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十节 宴会之上
黄天任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傻了,从清晨到现在,在赵右明这老臣的指点下,一会东,一会西的转个不停。杨哲倒好,没一个时辰,人就跑得不见影了。到是王小菊跟王小梅两个小家伙,跟着转来转去。可惜的是被许清宁给捉去了。黄天任不耐道:“赵老,这还有多久啊。”赵右明道:“大王,要忙到今晚时分,现在才刚刚早上,还早着呢。”黄天任在这老臣面前,还真不敢多说几句,不然要死要活的又来了。真有点怀念沙拓开了。要是他在的话就好了,两个人就吵着去吧。
沙拓开还真如黄天任的愿,左摇右摆的来到黄天任面前,躬身道:“大王,外面一却以安排妥当。”黄天任笑道:“这回看到卿家,本王可高兴着呢。还有什么要事没啊?”沙拓开道:“先祀昊天上帝、再祀日月星辰、祀司中、司命、风师、雨师以上是祭天神。祭社稷、五帝、五岳、祭山林川泽以上是祭地只。由于华夏刚立国,先祖这一项或可免去。”黄天任现在头有两个大了。道:“先祖的嘛。先祖在天源城时,本王曾建了一墓。应该还在那里。”
沙拓开急忙道:“如此还要祫祭先王、先祖;禘祭先王祖;春祠、夏禴、秋尝、冬烝,享祭先王、先祖;以上是祭人鬼。”黄天任那是冷汗直流啊。但又不敢表现出不耐的情绪,问道:“如此就应该结束了吧?”沙拓开还以为黄天任怕出错,忙道:“接下来几天还有各国宴会,与百官同乐,还有………”而赵右明在旁边听着也是微笑点头,两个似乎对这件事都还满意。让黄天任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以后只要两人都同意的事,自己一定要坚决反对,不行也要让他们两个不能站同一战线。
钱宁秀与沙莎两人,正在后院接待一些贵族小姐呢。一个男子正要跨进后院时,被冷如冰给拦住道:“请问公子找那位?”那男子脸上有道剑疤,不但不影响他的美感,更让人感到多了几分豪气。那人似乎有点喝多了,道:“麻烦通报一声,就说蜀国武道大家关千寻的高徒,孔文台前来拜访钱宁秀钱小姐。”冷如冰审视了一番,那人倒还站直了,一副让你看的样子。冷如冰那冷冷的目光直视着孔文台,可孔文台却很优闲自得。直到冷如冰示意旁边一手下前去通报后。也只对着冷如冰微笑的点了下头表示谢意。
钱宁秀不愧有千香的称号,每走到那,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那淡淡的香味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沙莎正与几人在假山边,与几个王族夫人聊着。一女侍卫走到钱宁秀面前,因为现在还没公布她们为王后或是王妃。身份依旧是楚国的千香公主,那女兵躬身道:“公主,外面有人找。”钱宁秀疑惑了一会,实在想不出此时还有什么相识之人,只微微的点了点头。走到外面。
孔文台微笑着点了下头,拱手道:“与千香公主一别,不想已有三载,只是却以物是人非啊。”说着还转头看了周围的景色。钱宁秀道:“不知公子所为何事?”孔文台深情的看了看钱宁秀道:“公子真的忘记了吗?三年前,此情此景,文台依旧念念不亡。为何如今公主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钱宁秀冷笑道:“当初家父求公子通报家师,请蜀国出面相助我国,却不见你蜀国一兵一卒。更何况你我只是一面之缘,请公子自重。”
孔文台狂笑道:“一面之缘,那公主当初为何送我这个。”说着拿出一玉佩在钱宁秀的面前。钱宁秀皱眉道:“此物并非奴家所有,公主可是认错了。”孔文台猛的收回玉佩道:“当初我恳求家师出面,可蜀国后方蛮人做乱,家师正好平乱去了,等我赶到之时,蛮人势力过大,家师看了你当时给我的信后,也曾修书一封,由我带回给蜀王,无奈路上遇到蛮人袭击,险些送了性命,等我醒来后,三国以乱成一团,又受他国制约,以是回天伐力啊。”
钱宁秀哼道:“奴家并非曾给过公子什么书信,还请公子自重才好。”孔文台悲切的摇头道:“孔某脸上的疤痕就是在那次袭击中留下的,只怪孔某回来得太晚了。如果可以早点,就不用让公主受难了。”钱宁秀冷笑道:“孔公子,奴家再说一次,那玉佩与书信奴家一无所知,不信你拿去看吧。”说着把自己身上挂的玉佩拿给冷如冰。孔文台从冷如冰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摇头道:“怎么回事,不可能的,那人真的是你,孔某不会看错的。”
刚才孔文台的一声狂叫,早就把沙莎给引了过来,现在听到孔文台说出这样的话时,忙问道:“公子确信当时看到的就是我家秀姐。”孔文台苦笑道:“沙大家,当时正是晴天,又非深夜,孔某一练武之人怎会看错。”沙莎沉思了一会,拉过钱宁秀道:“或许公子真的看错了,如没别的事,还请公子先行回去吧。”钱宁秀道:“还请公子把玉佩还与奴家。”孔文台拿着两块玉佩,左看右看,把玉佩递还给冷如冰。很是无奈的望了钱宁秀一眼,道:“此事孔某一定要查清楚。”
钱宁秀站在那里发愣道:“难道说当时就有人要刻意灭掉楚国。为什么?”沙莎拉了拉钱宁秀的衣角,小声道:“秀姐我们回去吧。”冷如冰只是冷冷的望着孔文台离开的方向。并没有被孔文台那落寞的身影而感到任何的感伤,如果在平时,她可能还要拔剑对向孔文台。刚才就有好几次忍不住要出手了。
关千寻一脸白须,穿梭于众人之间,谈笑风声的性格,更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黄天任才一到,他就走到黄天任身边,拱手道:“老夫蜀国关千寻,见过大王。”黄天任笑着拱手道:“久闻关老先生武功盖世,今日终得以一见啊。”说完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关千寻捊着白须也做了个请入,自己也不先行进去。黄天任这才微笑着先行踏出一步。
安排好座位后,黄天任举起酒杯,几番寒暄过后。关千寻眯着眼道:“久闻华夏有神龙降世,虽是民间夸大,但如今真见了这二十对双龙戏珠。老夫是深感震惊啊。不知是何人手笔,能让此龙有如此奇景?”黄天任道:“关老先生过奖了,不过些许奇淫技巧之技罢了,想关老先生纵横沙场,横刀立马,那才是真有本事啊。”
旁边一人哼道:“纵横沙场是不假,但这沙场怕是自家国土罢了。”向子仁附到黄天任耳边道:“此人乃魏国大王子派来使者,曹子息。”关千寻也不恼,眯着眼睛,捊着白须,旁边副使严沉手拿折扇,三角眼如毒蛇般的望向说话的曹子息,笑道:“多谢曹兄慷概,曹兄一语惊人,明日还望曹兄在健府、康源、等各城竖起我国大旗,免得多生误会才是。”曹子息气道:“人家怕你严沉,本公却是不怕,你此话是何道理,若不说个明白。莫怪本公不客气。”
严沉摆出一付不解的样子,结众人道:“刚才曹兄说我家关元帅纵横沙场的都是在自家国土是吧。而关元帅这几个月来,那可是天天在健府、康源、等各城行走啊。自是我家国土了。怎么曹兄刚才承认了,如今却又反悔了呢。”曹子息恶狠狠的盯着严沉,讥笑道:“骑着马在城外乱转乱吼,这也算的话,那又何须千军万马。莫不成关元帅还敢独自进城不成。”
严沉正想回话,向子仁却道:“纵有千军万马,又何待他人细说,此次乃我华夏立国之日,华夏国愿与各国世代交好,还请诸位满饮此杯如何。”却不想坐在严沉旁边不远处,拿着酒杯,在手里转着,道:“向子仁,背信弃主之辈,谁又会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