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 -- 第12章 难以捉摸
陆才俊觉得真是无聊得要死，这地方鬼也不认识一个。本来是认识了两位美丽的姑娘的，一个雨依，一个白姑娘。好吧，刚才又认识了一位村姑，金花。
可是……陆才俊一开始以为，来到苏州之后，一方面，可以追求白姑娘，另一方面，也可以和雨依谈谈情，说说爱。可是，雨依的姑姑，有意把雨依许配给自己，这可真是为难了。
若是接着跟雨依谈情说爱，最后又不娶她，那不是明摆着欺骗人家嘛。因此，陆才俊感觉很乱，而且还很失落。老实说，他心里是喜欢雨依的，可是，他也并不想娶她啊。他不知道，是否还要与雨依见面。
在原本的计划中，他是想跟雨依温存几天的。几天之后，也许，他就会离开此地，如果将来还有机会，就与雨依再续前缘，如果没有机会，那就作罢。反正，在泡M这方面，陆才俊是提得起，放得下的。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雨依的姑姑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若是再与雨依亲近，而最后把别人再抛弃，实在是有些不道德。所以，陆才俊很矛盾。
另外，就是白姑娘，陆才俊不知道，白姑娘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从跟她认识和相处的过程中来看，白姑娘的太度也不明显，好像并不是反应，当然，也没表现出好感来。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还有就是，陆才俊觉得自己真的很混蛋。如此多情，只要见到美丽的姑娘，都忍不住想要跟人家有一腿。因此，陆才俊在心里便对她们都感觉到内疚。自己心里喜欢雨依，也喜欢白姑娘。真是不忠不仁，无心无德。实在是浑蛋。可是，陆才俊也不想就此跟她二人断了关系。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啊！唉！烦啊！
陆才俊百无聊奈地走往回走，进城以后，突然有些想念雨依。是的，那个时候，他是想念雨依的。因为，雨依喜欢他。那个时候，他渴望一个怀抱，但，那个怀抱，白姑娘不会给他，而雨依能给。因此，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想念雨依。
他来到雨依所在的瓷器店，对她说：“你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跟我去一个地方。”
雨依见他心情有些低落，便问他怎么了。
他说：“没事，就是想跟你单独呆一会。”
雨依心里一阵甜蜜，于是，便像姑姑拱慌，说想去逛一下街，买点生活用品。得到姑姑的同意后，雨依跟着陆才俊走了。
陆才俊说：“这附近，有没有风景好一点的地方？”
雨依说：“有，城东有一个老人山。”
陆才俊说：“好，那我们就去老人山。”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老人山上。站在山顶的大石上，看着脚下的海市蜃楼，陆才俊心里的浑乱，得到了不少的解脱。但他还是想念雨依，尽管这个女子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依就是想她。
他忧郁地看着她，然后搂她入怀，说：“雨依，我想你！”
雨依在他的怀里，先是满脸羞涩，后来，逐渐融化。她好想告诉他，我也想你！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陆才俊抱着她，闭上眼睛，觉得万分安心。他久久地不愿意放开她，害怕一放开她，那份安心就会荡然无存。
很久，很久，她就那么被她抱着，她心里虽然是欢喜，却又感到他有些异样。她睁开眼睛，轻声问他：“你怎么了？”
她的那一句话一出口，他便把她抱得更紧了，然后，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又过了很久，很久。他终于放开她，转而，吻住了她……有酸涩，有愉快，有甜也有苦。
他吻完她之后，再次将她搂入怀里，然后，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爱你！”
她爬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万分甜密。这个男人，就这样征服了她的心。
她说：“我也爱你！”
陆才俊高兴地叫道：“是真的吗？”
雨依害羞地点点头，道：“嗯。”
陆才俊叫道：“依儿，你真好！”
雨依道：“公子，你也是！公子，依儿如今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陆才俊心里感动，道：“傻瓜！”
陆才俊看到地上长着一颗野花，便摘了一朵，撇到雨依的头上，道：“鲜花，配美人！”
雨依一脸羞涩，心里也很甜。
陆才俊拉着她的手，道：“依儿，你说，我的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呢？偏偏遇见了你这么好的姑娘。”
雨依甜甜地道：“公子还说呢！上回在桃源，可把依儿给吓坏了，公子，你那两位朋友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何要对依儿下手？”
陆才俊想起上次在桃源，李公子和张公子两位的事情，但尴尬地道：“依儿，其实，我跟那两位公子并不是很熟，其实，我对他们两并没什么好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他们二人的话，我又怎么会跟依儿在一起呢？所以，说到底，咱们还得感谢他二人。”
雨依脸露羞涩，道：“嗯，公子说的是。”
沉默了一会儿，陆才俊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依儿，你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你姑妈他们对你好吗？”
雨依道：“嗯，姑妈对我很好，公子不必担心依儿，依儿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陆才俊放心地道：“嗯，那就好！不过，依儿，你也不要累着了！如果太累了，那就告诉我，我带你出去玩。”
雨依道：“嗯。”
陆才俊又道：“对了，依儿，你有钱用吗？若没有的话，我拿给你用。”
雨依道：“不用了，公子，我本来也不花什么钱。”
可陆才俊还是从身上摸出了几张银票塞到雨依的手上，道：“来，拿着吧！总有用得到的地方。”
雨依推辞道：“公子不可如此，依儿跟公子相好，并非为了公子钱财，依儿是真心喜欢公子，若是公子执意如此，会伤害依儿的自尊。”
陆才俊听她如此说，想想也是，都怪自己考虑不周，于是，便道：“好吧！不过，依儿，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你都要告诉我，知道吗？我会帮助你的。”
雨依点点头，道：“嗯。”
陆才俊又将她抱入怀里。
从老人山回来之后，陆才俊便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冲动了。自己真的喜欢雨依吗？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吧！可是，今日的那一举动，等于告诉了雨依，他是会娶她的。一个古代的女子，被一个男子亲吻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陆才俊如果不娶她，那对她来说，会是多大的伤害啊！陆才俊，你真是混蛋！陆才俊这样狠狠地责骂着自己。
从老人山回来后，雨依回了瓷器铺。带着对他的依念，兴高采烈地回去了。陆才俊却回了客栈。躺在客栈的床上，陆才俊就那么不停地责怪着自己。最后，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想念白姑娘。白姑娘的身影，白姑娘的动作，白姑娘的长像，白姑娘的笑容。好美！清雅脱俗，冰清玉洁。就像《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就像《天龙八部》中的王姑娘。白姑娘，做我女朋友吧！陆才俊在心里这样对白姑娘说。同时，脸上也是一阵一阵的春光荡漾。
陆才俊躺在床上乱想了一阵之后，突然翻身下床，然后，夺门而出。他要去找白姑娘。
可是，没想到，刚冲出门，就与人冲了个满怀。
只听得对方一个女音“啊”了一声。陆才俊的第一反应就是，撞到一个女的了。第二反应便是道歉，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接连说了三句对不起。然后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子面目嗔怒地瞪着自己。
陆才俊怔住了。怔住的原因有三点，一是，撞到了别人，自知理亏，所以发怔。二是，撞到的还是个美女，所以发怔。三是，被撞后的美女面目特别凶狠，所以发怔。
陆才俊在那怔的两秒钟之间，被那美女打了两个耳光。这一打，陆才俊本来已经刚要回过神来的神经，突然又停止了。而且，停止了不只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都有。
之后，陆才俊回过神来了，而且，在回过神来的那一刻，心中的火苗也轰隆一声窜了上来。自己已经说了对不起，还要打人耳光，老子一个大男人，被人打耳光，简直……简直男人的尊严何在。
陆才俊特别想一个巴掌打回去。可是，竟然没有勇气，打女人的经历。陆才俊没有过，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尽管，陆才俊特别想打这个欠打的女人，可是，还是办不到。
于是，便对女人吼道：“神精病啊你！”
那美女见陆才俊骂自己，眼睛一瞪，又想打陆才俊一个耳光，不过，手抡在半空中，竟然停止了。停止的原因是，觉得刚才自己是有些过份，只是她当时被人撞，心里脑火得要死，经管听到了陆才俊的道歉，但还是控制不住打了这个男人两个耳光。只是打完之后，就觉得自己确实过份了。本以为，就这么算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骂自己是神精病，因此，她又差一点没控制住想再打他一个耳光。还好，手抡到半空，看到陆才俊被吓得抖了一下，便突然不忍心打下去了。
然后，女人放下手，一本正经地道：“好吧！算了，不跟你计较。”
陆才俊听她说不跟自己计较，心里便觉得万分冤了，便说：“我靠！你打了我，还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什么叫不跟我计教，你有没有搞错啊，应该说是我不跟你计教吧！”
那女人一听，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我回嘴，于是，随手抽出背上的剑来，架到陆才俊脖子上，道：“小子，不要命了是吧？”
陆才俊一看，哇靠，竟然还有剑，莫非是江湖中人，陆才俊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吃惊，难道，这女人是个侠女？
陆才俊赶紧陪着笑脸，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你把这个拿开吧，不然会出人命的，呵呵。”
那女人一听，这小女嬉皮笑脸，心里害怕，于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把剑拿开，念道：“贪生怕死的家伙。”
陆才俊见她那架式，威风凛凛，活脱脱就是那电视里的女侠嘛！于是，在心里不由得生气一股敬佩之情来。
那女人放了陆才俊，转身要走。
陆才俊赶紧叫道：“姑娘！”
那姑娘还以为陆才俊还有完没完，于是，转过身，又是一脸凶恶的表情看着陆才俊。
陆才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那姑娘表情微微放松，道：“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
陆才俊道：“我崇拜有武功的人，我一看你，猜你肯定会有武功……呵呵……我们交个朋友吧！”
那姑娘表情又放松了一些，然后，不屑地看着陆才俊，道：“你是谁？我干嘛要和你交朋友。”
陆才俊说：“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嘛！虽然，我陆才俊并没有什么本事，也不会武功，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好交朋友的人，我知道，在下的身份不配与姑娘交朋友，但是，我是很诚心的啊。”
那姑娘见这小子并没有别的恶意，于是，表情彻底地放松，然后，道：“你为什么想和我交朋友？”
陆才俊道：“我见姑娘浑身散发出一股侠义之气，便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敬佩姑娘，因此，想与姑娘交个朋友，还望姑娘不要嫌弃才好。”
那姑娘怔了一下，道：“好吧！本姑娘见你如此有诚意，不妨就交下你这个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
晕，陆才俊刚刚才说了，我陆才俊……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有记住。于是，便又拱手说道：“在下陆才俊，敢问姑娘芳名？”
那姑娘也拱了拱手，道：“本姑娘上官燕。”
陆才俊大叫一声：“上官燕？女神龙上官燕？”
那姑娘见他那么惊讶，便说：“你认识我？但我并不是什么女神龙。”
陆才俊呵呵傻笑道：“不认识，不认识，呵呵……”
当她说她是上官燕的时候，陆才俊的第一反应就是，以为她是《雪花女神龙》中的上官燕，事实上，那只是小说中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在现实中来，只不过，这两人均是江湖中人罢了。陆才俊竟然一时的脑残了。
上官燕道：“那你为何如此惊讶？”
陆才俊说：“呵呵，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姑娘的名字太好听了，呵呵……”
上官燕见他傻里傻气的，而且还赞美自己，心里便有些美，又有些好笑，说道：“油腔滑调。”
陆才俊又傻笑了两声，说：“上官姑娘，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知在下可否请上官姑娘吃饭？”
没想到，上官燕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说：“走吧！”
二人刚想下楼去吃饭。没想到，突然从楼下来了几个黑衣人，上官燕一看到那几个人，赶紧一把抓住陆才俊就往屋里走去，旋即一挥手，将门关上了。
陆才俊完全来不及反应，自己就从门外到了门内。只感觉被她扯了一把，旋即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风。可见其速度之快。
陆才俊发怔地叫道：“上官姑娘……”
上官燕赶紧将手罩在嘴上，对他说：“嘘！”
陆才俊明白其意，于是，便不再出声。
一会儿，见门外有脚步声，同时，还有声音，说：“授！”
上官燕又是一把抓起陆才俊然后飞身上了房梁。
旋即，房间的门被人踹开，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可疑痕迹，便又出去了。
这时，上官燕便抱着陆才俊飞了下来。
陆才俊被这飞上飞下的，搞得有点头晕，不过，真是刺激，比坐过山车爽多了。
二人落在地上后，陆才俊小声地问：“上官姑娘，那些是什么人啊？”
上官燕说：“我的仇人。”
陆才俊说：“哦，呵呵。上官姑娘，没想到你轻功这么好，对了，那些人为何要找你啊？”
上官燕说：“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陆才俊说：“哦，好的，那，我们还出去吃饭吗？”
上官燕说：“再等等，等他们走远了，我们再出去。”
陆才俊说：“好。”
上官燕看了看房间，说：“这是你的房间？”
陆才俊说：“嗯。”
上官燕说：“你住客栈？你不是本地人？”
陆才俊说：“嗯，我是桃源县的。”
上官燕说：“那你来苏州干嘛？”
陆才俊说：“没什么，就是来游玩几天。”
上官燕说：“哦，原来如此。”
陆才俊说：“上官姑娘，你坐吧！喝杯水。”
二人在桌前坐下，然后，倒了两茶喝。
陆才俊高兴地看着上官燕，说：“上官姑娘，你真威风，呵呵……武功这么好，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上官燕见陆才俊如此崇拜自己，心里自然是欢喜，同时，觉得陆才俊这人，真是傻里傻气的。
陆才俊又说：“上官姑娘，我可以跟着你吗？”
上官燕怔了一下，说：“跟着我，你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仇家杀死。”
陆才俊说：“我不怕，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上官燕看了一眼陆才俊，这男人，真是傻得可爱，他竟然让她保护他。这……没有武功的男人啊，真是……唉！不过，上官燕在心里，竟然有点乐意。不过，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又喝了几口水之后，上官燕说：“想必他们已经走远了，走吧，咱们出去吃饭。”
陆才俊说：“嗯，好！”
二人来到一家酒楼，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然后，要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坛子酒。不是一小坛，而是一大坛。应该有五斤。
陆才俊一看到那坛酒，眼睛都要鼓了出来，他说：“上官姑娘，那么多酒，我们怎么喝得完啊？”
上官燕说：“你放心吧！喝得完的。”
陆才俊说：“哇，果然是江湖中人啊，那么能喝……而且还是白酒呢！”
上官燕倒了两端酒，端了一碗递给陆才俊，道：“来，干！”
陆才俊看见那一大碗酒，心里直冒汗，叫道：“上官姑娘……这……这也太多了吧！”
上官燕说：“什么？你不会这一碗都喝不完吧？”
陆才俊尴尬地笑笑，道：“没有，没有……呵呵……能……能喝完……”
上官燕说：“那来吧！干！”
陆才俊端起碗，与她碰了一下，心里直感觉到发虚。
而上官燕却端起酒，先干为敬。
陆才俊见人家姑娘都喝了，自己也不得不喝，到是，硬逼着自己，硬是将那碗白酒灌了进去。在灌的同时，只感觉整个嘴里，嗓子里，包括肚子里，都在火辣辣地难受。真是难以下咽啊。
更没想到的是，喝完后，几分钟的时间，就感觉到头晕眼花了。
而上官燕吃了几口菜之后，先为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后，又要倒给陆才俊。
陆才俊赶紧说：“不了，不了……上官姑娘，在下喝不动了。”
上官燕见陆才俊的脸，红得就像母鸡要下蛋一般，于是，便断定他酒量确实不行，便也不再勉强，道：“好吧！既然你酒量不行，那我一个人喝便是！”
上官燕说着，独自抬起酒，喝了起来。
陆才俊头晕眼花地看着上官燕，喝了一碗又一碗，便道：“上官姑娘，你的酒量实在是太好了，不愧是江湖女侠，我太佩服你了。”
陆才俊说着，感觉自己的头是越来越晕，并且困得要死，于是，一头栽在桌子上，几秒钟的时间，便呼呼大睡起来。
上官燕摇摇头，感叹道：“世上竟有如此差劲的男子！”
上官燕独自喝完那坛酒后，陆才俊还是一睡不醒。
上官燕付了饭钱，然后碰了碰陆才俊，喊道：“喂……喂……醒醒……”
陆才俊睡得像个死猪一般。
上官燕无奈，只得一手架着陆才俊，像拖个死猪一般，将他拖回了客栈。
上官燕将陆才俊抱到床上，没想到，陆才俊刚一躺上去，就要吐，于是翻了一个身，张嘴就吐了出来，若不是上官燕闪得快，便会毫无疑问地吐到上官燕身上。
陆才俊吐过之后，赶紧清醒了一些，然后，再看到上官燕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于是，便抱歉地说：“上官姑娘，实在是对不起，我酒量太差了，让上官姑娘见笑了。”
上官燕说：“你躺一会儿吧！我让小二来打扫一下。”
陆才俊说：“多谢上官姑娘。”
小二打扫完房子之后，上官燕又让打来了一盆水，然后，拧了湿毛巾给陆才俊拾在额头上。陆才俊心里一阵感动，再加上自己对女侠的倾慕之情。一时间，真想对上官燕表达自己的心意。
陆才俊痴痴地看着上官燕。
上官燕见他如果含情默默地看着自己，心里竟然有一丝怪异，她说：“你干嘛那么看着我？”
陆才俊说：“上官姑娘！”陆才俊好想对她说，我好喜欢你。可是，又开不了口。毕竟，两人才认识，就对别人说喜欢，未免也太快了吧！
上官燕见陆才俊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怎么了？”
陆才俊鼓了鼓勇气，说：“上官姑娘，在下……在下……上官姑娘，你好美！”
上官姑娘一听，挥手就给陆才俊一个耳光，道：“下流痞子，竟敢轻薄本姑娘。”
陆才俊被打了那一耳光，竟然没有发怒，也没有发怔，反而心里有些舒畅，真够贱的。
陆才俊被打之后，竟然更加大胆地表白，道：“上官姑娘，在下……很喜欢姑娘，若能得到姑娘的垂青，在下就算死也瞑目了。”
上官燕见这男人还敢如此说，于是，又抬手给陆才俊一下耳光，道：“下流！”
挨了两个耳光的陆才俊，鼻子里竟出流出了血，可见上官燕这两个耳光，打得还真是不轻啊。
可是，陆才俊竟然不死心，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道：“上官姑娘，在下说的是真心话，姑娘就算要打死在下，在下也要说出心里的感受，在下爱慕姑娘，在下很小的时候，就很崇拜练武之人，尤其喜欢武功高强的女子，她们就是我心目中的女侠，上官姑娘，我曾幻想过很多次，能有一个会武功的红颜知己，可是，在下知道，那只能是在梦里才能见到，而现实中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今日，我竟然如此幸运，认识了姑娘，我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姑娘是我这一生中遇见的第一个侠女，今生能结识姑娘，在下就算是死了，也觉得值了，何况，姑娘还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怎么能不让在下动心。在下知道，在下配不上姑娘，可是，在下还是要把心里的感受告诉姑娘，因为，说了，也许我还能有一丝希望，若是不说，我连一个机会都没有，在下会感到万分遗憾，姑娘接不接受在下，是姑娘的权利，但是，在下喜欢姑娘，也是在下的权利，今日，我把心里的意思告诉姑娘，就算姑娘今日杀了我，我也瞑目了。”
上官燕见陆才俊说了那么一大堆表白的话，心里很是感动。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那么明目张胆地向自己表白。曾经，虽然也有男人对自己表示过好感，但是他们都是很含蓄，你完全猜不透他们心里所想，因此，上官燕感到很含糊，不知道人家是喜欢自己呢，还是不喜欢呢？说不喜欢，可是人家又对你挺好的，说喜欢吧，可是，人家又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因此，今日，听见陆才俊如此直白地向自己表白，心里变觉得很感动。并且，她相信陆才俊所说的话。因为，他是那么直白。在他的面前，爱是那么简单。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喜欢了，就要出说来。爱，就是这简直。何必搞得那么累呢！
上官燕感动地看着陆才俊，这个男子，真是傻得可爱，鼻子里还流着血，竟然说了那么一大堆让人心跳的话。
她怔了半晌，道：“你看你，血还在流呢！”说着，将他头上的毛巾拿下来，亲自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
陆才俊她并没有发怒，而且还替自己擦了鼻血，于是，心里高兴得要死。他看着上官燕，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上官燕见他对着自己笑，便在心里也感到有一丝丝的甜蜜，她说：“你躺着吧！我出去了！”
陆才俊说：“你要去哪里？”
上官燕说：“再开一个房间。”
就这样，上官燕在陆才俊的隔壁，住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