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 不能说的秘密

黑衣人好像开始出真格了。地下的夏晨向身前的小泠伸出求助的手，发出了生产的痛喊声“啊……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求求…”人已经疼痛地晕厥，小泠心里咒骂道：该死的，不能再这样拖泥带水，速战速决。抽出腰间的速夜，迅速地移动，刀尖假动作地伸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不屑地‘哼’得一声，见黑衣人作用剑档住的动作，小泠马上反身到他的身后，在背上狠狠地插上一刀。再用第三式——露筋掌，打击他的龙骨。黑衣人当场倒下，睁大眼睛。眼神看起来是那么地不服气。小泠停下手。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走到夏晨的身边。探索着她的气息。只剩下那么微微一丝了，怎么办，叫人，来不及了。可是。回头看着黑衣人的尸体，再看向旁边的干草堆。拉着黑衣人沉重的尸体到草堆边上，埋了进去，让现场确定看不到一丝血迹，指着尸体的方向“回头再处理你。”抽出身上的丝巾蒙住自己的脸，将夏晨的手搭到自己的肩膀，尽量让她的身体靠向自己。一股沉重的感让小泠有些扶不稳“哇呀！…重死了。走出大门已经开始有些喘气“有人吗？来人啊！你们家少奶奶要生啦。”一会，几个丫头七手八脚的跑出来。看到血染胸口的夏晨，惊叫道“呀~少奶奶。快来人哪…”小泠真是想吐血了，大喊道“马上叫人找稳婆和大夫。你，带我去离这最近的房间。”被点名的丫头马上带着她们过去。

看到床，小泠有些受了了，直喘气吩咐道“快，去拿干净的被褥过来铺上。”把人放在床上。跟着吩咐道“现在去弄热水一大盆，干净的手巾，还有干净的被褥。”丫头听了还傻傻愣了一下，小泠瞪了她一眼，才缓缓地回神，点了点头“呃！奴婢马上去。”整个丫头的院子这时都乱成一窝。

“哈、哈、啊……呃…”房间隐隐听到夏晨痛苦的撕叫声，突然间停下了。稳婆慌了一声叫道“再不用力，母子都会有事啊！”这时夏晨好像已经没气了，小泠心各噔一声，大夫探索夏晨的脉搏，低头叹声道“夫人已经仙逝了。”屋内的丫头们咋地一声哭喊起来“呜呜呜……少奶奶！”小泠跌坐下来：如果在现代，夏晨就不会死了。现代，剖腹产。这里的人能接受吗？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激动地拉着大夫到一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大夫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连忙摆手道“姑娘，这是人命啊，行不通，行不通。”小泠就知道他会拒绝。劝说道“人都死了，孩子也是一条人命啊，她也是在为孩子才努力着啊，难道就不能完她一个当母亲的心愿吗？”大夫还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这，这。”小泠开始不耐烦“别这啊，那的了。快。”小泠一个一个步骤地教大夫：在肚子上用酒精擦拭，刀口火烤……

一阵‘新生’的叫声打开人们的心房。所有人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声“生了，生了。”几个丫头还激动地抱起来，房间里的丫头和稳婆看大夫动刀里就差没吓晕，抱着手上的新生儿，换上的都是喜悦“看，是个小姑爷啊。长得刹似她的少奶奶”将夏晨换上漂亮的衣裳，最后就是将她的尸体好好地厚葬了。小泠从稳婆手上接过夏晨的孩子，走到夏晨的床前，让孩子凑上前看看她母亲的样子“看，这就是你的母亲，要好好地记住她的样子哦。”

刚回来的陈炳然，一进门就听到夏晨生产的消息，不解道“来福，怎么回事。不是才七个月吗？”来福一边跟随他的脚步，一边报告“少爷，这个小的也不是太清楚。一大早上就听到丫头们乱成一团的，说少奶奶要生产了。所以就没来得急问个究竟。”陈炳然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样，生了吗？”来福这会有些吞吐“这个，生是生了。不过，少奶奶难产了。”陈炳然有些难以置信，脚步急加快。冲进门，只是看到的，是她苍白的脸“晨儿，晨儿……”小泠被他突然的喊叫声吓了一跳，把手上的孩子放在他的手上“这是她拼死为你留下的。她累了，今后就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吧！”陈炳然抱过熟睡着的儿子，一股热流从眼眶涌出“晨儿……”天空下响起了那道回音。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哭得这般悲痛欲绝，千言万语都用他的眼泪诉尽。

夏晨的死因也只有大夫和小泠自己知道，所有人都陷在悲痛之中。夜晚来得静悄，大夫似乎依然惊魂未定，小泠来到他的身后“大夫，烦请一边说话。”大夫见是小泠也只好跟上去。从怀中拿出一袋银子“这是给你的报酬。但是今日之事也是逼于无奈，还请大夫保守我姐妹的死因。她是因难产而死的。对吧”小泠口气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大夫重重地点了点头。小泠绽开一个微笑“当然，今日教你的那个方法，在那以后就是你自己的独门医术。”回到陈府，所有人都陷入悲痛之中，当时屋内的丫头和稳婆也已经被小泠用银子封了口。小泠背上黑衣人的尸体飞向郊外的悬崖，尸体的恶心感让小泠受不了，随便就将尸体扔了下去。站在高处，作深呼吸，厚重的压抑感闷在心头“啊…………”对着悬崖大喊，身心也舒畅了许多，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有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拿出言灵给她的信号弹。静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