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十一章:意念觉醒(一)
守在巷口的简兴文本来还想拦着李坤,不过见到他一副想杀人的样子,又毫发无伤的走出来,楞是没敢上去。
李坤可没闲心管他,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尽快赶到城外的木材厂,要多少钱都可以。”
“没问题,”司机点了点头,在这种小地方,他显然没少干这事,有钱拿就行。
十五分钟后,李坤所搭乘的的士,就已经来到了木材厂的门口。
扔下了两百块,李坤飞也似的冲进了木材厂。
“郎贵,你给我出来,我李坤来了。”
木材厂很大,里面除了堆放木材的地方,还有很多小隔间,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灯亮着,李坤根本无心寻找,大声的重复喊道。
好一会,郎贵才慢悠悠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三角眼随意的看了看李坤,微微有些惊讶。利用简兴文,派出阿全和阿凯,这李坤竟然能安全的来到这里。
“李坤,你好像来早.”
“别废话,我爸妈和姐姐呢?”李坤可没心情跟他玩阴险游戏,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吼道。
“我劝你还是客气点,别惹我不高兴。”郎贵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阴险的说道。
李坤的拳头都快拽出血来了,闻言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看向了对方。
“这样才乖!”
郎贵却毫没在意,离这么远,眼光可不能伤人,阴险的笑了笑。
“你放心,他们没事,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你什么时候离开浮阳吧!”
郎贵捏住了李坤的命脉,胸有成足的问道。
那样子,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要多贱有多贱,李坤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听到家人没事,李坤顿时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毕竟他没有亲眼见到。
“这事能不能先不谈,你让我见见我家人再说。”冷静了许多的李坤,嗓子沙哑的说道。
刚才一顿喊,加上又着急,才发觉声音都哑了。
“可以,看在你这么着急的份上,我就先让你看看他们,不过,可不许耍花招。”
郎贵的目的在于让他离开,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想也就同意。
“你放心,只要他们安全,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李坤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
“痛快!早这么地不就好了,省的我做那么多事,你还有钱收,真是的。”郎贵摇了摇头,犯贱的说道。
朝后面招了招手,很快,就见到几个人带着李坤的父母,从暗中走了出来。
看样子他们倒是没有遭罪,只是被人押着,精神不是很好。
望着李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到现在,他们才知道是儿子惹出的麻烦。
两人老实巴交的,可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爸妈,你们没事吧!”李坤赶紧走了过去,一把推开押着父母的两个大汉,喊道。
“我们没事,坤啊,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坤爸比坤妈稍微镇定一点,嗫嚅着问道。
“爸,妈,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这些人没什么,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李坤想解释,却无从说起,只好安慰道。
“哦!那他们是要钱?”坤爸却不是很相信,想来这些人抓他们到这里来,总有目的,便问道。
“不是,爸,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姐姐呢!她在哪?”
“我们没看到你姐,怎么,他们把你姐也抓了?坤,你到底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坤爸两人来这里的时候,郎贵的人并没有太过分,他还以为是李坤惹了事。
听他问道李岚,心中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李坤闻言,心中更是一紧,忙转头望向了郎贵,问道:“郎贵,我姐呢!?”
“哼!李坤,你已经见到了你的父母,他们平安无恙,怎么,难道不是应该先谈谈你的事么?”
“我姐姐呢!?”李坤再度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对着李坤愤怒的眼神,郎贵冷冷的说道,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我说过了,只要他们平安,我一定会离开浮阳,决不食言。”李坤再度保证道。
“我也说过,他们很安全,不过,我信不过你。只要你离开浮阳,你姐姐自然会平安无事,怎么样?”
“不行,你必须先放了我姐姐。”
“李坤,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以告诉你,你姐姐已经被黑子带走了。如今,正在香乐坊,如果你还是犹豫不决,恐怕,我也不能保证她是否完好的走出来。”
郎贵今天安排了这么个局,可不想功亏一篑。
见李坤还是纠结着他姐姐的问题,他干脆把李岚的下落说了出来,并且威胁道。
坤爸坤妈听了这话,还不晓得香乐坊是个什么地方,没有什么着急的感觉。
可李坤听完,心头的火却越烧越盛,他本来就跟黑子有过节。如今知道郎贵要跟自己过不去,姐姐进了贼窝,那还能有好?
“郎贵.”
“你该死!”
李坤含着眼泪,大喝了一声,却不敢动弹分毫。
如今姐姐在他手上,这里又不知道有多少他的手下,父母的安全,他总不能不顾。
李坤只觉得心中一股无名之火,一路窜到了脑门。
一股无形的恨意,很快笼罩了整个木材厂,包括郎贵和他的手下,无一遗漏。
这个时候,李坤随身带着怀表空间内。
漫天的星辰中,忽然有一颗星辰微微闪了一闪。
接着,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镜头拉近,一个一身白色长袍,长发披肩,欧洲面孔的男子渐渐显现。
“哈这一觉睡的好舒服,”白袍人慵懒的伸展了双臂,长长舒了一口气。
“嗯?这是哪里?为什么我没有在神界?这星辰坠为什么在一个普通人的身上?”
“好强的恨意,连初阶意念者都不是,竟然能发出这么强大的恨意,真是不简单!难道就是这个年轻人,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的吗?”
一连串的疑问,从白袍人的口中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