什么?是政治变革?!还是另有所指?!”

文丑丑突然下拜。

雄霸奇曰:“丑丑何故如此!孤不是准你君前免跪么?”

文丑丑厉声道:“丑丑该死!丑丑有罪!”

“你一向忠节爱主,何罪之有?”雄霸道。

“臣有一言相告,唯恐忤逆主上,却又不得不说。”文丑丑道。

雄霸:“但言无妨!”

文丑丑回道:“帮主知道蚩尤迷恋江湖术士之语,而后被炎帝、黄帝所灭的事情吗?”

雄霸顿时一怔。

良久方道:“爱卿所言极是,江湖术士,讨乞行骗,所言尽皆虚幻,只能贻国害本,怎能相信!”于是佯装不作此想,暗下却是一番苦思。

第二天,钱骥帮派使者进贡,见到天下会帮主的威仪,却只回了拜见诸侯时所行的礼节。

雄霸极为不悦。

有人暗中告之:“雄霸的实力强大,有吞并四方的雄心,早晚必是九五之尊,为何不行拜见君王的礼节?”

使者嗤笑,不以为意。

文丑丑见此,想以自己军队所列的兵阵威慑他的内心,于是道:“钱骥帮操练兵马吗?”

使者回道:“兵马操练为御敌之本,怎能不日日奉行?一天数次!”

文丑丑冷笑道:“哼,土做的鸡,瓦做的狗,就算一日操练上百遍,又能有什么杀伤力?”

众人皆大笑,以耻来使。

使者大怒,回敬道:“愿观天下会之军阵!”

文丑丑于是和他进入校刀场,观阵形之变,兵士之威,但见那:“

强兵悍卒驰疆场,锋刃相抵迸杀光。

恶势暴卷三秋树,神风奔袭号上苍。

血马魔骑骋威烈,青雷白宇气凶强。

幻象丛生百兽至,翻天覆地血河床!”

来使内心深深震服,惊叹道:“真个罕见!真个罕见!我这愚鄙之人,不知天朝大国的威严!还请见谅!”

来使即向本帮帮主言‘天下会必得天下’之言不题。

次日,各帮皆来表进劝,说天下会气成五采,有天子气的气魄,请帮主遵行秦末西楚霸王之举,建国立庙,以供众人朝拜。

无双城、霍家庄、南鳞派、北刀门独不表奏。

文丑丑怒曰:“无双城贵为上帮大朝,与我等同列,不必奏书。聂人王、断帅素来凶顽,不上书也在情理之中。霍步天是什么玩意儿?敢不进表?!发兵活埋了他!”

雄霸笑曰:“霍步天天下名士,岂能发兵活埋?!若真如此,人必言我不能容物!暂且作罢!当广宣教化,使其臣服!”

文丑丑:“恐怕他又是沈玉惊余党,难以教化!”

雄霸正色曰:“天下人岂尽为沈玉惊余党乎?何必草木皆兵!”

文丑丑怒曰:“愚顽之徒,不知道兴亡更替的大道理,留着他干什么?”

雄霸:“丑丑的思虑为何这样短浅?!”

“丑丑愿听帮主教诲!”文丑丑道。

“我初登王位,人心岂能尽服?故施以仁义,此收买人心之计也!”雄霸叹道。

“陛下深思远虑,丑丑不及!”文丑丑拜服道。

“报!将军秦军战死河东,破敌三万,以身殉国!”流星马火速奔入,跪下报道。

雄霸作出悲怆之态,叹曰:“秦军自投我以来,忠心耿耿,十多年了!今正共享富贵之时,奈何撒手人寰!”言毕,竟有泪光莹闪,方见其诈术之深。

文丑丑问道:“秦军有何亲戚?”

流行马报道:“秦军妻子早亡,家人均已罹难,仅余一子,年方十岁。”

雄霸忙召其入见。

见此子相貌堂堂,英武俊秀,又夹带几分憨厚朴实之气。

当下便有几分喜欢。

但是其面容无波,平静如常,毫无丧父之痛,雄霸见之大奇。

文丑丑问道:“你父战死河南,为何不悲?”

男孩答道:“人固有一死。家父为国尽忠,死得其所,何悲之有?况家父早有遗言‘流泪只能让敌人快意,亲人痛楚。我若死,你不必哭!但取敌人首级祭我,我就死得瞑目了。’故此不悲!只是心怀为父报仇之志而已。”

雄霸笑道:“哈哈哈……果有气魄!像透了当年的老夫!秦军九泉之下,亦当安慰!”

又细观其形貌,叹曰:“果然骨骼奇异,肌肉坚实!习武奇才!”

文丑丑帮腔道:“傻小子,还不拜师?!”

男孩果然机灵,当即下拜,道:“帮主膝下无子,孩儿恰逢无父赡养,愿代尽人子之孝!”

雄霸豪爽道:“好!即日起你就是我雄霸的第一弟子!你唤作什么?”

男孩道:“家父长年在外,回家的日子极少。故无大名,家父常叫我‘秦小’,实在不雅,望师父赐名。”

雄霸思忖道:“你父战死河南,时正值霜雪之季,为祭奠汝父,就唤名‘秦霜’吧!”

男孩谢过不题。

“我一生有五大绝学——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三分神功与断脉剑气,你中意哪一样?”雄霸问道。

“徒儿资质驽钝,那就每样学一两招吧!”秦霜道。

雄霸:“如此博而不专,能成何器?”

秦霜思忖片刻,道:“天霜拳与我名秦霜各带一个霜字,想必有缘!正可一学!”

雄霸点头微应,从腰间掏出一把‘德造ct26’手枪,精致无比,小巧玲珑。冲文丑丑使了一个眼色,文丑丑忙接过手枪,递与秦霜。雄霸解释:“这是为师远征‘枯幻鬼境’时所使,曾助为师击毙鬼卒近千,为师今天把它送给你!”

秦霜得了此枪,玩赏赞叹良久。

………………(分割线)………………

花开二朵,各表一枝。

诗曰:“

混沌未分天地乱,渺渺茫茫无人见。

自从女娲破鸿蒙,盘古开天清浊辨。

覆载群生仰霸道,啮嗜万物尽血乱。

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风云际会变。”

(星辰普照,翠峦山上,群花争艳,树舞腾挪。满山秀气含苞待,柔风和煦争三春。)

几名女子汇聚网吧,或嬉戏打闹,或谈诗论赋,或互相攀比。在这迷离喧嚣的都市中,隐匿着几个媚气艳俗的红粉。

有一女傲立其中,真个风姿绰约,与众大有不同,怎见得,你瞧那:“

眉如翠羽,肌似羊脂。

脸衬桃花瓣,髻堆金凤丝。

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娇媚姿。

斜纱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

柳腰微展鸣金佩,莲步轻移动玉肢。

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那女子虽衣着朴实无华,仍掩盖不住特有的妖艳。

谈罢,但觉天晚夜凉,恐为寒气所侵,遂欲还家。

“严盈,你看我这镯子美不美?”一个前台女主管忽然叫住那女子道,仿佛在刻意显示。

严盈回头相顾道:“你天生丽质,便是不带这镯子,便也美得很。”

“亮你也不敢说不美!”那网管强横道。

原来这网管为张福之妻,姓周名荔。张福乃是严盈的邻旧,开了几个酒吧,颇有些家资,于是终日胡混,穿梭于花街柳巷之中。

这张荔对此本就有气,哪知今日丈夫瞥见严盈,竟得意忘形,随口呼了一句:“绝色佳人!我这婆娘要是有这一半姿色,我死无所怨!”

故此张荔记恨在心,把她当成了发泄对象。

严盈本不想多惹是非,于是奉承了一句便要走,谁知对方不依不饶道:“比你美多了!”

严盈素来高傲,闻此,冷笑一声道:“是吗?!我听说过一句话,叫‘是凤得藏着,是雀得掩着’!你张大嫂是孔雀,我严盈是什么人,不用我说。你问我是你给我面子,我夸你是给足你面子!”

“你个小骚货,还敢讥讽我了!”张荔持强凶横道,几个黑衣打手骂着街逼上前来。

“‘小骚货’是在骂谁呀?”严盈莞尔一笑道,身后也站出丈夫的几个‘道上’朋友。

“小骚货是在骂你!”张荔此言一出,便即引来一阵哄笑,细细思忖,自己竟应了是‘小骚货’,不由得满脸通红。

“下九流!可恶……。”张荔咒骂道。

“下九流又骂谁呀?”严盈问道。

“下九流骂……。”那少妇尚未答辩,周遭却又已有人窃笑。

笑声倒是提了醒,若果这次再行应答,岂非自认是‘下九流’?!当下不语,只恨恨的回了一句:“你最好给我记着你说的话!‘是凤得藏着,是雀得掩着’。你严盈要是成不了凤凰,就的被我这孔雀啄死!”言毕,便扬长而去。

“不知所云!”严盈叹道。

叹罢,扭头回向家中。

徐步跨入家中,寒舍早已蒙上一丝旧意,仿佛尘封在前世的梦里。

对于一个一心追求浮华的女人来说,怕早已厌倦,只招得叹息怅恨。

外出的丈夫钓鱼打柴归来,带着愉悦的心情大声呼喝道:“风儿,看看爹爹给带来什么了!”

一个眉宇秀气,五官端正,长相极为可爱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欢快的嚷道:“爹爹带来什么啦?!是我要的那个最新款游戏机吗?”

忙奔上前去,帮父亲把柴火与鱼筐卸下,但见鱼筐内赫然放着一只一尺上的娃娃鱼。

“好可爱!”那小孩忙将其取出放入水盆之中,继而转向严盈道:“娘亲,你看它,好好玩喔!比魂斗罗有意思多了。”

严盈勉强一笑,道:“嗯,有了这个,你就不会天天缠着邻居家的哥哥打CS了!到中午也不知道回来吃饭。……好啦,聂风啊,娘亲累了,要休息一下!”

于是走入房间静卧。

睡过一会儿,便即炒菜备饭。

备毕,端上桌前,小聂风乖巧道:“娘亲,给你吃这个……还有这个……。”

然后七手八脚的帮娘亲夹起菜来。

严盈应接不暇。

“风儿啊,怎么就知道给母亲拣菜呢!”父亲笑道。

“娘亲都不高兴啦!”聂风道。

严盈大奇,惊道:“你这小鬼头,能看穿为娘的心思啊!”

说着,用手抚了抚聂风过耳的头发。

“你怎便知晓?”父亲问道。

“娘刚才进门那一笑太僵了,而且都不理风儿,这还用猜吗?”聂风回应道。

“哎,人王啊人王,亏我与你十载夫妻,你倒还不如风儿对我体察入微!”严盈兴叹道。

聂人王不以为意道:“你有什么不痛快,尽可跟我说一说嘛!”

严盈便将今日张嫂对己辱骂之事详叙一番。

“嗨!张嫂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这不前天还给咱家送过一张鹿皮吗?再说了,她对风儿也不赖,有点零嘴碎食也都先想到他,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介怀呢?”聂人王道。

严盈在外受辱,本求丈夫能够替自己出气,最次也会站在自己这方为自己说话,没想到丈夫竟如此轻描淡写。

不觉露出不满的神色。

“奥,这个张嫂也是太过分了,再怎么样也不该骂人,下次我在见她,一定要问个清楚,让她向你赔礼!”聂人王见妻子不悦,忙即话锋一转,并为妻子夹起菜来。

严盈眼见此景,悲叹道:“人王啊,你太平庸了,……平庸得可怕!”

“平庸一些不是更好吗?少惹一些纷争,要知道,现在的平静来之不易。”聂人王平和道。

“可你以前不是这样……。”严盈尚未说完,聂人王便跟燃起了火药一样:“不要再提以前了!!”

这一声叫嚷,实是让母子二人大为吃惊。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现在可以让周围保持平静,这样不好吗?”聂人王语气略转柔和道。

“人王啊,你可知名姓中这‘人王’二字作何解释?”严盈道。

“家祖聂英所起,自然深知!”聂人王道。

“‘人中龙凤启皇运,王道天下世间服!’你对得起这诗吗?!”严盈怒道。

聂人王强忍怒气,道:“都去做皇帝了,百姓谁来做?”

严盈终于闭口不语,因为她觉得一个没有野性的男人再没什么值得她劝谏。

“风儿啊,明天陪娘去赊鸡娃!”聂人王道。

“嗯,知道了!后院的鸡宝宝能留一只给我吗?”聂风天真的问道。

“就把小黄留下吧!你也好有个伴。”聂人王道。

“就留一只?!它会闷的!把小黑一起留下吧!”聂风央求道。

“也罢,就留两只吧!留太多也搁不下!”聂人道。

一旁的严盈郁郁寡欢,沉默不语。

“奥,对了,盈盈,这镯子送你!我特意叫老张打的。”聂人王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纯银打造的镯子,递了过去。

严盈接过镯子,久违的笑意终于浮在脸上,脸上隐然含笑。

“娘亲,你好漂亮哦!以后要多笑笑!”聂风欢喜道。

“还算你这个粗野汉子懂得怜香惜玉!虽然不如18k金的项链,我也认了!哼……。”严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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