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方子雅的故事 -- 第三十三节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当时就惊呆了。
方子雅一手扶着墙，一手正擦拭着自己的嘴，而地上全是呕吐物，青绿相间的韭菜甚是刺眼。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什么呀？我知道现在再去幻想她是不是凉了胃或龌龊的以为她有了身孕，那都是自欺欺人。
方子雅回过头，一头秀发遮住了她半边脸，而露出来的那半边，也被右手挡的只剩眼睛了。
“饺子，我还给你了。”
我只觉得心口一阵巨痛，仿佛万针扎在上面，绞心的抽搐，那滋味真的形容不出来。
老子真是个天杀的呀。
“小，小雅，你，你干什么，干什么呀。”我一声爆吼，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吃饺子了，你就不会再想她了，是不是？我还给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能把你的心，给我吗？”方子雅也跟着哭道。
“恩，给你，都给你，我是你的，恩。”我已经哭的说不话来。
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些，对我来说，比威胁自杀更重千万倍。
四娘让我的世界不完整，不守承诺离开了我，我又让方子雅的爱情不完整，殊不知爱情是她的生命，她的全世界。可当我懂得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深深伤害到了她。
想到了青春，看到了那时秋叶红，欢笑罢，泪也罢，留下的回忆似风临面，孤而无奈。
不教人伤感，却留味于百肠。
人生最大的憾事不是失去自己最爱的女人，而是放弃了最爱自己的那个女人。以后的路有你相伴，我还奢求什么呢？
罢，罢，罢。
“小雅，陪我一辈子好不好？不要离开我。”我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泪水已经挂满了面。
“恩，恩，我陪着你，生不同时，死亦同穴。”方子雅连连点头说道。
是呀，我还不知足吗？在中山公园那晚这句“生不同时，死亦同穴。如果你先走，只用等我一天，我梳妆好了，就去追你。”我一辈子都记得。一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青春都交付给自己，把自己生命最后一刻时光交付给自己，甚至把那如灰的尸骨都愿意与你混合，你还想要什么呢？
有这等爱自己的女人，夫复何求？
顺手取下墙上挂着的毛巾，边帮她擦拭着，边吻着她的耳朵道：“出去等我好吗？我马上过来。”
方子雅点了点头，却从口袋摸出了一张纸，递给了我。
“老公，你知道吗，在我看见它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原来爱我这么深。我当时就告诉自己，你是我一辈子的男人，一辈子的依靠。死，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跟你一辈子。”方子雅忽然又哭了出来，含糊的说着，然后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出去了。
看她转过厨房，我才低下头看了起来。
这张纸上全是我的笔迹，上面写满了我的名字，而在角落处，赫然写着那首词：
难眠夜》
悲戚戚，痛戚戚，我恨我痴孤伶伶，离别再难寻。
风萧萧，雨萧萧，月起月落泪滢滢，秋过花飘零。
我的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这首词，其实是写给四娘的。
泪滴在纸上，渐渐印开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失去了四娘，终究我还是找到了另一份爱。我又看了看这首词，咬咬牙，撕得粉碎，丢在了便池里。
洗刷完卫生间，我冲了冲满是泪痕的脸，转身进了房间。
“小雅。”我边叫着她，边顺手带上了厨房的门。
房间没有任何人影，而床上本叠好的被子此时却已经展开，并且中间大大的凸起。
方子雅既然早已经钻进了被子，整个人都藏在里面，我清楚的看见被子轻轻一颤一颤的。
“小雅。”我又是一声轻唤，人已经爬了过去，轻轻从头顶扒开被子一角，露出了方子雅早已经娇红的脸。
这时忽然右手摸到了什么，扫过去一眼，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啊，都自行解决了？
说实话，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当下扒得只给自己留了条短裤，掀开被子一边就挤了进去。什么伤痛，什么爱与恨，什么四娘，一下子全忘得一干二净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双眼睛，血红血红。
“啊。”方子雅娇哼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不是个男人的话，就现在立马推开她呀。挖哈哈。
我很正常，基本无病史，发育也不错，多年的经验指导着我，用同样的方式回抱住她。
两个人这样紧紧的抱着，什么话也不说。其实现在也说不出什么，多一句都是废话，一切靠双手，自然丰衣足食。
方子雅只是死抱着我，把头深埋在我怀里，一只腿挤进了我两腿间，我知趣的夹住了她。我睡在外面，面朝里，左手早已经被她枕到了脖子下面，丝毫动弹不得。
全指望你了，我动了动右手。同时嘴也跟着吻了上去，方子雅轻轻微抬着头，闭着眼睛热情的回应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接吻睁着眼的毛病，也许只是想知道女人陶醉其中时是什么表情，也许只是有种征服的成就感吧。右手摸过去，发觉她还穿着罩罩和小裤裤。晕死，我喜欢，真的，狂喜欢女人留点小件要我亲自来解决。
我一只手上下游走着，慢慢停留在了背后。开扣，对我来说，我甚至比女人更熟练，各种前扣后扣，甚至皮带扣，还没有我打不开的。这个时候不要以为我就一只手，就会犯难，小意思，拇指一按，食指配合着其他三根指头，轻轻来回一摆，开了。
扒下透明带，我整个给它脱了下来，丢到被子外面去了。
再缩手进被子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硕大的两个东西挤在我的胸口，而这时方子雅只是低着头，还是死死的抱着我，丝毫没发现我眼睛里冒出的欲火。
“好老，老婆，我，我亲亲。”我结巴道，说完缩下了身子，含了上去。
此味只应天上有。
男人的兽性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我爱她，她爱我，我不觉的有什么罪恶感，我的原则是：如果谈恋爱，真只是谈恋爱的话，那就是在耍流氓，大家都蛮忙，哪有时间和你紧裹呀，生理没问题的话，就赶紧入正题吧。
对方子雅之前的种种内疚，此时全化为卖力的吸食。女人觉的男人对自己的爱，是可以转化为动作的，你动作越大，她认为你越爱她。
“啊，恩。”方子雅慢慢的发出了声音，双手开始用力的抓着我。
所谓干柴遇烈火，我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更何况我也不想控制自己，假如我现在要是忽然推开她，告诉她：小雅，不行，我既然爱你，就要对你付责任，我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在新婚那一晚。我想结局只有一个，她会先愣住，转而愤怒中一个巴掌抽过来，叫道：你是不是有病呀。然后一把抓住小鸡，活生生的撕下来。
充血的大脑早忘记了刚才还内疚那纸上为四娘作词的事情。
口一直没有停，却还嫌不够，总觉得这样还不能充分表达我的喜爱，晕死，真想一口咬下来，吞下肚子。手也已经摸到了后尾骨，慢慢的探索着。
大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来回叫喊着：脱掉它。
终于邪恶的声音一脚把我善良内疚的一面踹飞，我随即一把抓住了她小裤裤的后腰带，往下褪去，直至膝盖。而这这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方子雅同样没有闲着，因为我的健将也被一只小手给拉到了同样的地方。
我松开手，小声笑道：“你好色呀，扒我裤子。”话音一落，继续含上。
方子雅这个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已经很累似的喘着气嗲道：“我就色，怎么了？哼。”接着手继续往下拉着我的健将。
可惜手短，看她费力的往下面缩着身子，我转了转身体，自己一把给拉了下来，丢到外面去了。
“你也自己脱了。乖。”我又松口道，接着又再一次含上。真的好喜欢呀，舍不得丢开。
方子雅“恩”了一声，也挪了下身子，弯起双腿，一个甩手，学我一样丢在了被子外面。
啊，要做了吗？我心里念头一闪，有点不敢相信。
说实话，长这么大，遇过女人万千，碰过的女人也不下少数，但是真正对得起makelove这两个字的，不过屈指可数。我自欺欺人的一直以为四娘是第一个，但没想到却不是最后一个。
“啊。”我忽然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下去，方子雅正在我胸口吻着，轻轻的，痒痒的，却很敏感的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受不了，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