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 -- 第18章 陆才俊回家
两天后，陆才俊返回到了桃源家中。陆员外毫不分说地将陆才俊吃了一顿板子。一边，口气还愤愤地骂道：“混账东西，你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给我打……狠狠地打。”
两个家丁，你一板，我一板地打陆才俊的屁股，痛得那陆才俊乱哼乱叫：“唉哟……唉哟……唉哟……”
“啪啪……唉哟……啪啪……唉哟……啪啪……唉哟……”
陆员外见自己的儿子被打，心里很痛，可是太气了，所以，不惩罚他，简直就是难解心头之气。更生要的是，这个逆子实在太不像话，竟敢逃婚，完全不把老子老娘放在眼里，不把祖宗的规矩放在眼里，不把家法放在眼里，这还像话吗？今日若不狠狠地教训他一回，只不定今后还飞上天了。陆员外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气，于是，便越是要惩罚他，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此种逆子，丢尽了老夫的脸，如此大逆不道，公然逃婚，实属可气，打……狠狠地打……”
那板子，不停地落在陆才俊的身上，屁股啊，好疼啊！
这时，陆夫人闻讯赶来，见自己的儿子正在忍受皮肉之苦，赶紧推开家丁，道：“不许打不许打……”
再一看自己的儿屁股都打开了花，自个儿的心啊，也是痛得……真是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上啊……陆夫人一下子便哭了出来，跪在地上，喊道：“老爷，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打我的俊儿啦！你看都打成什么样了啊……老爷啊……我们陆家就他一个独苗，如果是打出个什么好歹来……我也不活啦……啊啊啊……”
陆员外见自己的夫人护着这个逆子，便道：“夫人啦！今日若不教训他一下，往后他更会惹大祸啊。”
陆夫人哭着道：“老爷，您已经把他打成这样子啦，难道还不够吗？啊……我求您啦，饶了俊儿吧！啊啊啊……”
陆才俊见自己的姑哭得那么伤心，忍着痛，对娘说：“娘，您别哭了，娘，是俊儿不好，俊儿知错了。”
陆夫人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得更加大声。
陆员外见他们母子如此，只得作罢，道：“好吧！就这样吧！”然后，又吩咐家丁，道：“你们退下吧！”
家丁纷纷退了出去……
陆员外看了看爬在板凳上不能动的儿子，心里也是疼啊！
陆夫人抱着自己哭了一阵后，然后，看了看屁股，道：“俊儿，快跟你爹认个错。”
陆才俊忍着痛，道：“爹，孩子儿错了。”
陆员外见自己的儿子认错，于是，温柔地道：“儿子，爹爹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次的错，犯得太重啦！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陈县令一家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啦！”
陆才俊道：“对不起，爹，孩儿知道错了。”
陆员外叫道：“来人啦！”
小五进来。
陆员外道：“把公子抚进屋去，再去拿一些上好的金创药给公子涂抹上。”
小五道：“是，老爷。”
小五抚道陆才俊，道：“来，公子办点。”
小五把陆才俊抚倒床上去。陆才俊忍着痛，爬在床上，道：“小五，本公子这顿板子挨得可算不轻啊。”
小五一边给陆才俊抹药，一边问道：“公子，很痛吧？”
陆才俊说：“废话，能不痛吗？要不你试试？”
小五说：“我早就试过了。”
陆才俊说：“你说什么？”
小五说：“你逃走那天，老爷怪我没看好你，所以也让我吃了顿板子。”
陆才俊说：“对不起啊，连累你了。”
小五仗义地说：“没事，公子，只要公子回来了就好。”
小五只顾说话，忘了手上的力度，所以，一下按在陆才俊伤口上。
陆才俊大叫一声，道：“轻点，你想疼死本公子啊。”
小五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公子……”
陆才俊道：“我的婚事，真的娶消啦？”
小五说：“嗯，老爷亲自去的陈家。”
陆才俊说：“哦，那就好！”
小五说：“公子，你这久都在哪里啊，老爷夫人到处派人找你。”
陆才俊说：“我在苏州。”
小五说：“苏州？公子……你不会是跟那位白姑娘一起去的吧？”
陆才俊说：“别瞎说，人家白姑娘才不会跟我私奔呢！”
小五说：“那你去苏州干嘛啊？”
陆才俊说：“我去苏州看朋友。”
小五说：“公子在苏州还有朋友？小五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陆才俊有点不耐烦地道：“本公子交朋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
小五憋憋嘴，小声道：“我不过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山洞里。
上官燕的武功，已经连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三个月的时间，上官燕不但完全学会了那套梨花剑法，而且，将它连得滚瓜烂熟。其剑法的威力，无比强大。上官燕抬手一挥，一剑将石门劈成了两半。
如此强大的威力，上官燕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因此，心里大喜，并自语道：“我练成了！我练成了！狗贼，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
上官燕说着，收起剑，出了山洞。
但是，上官燕出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报仇，而是要去苏州找陆才俊。这个男人说过，会在苏州等她的。于是，上官燕来了苏州。
上官燕在苏州，来不及好好吃一顿饱饭，来不及好好休息一阵。便直接去原来的那家客栈找陆才俊，她以为，陆才俊会在那里等她。可是，当她欣喜若狂地出现在那家客栈时，却丝毫不见陆才俊的影子。问了小二，却说，那位客自从上次跟她走后，便没再回来过。
上官燕觉得是陆才俊骗了自己。说等她，那完全就是借口，他跟本就是不想跟她在一起了。骗子！骗子！上官燕狠狠地想到，一剑劈了过去，客栈里的一张桌子，顿里变成两半。小二吓得赶紧躲进柜台里。
上官燕收起剑，愤愤地出了客栈。
可是，刚走到街上，就发现有人跟踪她。上官燕知道，那些追杀自己的人，又盯上自己了。不过，现在，她不会再害怕。死也也绝不是她上官燕。
上官燕装着不知道。继续往前走，转而，转向了一条巷子。她知道，接下来，她将在那巷道中，大开杀戒。
果然，那些人见上官燕进了巷道中，还为她插翅也难飞，于是，分兵两路，三人赌在那头，三人赌在这头。将上官燕赌在巷道中。
上官燕面目冷艳，目光不屑地注视着那些人。
赌在两头的人，毫不分说，拔刀杀来。
上官燕讯速拔刀，只见刀光一闪，那六个人全都怔了，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倒下了。只见每个人的脖子处，都有一道剑口，鲜血缓缓而出。
上官燕收起剑，走了。
竹林中。
上官燕靠着一颗竹子，剑抱在怀中，眉头微皱，面目冷艳，两眼呆滞地盯着远处暗绿的树叶。竹林里，有种不寻常的寂静。越静，便越是心痛。
……陆才俊，陆才俊……
为什么要为那个男人心痛，为什么要相信那个男人的鬼话，我堂堂一个江湖女子，为何要对一个平常男子动情，负付血海深仇的我本该无情。是他，姓陆的，他让我知道什么叫情为何物。所谓的人间的情爱，不过是虚假的东西。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心很痛！为什么？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真的如此吗？陆才俊，陆郎！你何要这样对我！
此时的上官燕内心翻江倒海，而面目却依然如此平静，冷艳。那种冷，叫人害怕。
突然，上官燕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杀气！那股杀气告诉她，这个地方不安全，周围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
上官燕提高警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表面依就如此冷艳。
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了数十个黑衣人。有的在竹稍，有的在地上，他们的行动，如此飞禽一般敏捷，轻盈。他们将上官燕包围了起来，同时拔刀相向。
上官燕一个腾空，同时，剑出刀鞘。只见刀光一闪，四个黑衣人同时倒地。
竹稍上的黑衣人，手里拿着削尖的竹筒，用力投出。数只如羽箭一般的竹筒向上官燕飞来。上官燕再次腾空，一剑挥去，吹断两只飞行中的竹筒，而剩下的数只竹筒，纷纷插进上官燕刚才站立的位置。
上官燕冲向天空，停留在一棵竹顶上，随手逮了几张竹叶夹在指逢中，然后，用力一挥，将竹叶发了出去。竹叶顿时如飞刀一般，向几个黑衣人射去。几个缠绕在竹杆上的黑衣人，纷纷被竹叶刺中，旋即掉了下去。
上官燕飞身而下，在飞行的过程中，挥剑与地上的黑夜人打了起来，只听得一声声刀剑相碰之声，只见得一道道刀剑闪烁之光。仅仅数十秒之久，地上的十几名黑衣人通通冲剑，在上官燕轻盈落地的那一刻，那些黑衣人一起倒地身亡。上官燕的剑法，可见其速度之快！实属另人振惊！
半个小时不到，上官燕就轻轻松松解决掉了一半左右的黑衣人。而剩下的那一半，深知不是上官燕的对手，见形势不利，都纷纷落荒而逃。
见那些人已走，上官燕收起剑。表情却依就如此冷艳。
当上官燕正在跟敌人拼斗的时候，陆才俊梦见了上官燕，梦见她在打斗中受伤。浑身是血，于是，便从那恶梦中醒来。
“燕儿，燕儿……”陆才俊叫道。“她不会有事吧？都怪我，我怎么能丢下她不管呢？不行，我要回山洞找她。”
陆才俊以为上官燕还在山洞里练武。
陆才俊翻身要下床，一用力，屁股上的伤，痛得要死。旋即又不敢动了。
“唉！都怪我，当初我干嘛把她一个人丢在山洞里呢？要是她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都怪我，都怪我……”
陆才俊一边责怪着，一边又恨自己行动不方便。
那么些天来，他还是第一次担心上官燕的安危。之前，在苏州的时候，他心里只有白姑娘，一心只想把白姑娘泡到手。完全都不记得了上官燕。若不是做这个梦，陆才俊恐怕都要忘记上官燕了。所以说，男人啦！
若是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上官燕，那他也不会如此着急。若是他真的很在意上官燕，可为何又处处惦记那白姑娘。所以说，这都是多情惹的祸。在陆才俊心里，他自认为，自己对任何一个姑娘，都是真心的。上官燕如此，白姑娘如此，雨依也如此。可是，他却无法做到专一。这便是陆才俊最欠抽的地方。
而陆才俊又觉得，他无论跟谁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专一的。比如，他与上官燕在山洞的那些日子，他便心里只有上官燕，完全想不起白姑娘和雨依，而跟白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也完全想不起上官燕和雨依。而跟雨依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想起白姑娘和上官燕。陆才俊觉得，自己对她们的爱，都是专一的，都是百分百的。在陆才俊心里，他自认为，自己对任何一个姑娘，都是真心的。
上官燕如此，白姑娘如此，雨依也如此。可是，他却无法做到专一。这便是陆才俊最欠抽的地方。而陆才俊又觉得，他无论跟谁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专一的。比如，他与上官燕在山洞的那些日子，他便心里只有上官燕，完全想不起白姑娘和雨依，而跟白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也完全想不起上官燕和雨依。而跟雨依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想起白姑娘和上官燕。
陆才俊觉得，自己对她们的爱，都是专一的，都是百分百的。可是，这在别人看来，他这样左右环顾，不是花心又是什么？不是多情又是什么？真是可笑的陆公子。
此时的陆才俊，很想念上官燕……
“燕儿……燕儿……”他在心里这样叫着上官燕。狠不得立刻跑到她身边，然后，再也不离开。
可是，如今行动也不方便。可怎么办。
“燕儿，我的燕儿……”陆才俊紧紧地抱着被子，一声声地叫着上官燕。
这时，陆夫人走了进来，问道：“谁是燕儿？”
陆才俊表情尴尬地干笑道：“没……没……娘。”
陆夫人道：“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人家姑娘了？”
陆才俊说：“没有，我哪儿敢啊！你看，娘，我都已经挨了板子了，我哪还敢啊。”
陆夫人道：“那你刚才在叫谁？”
陆才俊随便撒了一个慌，道：“我在，我在作诗。”
陆夫人一听，自己的儿子竟然学起作诗来了，是真的吗？于是，便道：“那，你作给为娘听听。”
陆才俊怔了一下，想，这可怎么办啊……于是，硬撇着自己努力想。
想了一阵之后，看自己的娘还在一本正经地等着听呢，于是，便硬憋出来了两句：“燕儿……燕儿往南飞，途遭风雨袭，只恨天公不作……一卷卷到烂泥中。”
陆夫人一听，眼都瞪圆了，这是什么诗吗？不过，俊儿竟然开始学作诗了，起码能证明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与以前相比起来，那是好多了。
于是，笑道：“我们的俊儿，竟然学会作诗，为娘真高兴，若是你爹爹知道了，也一定会夸奖你的。”
陆才俊表情有些尴尬，也有些得意，道：“娘。”
陆夫人说：“孩子，就应该如此，要多学习，我们陆家，还指望你能光宗耀祖呢！好孩子！”
陆才俊道：“我知道了，娘，我会努力的！”
陆夫人这才想起儿子身上的伤来，说：“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陆才俊说：“嗯，好多了，多谢娘关心！”
陆夫人说：“好，那你好好休息，娘先出去了，呆会再来看你。”
陆才俊说：“娘慢走！”
陆夫人一出去后，直奔陆员外的书房，道：“老爷，老爷……”
陆员外见自己的夫人如此高兴，便道：“夫人，何事如此高兴？”
陆夫人道：“老爷，你知道吗？俊儿学会作诗了，真是太好了！这孩子竟然开始学习了。”
陆员外喜出望外，道：“果真？”
陆夫人说：“当然是真的，我刚才去俊儿的房里，亲耳听见的，什么燕儿往南飞，途遭风雨袭，老爷，真是太好了……”
陆外员一听，果然有诗的味道，虽然就那两句，听起来并不怎么样。但是，还是好事啊！好啊！
于是，叫道：“好啊！没想到俊儿也能有学好的一天，好，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夫人啦，我们陆家有望啦！”
陆夫人激动地点头道：“嗯。”
接下来的几天，陆夫人按照陆员外的吩咐，把书房里的几本书，拿去给陆才俊学习。一本，《论语》，一本《诗经》，一本《春秋》……
陆才俊拿着翻了两眼，全是繁体字，大多不认识。于是，便扔在一边，感叹道：“这古代的人啦，真是够累的，动不动就看这种四书五经，还是繁体字，要有心思把这些研透啦！我头发都要掉光喽……”
然后，一边躺在床上吃糕点，一边哼着歌《披着羊皮的狼》……
哼着哼着，还忍心不住唱几句：“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礼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唱完后，脸上露出一股坏笑来，在心里想道：“白姑娘，你这只小羊羔休想逃走，我早晚会把你吃掉。”
而此时的白姑娘，却差一点被别的狼吃掉……
白姑娘的表哥又来白姑娘家找白姑娘。此时，二人正在后花园的亭子中。
表哥指着亭子下边的一朵花，对白姑娘说：“表妹，你看，那朵花多美！”
白姑娘说：“嗯，那是什么花？我虽在这院中生活了十八年，可从来不知道那朵叫什么名字。”
表哥说：“那叫凤梨。”
白姑娘说：“凤梨？”
表哥说：“嗯，它代表的是完美无缺，就像表妹一样，完美无缺、”
白姑娘一听，明白表哥的意思，脸上露出羞涩。
表哥拉着白姑娘的手，热情地看着白姑娘道：“表妹，你在表哥的心里，就像那朵花一般美丽，完美无缺。”
白姑娘被表哥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把收抽了回来，难为地叫道：“表哥……”她想拒绝表哥，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表哥的心里，似乎明白了这一点，从她的反应和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表哥很受伤。
表哥失落地看着表妹，道：“表妹……你难道不知道表哥的心意吗？”
白姑娘怔了一下，鼓了鼓勇气，道：“表哥……表哥，雪儿一直把表哥当成亲哥哥看待，雪儿不敢有别的心思。”
表哥心里更受伤，道：“为什么？表妹，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从小一块儿长大，在我的心里，早已把表妹当成了成亲的对象，难道表妹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吗？”
白姑娘道：“表哥，对不起！”
表哥见她如此，心里的痛转而变成了怒气，道：“是因为陆才俊那小子吗？你喜欢他？”
白姑娘忙叫道：“我没有！”
而此话一出，白姑娘明显的看得出，是很违心的。
表哥见她如此着急，分明就是心心虚，便道：“没有？没有你为什么那么着急？没有你为什么经常跟他私会，你分明就是喜欢上了那小子，好啊，妄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跟陆才俊那小子一起背叛我。”
天啦！这也太无理也取闹了吧？背叛？就算喜欢陆才俊有什么那又如何？何况并没跟他怎么样，竟然说背叛？太可笑了……
白姑娘见表哥如此无理取闹。便无言了。只是心里真是生气。
而在表哥看来，这就是背叛。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的成亲对象是表妹，在心里，他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妻。而如今她竟然为了别的小子拒绝他，那不是背叛，又是什么？
表哥心里真是恨啦！恨不得将陆才俊千刀万剐了才好。
表哥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走了！
而白姑娘也坐在亭子中的石凳子上，生闷气。
表哥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发那么大的脾气，因此，白姑娘心里很难过。一时间，忍心不住便哭了起来。
一会儿，一个丫鬟急切来来报：“小姐小姐……不得了啦小姐……”
白姑娘悄悄擦掉泪，有点怒气地道：“何事惊慌？”
丫鬟道：“小姐不好啦，卫公子带着一帮人，说要去桃源找陆公子，好像要打架。”
白姑娘一听，急了，道：“什么啊？要去桃源找陆公子？走，快带人去拦住他们。”
丫鬟道：“是，小姐。”
刚转身，白姑娘又道：“等等，我也去。”
白姑娘真怕卫杰干出什么事来。
这个一向知书达礼，并且受过儒家思想教育的卫杰，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体面，失去理智地要去收拾自己的情敌。这要是传了出去，实在是有失风度。可是，此时的卫杰，才管不了那么多呢，他把表妹对他的拒绝之气，完部归就于陆才俊的身上。
此时，卫杰带领的一伙人，正往码头赶去。一个二个威风冷凛凛，盛气凌人，像及了二十一世界的古惑仔……晕……呵呵……
众人刚要蹬船，便听见一路跑来的白姑娘喂话：“表哥……表哥……”
众人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正在跑来的白姑娘和几丫鬟家丁。
卫杰见白姑娘来，不知是喜是忧。
白姑娘气喘吁吁地跑到卫杰地面前，上气不急下气地说：“表哥……你要去哪里？”
卫杰怔了一下，撒谎说：“我们出去游学，古人不是曰，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因此，我要和这些学友们，一起出去游学。”呃……
白姑娘一看和表哥一起的那伙人，哪像什么学子，个个皮糙肉厚，满脸横肉，表情一副凶像，简直就是一群恶霸嘛！呃……
于是，白姑娘把卫杰拉朝一边，道：“表哥，你从哪认识这些人的？”
卫杰说：“书友会了上啊。”
白姑娘说：“你骗人，你看他们一个个的，哪个像读书人，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桃源找陆公子？”
卫杰见自己穿邦，也就不再辩解，道：“陆才俊那小子实在欺人太甚，竟敢跟我抢女人，我若不收拾他一番，但难解我心头之恨。”卫杰说着，表情扭曲，目光如刀，狠不得将那陆才俊一刀吹死了才好。
白姑娘见表哥果然是要去找人家，于是，也很生气，而且对这位表哥很失望。
白姑娘道：“表哥，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你这样，实在是有失君子之风，我本与那陆才俊并没有什么关联，你何故要去找别人算账，你若如此，还不如把我杀了好了。”
表哥道：“表妹，你还在为那小子说话，你还护着他。”
白姑娘生气道：“是表哥在无理取闹，陆公子到底何时得罪过你，你要这么跟他过不去，我就算与他有什么，与你也没有关系，何况，我与他并未有什么。”
表哥一听，表妹竟然如此说话，更加生气，道：“好啊，表妹，妄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如此说话，我在你眼里，到底处什么啊？”
这时，一个男子，不爽道：“喂，还去不去哪？”
陆才俊见别人一喊，于是，瞪了一眼白姑娘，转身便要走，道：“我们走吧！”
白姑娘大喊一声：“表哥……”
然后，赶紧拦在卫杰的前面，道：“表哥，我求你了，放过他吧！”
表哥见自己喜欢的女人，竟然为自己的情敌求情，他心里的自尊啊，真是伤啊，于是，一把推开白姑娘，道：“你站开！”
白姑娘被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卫杰见表妹被自己推倒在地，心里很痛，想去抚她，可又气不过。
丫鬟见自己家小姐倒在地上，忙过来抚，道：“小姐，小姐，有没有事。”
白姑娘并不起来，而是抱着卫杰的腿，道：“表哥，我求你了，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了。”白姑娘说着，委屈得泪水数数而下。
表哥见白姑娘哭得如此伤心，又于心不忍，不过，心里还是不生气，一时间，一句话也不说。
白姑娘见卫杰不说话，以为是他不同意，于是，道：“表哥若硬要去，那便先杀了我吧！”
卫杰见表妹竟然肯为陆才俊那小子去死，心里啊……真是又气又恨又伤心。可是，他总不能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吧！
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伤心地道：“罢了，表妹，我今日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罢了！罢了！从此以后，咱们二人，再无任何瓜葛！”
说着，狠狠地把自己的脚，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
然后，转身，往回去了。
白姑娘倒在地上，痛哭……表哥，一直以来对她百衣百顺的表哥，如今要跟自己断了关系，白姑娘心里怎能不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