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重新开始 -- 第三十六章 我的队友有点萌
何寂阳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眼睛上下左右的骨碌直转着,一边瞄着满大街的美女,一边寻找着自己的“队友们”。
“砰”
何寂阳光顾着偷瞄着,完全没有看前方,感觉自己的脑袋撞在了一座山上,那种强大的撞击力迫使自己向后退了一大步,这股力气不是蛮力,感觉是巧劲。
“妹子的,被人阴了”
何寂阳很愤怒,自己难道真的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吗,走在大街上都有人故意找茬,真实郁闷到吐血。
“小子,走路看着点前面,别不小心把头给撞坏了”
一个粗狂的声音从一个长得也极其粗犷的人嘴里冒了出来,这厮身材极其高大,何寂阳的头部只能到达他发达的胸大肌上,壮汉看见何寂阳瞧过来的目光,还故意抖动着满身的肌肉,把玩着手指关节,一脸的挑衅和“闷骚”。
“哼”
何寂阳只用了一个字便回答了壮汉的唧唧歪歪,这家伙的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小子那是什么语气和表情,欠揍是吧,我就代替你老爸和老妈好好教育下你”
壮汉看见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急需找回面子和场子。
“你说什么?”
何寂阳本来都准备转身走了,听见这家伙的话后停下了脚步,眼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杀气。
“我说我要替你老爸和老妈好好教育你,怎么?”
壮汉的脸上满是挤兑之色,他深深地认为何寂阳根本不是自己的一合之将。
“呵呵”
何寂阳的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壮汉瞳孔一缩,刚要摆出一副防御的状态,突然,背后传来一个仿佛来自地狱饿鬼索命般的声音。
“最好不要拿我的爸妈开玩笑”
再看眼前的少年,早就没了踪影,只留一丝丝寒风和正在渐渐消散的残影。
壮汉只觉得后背凉凉的,他仿佛能感觉到浓浓的危险气息和那种玄气能量收放自如的畅快感,这是死亡的魔力。
凝重的神色开始浮现在他的脸庞上,豆大的汗滴,慢慢的自发丝往下爬着,纷扰着壮汉混乱的情绪。
“死或者跟随?”
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继续在壮汉的耳边响起,仿佛是死神一手握着生,一只手又掌握着自己的死。
“我跟随你,你是个强者,我大酒杯,一向只跟随强者”
壮汉面对何寂阳死亡的威胁,果断的选择了跟随何寂阳。
“记住我的名字,何寂阳!”
何寂阳决定扮酷到底,字字铿锵有力,威严不容他人侵犯,那种模样怎么装都不像。
何寂阳收起释放在外强大地青木玄气气息,慢慢地踱步走到还处于震惊状态的壮汉,壮汉可能是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胁,玄士间的战斗就是这样,永远充满着死亡,暴力,血腥,和永无止境的杀戮。
壮汉低着眼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的青年强者,喉咙里像是塞了什么东西一般,说不出任何的话,说实话,壮汉一向认为自己很强,不过自此而止,这个青年的强势,让自己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走吧,酒杯”
何寂阳淡淡的看了壮汉一眼,平静的语气中再也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收放自如的情绪和能量操纵度,完美的展现在壮汉的面前,这人难道是变态吗,竟然能把玄气操纵到这般地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茫然的大街上,喧闹的声音潮起潮落。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
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
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
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
当峭厉的西风把天空刷得愈加高远的时候;当充满希望的孩子望断了最后一只南飞雁的时候;当辽阔的大野无边的青草被摇曳得株株枯黄的时候—一当在这个时候,便是秋了,便是树木落叶的季节了。
何寂阳静静的站在秋风中,感受着黄桥的熙熙攘攘。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下游荡;而城市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大地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城市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
晚云飘过之后,城市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
城中心最大的春香楼,渐渐飘出悠扬动听的琵琶声。
一首古筝独奏曲,弹奏技巧在这首曲子中可以更方便的让听者感受到。
整首曲子弹奏相当的熟练,尤其在曲子后段,跌宕起伏。
在听到这段时候,何寂阳的眼前里出现的是人们前赴后继的去争采良药的画面,无奈生的难,采摘就难,竟引无数英雄为之“折腰”,这正是“其貌不扬非凡品,一心要等识材人”!
“走,酒杯,我们进去看看吧,你个土老帽,来过妓院吗?”
“嘿嘿,当然来过”
“真的”
“那还有假?”
酒杯一马当先,大跨步的向春香楼里跨,脸上的笑容要多YD就有多YD。
何寂阳傻了,这下自己成土老帽了,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来过这地方。
两人刚走进春香楼,边看到了琵琶曲的主人。
佳人稳坐春香楼特制的楠木高台上,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
开弹奏了,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
轻轻抚拢慢慢捻滑抹了又加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幺》。
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
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
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
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
众多舞女和着琵琶声,翩翩起舞吗,凄婉的舞蹈宛若仙女。
这里真是仙境啊。
幽幽静夜,瑟瑟竹篁,叠叠月影,处处冷香。茜纱轻笼,舞者移步剪剪,轻舞款款,玉带轻趁意,轻盈动步摇,月华如水,人面朦胧,琵琶女纤手挽春,细捻轻拢,孤凤千险,飞絮青冥,琴声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蛩声轻鸣,娉婷静眠,茗香淡淡,细水涓涓。
这就是浮现在何寂阳脑中的景象,这一幕幕,仿佛自在其中,潇洒旖旎的意境摧残着何寂阳脆弱的精神防线。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这个漂亮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上下,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的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没有一丝的浑浊;那对弯弯的眉毛,只那弯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亮点;一抹红唇,不需任何的口红帮衬,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最后,那高矮、大小适中的鼻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把这个女人全部的美好完全衬托了出来。
那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气质仿如月光一般清冷孤傲。
少女静静地沐浴在那层辉光中,好像披上了一层由银辉组成的霞衣。
何寂阳脑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这样一副画面。
月夜,山林,清泉。
银辉遍地,山林芬芳,清泉叮咚。
只存在于梦中的精灵踏月而来,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即使她一脸的孤傲清高,可却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她好像月,高不可攀,却让人无限景仰。
她好像火,明知触摸会受伤,却让人如飞蛾一般义无反顾。
她好像风,明知飘渺无踪,却让人贪恋那欲飞的感觉,不顾足下乏力,仍奋起直追。
她好像云,明知百变无定,却让人固执地以为,她的美只为自己存在,她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何寂阳沉浸在自己脑海中勾勒出来的幻景里,那站在高台处的少女清冷地注视着他。她那精灵的双瞳如两粒黑宝石,清澈透明不含半点杂质。又像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出一种不可捉摸的强大引力,吸引着何寂阳的目光,让何寂阳的心神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沉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