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 -- 零零陆：人之本能

疼痛是每个人所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相对于一场完美的人生而言，这就是人之所必须经历的过程——

长天题记

当李明正在想着对手的强大和可怕的时候，张亮却突然走了进来说道：“李局长，刚接到局里的通知，要您马上回去一趟，好像是上面来了电话，你看看你是不是能够先回去一趟，至于这里，您大可放心，我会尽最大的力量来保护这里的安全。”说道这里张亮想到了对方杀死市长所用的手段，赶紧又加了一句：“签于对手的强大，我们只能够尽力而已，你看看你是不是早点把这两起案件报上去，毕竟对手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人之本能，如果案件压在我们手里的话，我怕事情会越来越遭。”李明道：“看来上面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消息，你们的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不过这也怨不了你，毕竟这两起案件太过于可怕，我隐约有种预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对方的最终目的绝对不是市委书记和市长那么简单，如果这种预感一旦成立的话就太可怕了。毕竟我们手里掌握的证据太少了。至于向上面报告这两起案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的时机尚不成熟，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缘于我们的推测。我们对对手到现在而言还是一无所知。只有我们手里有了证据证实了我们的推测，我们才可以把这两起案件交给上面。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其他你明白吗？”张亮道：“我知道这些，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对对手一无所知。如果您的预感是正确的话，那这两起案件就太可怕了，不过我还是认为您尽早把这两起案件报上去，毕竟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全市人民一个交代。李明道：“我何尝不知道要给全市人民一个交代，可案件发展到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实这两起案件的真实性，如果现在这样冒然报上去的话，我们会处于一个被动地位的。毕竟我还不想在自己的从警生涯里留下任何的污点。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先回去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住无论如何要保证这里的安全，如果人手不够的话你在通知我，记住现在千万不要在出现类试的案子了。还有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尽量能拖就往后拖吧。”张亮道：“我知道。不过您也知道这种事情传的特别快，我怀疑让你回去就是上面已经知道了什么消息？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您在这个时候回去接保密电话的。”李明道：“是福是祸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左右的了，听天由命吧，这里我就暂时交给你了，千千万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张亮道：“我尽力而为。”李明看着自己手下的一员大将想想这些年他破获的那么的案子。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信心满满的，而唯独面对现在这两起案件的时候显得毫无斗志不由道：“张亮你也不要太惧怕对手，只要他能下手杀了人，我就相信他们一定会留下证据的，慢慢来我会尽量给你们争取时间的。记住对手不管多么强大，只要他和我们一样，他就一定会有弱点出现，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对方的弱点给对方致命一击。我相信你也同样相信你手下的那帮兄弟。记住一点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一个完美的人。我相信你同样不会比任何一个人逊色多少。我先走了。你在这里尽量处理一下事情吧，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和我联系。”说完这句话，李明径直离开了这个临时的办公地点，但是只要他知道他刚才的那些话语说的是多么勉强。因为他知道面对那些在暗中的对手他们根本就和对方不在一个档次上。之所以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为了给张亮打气而已。他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刻他已经凭借自己的公安局长的位置隐然成了这个城市的主宰。但他更想不到的是当他回去后他才发现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在回去的路上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9：45分他已经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当他刚坐下准备喝杯茶水的时候才发现设置在办公桌的保密电话已经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顺手拿起电话就听见话筒里传来省长的道：“李明还没有回来吗？你们不能在推一下吗？”李明道：“我刚回来有什么事情吗？”省长道：“李明你终于回来了，那两起案件现在是什么结果？有点眉目了吗？”李明听到这里心里一惊果不其然消息已经泄露了出去，但他仍是故作镇定的说道：“你说的是本市市委书记和市长被害的案子吧，到现在已经确定了他们的死因，但我们手里对对手一无所知你就是不找我的话我也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给你报告呢？”省长道：“李明，你少给我来这一套。这些年我还能不了解你，在没有充足把握的前提下你是不会透漏任何与案件有关的消息的。这一次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是通知你，这两起案件绝对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之所以这样说不是因为死的是市委书记和市长，而是因为在今天早晨5：30到8：30全国一共有7个城市发生了高官被害的案件，按照道理说，发生这样的案件至少要有一定眉目后才会向上面报告，但就在不到9点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上面打来的保密电话告诉我你们那里发生的事情，而且上面一在要求凡是发生案件城市的主要负责人要尽快赶到公安部去，详细汇报这些案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我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是对方极有可能是国外恐怖组织针对中国所策划的恐怖事件。所以我要你立刻带上与案件有关的所有资料和材料立刻赶过去，尸检报告要是已经出来的话，复印一份存档把原件直接带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李明道：“我知道了，不过目前这个说法还是不太可信，但如果您说的上面的消息属实的话也只能这么解释了，我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就出发，有什么事情我会随时联系你的。”省长道：“那你路上小心点，至于你龙城目前的局面，我会另外安排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还有就是告诉你手下的人，尽量封锁所有的消息。你收拾下，马上出发吧，记住到那里有什么说什么,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恐怖事件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问题都将由上面统一部署，这个时候你那臭脾气就得改改了。”李明道：“我知道，我会小心应付的，没有事情的话我先挂了，有什么事情我会及时联系你…”李明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电话里传来电话盲音。李明让在酒店的张亮把尸检报告复印了一下带上原件去前面的路口等他而他则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直接坐车奔向了飞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李明却一直期盼着那个电话能够在度响起，但可惜的那个电话一直就没有打过来，好像对方一下子消失了，按照道理说如果对方真的有那么大的能力的话，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去做什么但显然自己现在的任何行动都在对方的监控盲区之内，想到这里李明似乎看到了击败对手的办法但他同时想到是来自省长的那个电话，如果在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在全国有7个城市发生高官被杀的案件的话，那么这个影响力简直太可怕了。但现在谁也会想到的是对方绝对不是所谓的外国的恐怖势力，而是来自国内的一些自命为侠义之类的人物，从李辉和市长的被杀案件还有对方给自己的电话就可疑说明这一切，如果对方真的是来自外国敌对势力的话，那么对方一定不会浪费时间和经历来策划这些案件，更何况还要详细的调查被杀者的生平资料，他们如果真的要制造恐怖事件的话，只需要去炸几个有影响力的建筑物即可，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李明却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如果上面真的就这样定位于这些案件的话，自己是不是要站出来阻止呢，如果自己阻止很明显的就是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但就算是把自己搭进去依照自己的能力能不能阻止这些案件的定性呢？李明的大脑里一直在反复思考着这些问题，以至于当张亮在路上给他尸检报告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知道到了飞机场他的电话在度响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陌生的电话终于在一次的给他拨了过来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在飞机场，正在打算做就近的飞机赶往北京的公安部，我不管上面是如何定性这些案件的，我要你一定要实话实说，至于你自己的事情我暂时不予追究，至于我的身份，你大可放心我和你一样都是炎黄子孙，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是一个年代的人而已，还有我有我的处理问题的方式，在你们看来也许我们的方式过于极端，但对于我们而言，我们认为这是很正常的，既然官方考虑到人道主义废除了一些酷刑，在加上你们这些高官的便利条件，有些时候你们做的一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来过问或者不知道如何过问，那么好我们就让这些该死的人去死，和你同去的那些人都会接到类试的电话，你自己看着如何处理吧。至于我们的身份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你们眼中的无为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