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 中传—工作风波 -- 八十六、贺飞的故事与我2

贺总有个远大的理想，抱着小美过他俩的两人世界。

在认识小美后贺总总会想象小美的样子然后用上右手定则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哪怕在他父母统统下岗且母亲染上非典的日子。贺飞不是朱熹，不能做到“理”与“欲”分家，想理的时候就好好的看着他妈相片沉默，想象有饭吃的日子，想欲的话毫无疑问那就是用上物理的右手定则，当然左手定则也是行的，只要能产生动力就行了。

每个人都是圣人，因为人是那样合适宜的存在着。理与欲都是发泄的工具，能派上用场主持着生死与享乐就行，要不就没那么多鸡与鸭了，再者也就没潜规则与夜场了，再再者手机就不会无原无故的收到“距你15分钟，ISO标准服务。大型秀吧i名莉i人，17岁妹妹36D，长暴斯丝袜，吞静O爆，C轮战一杆四洞。158XXXXXXXX,小丽丽丽”（原抄近日收到短信）。

十几岁的人的人生观除了批判还是批判，除了以调侃的方式骂别人就是被别人调侃着，他们迷茫着，在理与欲间迷失了方向，接着自残——自己找乐子与自责。

十三岁的我开始了这样的生活，这是很不幸的事儿，没别人聪明却干出了超年龄的事儿来。十八岁的贺总也干起这事儿，这是很庆幸的事儿，因为他个书呆子，以前除了书不理也没有欲，吃饭了啃书，啃完了书累了睡个觉，早上起来继续啃书，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想去感受生活，他是个值得庆幸的人儿，一直到了十八岁才来了理性与欲。

如果贺总继续格他的书，或许下一个朱熹不姓朱，姓贺。

贺飞小时有个梦想，想着能成为名科学家。为什么那么多小孩小时的梦都是做名科学家呢？或许我能扯到奥特曼身上以及他的激光，尽管早些年没有奥特曼。

长大了点，贺飞又有了个梦想，长大后成为名文学家，以自己的思想征服世界。我想，我如他一起坚持它这个梦想的话，那他会写下后有的读书笔记作为自己的丛书。

再长大点，贺飞又改了个梦想，梦想再长大点商学院毕业后去经商，挣一大笔一大笔的钱，然后洒在太阳地下晒太阳，雨来了用纸钱搭幢房子，李嘉诚那般的。

十八岁看到穷困潦倒的家和小美后，他又有了个梦想，搂着小美幸福的过两口小口子的生活，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但逢年过节去领导家串串门只要不被炒鱿鱼与染上他非典就行。

贺总的梦想是伟大的，因为他放弃了所有名誉与节度愿与一女子常相厮守，是值得钦佩的，在这满是金钱主义的社会里。

贺总的梦想是悲哀的，因为他放弃了所有名誉与节度竟为了与一女人常相厮守，是得上前吐点唾液的，在这现实的社会里对于梦想竟不战而降。

十八岁的那年，我也降了，为了我的静儿与哭鬼，为了我所有的生活。

我是个该被唾液津到的人，因为我降了，我放弃了我一个又一个梦想，最后降了生活。但不觉得怎么羞耻，尽管曾经羞耻过，因为我曾经拔过剑，如偏要将剑艺术化成贱，我同样认同，一切的一切都那般真实存在过。

贺总认识小美在天桥上，这是偶然也是特定，因为极具有人为因素。

贺妈染上非典的第十四天，贺总已两个星期没去上学了。那夜他一个人在马路边行走着，左边是马路右是商铺，一阵喧闹盖过另一声，贺总开始害怕，他就这么一个人走在喧闹的街道上。最后在天桥上站住了脚，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看着前面的十字路口。车停在那，他站在这，距离是多么遥远又是多么亲近啊！刷，一下子，没忍住泪流了下来，但没哭，他是坚强的孩子，坚强的活到了十八岁。

贺总对自己说，我很坚强，我很坚强，我很坚强。

总是强调的自已坚强的人坚强吗？如同总想着发财的人能发财吗？总是喊着我不怕死的将军能不死吗？

很庆幸，那一连三声的我很坚强被小美听见了，因为她在捡地摊货。

贺总说完那三句后蹲在角落里，不看车，不看人，低头闭着眼，似乎在极力阻止泪再滚出眼睛。

“大哥，怎么了。”背着背包的小美蹲了下来，打量着低着头的贺飞，“哭了。”小美笑了。

那时的小美不小了，上了初三，但她脸上依然浮现着幼稚的年轮，他只有十三岁，十三岁的人能思考些什么呢？或许就是哭与笑。看着他哭，她笑了。

贺总没发脾气，狠狠的瞪了眼眼前这个不讨厌的小女孩，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他那纠结的思想。

“哭算什么男人啊！”

一语惊动梦中人，贺总即刻抹起角泪花道：“我怎么哭了。”

“谁说你哭了，我只说哭算什么男人。”话落小美一个转身靠在栏杆上，叹息道：“失恋的人儿啊！”

“谁失恋了？”贺总抢词，“别乱说。”

“甭说我乱说，写你脸上了。”小美捣蛋般，附到贺总脸上寻找着泪迹，然后在他眼角边划下一丁点泪水，“这不是。”

贺总呆了，看着眼前这个人儿，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或许因为从来一个人，或许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或许看到她的第一眼不讨厌，他触动了，他的心弦动了，为一个带着可爱脸庞的小女孩。从某种角度他能想想公主的容貌，还有她的体香，让一个人在沉沦中沉迷，那时那刻他忘记了住院的母亲以及他所有的书籍，他感受到了，如感受到那一篇又一篇的爱情诗歌的感受。

是的，他爱上那样亲近的感觉，爱上眼前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

小美说：“甭伤心了，我也刚从那阴影走出来。”接着小美起了身，再接着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自己。”话完，小美撒娇般的又向贺总笑了，纯属阳光般，给人无限的力量。

贺总又迷了，迷在那唇的弧度上。

小美离去时贺总没与他打声招呼，不是因为她笑了他，而是他被迷住了，理与欲纠结了。

如小美与贺总能走下去的话，那我得为我自己庆功，因为这都是我的成就。在看了我的文章后，小美走出了初恋的阴影，豁朗起来，不再为学历和情感纠结，不再为了明日能吃饮饭而让今日挨饿。

人不可在一棵树上吊死，得在多棵树上多死几次，而这几次完全可以以你的智商做到，例如估计出哪枝杆能支持多重多久时间动力又是多少等等。

这是我自杀法则，也是我的处事法则。当一个郁闷时不妨也稿得身旁的郁闷，接着自己就不郁闷了，因为我算出了死亡必不成立的因素。

或许小美渗透其意，自己想郁闷下于是就将别人搞乐了。或许小美还在雾中看花，自己想乐下也将别人搞乐了。

十四岁的我就这般玩弄着文字与思想，我极想一直郁闷下去，就此想胡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