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十六章 救援前夕
地之国塞尔瓦:本部大厅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放松,休假一个月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度假没什么新鲜事,够无聊的,”嫣将厚厚的外衣搭在了大厅右侧的沙发上,这个时候的地之国正在经受寒冬的考验,从外归来的每个人身上,都有花白的一层雪绒,“大概是悠闲的空气不适合我吧,我还是喜欢紧张的生活,”
“元首能够如此有条不紊地治理国家,您的帮助可是尤为重要的呢。”一项圆滑的海沃斯顿拿出了他在军队中的处世哲学,在他那双小眼睛、猥琐度丝毫不下于萨克斯的面容下,没人知道他想到的究竟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能够进入政府内部,官居要职,身居中将,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那你说,天之国要进攻我们的消息是假的,你是如何做出这样的决断的?”宙斯知道,自己的女儿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处理事务、对紧急情况的决策和判断远超于同龄,甚至拥有极丰富经验的将领和军官,他相信,刚刚嫣所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
“老爸,看你,一遇到小小的困难,害怕成什么样子了啊,人家做元首讲究的是气魄和精神,可我在您这儿,一点都没看着!”
“好好,我的乖女儿,快告诉我吧,别拿你老爸寻开心。”
“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指出这进攻背后的猫腻。”嫣甩甩发梢上的雪,尽管进大厅很久,暖气已经让水珠顺着嫣的睫毛,一丝丝地滴落,但无论是雪还是雪水,都无法掩盖住脸庞下倾国倾城的容貌,(笔者猜测:与幂有的一拼)难怪宙斯把她当掌上明珠呢!
“首先,在离我国国境三十公里的地方,我们的忍者就取得了侵入的信息,一般的侵略,通常都是‘趁人不备’,以闪电战结束,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侵略国的军事实力要远远强于被侵略国,因此他们才要耀武扬威、大张旗鼓地向侵略国进发,以此来给予对方最大的压力,胁迫对手投降。但我今天看到的这种情况,同我刚才所说的,完全不同,所以,我可以很明确地判定,敌人只不过是为了震慑我们,炫耀武力,做给您看啊。”
说着,嫣的眼光转向海沃斯顿,那是尖锐而气势十足的瞳力,让他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厉害,光凭猜测和对细节的推断就判断出我们将对天之国有所行动的企图,这还是不久前我和各军中中将以上级别将官商议后得出的结论,连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海沃斯顿使劲抹了把脸,低头不语。
“还有呢?”
“天之国的内部目前已经进入动荡期,他们的首相,是个只知玩乐和敛财的愚蠢家伙,人们已经开始厌恶起来,士兵的招募和粮食的采集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防守,是他们此时唯一,可以想出的方法,而做出进攻的态势,则是为了欲盖弥彰。”
“好好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宙斯拿起掉落在桌边的钢笔,仿佛回复了之前淡定的神色。(女儿安慰的力量就是强啊)
“我们该如何应对?”海沃斯顿冷不防的一个问题让宙斯措手不及。
“该干什么干什么,别理他们呗。”嫣大口大口地喝着奶茶,那是她最喜欢的芒果味,眼前的她似乎仍然是记忆中那个调皮、大大咧咧的唐MM,但多的,是强于同龄人的稳重、全面,“海沃斯顿叔叔(昵称),你还不相信我么?”
“可这确实有点儿、、、”
“嗯。”听到这里的王好像有些生气,海沃斯顿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皱纹的收紧,这是个不祥的征兆。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传达。”海沃斯顿话后赶紧灰溜溜地跑出了大厅,还好,他圆滑的本性使他在那一瞬惯性地转变语气,否则,王发脾气的样子只怕他无法想象。
“我想,恐怕除了海叔叔,没人能当您的资深要员了吧。”嫣满面偷笑地回想着刚才海沃斯顿宛如鸭子般如履薄冰般的走路方式,不免感到有些滑稽。
“什么?”
“没,哦,对了爸,妈说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也没给她打个电话,她说你今天再不回去‘咱俩就离婚’。”
“啊。”
“其实爸,您应该了解妈的脾气,上次您一夜未归就跪了一上午的搓衣板,这回,您够悬的。”嫣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宙斯的心再次做起过山车来。
“我的宝贝女儿,你可要帮我啊。”王近乎哀求的语气让嫣好气又好笑,如果军官们此时正在旁边,恐怕会笑得前仰后合吧。
“好好好,您都这么说了,我就帮帮您吧,毕竟,妈还是会听我的。”
“诶诶。”(破涕为笑中的王)
玄之国:集合区域
“大家都做好准备了吗?”萨克斯望望手上的手表,“怎么样,风,腿和手没事吧。”
“那是当然,涂了爷爷给我的家传止痛药,什么伤好不了?”
‘看来吉那边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对策,幸亏早告知了他这小子的情况。’“那你呢,莫?”
“真是奇怪,风擦了止痛药马上就生龙活虎,我这却一点反应都没。”
‘那是自然的,完全是龙之血的作用。’
“不过我们为什么下午就出发呢,好像这儿就我们六个。”杰克环视空荡荡的演习场,确实,六个人的存在使这个偌大的地方更加孤寂。
“多提前一分钟就能多救出一个人,多拯救一间房屋,这道理不用我解释了吧。”
“可是、、、”
“就这样了,大家检查一下装备,准备出发。”
萨克斯淡定自若地指挥着,全然没有发现其他小队的出现。
“爱德华,你怎么???”在爱德华以近乎从天而降的方式来到他的面前时,他的表情,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他是不是很罗嗦啊,同学们?”爱德华撇开一旁的萨克斯,朝他的学生打着招呼。
“不仅如此。”风像敞开了许久憋屈着的心扉,“他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猥琐男。”
“没事,没事。”萨克斯用他的大手准确地封住了风的嘴,示意不让他再开口。
“有意思,这个小鬼有意思,哈哈。真是说出了真谛啊。”爱德华不住地调侃着。
“别说我了,你怎么在这儿的?”
“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啊,顺便带着我的学生。”说着,爱德华指了指身后的四位。
“以后多多指教了。”四人齐声道。
“当然,当然。”风一行马上做出回应。
“你拆我台是吧,小样?”萨克斯一把扯过爱德华,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
“干嘛啊,想抢头功,树立威信啊,没门儿。我还看不清你么,跟你做了这么多年战友,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别在我眼前显摆,告诉你,三队四队五队已经出发了,我们还在这儿为这点小事争吵,不妥吧。”
“已、已经出发了?”
“那是,他们三个看起来可不比你差哦,你能想到的,别人肯定也想得到。”
“干嘛啊,磨磨蹭蹭的,要出发就快点啊。”杰克和风齐声道。
‘两个小鬼头,等完了这件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萨克斯使使眼色,“好,算我服你了,爱德华,可别给我搞出什么乱子啊。”
“这句话,好像应该我说。”
“老师,快走吧,不走我们回去睡午觉啦。”四人同时抱怨道。
“看来你那儿困难也不小吗!民怨四起啊。”萨克斯嘲讽道。
“彼此彼此。”杰克和风的反驳声,夹杂着幂与莫的笑声,顿时让猥琐男下不了台。
“走吧,同病相怜的哥儿们。”爱德华箍紧萨克斯的肩膀,笑着说。
“现在的孩子可真难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