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 第十章 你先把裤子穿好

借着微弱的光， 只见一条如大人手臂粗大的暗黄色如蛇一样形状的东西盘在自己身上，透明状粘液从“蛇”身掉落到自己身上，师傅看着这条盘在自己胸膛上的这条“蛇”惊骇得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师傅床前站着一群人，最前面是师公和王家族长，围在师傅前面，举着火把和蜡烛，有的拿着棍子和铁锹之类的。 那“蛇”昂着头注视着前面的人，头随人们举的火把晃动而轻移。

师傅战栗着轻声问站在人群前面的师公：“师。。。师傅，这是什么玩意啊？它会不会。。。会伤我的啊？”

“你先把裤子穿好！”师公提醒师傅。

师傅一看自己下身，我的天！下身居然是光溜溜的，现场居然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脸瞬间如关公一样通红了，忙坐立身子穿裤子，已忘记了身上还盘着那啥，这一坐起身那盘在师傅身上的“蛇”一惊，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化成了无数条小的往地面上窜，一霎间师傅感觉自己身上好轻松。

这下轮到站在床前的那些人们惊呼了。

“快！快！一条一条全部捉住，一条也不要剩下！”王家族长大喊。

大伙们或弯着腰或蹲着自处寻找那些小“蛇”，师傅赶紧套上裤子，问在地下已经捉寻到这些东西的人们：“这是蛇？”

“不是的，是黄鳝！啊！我又捉到一条！”

师傅穿好裤子下床，只见人们已经把那条大鳝化为的无数小鳝捉了一大半放进了几个木桶和木盆里。

“还好地面没有水，要不就不好捉了”有个人说道。

“有水也不怕，屋子外面咱们都用沙袋围住了，谅这妖孽也跑不到哪去！”王家族长说道。

“鳝可是会钻土的啊！还好屋子的地面是用石块铺的。”一个人荣幸的说道。

“不会，就算不是石头地面，它一下子也钻不进去啊，地面那么硬！又不是田土！”王仓生反驳。

“大家四处再寻寻！别让漏网之鱼跑了啊！”王家族长对大家喊道。

大家便散了开去在角角落落床底下找寻。

一直折腾到天亮，谁也不肯去睡，都想瞅着到了天亮了这些黄鳝有什么变化，还有会怎么处理这么黄鳝。

第八天，卯时。

大家把尽数捉住的黄鳝搬到了外面，发现桶里的黄鳝来回游动着，跟普通的黄鳝没什么区别，只是这些比较活跃一点，扭动的速度比较快一点，嘴里还发出似“叽叽”的声音。

大家问族长怎么处理这些黄鳝，族长沉思一会，便问师公：“陈老先生，你见多识广，不像我们这些井底之蛙，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呢？”

“据《本草纲目》记载，黄鳝有补血、补气，治虚损之功效，咱们不如把这些黄鳝煮来吃了？”师公说道。

“嗯，这主意不错！咱们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它吸收了年轻男子的精气，咱们煮来给壮汉们吃了，以便补回被它吸走的精气。” 族长点头，也赞同师公的看法。

几个桶里的一些黄鳝似乎听到族长和师公的对话，扭动得更厉害了，有的还开始跳跃起来，有几条已经跃出木盆。

“快拿盖子把桶盖上！把跳出来的捉回去，别让它们再跃出来了！”师公急声对大家喝道。

大家有的去拿木板有的立即脱了衣服盖住桶口。

“咦？！你们看！”有一个男子准备用衣服盖住桶口时，却发现桶里有变。

“怎么了？”大家都凑过去，只见桶里的十多条小黄鳝居然由二条小的合成了一条稍大的，接着两条稍大的再合成一条更大一点的。

“大家把黄鳝尽量多分几个桶，量它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了！来！给几个人在空地上架个大锅倒上水烧起来！早点煮了这妖孽，免得夜长梦多！” 族长喝道。

一些人于是立马在空地上架了口大锅，搬来干柴，锅里注上水，大火烧了起来。

用衣服和木板盖着的桶和盆里的黄鳝跳得更加凶了，大家紧紧捂着和压着桶口和盆口，以防它跃出来。

干柴堆了很多，火烧得很大很旺，大锅里的水开始沸腾了。

“大家把桶里的黄鳝倒到锅里去，不要一齐倒，倒一些煮死了再倒另外的，以防有变！” 师公叫道。

“我先来！”师傅提着一只桶来到大锅前。

他扯开桶上盖着的衣服就准备把桶里的几条黄鳝倒入锅里， 扯开衣服发现桶里只有一条如刚出生婴儿手臂大小的黄鳝，小的全不见了，师傅一扯开盖着的衣服，那条黄鳝一跃而起，咬在师傅手背上。

“啊！！！”师傅惊恐得尖叫。

师公立马抢上前，捉着黄鳝的身子反手把它甩进了锅里。

那条咬师傅的黄鳝在锅里滚沸的水里疯狂的扭动着，口里“叽叽”的声音更加急迫。

渐渐， 黄鳝越游越慢，缓缓地翻过了身子，死了。

“你看，我现在手背上这个疤痕就是给咬的。”师傅伸过手背给我看被黄鳝咬的疤痕。

“呀，真的是有啊！我印象中我记得黄鳝没有牙齿的呀！” 我看着师傅手上那个并不怎么明显的疤说道。

“你看到的那些黄鳝都是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怎么会有牙齿，你没看到那些大一点的鱼都长着两排牙齿吗？”

“嗯，是的，咬你的那条黄鳝比较大，你接着讲，师傅。”

大家都小心的依此等锅里的黄鳝死了再把桶里的黄鳝倒入锅里，当打开各自的桶的时候均都只发现桶里只有一条大的。

“再加干柴，火再旺一点！我要把这鳝煮成鳝羹”族长说。

当最后一条黄鳝倒入了锅里时，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