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贵族公子之卷（1886年） -- 第十三章 开酒吧的姐弟俩
关键词：力量维度】“力量维度”是一种对于各种不同的超自然力量进行划分的标准。维度的高低由构成力量的元素数量为准。比如“炼金术”是由地风水火四种元素构成的，那么他就是一种“四维力量”；“五行之术”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构成的，那么就是一种“五维力量”。在高维力量的区域内，低维会被削弱甚至无效化。
尤里安一整天都被各种各样的“流言”环绕着。因为西琉斯家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尤里安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血统。于是这一天从早上他就被流言吞没了。几乎骑士同盟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一个新来的“有身份的人”“脚踏两只船”。
尤里安看上去倒不是很窘迫，现在能做的倒也只有跟着小鸪。贝露丹迪庄园有两个仓库，其中一个被改造成了骑士同盟的食堂。小鸪似乎是对流言早有预料，把他拉到了那个满是薰衣草的花园中“野餐”。
“这个花园实际上是骑士同盟的专有地，嫣红姐姐用一个研究成果从首领那里得到了这片花园。”
“可是……我想说为什么这里的流言会这么多？”尤里安有些崩溃，“难道这里的人都这么八卦？”
“不是的。”小鸪似乎习以为常，“骑士同盟有一个间谍组织叫做‘帕帕拉兹’，没有人知道谁是其中的成员，是由首领直接进行领导的。他们能用那个最短的时间将一个人的旧账全部翻出来。这算是首领的一个坏毛病吧，因为她总是好奇心旺盛。”
“能看得出我跟嫣红的传言跟你没有太大关系。”
“很大程度上只是听说而已。”小鸪叹了口气，“这些人真的是骑士同盟在黑暗当中的最强力量。但实际上，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没事情干就习惯性的做这类事情。尽管我们知道他们会保守秘密，但很多人讨厌他们私下里议论的。也正是这个原因，除了我和嫣红姐姐之外，千鸟骑士团其他的人都不在庄园当中生活。”
“我们……”
“没错，千鸟骑士团里面有很多怪人。”小鸪说，“他们都是个顶个的天才，但也都是性格缺陷者。都有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同时绝大多数人讨厌群居，只跟自己的所要守护的神秘学继承者在一起。”
“这么说我要试炼完所有的成员要走很多地方？”
“大半个英国吧。”小鸪说，“放心，我为你准备好了乔装的道具。”
“这个不是重点！如果我需要他们，是不是还得一个一个的找？”
“不用。”小鸪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个耳钉连通着佩戴者的神经，可以用来直接通信。”
“那你和嫣红为什么还要飞鸽传书？”
“尤里安，炼金产物不是万能的。”小鸪说道，“千万不要迷恋超自然的力量。不管是炼金术还是其他的什么。这些东西都是有使用限度的，限度由人体的支撑能力来衡量。嫣红姐姐貌似一直在计算你的支撑能力。”
“你是说这种力量并非持久的？”
“是持久的，但你不能持久用。”小鸪说道，“一次用过火了可能直接丢命。”
尤里安笑笑：“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该去哪？”
“酒吧。”
“哈啊？”
“我没开玩笑。”小鸪的脸上有种无奈的表情，“这是千鸟骑士团当中最不好开完笑的一个。”
几分钟后，两个人乘马车来到了一家名叫“奈落天”的酒吧。鉴于尤里安丝毫不担心西琉斯家族会发现他，因而小鸪的那些乔装的工具一项都没用上。小鸪推开了门，进去之后是一个旋转向上的楼梯。从头顶上方传出了阵阵吉他琴声。
“酒吧开在阁楼上。”小鸪说道，“是一对姐弟开的。姐姐是这里的总管兼首席调酒师。而弟弟在这里弹吉他招揽客人。”
“有意思。”尤里安笑笑，“弟弟是姐姐的骑士吧？”
“没错。不过你放心，那个当姐姐的从来不在酒里面掺加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哲人石？”
“好了好了。都说了目前没人能炼成哲人石。”小鸪笑着，“而且，萱姐姐是不会炼金术的。在开酒吧之前她是个中医。”她一脚踹开了门：“萱姐姐，我来了。”
“萱姐姐？”尤里安沉吟着，“又是一个东方人？”
“你有意见吗？”小鸪撇了撇嘴，“别以为西方人就可以牛皮哄哄，也别以为骑士同盟的继承者们的工作范围只有西方炼金术。全世界所有的神秘技术都是我们的研究课题，在这方面东方人比你们厉害多了。而且这个萱姐姐可厉害了。她以前给人看病从来不用听诊器什么的，摸一摸手腕就能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再摘点花花草草就能把病治好！”
“中医的强大力量我是听说过的。”
“但你知道中医的原理吗？”
“跟四大元素学说不同，中国人的世界观是由五种元素构成的。‘金木水火土’。”
“没错。中医是要顺应自然当中这五种元素的运作规律，而萱姐姐可以像这五种元素下达指令。同时……”小鸪神秘的一笑，“你知道什么叫做‘力量维度’吗？”
“家庭教师只告诉过我空间有维度。”
“没错。”小鸪说，“我们所生存的区域也是一部分空间。而在多维度力量所主宰的空间里，低维度的力量是会被削弱甚至无效化的。维度的高与低是受力量的构成元素数量来限制的。也就是说，来自东方的五行力量相比起地风水火的炼金术来说，是一种高维度力量。换言之……”
“哲人石的力量在她的力量范围之内会无效化？”
“你的那个哲人石到底是不是山寨的现在还在研究过程之中。因为你的一些表现太反常了……比如说你所承载的记忆是一个日本武士……况且只有嫣红姐姐是研究炼金术的，其他人的研究方向都与你身体里的那块石头不沾边……无所谓啦。就算你不能打萱姐姐也不会伤害你的。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而且……”
“她只是一个继承者，那个弹吉他的人才是骑士？”尤里安冷冷地问，“那个骑士，也有这种可怕的能力吗？”
“不是的……”小鸪笑着摇摇头，“这两个人是最特殊的。千鸟骑士团中只有这两个人是没有明确区分出继承者和骑士的。不管是研究神秘技术还是战斗，他们都是共进退的……当然他们基本上没参加过战斗。”
“没参加过战斗？”
“呃……是的。”小鸪认真地说，“他们一个是医师一个是后勤。”
“错！是军师！”吉他声戛然而止，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在楼上炸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