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前传-孩子波浪 -- 十一、游戏拉上性

完事后抽出静儿的身子躺向另一边，吐一口气。

我说，静儿，刚才你真的没睡吗？你一夜没睡。

静儿依着我，将我手臂枕在她的头下。手有些麻痹，但没关系，只要静儿愿意这样枕着就行。

静儿说，睡不着。

我说，为什么睡不着呢？

静儿说，你以为我们女人像你们男人一样啊，干完事后呼呼大睡，还第一次呢？

我没有听错，我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她说她是女人，她说我是男人，那是否就代表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了呢？哪我们什么时候将会有孩子啊。

孩子，对于一个刚十八岁的男人和一个刚十七岁的女人来说绝是不可能的事，那是很长久的事儿，最起码我们负担不起一个孩子，我们只是高中生。

可我发誓跟静儿摩擦我们彼此都没戴套套。

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我有睡得像猪吗？我亲了亲静儿的额头说。

你就是猪，不，应该是狗，一醒来就干那勾当的事儿。静儿撇着嘴说。

我是狗，你跟狗一起干，那你是什么？

去你的。静儿一把推开我，我差点儿掉下床。

哎呀。在要到达地面的时候我叫了一声。于是，我直接倒向地板，再后来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哪儿。

起来，起来呀。静儿用脚踩了踩我的大腿，但我没有想起来的意思，继续躺着，装死。

不要装了，一点都不好玩。说着说着静儿玩起我的弟弟。

我还是躺着，尽管她对我的弟弟做了些卑鄙的事。

过了好些会儿我依旧没理会她，静儿开始害怕。

喂，喂，起来啦，一点都不好玩。

静儿站起来，摸着黑走向门边，啪，一声，物体与物体相撞。我睁开眼什么都看见，能看到除了黑还是黑。但我没有理会，继续躺着装死，尽管静儿叫了好大一声。

灯突然亮了起来，我迅速的闭上眼，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是个死人，死人什么都不需要知道。

涛，起来啊，不要吓我，起来啊。静儿拍着我的脸颊。

起来啊……静儿的声音开始带起了鼻音。接着她的脸紧贴我是左胸。还好，有心跳。说完慌张的找着东西，我似乎被忽略了。但我能分辨出她在哭了，哭得很严重，刚成为女人的人就要成为寡妇了谁能接受？

对，120，喂……静儿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静儿这话一说我活了，使劲抢过静儿手中的手机然后按下挂机键。我还来不及解释静儿便抱着我哭了起来，她说，你醒了，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紧抱着她，没有说话，沉默。当我看到静儿的手腕上淤青了好大一块时，我明白这个“装死人”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哭着哭着慢慢的静儿的情绪好了好些，但就那好了些的时间里静儿一把将我推开，你骗我。接着，静儿抚过淤青的手大哭了起来，比刚才厉害。

我一把拉过她把她搂在怀里，把她搂得很紧很紧，空气也不能成为第三者。我放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骗静儿了。

静儿的手揽过我的脖子没有说话，一直哭。

对不起，静儿，以后不跟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了，我混蛋。

静儿推开我哭着说，这很好玩吗？说完擦了擦眼泪嘟起嘴。

看到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静儿光溜溜的身子。她的身躯很白很白，如要用句夸张的话来说，那就是——雪了。我喜欢雪，雪总给我带来诸多的快乐。更不用是说是情人了，一对情侣走在全世界都是雪的路上且天还飘着雪，那是多么浪漫的事儿啊，要是能在雪堆里用身体取暖，做爱那更别有一翻滋味了。

当然雪白不至于连轮廓都看他不清，两座高峰在光管的照耀下显得特别醉人，如用句女人性感的话来说，那叫丰胸。对于我，两座峰的手感相当好，一个手刚好覆盖一座峰。静儿的身体是苗条的，排骨能清晰的看到，骨感程度很大，如果要静儿站起来走个路，那大S中的S是不成问题的，那为什么以前的我没有注意到？难道以前纯是思想，不可能！在无聊时我总想象女人的上半身与下半身。哦，此时此刻静儿是光着的，这才是最真实的她，当然，我爱的便是真实中的她，没有任何的掩饰。

女人为什么有美与丑之分？灯一关不是一样做爱，性质是一样的，幸福与享受也是样的。那人是以什么来作为审美标准的呢？以面子，一个人跟一个清秀的人站在一起总比跟一个长得不像人的人人站在一起更有面子，人天生就这一本性，以脸的清秀程度作为美的等级层次。同样的道理，跟漂亮的女人干起事来不可能想到糟糕的事，例如嘴是歪的想象到她下面是不是也是那样“美”，当然，这样的可能少之又少，歪了。如与美人干事的话男人会想象到跟一朵鲜花干事，那是多么奇妙的事儿啊。

如要用黄道学术上的话来说的话，静儿的身体皮肤与身材精致到没有瑕疵。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真实的女人身子，以前的一切都是虚幻，哪怕夜里对着电脑射过多少次，都是情欲在忽悠人。当然，这也是我活到了十八岁第一次真实的见到女性的性官，以前我的是个书呆子，我是个工具，整天在培训班之间奔跑，连小小女生的XX也没见过。我知道，我是个跟不上时代的人，我的时代早已被几百甚至几千年来的古人盗了，输（书）了。

我们互看着，静儿也像见到稀奇动物一样来回扫视我的身体。接着我们的视线相接，彼此尴尬，然后静儿没有再哭了，她笑了笑，接着我也笑了。隔着灯光我们就这样莫名的笑着，但不知笑了多久，记得我笑时下面也笑了，慢慢的又有反应。那次我们没有关灯，也没有到床上去，我似乎有点残忍，就让静儿躺在那冰冷的地板上，且压着她的身体。可是，下半身已不在大脑的控制范围之内。

可重要的是静儿没有挣扎，愿意那样躺着任我摆弄，只是有时会在我的身下低吟几声。我知道静儿爱我爱到了极点了，她完全忘去了手腕还淤青的那一块。

我们又开始缠绵。不知是否每一个人的第一夜都这样缠绵几次，不是不想睡觉而是有享受不得不去享受，毕竟对于我来说已经忍了十八年了，十八年是什么样的时间观念？那是人一生的四分之一。而这四分之一恰是人一生最重要的时间，以性格来说，十八年过得怎样就决定你性格怎样，而性格决定的便是你的一生。如果一个人到了十八岁性格还是相当劣质，那这个人玩完了。当然，对于性也可以以这种看法去看待，如果一个人的第一夜性交只交了一次的话，那这个人对性对人生都玩完了，因为他性趣只有那么大，然而性是人活着不可少的一部分，当然这里面说的有些是单身的，但单身的也常会自给，如果不会，那只有一个可能，生理有问题。

如果人的第一夜只交一次的话，那他们婚姻一定美满不起来，他失去了性趣。婚姻这条绳首先由性连接，到以后有了孩子有了家庭，婚姻则由性与家庭组成。

所以嘛，我与静儿是很有戏的，已经第三次了。

这一战不知打了多久，似乎在有灯光的地板上更能给人带来更多的刺激。射了后抽了出来，翻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没有理会静儿，就那样躺着，闭上眼。过了会儿窗外下起了雨，把玻璃窗打得啪啪的响，一下子惊醒了。我叫了声静儿，静儿没有应我，我翻身，静儿已经熟睡了，嘟着嘴像猪猪般熟睡，让人很是疼惜。

看着她安详的样子我没有叫醒她，舍不得叫醒她，她累了，真的很累很累，守着我一整夜。

我轻轻的把她抱起，然后轻轻的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她拎了拎被子，舔了舔嘴唇，没理我，睡了。我喜欢看静儿这般安详入睡的样子，就像我喜欢看着天花板发呆一样，如果偏要说个理由，那我会选择说，我爱她。

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就这么简单，只要有份安静的心，眼睛一直看着一个人的面容，连眨眼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我想刚才没有入眠的静儿就是这样看着我，像现在我这样看着她一样，对眨眼来说——是一种奢侈。

看着静儿，不知什么时候我睡了，抱着静儿，那是多么不该的事儿啊，但也没法实在大累了。当我醒来时静儿已经像我看着她一样看着我，我们没有说话，用同样的神看着对方，看着看着因为是距离的原因，慢慢的我们又开始接吻，接着接着又开始缠绵，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人对一件事永做不厌且一天几次还异样的满足，我想除了做爱已想不到其它的了。

那天我们逃课了，至于为什么要说逃课我就说不出其中的原因了，我们只是没去上课而已，那有逃啊。这一定是教育出了问题，多不文明的词儿啊，不是说要尊重人权吗，我们怎成了逃犯了呢？

那天早晨做完事后静儿冲了个凉后叫我也去冲凉，当我洗完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至于是什么视剧我便不晓得了。我认为那样的偶像剧只会使自己变成白痴，从中能获到的除了眼泪和神经搭错线外只剩下浪费的时间。我是个自我主义者，从来没有偶像，有人说没有偶像的人是可怕的，因为没有偶像人生就没有目标，没有进取的方向。但我认为有偶像的人是可怕的，有了偶像后思想就僵化了，总以偶像作为标准，要知道人是没有完美的，更重要的是人被捆绑在一条绳子上，一条绳子说明什么？那就是决定你的生存范围，谁都知道一头牛被圈在一根柱子上的痛苦，绳的长度就是牛的生存范围。偶像是一条绳子，再用力带来的只有你的痛苦。更重要的是明知道自己不能成为你的偶像还去坚持不懈，如，你是个高端的近视者而你将飞行员作为偶像，这不是自找苦恼？

当然，有些人会说：我是把他视为偶像，他是我的理想，但我不一定要成为他。当然，这样的思维很好，知道理想与现实存在很大的空间，但明知道自已没法去逾越，还去看好他，那不是在浪费生命？为何要将时间浪费在自己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儿上？不是神经搭错了便是进了水了。如果你狡辩说是一种消遣一种娱乐，那我无话可说，那只能说我自己的神经拉错线了。

人，可以这般无聊的活着，人，可以一出生就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