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贵族公子之卷（1886年） -- 第三十七章 殿堂之力

姜凛月用出那招畔陀也曼斯迷宫时小鸪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吃了。

“这这这这……这小子竟然会这招儿！”她惊得眼睛像个鸡蛋，“而且……比萱姐姐的还要霸气！这家伙到底是谁？”

“不能说什么霸气不霸气。我也很惊讶，不过我惊讶的是姜凛萱的那个明摆着用来防御的招数竟然也是可以攻击的。”尤里安轻描淡写地挑弄着杯子里的一块方糖，“其实我在就猜到姜凛月能够使用姜凛萱的招数，而且我还想过会不会某一天在战场之上姜凛萱召唤出星魂傀儡。那姐弟俩可是共进退的。”

“你刚才说what？”小鸪转过脸，“他是人偶小子？”

“不算全是吧。”尤里安笑了笑，“姜凛萱给他服下的何首乌不仅在他的体内创造出了新的人格god·j，同时也让他的相貌发生了变化。其实我就是不希望那总是和他姐姐共进退才促使他发生这一系列变化的，还是那句话，我希望我的战士变得更强。”

“我还是保留我的那句话。”小鸪说，“人偶小子真的希望如此吗？”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尤里安看着方糖渐渐在红茶当中融化，“就像这块方糖，融化在了红茶当中，一点影子都找不见。你很快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渴望了，对于力量的渴望将会融化到姜凛月的身体当中，连影子都找不到。”

小鸪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帕帕拉兹到底是怎么搞到这个位置的？如果说鸽子的事情还能够理解这个可就彻底没法儿理解了！”

“股份。”尤里安轻描淡写地说道，“调查情报这种东西是很烧钱的。企业股份是帕帕拉兹最基本的收入方式之一。”

“不要告诉我帕帕拉兹连大英图书馆的股份都能占了……”

“不是的。”尤里安挑了挑勺子，“是这杯红茶的股份。东印度公司在英国率先推广的，印度的红茶，真的是享受。”

“你可爱的部下在下面出生入死你还有心情在这里享受？”小鸪突然间压低了声音，“总感觉这个结界的制造者不太像个善类。”

“你在担心他吗？”

“哈啊？”小鸪一愣，她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间加快了，“你乱说些什么啊？”

“我只是说你没有必要过多地担心他。或者说在这个结界中试炼的god·j没有被你担心的必要。”尤里安说道，“那是属于他的挑战，你又不能代他承受。”

“可是担心一下总没错吧？”

“与其担心他不如我们再猜猜那小子的下一个对手会是谁。”尤里安饶有兴趣地看着布满整个大英图书馆的底层，“如果我是那个结界的制造者，我将会把他心里最惧怕的东西拿出来当做他的对手。这第二光恐怕比第一关更加难过。”

“还有个问题，尤里安。为什么你说他离开他姐姐就会变得更强？”

“小鸪，你看看今天的这个结界。”尤里安说道，“这里面出了参赛者外什么都没有。所有的对手都出自参赛者的内心。其实不管是我们的神秘技术还是现实世界的科学技术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就是总是想着壮大自己的力量来压倒别人。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把对手内心的羁绊挖出来，打倒对手足够了。这需要一种纯粹，一种技术上的纯粹。姜凛月、姜凛萱，他们两个人彼此学习对方的幻术，是永远无法与纯粹挂上钩的。”

“谁又告诉你纯粹就一定厉害？”

“待会儿你就能够知道了。”尤里安拿着勺子点着杯子，“但是有件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个结界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却不会压制参赛者的力量？参赛者看上去没有力量被压制的痕迹啊。”尤里安沉吟着，“不会是殿堂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