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十六章 阵法笼罩
随着鹏蓝飞翼的展翅高飞,腾龙城变得越来越小,周围开始出现了白云,随着鹏蓝飞翼羽翼的挥动,周围的景色开始飞快的变换,很快腾龙城就变成了一个小点,同时脚下还有许多像腾龙城一样的小黑点。
苏武一上鹏蓝飞翼,就闭目休息,似乎还没从情绪中走出来。
无论有多麽丰富的阅历,看多多少人和事,但对于自己身边人的背叛,永远也无法习惯。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站在云层中感觉如何!”祝离拍了拍苏凡的肩膀问道。
“感觉一切都变得渺小了,或者说变得微不足道了,远看是一个小点,近看也只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小点而已。”苏凡回答道。
“哈哈!”祝离笑道:“不错,说的一点都不错,那这是世界层次,那生物层次呢,或者说境界层次怎麽样!”
“当境界足够强的时候,你就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俯视全局,就向这次一样,我身在其中想着如何破局,可是你和父亲却可以在高空俯视,顷刻间就可以毁掉整个局。”
苏凡越说,眼中的光芒便越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不错,孺子可教也。”祝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现在你知道你第二次阴寒之气爆发时是谁救得你,有是谁把雷横引到你那里的呢!”
“是你!”苏凡惊讶道。
“不错,是我。不然你认为你是如何没有人为你疏导阴寒之气,你怎么能没有事,而且还修为连进两级。”祝离一笑得意地道。
“那第一次,我被苏维算计的时候呢!”苏凡越问越惊讶,如果这都是算计的,那苏凡可真的是硬生生被套住了。
一提到第一次的事,祝离脸上的笑容就彻底消失:
“第一次不是,那是我和苏爷还在山中为你找寻天材地宝,不过正是因为第一次你凭借着自己的毅力撑过去了,所谓我们才没有出现,想看你自己能发展到那种地步。”
“原来是这样。”苏凡点了点头。
此时似乎鹏蓝飞翼已经到了目的地,开始减速降落,当落到近处一看,位置赫然是埋骨之崖。
不用说苏凡也知道当日必然是跳崖后,祝离叔召唤了鹏蓝飞翼将两人救了上来,但是为什么还要来这一处凶地?
随着逐渐的下落,苏凡明显能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同时在黝黑的石壁上挂满飞鸟的骸骨,显然是一些不懂行情误闯进来的倒霉鸟。
“开!”
祝离右手食指凝聚灵力在石壁上一处轻轻一点,苏凡感觉到好像什么东西打开了一样。
“看看下面。”
随着祝离的话,苏凡向下一看,惊道:“这怎么!怎么会!”
“腾龙城,甚至是沧澜公国都只是整个大陆的一角,许多手段你都没见过。”
原本埋骨之崖下面是无尽深渊,飘动着终年不散的迷雾,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掉落下去生还的记录。
但是此时苏凡看到的却是一个长满奇花异草的山谷,里面灵气充盈,入目处尽是一些珍贵的灵草。
祝离的话和眼前所见,为苏凡开启了一道大门,一道通往更广阔的大门,苏凡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看看了。
从鹏蓝飞翼上下来,祝离不待苏凡开口询问,就主动解释道:
“你看到的是在沧澜公国都没有的职业,阵法师的杰作,阵法师可以调动天地灵气结合特殊手段炼制出许多不动寻常的阵法,你看到的‘幻雾锁灵阵’就是同时带有幻术和聚灵术的阵法。”
苏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苏凡看到父亲正在看自己,便不在思考,而是走了过去:“父亲。”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过你也看到自己的成长了吧!”苏武道。
“恩”苏凡点了点头。
“你终于接受了你自己的名字,为父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我本平凡’这个道理,其实无论你叫什么,都只是一个称谓而已,你始终都是你。”
“以前是我太不信任你,没有看到你身上的潜力,一味的大包大揽,如今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了。”苏武的目光露出了追忆之色。
“刚刚说到这里是一出阵法,其实我们所生活的土地,就在在一处阵法的笼罩下。”
“什么!”
苏凡有些发蒙,没听懂父亲在说什么?
“我们生活的这大陆的一角,是在阵法的包裹之下,人族‘阵法典籍’排名第九‘太虚化灵阵’,这是一个大到超乎你想象的阵法。”
“三千年前不知何种缘由,太祖们纷纷陨落,腾云大陆进入了亿族林立的时代,所有人都希望能最先进入太祖境界,成为世界的主宰。”
“人族在各大种族中只算是中下层次,于是一个人族阵法师天才便创造了太虚化灵阵,将天纵之海的另一小块大陆纳入其中,用阵法中所有生物的生灵之力,为人族提供强大的灵力和精神力,作为人族抗衡其他种族的资本。”
苏凡忽然感觉有一种脊柱发冷的感觉,问道:“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我们是被驯养的生物,就是为了提供能量而已。”
“没错,此阵法设置的目的,就是为人族各大据点提供防护灵力,以及为人族天才提供修炼灵力。”
“我明白,你知道这个消息会感觉不好受,但是同样的,这片土地也受到了人族的保护,免受了战火的洗礼和异族的侵扰,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另外,你身上却是有阴寒之力作祟,但是如果单纯是阴寒之力的话,没有任何一种是我苏武解不了的。”
苏武的神情十分自信,露出了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那除了阴寒之力外,还有什么?”
信息量有点大,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是在阵法的笼罩中时,父亲苏武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唉!”
苏武叹了口气,露出了无奈而又落寞的神情,和之前的气势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