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章 成长
第二章 成长
在通向悠山的路上，出现了宇寒的身影。
他不在谷中就在去悠山的路上，要么就在悠山上了。
多年来，从他懂事以来，慢慢身边的朋友渐渐远离了他。
此山，是宇寒他唯一放松的地方。
悠山上，那口清井旁有一块石头，那是他常来这里坐的地方，看着平凡的人在忙碌着，感觉他们很累，但是他们却每个人都几乎面带笑容，每个人都充满了幸福的喜悦，为什么呢？小小年纪的他想不明白，但是也希望自己能有这样喜悦的幸福，那怕是自己平凡一生。但是自己有太多太多不属于自己了， 生来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着，每一刻都会有替他安排好下一步该怎么样走。
四年下来，宇寒也成长到了六岁了，藏书楼的书并不多，所以在他五岁时，宇寒也差不多学完了，紫玄谷中的小孩一般到了七岁时就要开始背习功法，不过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基 本修炼之法，弄明白弄透，再过一年也就是八岁时开始打坐修真，那一该起就要踏入修行行列，凡修行者，先须养气。养气之法，在乎忘古寺一。忘言则气不散，守一则神不出。 诀曰：缄舌静，抱神定。注吕祖《百字碑》，而宇寒在刚踏入六岁进就开始背习功法，只用了半年，把要记得全记了。明天，他也要开始修行了，他身上有大多的期望，压得好累 ，但是就算累了，定的路却不能停，明天，或许又是他的一个传奇。每天傍晚黄昏时，也只有这段时间是属于自己的自由，这段自由也是自己不断争取才能得的，可以说是来自不 易，所以一有空闲，他都会来这里坐坐的，看着平凡的人忙碌的生活。
自己到底长得怎么样，为什么这样的自己是那么让人期待，好累好累，好想在某一刻，时间永恒停止下来，能让自己好好休息，那怕只是一小段时间也罢。第二日清晨，当第一道清光还没有开始照射落雁坡时，宇寒已经在悠山上了，但是他却不似往常，上到悠山，清井旁时，总是先到石头上坐着，看到别人，想着自己的事，也许是太早了，山上并没有 人，所以这次并没有坐在石头上，而是面对着口井，手里拿着笛，那是经常在阿凡手里的笛，再一次再看看自己的样，再一次把自己的样烙印在心底，因为从此刻开始，只要从这回到谷中，自己的旅程又多了一样，不知道是否他们对自己的期盼会不会又加深呢？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来这山上，静静坐，远远看，在井旁，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一个人静静发了起呆来。仿佛成了井旁的一块石像，动也不动。
阳光并没有因为宇寒的静止而为他停留脚步，紫玄谷上空，那团紫雾，因阳光的洗淀，绽放紫彩光芒，每天这时，在紫玄庭，此庭与紫玄殿遥遥相对不过几百米，谷中弟子都会出来到这修行，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里本不是修行的地方，而是在紫玄谷的东紫，无意中被谷中某一前辈误打误撞，发现在此炼气，效果显著，也慢慢形成了这里为另一修行处，打坐，引气入体，化气为精，或者某处会断续传来打斗声，那是谷中之人在相互彻磋，相互交流心得，两者的灵器之间的碰撞之声，所以这里每天清晨都充满生机，但是今天 ，气氛却异常的奇怪，没有平时打斗声响，也不至于门可罗雀。今天也是紫玄谷注入新血液之日，每年此时，都将新血液集合到紫玄殿里，在这里，将会测试他们的资质优差，再根据不同程度进行分类，加于训练。
“他还没来么。”现在已是日晒三竿了，殿里中央早已集了将要成为新一代的弟子，其中也包含些外派系弟子，这些外派系弟子只是修行谷中基本法，让他们以后为紫玄谷在外 经营的生意有生命的保障，这一次共有三十人，但是却只站有二十九人在中央，身为谷主的宇辰在向身旁之人问那个迟迟没到之人。
“回谷主，据出去找的人说，找遍谷中，没有发现宇寒少爷的踪影。”身旁之人连忙回答谷主之话，看得出，谷主也在着急中。
原来殿中央缺少的人是宇寒，一个一直令谷中的人关注的人，紫玄谷的光芒还寄托在他的身上，也难怪身为谷主的宇辰在焦躁中。
“那个经常陪在宇寒身边的人呢。有没有找到？”宇辰又问了一下身边之人，他只知道有个人常在宇寒身边，却不知道是谁，平常冷静的他，今天也难免静下心来。他可是紫玄谷的希望呀。
“回谷主，常陪在宇寒少爷的阿凡也不见了。”身旁的人不知道谁这时插上了话.
“阿凡？他是什么时候在宇寒身边的”好奇怪的名，好平凡的名，想不出谷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一个人，只是几次过去都能见着他。如果不是现在宇寒还没有出现，真想不起 有这样一号人。
宇寒到现在还没出现，而那个人也找不着，宇寒的失踪跟他一定跑不了关系。他是负责谷中的杂物管事宇升远，由于他体质不能修真而他办事精明，心细，所以负责谷中大大 小小的凡事，听说宇寒失踪了，所以上面的掌权者把他也叫了过来，问清楚最近的情况。没想到那么快就有用上他的地方。
“曾谷中的人说，是三夫人产下宇寒小少爷的第二天就曾出现在飞亭阁，三夫人的住处，之后有人常看见阿凡往那边跑，再后来听他们说，阿凡在飞亭阁的一个小杂房长住了 下来，直到现在阿凡还在那边住。”殿下的一个人连忙接上话。
“那个阿凡以前在那一处办事的？”都怪以前自己留意的少，以为事不会惹到他们的头小，在谷中会很安全，不会有事发生，没想到现在却找不着宇寒了，现在是有关于他的事，都要知道，才有可能猜出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决策。
“阿凡以前是藏书楼待的，据谷中记录来查，他也一直是待在藏书楼的，负责整理书册，还有藏书楼的打扫。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宇寒小少爷生下，阿凡就丢下藏书楼的劳务给谷中其他人，搬到三夫人那边居住了。”原来有时的用得着并不轻松，此时自己的两额已冒汗了，宇升远用心去想，怕答漏网了什么。
“还有，谷中没有记录阿凡姓什么，所以无法了解到阿凡的详细资料。”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没事了，你先退一旁去，再等等吧。”觉得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再耐心去等等。
时间一点一滴地逝去，一柱香的时间又快过去了，但是他们在等待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而殿门口连人影都没有晃动过，殿内的焦急起来。
“谷主，先别急，再等等。”这里坐在殿下面的其中之管事宇广言喜笑笑，此人喜爱拍马屁。
“人不见了，你急不。”殿下面另一旁的其中另一管事林业烽反问道，看着谷主此时邹起了额眉，极不耐烦，林业烽主要是负责外堂的事业，做的是紫玄谷外面生意物品运输的堂主，靠的是多年来的站在生死边缘摸索出来的，学会了察颜观色。知道什么话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
“我……急……”答了半天也说不出几个字，这时宇广言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明白有时要掉自己的脑袋只需一句。就一句话，不需要多。
所以他选择了住自己的嘴，做好自己的安分。
而林业烽也不再争下去，明白此时不是多话的时候，也不是自己该出头的地方。
站在殿中央的人这时也在摇摇晃晃，都快站了半天，试想谁也会这样了，个别此时也在交谈起来，也顾不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也不理回去会挨骂了。站着好累，又不能说话闷 慌了。
“不是说日出之时开始测试吗，现在太阳都半空了，怎么就还没有开始呢”一个看起来年龄七八岁的模样，开始身边的人发起闷骚来了。
“为了等这一刻，我都等了几年了。”这时另一个看起来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
“这兄长，你几岁了？”另一边的小女孩问起来这位虎头虎脑的兄长，小女孩看起也只有七八岁的模样，长得清丽。
“嘿嘿，让你们见笑了，我测试过三四次了，都没能通过，希望这次能通过，我叫宇智星。”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不好意思用手抓抓自己的头回答，脸红了起来，不是怕别人取笑他测试了几次都没通过，还是面对小女孩在害羞。名字倒是蛮有慧性，不知道是否他长辈给他取错了名。
“智星哥，难道不是测试一次就可以了吗？我的小名叫宇逸晓。”小女孩又问起她知道的问题，心里在一旁猜测自己是否能通过，不然回去父亲会不会骂她。
“你好，小妹妹，我叫江林栋，称我为栋哥就好了，栋哥现在为你讲解一下……”这时，站在小女孩身旁已久的白色衣服的小男孩抢过话来。手里抓着一把小扇子，小小年纪却懂得装帅。
“就不要你讲，谁是你的小妹妹呀，不要乱叫。我要智星哥说，智星哥，你给我说，好吗？”话没说完，人却早已往虎头虎脑的宇智星另一旁闪去，
完全忘记这里是殿中央，不得胡闹的地方。但是此时没有人有空去管他们了，有些看见了，也只好闭着一只眼，睁一只眼。小小年纪要站了那么久，也随他们闹了，不要过于过分就好。
“测试分为智力、体质、慧根三样测试，其中一样不能都不能通过，只明年再来，但是年龄过了十五岁就不用过来了。谷中另有法决给修炼，但是却不能成为重点培养人才看待了。”宇智星看看了旁边的江林栋，再瞧瞧身旁的宇逸晓，动动了嘴，最后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也并不是每个人到了七八岁时就开始修行。还要经过三样的测试，优者为先。
“谷主，宇寒小少爷出事了。”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大喊，接着慌里慌张冲进来一个人，紫色衣服的打扮，这是谷中护卫的衣装。
出事？从早等到今，全殿的人都在等他，就他一个人，为什么这样？此时宇辰整个人呆了起来，却忘了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快说是怎么回事。”这时林业烽插进话来，看着殿上的谷主现在六神无主，只好自己出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你给我从头说来，详细的说，不然我要你的命。”宇辰也回过神来，现在还不是乱阵脚的时候。
“回谷主的话，属下也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见着宇寒小少爷被阿凡抱回来的。”被宇辰这样一吓，这个护卫整个人都跪了下去，躯体在打冷战。
“你只是见着宇寒被那个什么阿凡抱着回来的？宇寒到底怎么样？”人是被抱着回来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谷主的话，宇寒小少爷好象整个人不省人事，脸没一丝血色，而阿凡也好象受了伤，似很严重。”紫色护卫这时倒是怪起自己没看太清就跑过来。
“浩贤，处理殿里的事。”宇辰丢下一句话，人就往殿门口闪了出去，浩贤是宇辰的亲弟，全名为宇浩贤，掌管紫玄谷的大小事务处理，但是重要的还是要身为谷主的批准。
飞亭阁此时也不安宁。在宇寒的住处，里里外外，站着不少人，门口，时有人进进出出，平时不多人的地方，此时却人涌起来。
“阿凡醒过来了吗？醒了让他马上过来见我。”发话是三夫人宁悦，早晨时听着谷里的人在寻找宇寒，但是没有人在谷里找到宇寒，本来以为他一早就过紫玄殿去测试了，一直为自己有这样聪明伶俐的儿子感到荣幸。等着小宇寒在紫玄殿里测试完后回来给她报喜，却没有想到，人倒是现在回来了，但是晕着回来的，而且是被阿凡抱着回来的，两个人全身都是湿的，且看两个人都似受了很大的伤。本想问阿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小宇寒刚被抱回住处，阿凡也接着晕了过去，想了解情况，但是两个当事人都晕躺在床上，问谁去，只好等着，一次次问属下看阿凡醒了过来没，好漫长的等待呀。
“小宇寒，你可别吓娘，快起来，小宇寒，你一定是在吓娘吧，怪娘与父亲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别吓娘了，娘以后不会逼你了。”坐在宇寒床头，三夫人宁悦手里捉起宇寒的小手，不停对着宇寒说话，但是却没有等来回答。象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夫人，少爷不会有事的，我直觉告诉我，宇寒少爷不会有事的。夫人，你要注意身体。”站在三夫人身旁的小悦在安慰着夫人，她的心里也在着急，少爷从没有吓过她们，很听话，也很爱她们，从不把她们当下人看待，象是对待姐姐一样。这样的弟弟少爷躺着，却不醒，谁不会不急呢，自己的心里早就打滚，急。
“夫、夫人，阿凡醒过来了。”一个紫衣护卫跑进来说道。
“现在去把他扶到大厅上，我有事要问他。”三夫人宁悦连声说道。接着让小悦看守宇寒，醒来马上告诉她，随后走了出去。
“悦，我们的孩子他现在怎么样了。”三夫人刚到大厅坐下，谷主宇寒后脚紧随也跟了进来。
原来刚刚在紫玄殿里交代他弟处理殿中之事，为的是早些过来看受了伤的宇寒，他的儿。
“到现在还是晕迷不醒，倒是阿凡现在醒了，待会让他过来问清情况。”三夫人回答了宇辰的问话。看她的两眼红肿的，看来宇寒的伤并不简单。
“属下见过谷主、三夫人。”一杯茶的时间的等待，阿凡被紫衣护卫扶着进来。
“阿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和宇寒都受了那么重的伤，谁弄的？”宁悦刚想问话，却被宇辰抢先发问了，平时是没看到他紧张过儿子，刚刚的宇辰对他们孩子紧张的样子，倒是让她对他的怨恨少了不少。
“回夫人的话，属下也不知道……”
“什么你也不知道，我现在就杀……”阿凡还想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被宇辰打断了。
“你就不能等他把话说完么，这不象你平时的作风。”宁悦责怪起宇辰的冒失，难道她就不紧张他们的孩子么，阿凡也会紧张的宇寒并不会比他们少的。几年的相处，难道她不明白阿凡么。
“阿凡，把你所知道慢慢道来。”这时宁悦怕宇寒问失了话，转过身来就问起阿凡话。
“回夫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我当时感觉宇寒小少爷出事了，在谷中，我找不着他，想起了宇寒小少爷他以前经常去悠山的清井那散心，但是当我到那里也没有发现宇寒小少爷，却发现井口旁有些湿，早晨不可能那么早就有人在此打水，想到宇寒小少爷不在谷中，就会去在那里，不会有别处，谷里却寻不着。想小少爷可能就被害在井中了，所以跳井里寻，没想到真的在井底，幸好早到一步，不然，不然宇寒小少爷就命绝井底。”
“怪不得被谷中护卫说你们俩都混身湿湿的，你又怎么猜到宇寒会被害井中？”看来宇辰并不信阿凡所说的话，又道起话来。
“回谷主之话，谷中人都知阿凡是平凡之人，没有法力，而此时宇寒小少爷经脉尽被封，试问这怎么会是一个没有法力之后能办到的事呢。”阿凡并不怪宇辰的猜测，如果没有怀疑那才让人可怪。
“我相信阿凡不会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抱着宇寒回来，早就溜之大吉了。”三夫人宁悦在一旁帮阿凡说好话，眼神瞪了一下宇辰，她也知道阿凡所说无假。相信他是一个没有法力的人。
“走，我们看他去。”宇辰说完起身牵起宁悦的手往宇寒住处走去，也不理别人怎么看。
宁悦也了解他的性格，也由他在大众之下牵着手了，只是在想上一次牵着她的手是什么时候了，久到让她已经忘了。
在宇寒住所，宇辰检查了宇寒的身体，发现阿凡所言非假，全身经脉被封，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封印，要解除所有封印自己并无把握，就连自己能否解都是个问题。
在未来到三个月里，紫玄谷内所有办法用尽，为宇寒能解的脉只余三脉没能解，只能等以后有什么奇迹出现了，或许等找到什么方法，不然宇寒这样等于废了，不要说少了三脉，就是少上一脉，对修真的人来说，都是影响极大，或者让他们终身没能再踏足探索修真奥秘了。
岁月不等人，在时光慢慢流逝的岁月里，而宇寒却越来越让人失望了。
小时的宇寒是那么的天赋极高，不单谷主宇寒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而紫玄谷的人，也都对他刮目相看，以为紫玄谷从此便会出一位能人，但是不知是否是那次事故的影响，还是他本身与修真无缘，还是宇辰逼他太紧，他越大就越古怪，干出了种种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叫他练习法力，而他无端将一部功法斯碎，与水混合全部都吞到肚子去，让宇辰惊讶极了，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回答叫人哭笑不得：“父亲，功法都在我的肚子里了，以后不用练，我也会了。”
“混账，世上有你这样习功法的吗？要是将所有的功法、心法都吞到肚子里，那还有人辛辛苦苦去修真吗？幸而你碎掉的只是紫玄谷的基础篇功法，倘若是祖传的无名秘籍，这份无价之宝不就给你毁了，你这脑瓜，是不是掉进井里后变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想也来的。”宇辰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父亲，饭不是吃进肚子里就饱了，那我想功法吃进去也就会了，难道我这样也做错了吗？”宇寒反问他父亲，想不明这是他做错了么。
“好，好，好，你要吃，我让你吃个够，来人，到藏书楼给我拿两捆书，让他去吃着学。”这难道他们有做错什么事了，老天要这样对待他们紫玄谷。给他们一个最大的希望，而此时却是最大的失望。
有时，宇辰要传授他无名秘籍基础篇，叫他在一旁边好好记着，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要记在心里，他回答倒挺爽快：“父亲，你放心，我会一定好好记着的。”
不错，他的确在一旁认真听着，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微笑，时而惊奇的呼喊起来，初时宇辰还以为他真的用心在看。但是渐渐发觉不对头了。见他见他蹲了下来，直望着墙脚发呆，宇寒不禁起身走过来问：“寒儿，你记清楚了没有？”
他仍望着墙脚，从也不抬地回答：“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好呀，你重新背一次，把你理解的与不懂的说出来。”
“父亲，你叫我背什么？”宇寒淡然的抬头问道。
“我让你背无名秘籍，你不说你已经记得了么？”
“背秘籍？我，我，我没听！”
“那你听清楚了什么？”宇辰邹了邹眉反问。
“父亲，我，我以为你是问我有没有听清楚我在干嘛。我，我在看蚂蚁爬墙。”
“什么，你不是在听秘籍，而是在看蚂蚁爬墙？”
“是呀，它们好厉害哦，那么长的队，都排那么直。”宇寒没有感觉到谷主宇辰已经生气了。
“怎么不见你一起过去跟它们爬？”
“我这么大，怎么跟它们一起爬呀？”宇寒大吃一惊，想不明白他父亲为什么会这样说。
宇辰气极了，“啪”的一声，一巴掌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打得他四脚朝天翻倒，嘴角也流出血来，骂道：“你这浑账，我叫你听我讲解秘籍，你却在看什么蚂蚁爬墙！”
“父亲！”
“去，把这浑账给我捆起来，扔到柴房里，饿他三天三夜，看到以后还看不看蚂蚁爬墙！”宇辰气呼呼对着紫衣护卫喊道。
全紫玄谷的人都以为宇寒关进柴房里，一定会难过，会忏悔。谁知道他在柴房里，不是呼呼大睡，便是把柴草当作玩具在玩，还嘻嘻哈哈的自娱自东，半点也没忧愁的样子。
关了两天，还是小悦满着谷主宇辰，偷偷将他放了出来。他还感到愕异：“悦姐，怎么？这么快就放我出来了？这柴房里可好玩呢！”
“夫人要见你了。”小悦对他真的是哭笑不得，这似被罚思过之人么，完全是一个心智不全之人说的话，小少爷以前是多么的聪明伶俐，举一反三，现在反而好了，成了傻子了，不知道这对小少爷来说是福还是祸呢。小悦不禁在替宇寒小少爷担忧。
“原来是娘要见我，太好啦！”
宇寒一溜烟跑到飞亭阁三夫人住处，后面直跟着小悦，同时小悦也在提醒宇寒注意一下安全。
三夫人宁悦一见他，似乎在他眼角眉梢中看见宇寒以前的影子。这时宁悦才感觉到这个贪玩淘气的孩子不似以前了。不再是让人期待，而是让人担忧了。
“寒儿呀，娘不在了，也不知道你的未来，你自己能否照料呀。”摸着自己心头肉的头，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宇寒说，细声言道。
“娘，你不在？你要离开紫玄谷去哪呀，不要寒儿了么？”不知道他是否听到宁悦的话，整个人把头埋进宁悦的怀里问道。
“寒儿，娘是在担心你的未来，我走后，担心你被谷中他人欺负。”听着寒儿傻傻的问答，心痛地回答他所问的话。
“娘，寒儿能保护自己，最近寒儿在学书，就不怕人家欺负我了。”宇寒笑着回答着，并用手也反扶摸宁悦的头，似是在安慰。
这时，宁悦的住处进一个紫衣护卫，手里托着一些点心。
“少爷，学书就不怕人欺负你了。”这时在一旁的小悦不禁好奇问了起来，最近越来越无法想象宇寒的天马行空了。
“对呀，学好书就不怕他们欺负我了，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我学好了，他们就说不过我了。”
“少爷，要是有人不讲君子之道，不和你动口，而拿武器对付你呢”
“小悦，你怎么那么笨呀，我听说人有三寸不烂之舌，却没听过没有不坏的武器，所以他们是欺负不了我的。”
“那你又学到了什么书呢？“小悦感到好笑，接着问道。
“不知道哦，我又没是看书名，我是看书的。”
“那你在那里看的书呢？”
“你好笨哦，看书当然是在藏书楼看咯，不过有时是阿凡给我看的。”
“阿凡叫你看书？”这时小悦好奇问道。
“是呀，他说多看对我用呀。悦姐，难道他给我看的书没用？”
“没，很有用。”
小悦也不知道怎么样接下去了，小少爷的话，老是无喱头，怎么样说都是他有理。对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在一旁的宁悦听着他们的对话，在一旁叹了气起来。
“夫人，你不用担心，小悦会好好对待少爷的，就算我死了也不让别人欺负小少爷的。”听着三夫人的叹气，小悦知道三夫人为何而叹。
大家可能也是对宇寒失望极至了，对待宇寒不理不睬，从天才变成傻瓜这样的结局任谁也无法接受的。更何况全谷人的希望都在宇寒身上而结果宇寒变傻了，经脉也被封印了，难道真是天亡紫玄谷吗？难道是天要惩罚紫玄谷吗？不然宇寒小少爷为什么会这样！而宇辰也对宇寒失去了信心，教他习法打坐，反倒好，坐在那睡着了，问他是否有感觉，直问有感觉，有时丹丸他用来服用，他反而拿来当珠子弹着玩，不悦乐乎。宇辰就不曾在管过宇寒，即使看到宇寒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貌似宇寒不是他儿子是的。
经过那次落井之事，紫玄谷加强了防范，阿凡也回到藏书楼，极少再现，看见他出来也是一会，象是晒晒太阳。倒是宇寒时不时往那边跑，有时还拿着笛从藏书楼跑出来，有时自己再拿回去给阿凡，有时却等阿凡过来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