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七十六章 夫君!
闻听此言,江河一直前进的脚步停下,站立原地,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垂落在六耳身上,沉默不语。
“老大您一定是想姑娘了,我知道您想得是那个苏笑笑,不是不是,是那个金可涵,哎呀,难道您想的是大嫂,叔嫂恋,唉呀妈呀,你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子,这么丧尽天良,大逆不道的事,实在是.太刺激了!”
六耳捂着嘴巴,万分惊讶的看着江河。
“不想死的,最好把那张破嘴给本尊闭上!”
江河把脸一沉,眼神中闪烁出一抹杀芒。
“好。”
“接下来,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在家里呆着,别给我惹麻烦。”
江河走到房门出,打开房门,转身便走。
“老大!”
江河回头,看向六耳:“怎么了?”
“您真不考虑和我试试那九九八十一种体位,七七四十九种变化…..”
嘭!
门板重重关上,大地传来一阵晃动,桌子上摆放的瓜果,尽数落地。
“这个家伙,指不定又找哪个小娘们眉来眼去了,留下本大王孤家寡人一个,还得替他看家……”
六耳捡起落在地上的瓜果,咬了一口,不悦嘟囔道。
“等我把这家伙敲诈完了,就找几个比他还帅,比他厉害的男人当我鼎炉,顺便寻找几个天命之子,气死这个自大的家伙!”
江家正堂。
三位长老和秦嫣然都端坐在太师椅上,沉默不言,整个大堂的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其余的江家子弟,也都是早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江家正堂,此刻仅有四个人,出奇意外的冷清。
“江河见过大伯父,二伯父,三伯父,嫂子。”
大门外,身穿白衣的江河徐步走了进来,对着在座四人各自施礼问好。
“三位伯父和嫂子,这么严肃,难道说又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上门挑衅?还是说那帮家伙不长记性,想要找回场子,上门复仇,和侄儿说,侄儿去教训教训他们。”
原本只是想和三位长辈以及嫂子道个别,之后去白玉京谈些事情的江河,见到他们一脸严肃的样子,眉头一挑。
按照他的估计,那帮家伙,就算是脑袋里面长了痤疮,也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还是说他们觉得自己经过了那天一战,是强硬支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命不久矣,就想要找回脸面,把江家连根拔起?
这么无聊的事儿,一般都是那些说书老先生编造出来的狗血故事。
江河可万万没想到,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只是依据他的推论,应该没有这么傻缺的家族,上赶着把脸送上来上自己打啊?
当然,林家那帮脑袋进水的傻缺,不算在内。
“阿河,大伯觉得你戾气太重,下手太狠,做人有野心,有手腕是好的,但是心要放得正,手腕也不要太狠,野心不能太大,这地底下埋葬的除了累累白骨,就是那数之不尽的野心,这些都是老祖宗的话,你应该多听听的。”
大长老江震轻咳两声,缓缓说道。
“大伯教训的是,侄儿这些天来的确戾气太重,需要改改。”
江河点了点头。
大长老江震很明显就是告诫自己,以后有事没事儿不要大开杀戒。
这和江河一开始的初衷不谋而合,他也想安安稳稳的走上玄黄巅峰,奈何总是有些自不量力的家伙以卵击石,螳臂趟车,他顺手把这些家伙灭了,正常,也平常。
“阿河,其实你的婚事,我们大家都有考虑,原本以为林清儿给你带来了打击,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手啊,现在就把婚事给定了,你还真是唱得一出好戏啊,把我们都给骗了。”
二长老江题首端起紫檀木桌子上的一碗碧螺春,一边嗅着茶香,一边开口道。
“啊?”
江河听到自己大伯和二伯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怎么一副严肃的面孔,说出来的就是这事儿。
还提起了林清儿,说什么婚事,拜托几位大佬,我现在都为咱江家抛头颅洒热血了,根本没空恩恩爱爱,搞儿女私情好吗?
“嫂子,您就没有什么说的?”
江河把目光转到秦嫣然的白皙俏脸之上,眨了眨眼睛,希望能得到点答案。
“哼,小不正经的,懒得搭理你。”
秦嫣然给了江河一个好看的白眼,对着江河的身子,稍稍往旁边侧了侧,;冷哼一声。
看那模样,似乎是懒得他。
“不是,这都什么情况啊,嫂子,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我是守身如玉的好孩子,连勾栏之地都没进过,现在还是一个元阳未曾失去的好儿郎啊,你不能血口喷人!”
江河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咳咳。”
大长老江震再次轻咳两声,面露异色的开口:“你说你没去过勾栏之地,我们相信,但是这元阳未失,我们可不信。”
“不错,你小子要是元阳未失,老夫也可以说自己现在还是个童男子呢。”
三长老江枫调侃道。
“老三,你这可能还真靠点谱,似乎从来没见过你往家带过一个女人,难道说……”
一直以来都是以儒雅示人的江家二长老江题首,露出一个会心微笑。
啪!
三长老江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差点没把张紫檀木精心制作而成的桌子拍成两半,面色涨红,须发皆张。
“二哥,咱们哥俩这么多年没没交手了,做兄弟的也不知道您手底下功夫长没长进,要不咱比划比划。”
“两位伯父你们不要吵了,要是你们万一动起手来,伤了和气,夫君他会不高兴的,夫君要是不高兴了,笑笑就会难受了.”
一道带着三分哀求,三分空灵,三分婉转,又带着那么一丝俏皮的声音在帘子后响起。
“不是吧?”
听到落在耳中的声音,江河身躯一震,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般,挣扎着把目光转向一旁。
一个白衣少女从帘子后笑吟吟的钻了出来。
少女一身白衣,身上的肌肤,便是比起那身上的白衣也好不逊色。
肌光胜雪,好似秋水的灵动的眸子如同山涧中的一汪清泉,在几个人的脸上转了几转,最后落到江河身上。
白衣少女的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抹幽怨,又仿佛捎带着三分俏皮,嘴角紧抿欲语还休,说不出的好看,不管是谁见了,都不由得心神一荡.
“夫君,我找你找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