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过去已成云烟，现实这样无奈 -- 第二十七章 回忆中的曾经的四代目
上忍选拔的结束，水门又回到了自己的平日生活中来。看到三代大人面对堆如山的账单的时候，还有团藏阴沉的脸之后，水门对自己的陷阱造成的恐慌并不放在心上。只是卡卡西有些欲言又止的目光，让想偷笑的他，闭上了嘴。他告诉自己他是名誉长老，是曾经的四代目火影，是卡卡西和白的师傅，是鸣人的父亲……•
“水门，你们下去吧。”三代大人开始赶人，几日未动的檔隐隐有把办公桌覆盖的趋势。三代目揉着太阳穴的样子，让水门突然感到猿飞三代目真的老了。衰老的三代目，即使曾经被称为“忍神”的人也难逃过衰老的桎梏。
即使他再讨厌根部与团藏和长老团，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同情与怜悯。这就是人类啊，即使再有野心的人类也会衰老。而自己以后将要拥有的无尽的时间里又会是怎么样呢，是慢慢的失去作为人类的感情，还是失去作为人的最后习惯？
“那么，我们先走了！”水门向三代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团藏，带着另外几个敢闯考场的人士走出了办公室。
“四代大人……•”一直没有说话的阿斯玛迟疑的开口。
走在火影楼的走廊上，水门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继任火影的那一段时间，时间的确是一个让人无法琢磨的东西呢。不知何时微笑已经渗入眼底，那时的自己年轻气盛，甚至敢跟长老团叫板。为此自来也只是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和无力的说：“呦，小水门，你真的是个天才。”
“老师……”卡卡西拽了拽水门的衣袖，他知道自己老师又在处境伤情了，但是这样的老师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老师，我们要干什么？”卡卡西咬了咬牙，对于私自闯考场这个罪名他并不想让老师多加在意，但是触景伤情的老师，他真的看不下去了。
凯跳出来，十分有活力的看着他，仍旧是少年时期的盲目崇拜，只是因为自己的速度比他的快，身手比他的好。
水门摇了摇头，回身对等待自己说话的三人说：“阿斯玛，我已经不再是四代火影，以后不必如此称呼我。”
“是，波风大人。”阿斯玛愣了一下，如此回答。
水门不再对自己的称呼纠缠，接续说：“你们三个先回去好好休息，三天后我会给你们任务的。”
“是，波风大人（老师）！”三个人齐声回答道。
独自一人走在木叶的街头，时过境迁的感觉又油然而生，他原来已经离开木叶这样久了。那时的自己可以说的上是年少轻狂吗，不在意，也不排斥所谓的崇拜。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头像，四个大大的石雕俯视着最爱的木叶。可是如今自己的心在哪里，是正在鸣人体内封印里沉睡的奇奈那里，还是卡卡西和白那里，还是鸣人……
年代久远，几乎没有村民可以把自己和岩壁上的四代目相比了吧。毕竟已经过去了八年了啊。曾经的四代目，现在的九尾妖狐，命运真的是让人寻味的东西啊！水门感叹。
关于木叶，水门虽然不再像逃亡中那样抵触，但是被安上了名誉长老这个头衔，自由惯了的水门感到了拘束感。不过由四代火影到现在的名誉长老，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不用再担心木叶的一切繁琐事物，而是闲暇的时候可以支配那些名为保护实则监视的暗部呢？
水门并不是一个呲牙必报的人，他有自己的坚持原则，按照自来也的说法是温柔的有些过了头，不管是同伴还是敌人。他并不想反驳自己老师所说的话，但是经过这几年的逃亡生涯，他已经不再是木叶曾经的四代火影，而是一个父亲，一个师傅，一只被人恐惧的九条尾巴的狐狸！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自从八年前的九尾袭村之战就已经不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前台，做什么一村之影。他只是一只九尾狐，并不是人类，即使现在的自己仍旧保持着人类的习惯，也不再是人类。拥有无尽的生命的代价就是必须面对无数的生死，没有任何人类可以逃脱的宿命。
“嘻嘻•••••哈哈……•”
孩童们在公园里玩着他们现在喜欢玩的游戏，脸上的笑容让水门感到恍惚。他记得四年之前，有一个孩子形单影只的坐在这里的台阶上，神情落寞的看着夕阳。而如今换做了自己。夕阳的颜色，温暖而又惨烈，双重的含义。残阳似血，多年前的战场上也是如此呢。那时的自己年少而轻狂，自来也老师每一次心惊胆战的样子，然后是奇奈的相遇，一切与夕阳有关的过去，不仅有泪水还有笑容。
我们曾经的村子，奇奈，这里还是我们的归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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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伊鲁卡很严肃的看着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对两个孩子做了一下德育测试。
“鸣人，坐好了。”白把正在不安分扭动的鸣人按在座位上。
“白哥哥，他们都走了，我要吃拉面啊。”鸣人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坐在白的旁边。
白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鸣人，老师大人不是说了吗，拉面没有营养……••”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鸣人摆了摆手很是遗憾的样子。
“你是水无月白，对吧？”伊鲁卡从考卷上抬起头，有些无力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对，我是水无月白。”白站起身来，盯着伊鲁卡手中的试卷，有些忐忑的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自己努力多日的德育课是否过关。卡卡西说他的德育课差不多可以毕业了。但是为什么眼前的伊鲁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伊鲁卡有些痛心疾首的把试卷重新放到两个孩子手中：“以后每周三放学留下来，我给你们上一下德育课。”
只见白的试卷上鲜红的32分，还有鸣人试卷上是8分。
“我要见一下你们的德育课老师，他居然，居然……”误人子弟！伊鲁卡气愤的吼道，有些喘不过起来，看样子气的不轻。
白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试卷，没有及格！卡卡西师兄，你居然骗我们！白气的也有些颤抖，他没想到卡卡西的德育水平比自己还要低，是不是应该把试卷那个老师大人过目呢？白瞥了一眼，正在碎碎念的伊鲁卡。
“……所以说小孩子的德育课很重要。那个教你们德育的老师这么差劲。你们的价值观，世界观都没有培养起来的时候，他应该好好教你们什么是德育！”伊鲁卡发挥了自己教师的本质，很有演讲气势的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鸣人打了个哈欠，不在状况的拉了拉白，双眼迷蒙的说：“白哥哥，我困了。”
“呃•••••”伊鲁卡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鸣人的注意力会这么的低。
白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鸣人的衣服，很郑重的对伊鲁卡说道：“谢谢伊鲁卡老师，我会通知他的。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鸣人回去了。”
伊鲁卡看了看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不要忘了下周三的德育课。”
“我知道了。”白背起睡眼朦胧的鸣人，转身对伊鲁卡说道：“伊鲁卡老师，再见！”
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伊鲁卡苦笑的摇了摇头，鼻间的的伤痕也显得有些暗淡。缺少德育课的孩子很少能够溶入人群的，不知道两个孩子是怎样长的这么大的。
“啊，伊鲁卡，你怎么还没有回家啊。”
伊鲁卡转头看到幼时的好友水木抱着作业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你也不是没有走嘛，我只是给两个孩子补习一下德育课而忘记了时间。”
“呵呵，伊鲁卡，你真是一个好人啊。”水木感慨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