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十章秋鸿被掳
经易市的一座三十层大厦的前面,秋鸿从正在旋转的玻璃门中走出。
沿着喷水池的边缘行走,秋鸿走到了路边,等待着出租车。
“还好解决了呢。”
昨天,秋鸿本来是想再次地带倪浩参观一次校园的。
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坏,就在心里因为他替自己弄掉小径上的蜘蛛网的行为心动时,突然接到了一个校园活动赞助商的投诉电话。
然后,就不得不对他说抱歉了。
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后,就来这里见那位客户了。
幸好,对方也只是轻微程度的不满呢!
只是半个小时的良好态度,就轻松的解决了。
还是该说,宇海的面子很大呢?
要是没有相当大的能量的话,恐怕是不会来的吧。
孤身一个人的女孩子,大早上,来到商场老狐狸的茶室内与他倾谈。
这是很容易发生不好事件的时间、地点、男女双方。
而事情的圆满解决,也主要归功于比起投诉得到的补偿来,他想通过些微的投诉,让宇海记得他的目的更多些。
就在秋鸿一边等待着出租车,一边对早上的事进行总结的时候,一个呼唤她的声音突兀响起:
“秋鸿。”
冷不防地,后面有一个人叫了她的名字。
想要知道是谁在叫自己的话,是没有必要回头的。
因为秋鸿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仍然还是回头了,仅仅只是出于礼节罢了。
走在大街上,就算是叫了“秋红”这样的谐音字,叫“秋鸿”的自己,也是会回头的吧。
更何况,现在是知道对方,准确无误地叫了“秋鸿”这样的名字呢。
虽然,那在叫名中包含的热度,很难让人轻易接受就是了。
展现良好的淑女礼仪应对他吧。
秋鸿,是这么打算的。
但是,看到了向她走来的人的黑眼圈后,秋鸿就一个箭步地急忙地走上前,上下打量着他
“堀泔,你怎么了?”
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事。
以往,对堀泔的出现,秋鸿是恨不得能有一双无视他的凝视的眼睛的。
因为每次,堀泔都是手捧表达热烈爱意的玫瑰花束的。
这让对他的第一印象只是不讨厌的普通的秋鸿,觉得无所适从。
可是这次,他的双手是没有以前那会带来双方不便的鲜艳花束的。
没有必要,刻意的站定立场、对他冷面拒绝了。
也没必要,将对他的担心,彻底的、全部的压下来了。
他眼眶周围的黑眼圈,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有他昨晚一夜没睡的想法了。
这样,也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是不是去不适应的哪里鬼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我没事。”
那就还好。
秋鸿稍稍地,有些放下了心。
这样近距离听到他的话,也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有会让人难受的宿醉的酒气。
“只是一天都没有见到你了而已。”
稍微的、一如既往的困扰感觉,再次浮了上来,比起话语在脑内整理成句来。
只是一天没有见面的话,你就不要把自己整的,像是瘦了几十斤的啊!
顾及到双方立场的亲近关系,秋鸿没有说出这句,基于良好的私人关系,才能够说出来的话语。
“你,和那个护卫住在一起吗?”
看到没有再进一步缩短距离的秋鸿,堀泔像是打盹似的抬起了眼。
“嗯?”
没有偏着脑袋,只是眼睛里出现了“什么护卫”的疑惑。
之后随着啊地一声,眼睛同时一亮的秋鸿,才反应过来堀泔说的是谁。
“嗯,我和他,还有其她人,都寄居在一个很可靠的人家里。”
不是只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也不是寄居在他的家里。
秋鸿的话里,有着上述两种意思的声明。
做出这种特意的说明,秋鸿并不觉得多余。
眼前堀泔的眼神,让她觉得,最简化的叙述事实并不可取,而应该尽量,对许多会引起不必要误会的方面,做出相应的澄清才行。
“是吗?”
遗憾的是,秋鸿的苦心白费了。
堀泔那因为彻夜未眠而导致效率极低的意识,只从秋鸿的话中,总结出了她和倪浩是住在一起的事实。
处于朦胧边缘的意识,也让他问出了清醒的他,绝对不愿意求证的事:
“你,是让他拍照了吧”
“是,但········”
“并不是杂志社的需要吧?”
“这是因为······”
秋鸿无法说出剩下来的话。
堀泔骤变得冻雨般的冷厉气势,让她觉得,还是不要越描越黑的好。
“让他看更好吗?”
再加上堀泔擅自做出的结论,推测他头脑不明、解释不清的状况,秋鸿,只能无声的站立着,看着他。
许是被静娴的气氛感染了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这里很不好打车的。”
听到堀泔的话,秋鸿,急忙地瞥了眼四周。
好奇怪?
怎么会?
怎么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过来?
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是,好歹也是一座几十层高的商业大厦,不可能,这么久了,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过来的啊?
难道是······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秋鸿看向了堀泔。
是错觉吗?
为什么觉得他的笑容,跟他的眼圈是一个颜色的?
不行,要逃走。
判断出了形势的秋鸿,被心中的恐惧驱使,转身准备走向人多的地方。
但是,看到了秋鸿打算离开的堀泔,一个大跨步就跟上了她。
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伸过秋鸿的右肩,覆盖向她的丹唇。
“嗯,唔唔唔嗯······”
秋鸿不停的手脚摆动着。
但这是没用的。
手帕上附有快速麻醉用的乙醚。
你是逃不掉的。
感觉到怀里挣扎的手脚停下来后,为了不让人看出秋鸿的异样,堀泔用身体支撑着因为昏迷而站不起的她。
看着斜靠在左肩上的秋鸿,堀泔喃喃自语:
“这不能怪我。”
要怨的话,你可以怨我。
怨你从来没有给机会的我。
我追求了你两年,你不能连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两年了,你甚至,都没有跟我单独约会过一次。
每次,都是因为其它事务,你才和别人一同,跟我出现在同一个地点、吃喝在同一张饭桌上。
跟异性的男人结伴地、只有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机会,你不能只给一个人。
既然你不给,那我只好来抢。
只好由我来安排。
再一次确认了内心想法的堀泔,伸出了右手。
不到五秒后,一辆高级轿跑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顺着打开的车门,将秋鸿抱进了后车座后:
“去乌有酒店。”
这样吩咐了司机。
就像指示保镖们,不让出租,停靠在秋鸿等着的位置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