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 -- 第9章 做梦都是白姑娘
陆才俊昨晚，在外面和雨依过了一夜，害怕被陆老爷知道，于是愉愉摸摸从后门回到家，哪知脚刚踏进屋子，就被陆老爷看见。
陆老爷叫道：“俊儿！”
陆才俊转过身，心虚地看着他爹，笑着脸，叫道：“爹！”
陆老爷道：“鬼鬼祟祟的，去哪儿了？”
陆才俊说：“没，没去哪儿，就是早上出去逛了一下街！”
陆老爷道：“没惹什么事吧？”
陆才俊道：“没有没有，爹，我没惹事！”
陆老爷说：“不惹事就好！那么大的人了，别一天只知道玩，有空多念念书！将来考一个官，也好为我陆家光宗耀祖。”
陆才俊赶紧道：“爹，就我这……什么都不懂，还考官呢！”
陆老爷说：“就是因为你不懂，所以才要学！”
陆才俊说：“我没那个志向……”
陆老爷生气地道：“你……”
这时，只见陆夫人从屋里出来，道：“老爷，俊儿的病才刚好，您就对他放宽松一些吧！俊儿，去吧！”
陆才俊见自己的娘为自己解围，于是，赶紧跑了。
陆夫人说：“老爷，你有没发觉，俊儿自从病好以后，好像变了不少，变得比以前让人省心了不少。”
陆老爷说：“是啊！说来也真是奇怪啊！俊儿以前三天两头给我惹祸，花钱也是如流水，这一病到还因祸得福了，虽然，还是有那么放荡不羁，不过，到也不像以前那么纨绔无礼了。”
陆夫人说：“老爷刚才说，让俊儿以后考官？”
陆老爷说：“我也就那么说说罢了，我知道咱们儿子是块什么料，就他还考官？不给我惹事生非就已经很好啦！夫人啦！我们不求俊儿给我陆家光宗耀祖，只求他老老实实地做人，不给我惹事，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陆夫人说：“唉！是啊，老爷！”
陆老爷说：“夫人啦，这俊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咱们是不是得给他寻一门亲事啊。”
陆夫人说：“对啊，老爷，我也正在寻思此事，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适合我们俊儿。”
陆老爷说：“我看，那陈县令家的千金，就很不错，而且，我们两家的关系立来就不错，何况俊儿和那孩子的年纪也相仿。”
陆夫人说：“嗯，不错，也还算是门当户对，只是不知道俊儿心里是怎么想的。”
陆老爷说：“这件事情，由不得他怎么想，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由不得他。”
陆夫人说：“老爷说的有道理，那，此事，要不要先告诉俊儿？”
陆老爷想了一下，说：“嗯，先给他通个气，然后，让人选定一个日子，不日就去陈家提亲。”
陆夫人说：“嗯，就这么办吧！”
而这时，陆才俊正坐在屋里，一只手托着脸，脑中满是那白姑娘的身影。他闭上眼睛，一只手摸着桌上的茶杯，然后，将茶杯抱在怀里，仿佛，怀里抱的就是那白姑娘，陆才俊的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抱了一阵之后，又将茶杯轻轻举到嘴边，一边亲吻着茶杯，一边叫道：“啊，你好美！啊，我好喜欢你！”
正在这时，小五走了进来。看到陆才俊一边拿着茶杯亲，一边在说着情话。小五便忍不住发笑。
陆才俊听见小五笑的声音，于是，立刻回过神来，然后，面目有些尴尬，旋即又瞪了瞪小五，说：“怎么像个鬼一样，脚步声都没有。”
小五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说：“公子，我有脚步声，而且，我还咳嗽了两声，可是，你并没有听见，想必我们的公子啊，是想念哪个姑娘，太投入了吧！”
陆才俊瞪了一眼小五，说：“你小子现在还学会调侃了，小五，昨晚我没回家的事情，你没告诉老爷夫人吧？”
小五赶紧说：“没有没有，公子，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再也不敢了。”
陆才俊说：“好，不愧是好兄弟！”
小五嘿嘿嘿地傻笑。
晚上，陆才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依就满是关于白姑娘的一切。她的身影，她说话的声音，她的面貌，尤其是她的笑，她笑起来真是好美，真的是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我心啊！陆才俊这么想着，脸上又不由露出春光来。陆才俊想象着，将白姑娘搂入怀中的感觉，于是，他紧紧地抱着被子，两腿夹住被子，闭上眼睛，又在心里念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于是，他又看到了白姑娘的笑，还有她羞涩的样子。
后来，陆才俊不知道何时睡着的，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跟白姑娘见面，他用闪亮的眼睛，看着白姑娘，用眼神告诉她，自己的心思。而白姑娘，也用闪亮的眼睛看了看他，然后，低下头去，露出一股羞涩之态来。
醒来时，便愈加的想念白姑娘，恨不得，立刻将其搂入怀中，然后，一生好好负荷。他在心里叫道：白姑娘，白姑娘，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吗？你对我有感觉吗？白姑娘，我真的好喜欢你！
第二天，陆才俊带着小五，跑到陆淑贤家大院外。而陈家大院，却是院门紧闭。陆才俊在那门口走来走去，徘徊不定。他想前去敲门，可是，又不想看到陈淑贤的嘴脸，更不想去她们家，见到他爹妈，再说了，以什么样的理由去呢？贸然去到人家家里，那实在是不好。虽然，他爹陆员外，和县太爷的关系不错，但，他陆才俊毕竟只是一个假陆才俊，以前的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若是要谈论起什么事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因此，还是在外面等的好。如果幸运的话，也许会等到白雪出门，如果运气不好的话，那就当，出来玩一趟好了。
而身边的小五，却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家公子，说：“公子啊，我们来这里干嘛呢！”
陆才俊说：“等人。”
小五说：“等谁啊？陈大小姐？”
陆才俊说：“算是吧！”
小五若有所思地说：“哦，公子，您不是讨厌那个陈大小姐吗？”
陆才俊说：“讨厌归讨厌，见面归见面。”
小五更加不解，为什么，讨厌了还要见面。
一会儿，小五又问：“公子，你约陈大小姐见面，做什么啊？”
陆才俊说：“唉呀，不关你的事，你就好好跟在我身边就行了。”
小五说：“是，公子。”
两人在陈家大门外等了一个上午，也不见陈家的人出来，更没见到白姑娘。
陆才俊的脚早已站麻了，便蹲在陈家大院门外的石狮旁边。蹲累了，便直接坐在地上，若不看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比较体面，否则，一定会被人误认为是个流浪汉。
而小五却坐在地上打顿。
陆才俊一边无聊地把玩着伞子，一边说：“小五，本公子饿了，你去找点吃的来。”
小五有气无力地说：“公子啊，都一个上午了，我们还要等啊，想必那陈大小姐是不想见你了，所以故意不出来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陆才俊说：“你懂什么啊，快去，去买点吃的来。”
小五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公子……”
陆才俊立刻不高兴地打断小五的话，命令道：“我叫你去！”
小五委屈地说：“哦！”
然后，转身去买吃的了。
陆才俊坐在那里，头不停地往大门处张望，可是，陈家大门，还是紧闭着。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丫鬟提着篮子出门。陆才俊赶紧起来，连身上的灰都顾不得拍拍，就跑到丫鬟身边，问道：“你好，姑娘，请问，你们大小姐在家吗？”
那丫鬟一看，是陆员外的公子，于是，便行了一个礼，说：“陆公子好，我家小姐在家。”
陆才俊说：“那……白姑娘也在吗？”
丫鬟说：“公子说的白姑娘，是指知府千金白雪白姑娘吗？”
陆才俊说：“正是。”
丫鬟说：“嗯，跟我家小姐在一起。”
陆才俊说：“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丫鬟说：“不客气，陆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行告退。”
陆才俊对丫鬟点点头。
丫鬟离开后，陆才俊又看着那扇关紧的大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上去叫门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算了吧！自己贸然前去，就凭陈淑贤那脸嘴，肯定会让自己难堪的。在外面，自己好歹能还还嘴，讨回面子，若是进了她家的门，那不更猖狂。因此，说什么，陆才俊也不能踏进陈家的大门。还是就在外面等吧！
一会儿，小五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个包子。
陆才俊一看小五手里是包子，责怪道：“你不会买别的啊？我讨厌吃包子。”
小五说：“公子，外面只有包子，没有别的。”
陆才俊说：“烧饼也没有？”
小五说：“烧饼卖完了，只有包子了。”
陆才俊叹了一口气，说：“唉！真他妈可怜啊，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随便买点零食来，也比包子强啊，唉！这古代真是无聊透顶，没有电脑，没电视，没手机玩，这也就算了，连吃的，也没二十一世纪丰富，唉！悲剧啊！”
小五听陆才俊叽里咕噜说一半天，却不太懂他说了些什么，便问：“公子，你说的什么啊？”
陆才俊说：“没什么，小五，你怎么不去买些糕点来呢？”
小五说：“公子，糕点店离这里很远。”
陆才俊吼道：“你就不会去菜市场，买些黄瓜啊，番茄啊什么的，也比包子强啊。”
小五委屈地说：“菜市场离这里也很远。”
陆才俊瞪着小五，说：“你……小心我把你小弟弟踹爆。”
小五说：“公子，我没有弟弟，我是只有一个妹妹。”
陆才俊哈哈哈大笑。
小五疑惑地看着陆才俊，道：“公子，我说的是真的，这有何好笑的。”
陆才俊更加笑得直不起腰，恨不得要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五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公子。
陆才俊笑累了之后，说：“我说的小弟弟，是指这个……”陆才俊说着。
小五跳了一下，满脸通红，他没想到，竟然……实在是太害羞了。
陆才俊看他的脸立刻红了，便又笑道：“小五啊，你有时候，看起来真像个姑娘，动不动就脸红。”
小五说：“公子，你……不害臊。”
陆才俊又哈哈大笑起来，说：“咱们都是男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小五更加难为情地叫道：“公子……”
陆才俊还是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陈府的门打开了。陈淑贤和白雪走了出来。
陆才俊赶紧停止笑声，然后，把脸转从一边，抬腿行走，做出一副刚刚路过这里的样子。
陈淑贤先看到陆才俊，于是，碰碰了白雪，说：“白姐姐，你看。”
白雪扭头一看，只见陆才俊在路上，还真是副路过的样子。
小五看到陈淑贤和一个姑娘走下台阶，于是，对自己的公子说：“公子，陈大小姐来了。”
陆才俊赶紧扭过头来，一看到白姑娘，两眼直发光，然后，赶紧走到这二位姑娘的身边，拱手道：“二位姑娘，好巧啊！”
陈淑贤瞪了一眼陆才俊，道：“陆才俊，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五赶紧接过话，说：“大小姐，我们公子是特地在这里等您的。”
陆才俊推了一下小五，示意他乱说话。
陈淑贤和白雪见他穿邦，都在心里忍不住发笑。
陆才俊难为情地对白雪和陈淑贤笑笑，说：“那个……其实，我只是路过……呵……”
际淑贤奸滑地围着陆才俊转了一圈，然后，看到他身上有很多灰尘，明显就是在地上坐过，于是，心里更加明白了，便说：“路过啊……那还真是巧啊，陆公子早不路过，晚不路过，偏偏我和白姐姐出门的时候路过……实在是太巧了。”
陆才俊干笑道：“缘份，呵呵……就这叫缘份，对吧！白姑娘。”
白雪明白陆才俊的意思，于是，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来，说：“陆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陆才俊说：“我和小五，正打算去附近的桃花园去赏花，不知道，姑娘可有时间，在下想邀姑娘一同前往。”
陈淑贤赶紧说：“不必了，我和白姐姐忙得很，要出门逛街购物，陆才俊，你就自己去赏花吧！”
陆才俊见陈淑贤又在搞鬼，心里有些不爽，不过，还是懒得理陈淑贤，而是，对白姑娘说：“白姑娘，可否赏脸，一同前往，在下听说，桃花园现在正是百花争艳的时节，因此，还望姑娘不要错过才好。”
白雪见陆才俊真心实意，而且，自己也想看看这桃源县的风景，因此，在心里便想一同前往，于是，有点用肯求的目光看着陈淑贤。
陈淑贤见白姐姐想要去，便只得说：“我听姐姐的。”
白雪怔了一下，然后，对陆才俊说：“既然陆公子诚心邀请，那我们便随公子一同前走，小女子，正好也想一睹桃源县的风光美景。”
陆才俊见白姑娘已经同意，心里便是大喜，于是，赶紧道：“二位姑娘，请！”
四人来到那桃花园中，桃花园的风光，果然很美，处处百花齐放，虽是桃花园，却也不见一棵桃树，反而，开了不少的野花。当然，也有不少家花。
大家见这里风景如此之美，心情都很舒畅。就连原本心里不爽的陈淑贤，此时，心里都变得舒畅了起来。
白雪闭了闭眼睛，做了做深呼吸，感叹道：“果然是清香四溢。”
陆才俊看着她满意的面容，心里便也是甜丝丝的，他说：“想必，姑娘也很喜欢大自然的风光美景。”
白雪说：“小女子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浪迹天涯，赏遍天下的风光景色，美丽的风景，能让人心旷神怡，忘记一切烦脑，浑身自由自在。”
陆才俊欣赏地看着白雪，说：“没想到，白姑娘也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得好，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无论是身体的自由，还是灵魂的自由，都会让人无限的向往，只可惜，生活当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牵绊着我们，又有谁能够做到真正的自由呢？”
白雪惊讶地看着陆才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有如此思想，而且还处处露出才华来，她不得不在心里，对此人，产生欣赏和好感来，她看着陆才俊，说：“没想到，陆公子，也是个性情中人。对了，陆公子，刚才所说的什么利诗人什么多菲？小女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望公子赐教。”
陆才俊怔了一下，在心里想，你当然不可能听过，那可是外国人的名字，于是，便说：“裴多菲是匈牙利小城的爱国诗人和英雄，他曾在一场大战争中，牺牲了，年仅26岁。他是一个伟大的诗人，也是一个伟大的革命民主主义者。是一个很了不起的青年男子。”
白雪听后，便有一丝伤感，说：“真是可惜了！”
陆才俊说：“是挺可惜的，他的那首诗，被世人广为流传，流传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白雪说：“没想到，陆公子，竟然如此博学多闻，真是让小女子，敬佩不已。”
陆才俊被白雪一夸奖，心里很是舒畅，不过，还是谦虚地说：“白姑娘过誉了，在下不算什么，比在下历害的人还多了去了。”
而此时，小五和陈淑贤两人，正在打打闹闹，陈淑贤让小五摘许多鲜花，然后，又把鲜花，一搬一搬的摘下来，放在手心里，然后，朝小五的头上撒去。
小五说：“别闹了，大小姐，别闹了！”
陈淑贤说：“你看，多漂亮啊！小五，你把这一把，拿去扔在你们公子的头上。”
小五说：“不行，大小姐，不行……”
陈淑贤瞪着小五，说：“你去不去？”
小五心虚地说：“大小姐，我不敢……”
陈淑贤命令道：“快去，你若是不去，我就把你推在那水塘里。”
陈淑贤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水塘，对小五恐吓道。
小五求饶地看着陈淑贤，说：“大小姐，您饶了我吧！”
陈淑贤说：“你如果去扔在他头上，我就饶了你。”
说着，陈淑贤拿一把碎鲜花给小五，然后，挥挥手，让他去扔陆才俊。
小五畏畏缩缩地走到陆才俊身边，然后，抱歉地看着陆才俊。
而陆才俊却正在跟白姑娘聊天聊得开心，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小五的到来。
小五在陆才俊背后站了许久，就是不敢下手，然后又转过头来难为地看着陈淑贤。他真希望这位大小姐能放过自己。可是，陈淑贤却对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扔。
小五鼓了鼓勇气，然后，大喊一声：“公子，对不起了！”然后，抬手一挥，一大把碎花瓣从陆才俊的头上撒落了下来。碎花瓣落到陆才俊的头上和身上。
小五撒完后，赶紧跑。
陈淑贤见自己的奸记得逞，于是，在一旁，哈哈大笑。
白雪见陆才俊的身上和头上，帖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也忍不住想笑。
陆才俊尴尬地看了看白姑娘，然后，开玩笑地说：“你看，我还没到成亲之日呢，就有人着急地给我撒花了，若是我成亲之日，也有人替我撒花，那该有多好，你说呢，白姑娘。”
白姑娘脸色一红，低下头去，露出害羞之色。
陈淑贤以来，她的这一举动，会激怒陆才俊，没想到，陆才俊不但不生气，而且，还借些机会，又白姑娘表达情意。因此，心里便更加不爽了。
陆才俊盯着白姑娘看了一阵之后，说：“说到成亲之事，不知道，白姑娘可否婚配？”
白雪见陆才俊这么直接的问自己，所以，心里感觉到不好意思。
陆才俊又赶紧说：“请恕在下无礼，在下……只是想多了解一些与白姑娘有关的事情，姑娘若是觉得难为情，便不回答就是。”
白雪怔了一阵，说：“小女子，尚会许配人家。”
陆才俊心里暗自惊喜，便说：“不知道，谁才会有那么好的福气，能拥有像白姑娘一般的佳人呢，若是白姑娘有了心意的人，请一定要告诉在下，在下想看看，是谁能有这天大的好福气。”
白雪又是一阵羞涩之态。
陆才俊看见那么害羞的样子，便又说：“白姑娘……”
白雪说：“嗯？”
陆才俊用一双火热的眼睛盯着白雪，说：“白姑娘，在下……”
话还没说出来，只见陈淑贤，在那边叫了起来：“白姐姐，快过来快过来，有鱼。”
白雪见陈淑贤叫自己，于是，便走了过去，陆才俊跟在白姑娘的后面，心里真是恨死陈淑贤了。
二人来到水塘边，果然见水塘里有不少鱼在悠闲地游着。陆才俊说：“不就几条鱼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陈淑贤见陆才俊有意针对自己，于是，便说：“我就要大惊小怪，怎么了，你不爱看，滚一边去。”
陆才俊愤愤地看着陈淑贤，说：“你……好男不跟女斗……”
陈淑贤也愤愤地看着陈才俊，说：“还好女不跟男争呢！”
陆才俊说：“就你，还好女？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要是好女，那全天下就没有好女人了。”
陈淑贤更加生气地，说：“是，我不是什么好女，不过，你陆才俊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以为你是好男啊，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别提有多丢人了，哈哈哈哈……我才是真的笑死人了，不知道，是谁差点死在某某妓院呢……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啊。”
白雪听陈淑贤说陆才俊差点死在某某妓院，于是，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也许，她对陆才俊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她说：“你们说什么啊？”
陆才俊心里有些尴尬。
陈淑贤在白雪耳边悄悄说：“白姐姐，我告诉你喔，以前，就是这位陆公子，是我们桃源县出了名的一个浪荡公子，经常跑去香艳楼去找妓女，而且，还差一点死在一个名叫红花的妓女的床上，白姐姐，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白雪听后，脸色逐渐地变得不好起来，有失落，也有羞涩，更多的，却是反感。难道，站在自己眼前的，风度翩翩，博学多闻的陆公子，都是表象吗？
陆才俊尴尬地看着白姑娘，他虽然，没听见陈淑贤对白雪说的话，但他知道，陈淑贤肯定将自己的丑事，说给白雪听了，所以，一边觉得自己很丢脸，一边对陈淑贤真是恨得牙痒痒。
白雪沉默了一阵之后，对陈淑贤说：“我们走吧，淑贤。”
陈淑贤不屑地看了一眼陆才俊，说：“好。”然后，两人并肩走了。
陆才俊看着白雪的背景，心里一阵失落，他本来很想喊她，甚至是追上去，可是，他知道，现在，此刻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是一个纨绔子弟了。因此，就算是追上去，只会更让她反感而已。
陆才俊一边伤感地看着白雪渐渐远去的身影，一边在心里恨死了陈淑贤，他想，那个女人真是太八婆了。处处与自己作对。最后，陆才俊愤愤地骂了一句：“我操！”
小五说：“公子，你怎么了？”
陆才俊说：“没事！”
小五说：“哦。”
陆才俊说：“小五，我们也走吧！”
小五说：“嗯，好的，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