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9章 笑面屠夫
“什么?帮我收拾房间?我没听错吧?”刘澄新感觉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有些不可思议。
方碧蕊这妞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差,可这怎么一签了协议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咦?难道是协议上署了什么卖身条款?
刘澄新马上低头,看了看合租协议上的多条信条,都是规规矩矩,除了那条晚上要做饭以外,其余都是合乎情理啊!
于是,他就抬头,将脸贴近方碧蕊,仔细的看了看她,之间距离十公分不到,呼吸有些沉重,相互间可以感受到对方铺面打来的呼吸。
方碧蕊脸微红,身子迅速得往后一退,道:“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在这里你要乱来你就死定了!”
你看看,这妞又变回原形了,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样的男人以那般优异吸引人的各方面才能导致方碧蕊忽然转性。
看来真是想多了。
“你还是去帮我打扫房间吧,我谢谢你了。对了,要不要帮忙?你都说了你很闲,不用帮忙就算了,我得出去办点事,不用打扫太干净,见不着灰尘了就行,还有桌上那早餐我给你买的,晚饭不习惯吃早饭可不能不吃。”
“……”
刘澄新起身往屋外而去,方碧蕊却不知道怎么回话。这混蛋!谁说不要你帮忙了!谁说要帮你打扫的那么干净了!谁说我不吃早饭了!
不过刘澄新都提了出来,似乎不那样做又有点说不过去。方碧蕊咬了咬牙,在心里边早把刘澄新给踩在脚底蹂躏了千万遍。
刘澄新走了两步,又回来,指了指屋门,道:“碧蕊,那门的门把你今天去换一下吧,算我的钱,记我房租上,昨天下午你把我一人锁在家里,我这小心肝啊吓得一蹦一蹦的,下回可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啊!”
“……”
“不用送我,我知道怎么走。”
“……”方碧蕊俏脸微僵,暗恼道:混蛋!无耻!谁说要送你了!滚的越远越好!
看刘澄新终于走了,方碧蕊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把协议随意的往面前抽屉里一塞,然后打开电视,往沙发上一靠,每个平静的休息日,都是那么的无聊乏味。
一会儿,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她道:“楠楠,下来一下,今天不是周末嘛,来帮姐姐一个忙。”说着,她瞅了瞅餐桌上的两份早餐,又道,“我请你吃早点。”
……
刘澄新觉得,这个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满心欢喜、乐观向上开心面对生活的;一种是悲观伤感、冷酷无情淡然对待生活的。一种活的潇洒快活、一种活的身心劳累、吃力不讨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有根难解的结。
活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就好比生命一样,只有一次,而相同的事相同的人相同的地点却不会再有相同的处事方法,唯有一次,何不笑对?何不快活的过着?
刘澄新就是这样,他看起无心无肺、邋遢简单、毫无规矩、逍遥快活,其实的确也是这样。
但他善于隐藏,如古时大家易容之术,已经是炉火纯青,像刘澄新的脸皮,更是精钢不坏。
他所做的任何事,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结果、过程是什么?更甚者连开始都不知道的时候,便是已经结局了。
这是他的可怕之处,也是他的生存之法。
西亚战事之地,有人誉他为“笑面屠夫”,但他更喜欢杀手盟内老二给他新造的一个词语,暗里藏炮。
什么藏刀、藏剑、藏枪的在刘澄新这里都弱爆了。
就像此次刘澄新从西亚回来,虽然人尽皆知、更是闹的西亚满城传闻,那叫一个风雨连绵啊!
对于外界谣传什么的,刘澄新自然不在意。他的信旨是:人不犯我,我敢犯人,人若来犯,我必诛之!
老二现在生死未卜,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眼不睁、话不语。让刘澄新很是憋屈,只身来往华夏,就是为了完成老二能说能动时给他半开玩笑半当真的一次嘱托。
哪个地方是得来消息是最快的?最有效和最有用的?
那自然是小道消息了。
初来乍到,对进川县地下势力一无所知,心怀疑虑与迷茫的同时更多的是想来搅搅这摊浑水。既然来了,刘澄新可不想这么快就走。至少,小到进川县、大到华夏,老子刘澄新的名字必须深深的记在人们的心里!
就这样,刘澄新带着一腔热血与风骚妩媚的步子走进一家爱音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