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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无声的恐惧

类别:灵异奇谈 作者:不乖妈妈 书名:梦杀劫 更新时间:2014-03-21 12:10:57 本章字数:7312

樱沫是单亲家庭,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孩。自从父亲娶了新欢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回来后她就经常受到继母母女俩的欺负。

樱沫有一个好朋友,樱沫的朋友和自己一样也是单亲家庭,那个女孩名字叫之夏,她和自己的妈妈一起住。

两个好朋友经常在一起抱怨,一起慰藉,她们总是形影不离的在一起。

可是樱沫的爸爸调换了工作,要到别的城市去生活,就这样樱沫和之夏不得已而分开。

樱沫慢慢长大了,她很想念之夏可是她感觉之夏离她越来越远,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和之夏通完电话后都会让她毛骨发寒。

樱沫为了弄清这没理由的恐惧根源,于是决定毕业后去找之夏。

终于毕业的日子到了,樱沫高考成绩很不理想,父亲要求樱沫再考一次,继母却在旁边冷朝热讽,这样激怒了樱沫,樱沫就这么和继母吵了起来。

吵架的时候言词过激,于是樱沫挨了父亲一巴掌,负气的樱沫决定离开家,去往以前住过的旧城市投奔姑姑。

来到姑姑家里住后,总是发生一连串的怪事,先从姐姐见到鬼,然后是姑姑,就连自己也见到了。

她离好友之夏近了于是去之夏家里看望之夏,而之夏的反应却让她大吃一惊,之夏总是说一些摸不着头脑又让人头皮发麻的话。

樱沫心里深深的感觉之夏一定是疯了,可是她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回到家里仔细的想才想到,躺在床上的之夏妈妈一直都没有说话也没被声音吵醒。

樱沫想到这里心凉了半截,因为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之夏妈妈已经死了。

一想到这里樱沫马上连夜赶到之夏家里,这才知道原来之夏的妈妈真的死了,而之夏睁开眼睛时差点掐死樱沫。

樱沫质问之夏母亲死亡的事情,可是之夏却说母亲死了一两年了,尸体没有腐烂,而且自己有办法让母亲活过来。

樱沫带着不可思议,带着满心的忧愁,回到姑姑家里,晚上表姐带着樱沫去上夜校,就在上完夜校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鬼。

本来就受到惊吓的樱沫又接到了之夏的电话,之夏说自己快要死了,果然之夏赶去时亲眼目睹了之夏是如何死亡的。

之夏在临死前交给樱沫一个画着魔鬼的小盒子,樱沫带着之夏留给自己的遗物悲伤的回到姑姑的家里。

夜晚,盒子突然闪起了亮光,樱沫迷迷糊糊的想睡于是上床睡觉去了。

她刚刚睡着才发现自己还清醒着,这里的一切都很不一样,她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睡觉还是在做梦。

她在另一个地方看到很多和自己不一样的人,那些人自称是地狱里的勇士,而没有战甲的她只是地狱里的的游魂,随时有可能被这死亡地狱给吞噬。

死神把她的灵魂封印,交给她一个任务就是去无头人那里拿回自己的战甲,她带着一颗受惊的心小心翼翼的在这死亡地狱里游荡。

这里的一切让她不知所措,还差点被一个长着人模样的怪物给吃掉。

就在她肩膀上的肉就要被怪物撕扯下来时,一个地狱里的勇士聂风救了她。聂风把怪物杀死之后让樱沫去喝那个死尸的血说那是治疗樱沫伤的解药,如果不喝樱沫就会死。

就这样樱沫为了活命像个禽兽一样去喝那个死尸的血,然后跟着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一起走。

她跨过那条用人血流成的小河,跟着聂风来到幽灵客栈,在幽灵客栈里认识了佐罗。

佐罗答应会送她到目的地,这样樱沫的心总算稍稍安了一点。

就在上楼的时候,樱沫猛的低下头发现楼梯是用人的尸体搭建而成的,这下可吓坏了樱沫,就在樱沫准备下去时,佐罗对樱沫说如果现在下去你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佐罗很仗义的抱着樱沫上楼休息,第二天早上樱沫不敢出门,可是幽小二说每个人在这里休息的时间只有一天一夜如果你不出去的话过了时间你就会灰飞烟灭。

因为害怕樱沫赶紧走了出去,刚到门外就发现外面的一切又变得不一样了。有那么多的道路每条路都是死路她根本就不知道往什么方向走。

这时佐罗与聂风,前来帮助她闯关,他们先是进入断头崖取得情报,然后路过怪石林来到无头人的屋子。

樱沫必须过了无头人这关才能拿到战甲,只是无头人必须要自己面对,送到这里聂风和佐罗也仁至义尽,接下来的路她必须自己走,毕竟心魔要靠自己才能克服。

樱沫在无头屋的里见到无头人,但是她必须用自己的念想激活无头人,她脑子里闪现出自己最恨的人最想杀的人那就是自己的继母,于是无头人变化做她继母的样子,两人进行了生死搏斗。

在这个让人丧失良心的噩梦里,樱沫成功的杀掉变成继母摸样的无头人。

樱沫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战甲,同时也从噩梦中醒过来,她庆幸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一切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在噩梦里杀了变成继母模样的无头人,怎料到继母竟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死去。

经过那么多樱沫才知道原来是梦也是真的道理,樱沫在梦里杀掉的人会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死。

经过多番巡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总是纠缠她的噩梦就是传说中的死亡游戏。

为了生存樱沫必须在死亡游戏里不断地挣扎,几年过去了樱沫才知道原来已经死去的好友之夏竟然还活着,而樱沫进入死亡游戏内是因为好友拿樱沫与死神做了交换。

从此樱沫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友情,直到她突破心魔这一关又在死亡地狱里与聂风和佐罗相遇她才受到他俩的感染再次相信友情。

在死亡地狱里经过那么多的生死磨难,慢慢的让她和他之间发生了自己觉得不会破灭的爱情。

可事实并非如此,死神再次逼近他们必须死一个,那个时候他们该如何选择

樱沫在死亡地狱里九死一生,就在她身上的血慢慢流干,奄奄一息,她自己都觉得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时,血魔的嘴深深的吻了她的唇.

活人地狱

当那扇门微微打开时,刺眼的光束顺着门缝照射进来。

现在看来,那束光是那么的光彩夺目,那么的完美无瑕。

我慢慢伸出无力的手去抓,去够,拼尽全力抚摸那亮光。

无耐,无论我怎么努力想要握住那光线,可是亮光总会从我的指缝中溜走。

失望了,正确的说应该是绝望 。

死神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的几乎可以听见我微弱的呼吸声。

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可是表情已经麻木。

虽然这一天的到来,已经是我预料之中的事,而且也曾在我的脑海里想象过千万遍这恐怖的场景,可是当死亡真正降临的时候,我还是会恐惧。

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心脏胆颤的颤抖着。

那邪恶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眼前血红一片,一幕幕死亡的画面向我袭来 。

心碎了,我痛苦的听到希望掉落的声音。

那一刻,原来我失去了我。

楔子

一年前

“樱沫如果有一天死神要取我的性命,你愿意为我死去么?”

“之夏,你怎么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疯呀,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樱沫,我是认真的,你认真地回答我好么?我要的是真话发自内心的真话。”

“之夏,你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么?”

“樱沫,我没事,真的没事,我现在真的很需要答案。”

“好吧,我想一下。”我在心里来来回回暗暗地想了好几遍,终于认真,真情的说,“之夏,我愿意为了你去死。”

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我不知道这种想法能够维持多久,但至少这一刻我是这么想的。

一年后

“樱沫,如果有来生的话我希望从不认识你,那样我就不会将你带入这无尽的恐惧之中了。”

“原来我早就被你带入死门之内,原来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替你面对死门内的恐惧。”

“樱沫,我知道到你不会原谅我,可是我怕我真的好害怕,那种感觉你懂得。”

“是的,我懂,我体会到了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恐惧,惊慌,折磨,甚至我为了活下去变成了一个恶魔,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樱沫,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想问你,如果现在让你为了我去死,你愿意么?”

“樱沫,我已经出局了,我解除了死神封印,解除死神封印的人是不能再回去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希望得到答案?”

我看着她忧郁的眼神,和她那愧疚的表情,其实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可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之夏看着我,她的眼眶里含着点点泪花,慢慢的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能不能。”

我麻木的表情在她说出不能的那一瞬间,终于泛起了久违的冷笑,其实早就知道答案的我一直都没死心,知道她亲口说出来我才明白我的傻是那么的可笑。

我把脸移开不再看她,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恨,可能是这一年内我受到的折磨与痛苦已经把我的私人情感给磨灭了吧。

我走出大门,又停下冷冷的忠告,“从今往后我不再认识你,之夏你要好好好活着你的命是我换回来的。”

正文恐怖电话

我有个好朋友名叫之夏,我们的关系很好很好。

也许是我们都是单亲家庭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生活有太多相同的地方,所以我们才会那么的亲近要好。

从小到大我们都是形影不离的,我们总是在一起玩,一起开心一起痛苦,一起互倾心事。

可是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两年前我们搬到了别的城市居住,从此我和之夏就在电话里或者信件里联系。

我依然在她寄来的信件中可以看到她对妈妈的抱怨,我一样会在寄给她的信件中表达对我继母的不满。

我们虽然没有再见面可是我们的心灵却离的很近,就像我们从未分开过似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只维持了一年,一年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之夏很少给我打电话和寄信了,每次我想她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我完完全全听不懂。

从那以后我就觉得之夏怪怪的,可是怪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因为内心觉得不安所以我也很少打电话或者寄信给她。

因为我有些害怕,每次和她通完话就像刚看完一部很害怕的恐怖片一样,我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里真的很担心。

9.10号,这天是之夏的生日,我坐在电话旁边看着电话许久许久,我好想给之夏打过去问候一声,可是我内心还是十分的抵触害怕。

我的手摸起电话又放了下来,就这样的动作来回持续了十几次。

就在这时我讨厌的白琳走了过来,白琳和我一样大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已经十多年了,大家肯定都以为她是我的亲人。

其实我一直那她当仇人,我不喜欢她讨厌她,她同样也厌恶我。

白琳是我继母的女儿,她随她妈妈一起嫁进我家,因为爸爸一直在外面工作所以顾不上我。

就是因为这样我在家里没少受她们母女俩的气,白琳仗着有妈妈撑腰所以什么事都要和我争抢,每每都是我委屈求全。

这些年来她们对我不是嘲笑讥讽,就是冷言冷语,我真是受够了,恨不得她们赶紧去死。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白琳得意洋洋的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没好声的说,“你干嘛呢,拿着电话又不打有病是吧。”

“关你什么事,我打不打电话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指点。”我看不惯她那讨人厌的表情。

白琳黑着脸把我使劲扯到一边怒言,“陈樱沫,你少在这碍我的事,你不打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还要用电话呢?”

我很生气,白琳是故意的可是我也不甘示弱,接着她的话茬就冷笑说,“那你慢慢拉没人跟你抢。”

话音刚落,白琳就伸手扯拽住我的头发,疼得我无法还击。

这句话惹怒了白琳,她的性格本来就强势,怎么可能受我这言语上的闲气。

“你让谁慢慢拉呢,你找死是不是。”这时白琳已经把我压在她身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红着脸,满心的委屈说,“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吆,你还对我不客气我倒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说完就开始动手。

我挨了一会打,终于使了全身的力气把白琳推开,开始反击。

就在这时听见吵闹生的继母闻声走了进来,看见扭打成一团的我们大喊,“住手。”

我们闻声都停了下来,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瞪着对方。

继母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睛瞪着我们问?“为什么打架?”

“她先骂我的,妈妈她骂我。”白琳哭着好像很委屈似的恶人先告状。

“我没骂她。”我的表情充满仇恨的回答。

“骂了骂了,就是骂了。”白琳一口咬定是我先骂的她。

我怒瞪双目看着白琳,“到底是不是骂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白琳用那鄙视的眼神回赠我,“樱沫,我知道我和妈妈来你家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可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我啊。”呜呜.

她又是老一套,装可怜博得她妈妈的同情心疼。

“白琳,你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可怜像吧,到底谁欺负谁你心里有数。”我恼怒之极。

“好了。”继母黑着脸眼睛瞪着我没好声的说,“樱沫虽然白琳是我带来的不是你的亲姐姐,可毕竟你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和别人比起来你们算是亲的吧,白琳比你大了几个月自然是姐姐,你应该尊重她。”

“谁不尊重她了,受委屈的是我,挨打的也是我,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女儿,反而来教训我。”我一脸的不服,倔强的看着后母。

“说你几句怎么了,我妈也是你妈就不能说你几句么?”白琳扯着嗓子吼我。

继母白了我一眼,然后拉着白琳说,“算了你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没娘教的孩子就是没礼貌。”

“你说谁呢,谁没娘教?”我心中的怒火直冲上来,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说我没娘教所以我很气愤。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想吵架呀,谁怕你。”白琳擦掌磨拳的又想要教训我。

“好了好了,跟她这种人犯不上,今天我们要去外婆家别耽搁了。”继母拽着白琳离开躲开了和我的冲突。

这些年就是这样,我一直在她们的压抑中走过来的,我内心的痛只有之夏才知道,之夏我最好的朋友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想起你。

以前一直都有之夏陪着我所以就算我受了委屈也不会觉得孤单,因为至少有人在身边陪着我鼓励我,可是这两年没有之夏的陪伴我越发觉得自己好孤独好无助好压抑。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妈妈,想着爸爸,想着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时光,想着想着我哭了,哭着哭着深深感觉到了那最美好的时光也变得支离破碎。

现在唯一让我想念的只有我的好友之夏了,可是怯懦的我又怕给她打电话,怕听到那怪怪的声音。

“铃铃铃”就在这时电话铃音响了起来。

我感到了电话铃音的冰寒之气,突然觉得浑身发冷有些害怕。

我知道这个电话是之夏打过来的,因为我很明确地感觉的到。

我的手有些颤抖,心里有些怕怕的拿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樱沫,我一直在等你电话。”之夏的声音非常的低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总是让我觉得有一种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觉。

“之夏,对不起我有些事所以耽搁了。”我的内心开始发毛,因为之夏的声音与语调总是让我和恐怖片联想在一起,所以我越来越怕。

“没事知道你平安就好。”

之下的语气平淡低沉,可是我还是能听的出她很关心我。

就这简单地感觉突然让我的内心拥入一股暖流,把我受惊害怕的心给包围住,至少这一刻我不怕了。

“之夏,祝你生日快乐,最近过得好么?我很想念你。”

我说完之后,久久不见回音,电话那头什么声音也没有静的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之夏,之夏你在么?之夏你还在么?”

许久电话那头才传来之夏的声音,“樱沫,你怕死么?”

这句话把我内心的暖流完全冲击开来,我又陷入恐惧之中,之夏的语气太阴寒了,寒的可以将一头牛活活冻死。

“之夏,你怎么了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我的心在颤抖,在害怕。

“我怕,我真的好怕,它一直缠着我,一直缠着我,我摆脱不掉摆脱不掉。”之夏的声音变得很慌张急促。

“之夏,之夏,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半响,之夏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她的声音又变得低沉,“没事,樱沫我没事。”

“之夏你还好么?你妈妈在身边么?”

电话那头没又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半响只听,“嘟嘟.”的声音之夏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之夏的情况很糟糕,可是我又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她。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自从这次和之夏结束通话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其实我的心里是很关心之夏的,很想知道之夏过的好不好,可是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所以我一直没有联系之夏。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过了这个夏天我就高中毕业了。

爸爸问我打算考哪所大学,我很迷茫对于未来该怎么走我一概不知。

其实我的成绩一直都不是很好,考大学对我来讲根本就是扯淡,我是不会考上的。

我知道爸爸对于我的寄望很高,可是我根本就不是学习的料,如果考试失败爸爸一定会很失望的,可是我已经努力了。

前途渺茫的我,决定毕业后就去我的老家青岛姑姑家里,与其让父亲看着我失望,还不如我躲到姑姑家不见他唉声叹气呢。

到了青岛找份工作顺便去看看之夏,看看她怎么样了,探探究竟是什么让我感到恐惧。

这个决定已经在我心里想了一点时间了,眼看就要到考试的时间了。

我不希望心里有太多的包袱,毕竟最后一次考试了我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所以我决定把我要离开的事情告诉爸爸。

今天晚上,家里的气氛显得格外的平静。

爸爸出车刚刚回来就看着我说,“樱沫,明天就要考试了,再赶紧复习一下争取拿一个好的成绩。”

爸爸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慈笑,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对我的期望有多高。

看着爸爸这样我真不忍心告诉爸爸我不行,可是我又不得不说真的是很为难。

继母脸上露出不屑的看着我说,“樱沫从小学习就不好,考大学?我看在复习一个学期也不行。”

白琳扑哧一笑说,“就她门门都不及格还想考大学,真是痴人说梦。”

父亲的脸上的笑容没有了,我看出来了父亲不是因为她们的话而生气,而是因为有我这样的女儿感到不幸吧,反正现在的我是这样想的。

“樱沫,不管怎么样都要努力,如果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父亲的表情很严肃。

白琳哈哈笑出声来说,“叔叔您就别难为樱沫了,她已经比别人多上一期高中了,现在她在那学校里年纪已经是最大的了,还再考一次,要是她一辈子考不上还要考一辈子么?”

“考什么考呀,要是这次考不上就来家里找个工作好了,再考一次不用花学费么?现在的学费那么贵都浪费在樱沫身上了。”继母黑着脸怒瞪爸爸和我。

父亲没再说话,他本来就是妻管严,继母说东他不敢往西,所以我在这个家里只有挨欺负的份。

看着父亲为难的样子我站起来说,“爸爸,我打算考完试就去青岛姑姑家,我想在那里工作。”

父亲听完看着我半响没有说出话来,我知道他不希望我走可是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白眼狼,这翅膀还没硬就想飞了。”后母嘴里狠狠的说。

“我怎么就是白眼狼了,你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我没好声的反驳她。

“樱沫,你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父亲指责。

“爸,你为什么总是向着她说话,她不就是怕我走了以后没人做家务么,不就是怕我去青岛工作后就不能控制我么?就是怕我以后挣钱了不给她。”我心里很是委屈的大吼。

“你吼什么,吼什么吼,我们把你养这么大难道就不能有点想法么?你大了毕业了可以工作了,难道就不应该往家里交钱么?你还有理了。”继母振振有词。

“养我这么大,你管过我么?我长着这么大吃的用的全是我父亲挣来的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言之凿凿。

“樱沫,不许你这么跟你妈妈说话。”爸爸呵斥。

“我就这么说话了,她不是我妈不是我妈。”我正说着只听“啪”的一声爸爸伸手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红红的,这是我记事以来父亲第一次打我,我满肚的委屈看着爸爸,心里好难过,好难过。

这时家里安静下来,继母和白琳都坐回位置没再发话。

我看着爸爸,满眼泪水,我不知道此时我是恨他还是气他,我只知道我不想看他不想见他。

就这样我负气连夜离开了,就连第二天的考试我都没去,就这样坐上火车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城市,讨厌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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