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20）姐妹相见
休息了三天，颜梅的气色好很多。这全是李明无微不至照顾的结果。他一天做四餐给颜梅吃，不是炖鸡汤，就是炖骨头汤，有时根本就不用颜梅动手，由他亲自喂给她吃。晚上洗澡也不让她动手，他烧好水，然后扶着颜梅去冲凉房，从上倒下都由李明来洗。这无不让颜梅更是爱李明，她觉得李明是真心地爱着自己。两个人在短短的三天时间，感情又加深了一步。
回到厂里的生产线，同工位的女工都说颜梅这场病生了后，整个人都长胖了，其实她们都知道颜梅是去医院刮宫，挨着面子不好意思说而已。
拉长其实也知道，在她这条拉上，这样的事太多了，都是女人，又在青春期，男女的需求能够理解，二百人的拉上，几乎是每个月都有几个请假去刮宫，当然请假的理由千奇百怪，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全当她们都是因为病才请假的。
生产线依然是生产任务重，订单都排得满满的，天气又炎热，整个生产线俨然是一个火炉。风扇从早到晚的吹着热风，一点都解凉。女工们的衣服也是从早到晚都没有干过，有的女工手背上还长出很多的痱子，有的女工脸上还生出了热疮，偶尔还有女工晕倒在生产线上，几乎每个女工都有中暑的迹象。可是她们要挣钱谁也不愿意请假休息。
颜梅和她们一样，身上湿透不说，更不好办的是她的乳房非常胀痛，奶汁还不断地往外流，胸前那一块总是湿的。她怕同事看到就借上厕所的机会，偷偷地在单间卫生间里挤奶，她越是急越是挤得通，挤完后她又将纸巾垫在胸罩里。她就这样不停地上厕所不停地换，还是被拉长看到。于是拉长把她叫到办公室谈话。
“颜梅，你上午上了多少次厕所，还不舒服？”拉长两眼死死地盯着颜梅的胸前，那里已经有很明显的奶渍，明白的人一看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拉长，我有点不舒服，我。”颜梅不敢看拉长的眼睛，那两只眼睛像是两把钢针一样直刺颜梅的心。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过来人，你不必遮遮掩掩的，你怎么不在医院让医生开点药拦住，你们这些妹子什么都不懂，简直是瞎闹。”
“拉长我不懂。”颜梅听到拉长说这样的话，才敢抬头看她。
“中午下班我带你去买点麦芽，泡水喝就可以，一二天就有效果。给，把这卷纸巾拿去用，我这里还有件工衣，拿去换上。以后做那事时注意点，你还小，次数多了以后要想生就生不来，到那时你后悔也来不及。你去换衣服吧。”
“谢谢拉长，我以后会注意的，拉长你能给我保密吗？”
“保什么密，全生产线的人都知道，你胸前那一大块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邋里邋遢的，别说了，快去换衣服。”
“是，拉长，谢谢你！我出去了。”
“去，去，把门关上。我真是又做爹又做妈，生产线要管还要管你们刮宫，这些都是什么事？”拉长自言自语地发着牢骚。
颜梅没想到平时冷冰冰的拉长，这时还有点人情味，本来以为拉长会大骂自己，或是罚款，真的没想到拉长是在关心自己。颜梅此时心里感激拉长的帮助。
中午，拉长带颜梅去中药店买了些麦芽，告诉马上回去煮着喝，还让颜梅回去也把自己身上的脏迹洗洗。临走时，拉长又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元钱递给颜梅。
“颜梅，去买点好吃补补身体吧！”
“拉长，我不要，这钱也是你辛辛苦苦的赚来的，我不要。”
“拿着，不要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收下嫌少吗？”
“不是，不是。”
“不是就收下，快回去吧，下午不要迟到。”
“谢谢拉长，谢谢拉长！”
“快去吧！”
颜梅高兴地往租屋跑去。
颜兰自搬出去住以后，颜梅一直都没有看见她，虽说是在同一个厂里打工，但几千人的大厂，上班不是一个部门，而且上下班的时间又不同，所以要见上一次面还真难。颜梅此时最想见的人就是颜兰，在厂里除了李明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以外，何况李明是男人，其他的女工又不是自己亲近的人，心里有太多的话要倾诉，只有找颜兰，她是自己的同乡，又是自己最要好的妹妹，更何况她们之间的关系使颜梅越发地想见到她。
可是颜兰是上晚班，自己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要想见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赖经理，找到他就可以找到颜兰。平时，颜梅也没有和赖经理有过交往，自那次面试过后，和他是一次都没有说话，再员工这么多，自己和他说话也不一定他知道自己是谁？但想见颜兰的愿望越来越强烈，管他认识不认识自己，中午吃饭的时候，到管理人员食堂找他。
颜梅吃晚饭，连饭碗都没有洗，直接交给李明让他去洗。她走到管理人员的食堂门口等赖经理吃完饭。
等了将近三十分钟，赖经理和其他几位经理兴致勃勃地走了出来。颜梅见状马上上前拦住了赖经理说：“赖经理你好！我是事业部的员工颜梅，我想找你说点事可以吗？”
赖经理看了看身边的几位经理，笑着说：“吃饭都是忙工作，董事长年底一定要发红给我。”
几位经理听后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看了看颜梅后，和赖经理挥手离开了他们。
赖经理走到僻静处，笑眯眯地看着颜梅的脸，然后又像往常一样，死盯着她的胸，而此时颜梅的胸比以前又大了一圈，像两个圆圆的石磙一样横在胸前，越发地招人。颜梅动了动身子，引开赖经理的视线。
“你找有什么事？”
“我是颜。”
“不要说，我知道你是谁，你妹很好。”
“我想见她？”
“她上晚班，这时还在睡觉，你是上白班？”
“是，赖经理，我妹住在哪里？”
“她很好，住的地方比你那里好。你想见她，这样吧，我去给她的主管说说，今晚就不用上班，我让她到你那儿去，可以吗？”
“可以，那她请假要扣工资吧？”
“不算什么，你们姐妹见面比什么都重要，她也说很想你，那就这么定，还有事吗？”赖经理仍还是色迷迷地看着颜梅的胸。
“没有赖经理，打扰你休息，不好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你都很客气嘛，我们都是自己人嘛，以后可以到我那里玩。”
“我会的，我走了，再见！”
转身，颜梅心里想这样一个色狼，谁敢到你那里玩，去你那里你不把我姐妹两个人都吃了，亏了我一个好妹妹，还想让我亏进去，想得美。
在生产线上得到了拉长的暗自照顾，颜梅也轻松很多，工作量明显比以前轻，上班时拉长还允许她坐着做事，和其他的员工相比，她算是很幸运，但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拉长在照顾做月子的人，拉长耶是女人嘛，而且她也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懂得月子的女人应该注意什么。在这一点上，整个生产线的女工都很称赞拉长的人道。
下班后，颜梅和李明急着赶回租屋，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颜兰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
颜兰不再是从前的颜兰，穿着很新款的连衣裙，高跟鞋，手里还提着漂亮的小包，头发也拉直披散在肩上，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香味。见到了颜梅，就马上奔了过来。
“姐，想死我啦。”
“姐也想你，你怎么不来看我？”
“我也一直上晚班，我不敢请假，姐，他是谁？”颜兰指了指身后的李明。
“妹，姐的男朋友。”颜梅拉着李明给颜兰看。
“你是颜兰吧，你姐常念叨你，我叫李明，也是一个厂里的，我在品质部上班。”
“你好！我是颜兰，我姐的妹。姐，你什么时候谈男朋友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要买糖给我吃。”
“还吃糖，再吃你的牙齿都没有了，走，进屋说。”颜梅搂着颜兰往屋里走。
“妹，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他跟一说我就来了，我等你们下班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颜兰小声地对颜梅说，说的时候还看了看李明。
“那我们自己做饭，李明，你去市场买菜，记得买一只鸡，我要炒鸡肉给我妹吃。”
“好，颜兰你跟你姐聊聊，我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
“好吧，你去吧。”
李明急匆匆地下楼去了。
颜梅关上门，轻声地对颜兰说：“妹，他对你好吗？”
“好，就是那个很可怕，每天我都害怕死了，他简直是个畜牲，不管你心情怎么样，有时我那个还没有干净，他也要，而且一天都要几次，像是他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姐，我受不了。”颜兰伏在颜梅的身上哭了起来。
“妹，现在还说什么，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自己愿意。女人都是这样，命苦啊。妹，你想姐吗？”说着，颜梅伸手紧紧地抱着颜兰，手还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想，还是姐对我好，动作又温柔，姐，你摸摸我吧？”
颜梅也不顾自己身体还很虚，敞开自己的工衣，露出了饱满的奶。颜兰见状，就生疑地问：“姐，你的奶怎么大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和他同居了？”
“嗯，你走以后，我们没过多久就同居了，妹，我怀孕了刚刚刮完宫。”
“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姐，很痛吗？”
“你说呢，很痛，医生拿着钳子在里面瞎掏，我都痛晕了。你没有吧？”
“没有，那老东西怕是没有什么东西，我都没有带那个东西，也没有吃药，也没看见怀上，姐，是不是我不能怀孕？”
“你傻啊，你这么年轻，是他不行，你什么都健全肯定可以怀孕的。”
“姐，他对你好吗？”
“目前还可以。对，妹，他每月给你钱没有？”
“给啦，我都存起来了，自己每月的工资就寄回去，寄多了家里还担心我呢，姐，你钱够用吗？”
“马马虎虎，我和他的钱都存在一起，我们计划等存足后就回去结婚。妹，你也要打算自己的婚事，你和他也不长久，我们是女人总得找一个终身的依靠。”
“姐，我和你想法不同，我不想这么早结婚，再说我是一时半刻离不开他，我要挣足钱后才考虑这些事。”
“妹，姐担心你的身体，那男人并不把你当人待，你自己要注意。”
“管他把我当什么，我只要钱，给钱就张腿，不给钱摸都不准摸，更甭想我的身体。姐，你看我是不是漂亮了很多？”
“是，奶又大了一圈，是不是他天天摸。”
“说这，那老头特喜欢我这奶，每天像他孩子一样跪在我的面前吃我的奶，你说不大才怪。”
“那是变态。”
“我觉得也有点，管他呢，喜欢可以还是那句话给钱就给你吃。姐，你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我啦！”
“妹，姐也想，他快回来了。”
“就一会儿，就一会儿。”颜兰已经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将自己的胸露了出来，白花花的奶子比以前是又大又白，娇滴滴的，水嫩嫩的，像是一块刚出锅的豆腐一样，非常惹人喜爱。
颜梅顾不得身上的汗味，将嘴凑了过去，紧紧地含在嘴里慢慢的舔着、亲着、抚摸着。
颜兰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嗷嗷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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