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隋唐】 -- 九十八 小壮士初扮古装剧，大帅哥花钱如流水
本回经典语录：把那顶绿色帽子，哦，别！不不，旁边那灰色帽子拿我看看。
上回说到虽说那文采武略如曲林风之人，自愿拜师学武，但对于武学理论终究乏味，终究毫无志趣可言。不过，对于师父分析天下大势，说及仙师道传业之道倒很是兴趣。又说及隋炀帝无道，更是有话要说。
曲林风说道：“秦王朝已经到了大厦将倾之地，但陈吴二人之力却是不可忽视的，‘振臂一呼，云者响应’，这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瓦岗寨正是天下万民精神寄托，如同李渊所想，此地正是民心最精华处。他日灭隋成败，瓦岗寨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为吴。至于王世充，心胸狭窄，无见识无思想，草包一个，却阴险狡黠。若非他手中拥兵数十万之多，便是前一百万排名也没有他的份。”
忽而，曲林风又道：“差点忘了，师父，这瓦岗寨最后大半归了秦王李世民麾下。说来也怪，二者正好：一个是民心，一个是为了民心，或许，这也算的是天下大势所趋了。”
林立扬叹道：“哎，说来说去，都是统治者的游戏，最后的还是百姓遭殃。师父理想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看来哪朝哪代都不可能的。”
“这就是杀戮，乱世能保存性命真是不容易啊！难怪鲁迅会说‘宁做太平犬，不当乱世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说只有七个字，背后的惨状却是七天七夜都看不完的！”曲林风又道：“师父，不说朝廷了，政治上的纷争不过只是场闹剧罢了。说道说道英雄儿女吧江湖上又有哪些高手和派别呢？”
林立扬叹道：“哎，说来说去，都是统治者的游戏，最后的还是百姓遭殃。师父理想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看来哪朝哪代都不可能的。”
“这就是杀戮，乱世能保存性命真是不容易啊！难怪鲁迅会说‘宁做太平犬，不当乱世人’。一将功成万骨枯，说只有七个字，背后的惨状却是七天七夜都看不完的！”曲林风又道：“师父，不说朝廷了，政治上的纷争不过只是场闹剧罢了。说道说道英雄儿女吧江湖上又有哪些高手和派别呢？”
“江湖？似乎离我很远的一个词了！”林立扬淡淡一笑道：“你一说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在，半步也没有离开过。”
“如此耳熟！是了，古龙的江湖哲学。没想到，师傅也会这道理。”有鉴于此，曲林风便道：“江湖恩怨儿女情长，岂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每个人挤的头破血流的想离开江湖，末了会安慰自己，以为自己真的已经不在江湖了，等到已经骗不下去自己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江湖真的很大，无论身体和梦想，一直都在。还是古龙说的好：人就在江湖，江湖怎么会远。”
“也许吧……”林立扬笑道：“难得你会如此豁达，无欲无求。为师虽然擅于奇门遁甲五行术数，武功天下无双。却始终也参透不了这江湖，这人生！好，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我便好好的与你说说这‘江湖’。”
曲林风暗道：我不过只是看的多，会说点套词罢了，哪里谈得上什么领悟？最多也只是你们古代人笨而已！
正兀自相间，又听得林立扬说道：“历来江湖纷争不断，正邪之争似乎就不曾停止过。先师清风山人创建慈心堂，自认教主，后又创下仙师道神功，与魔教抗衡，因而慈心堂被江湖人封为第一名门正派，与少林并称天下。而魔门第一大派就是天机魔道，自称圣教。圣教主乃前朝余孽付六道，江湖人称六道魔君，统领魔门大小十三教，一套‘天机变’魔功霸道毒辣，天下罕逢敌手。”
对此说法，曲林风倒是很感兴趣的便问道：“正邪自古不两立，那六道魔君较之祖师爷，武功又怎样？”
林立扬说道：“二十多年间，师父和六道大战过八场，却只赢过一场。而那场大战过后，师父便因内力损失过重而仙逝。当时我才只有二十八岁，遵师父遗命到此处修行，自保实力，以图他日能够赢的了六道魔君。”
“依时间算来，那六道至少有七十岁以上了，”曲林风叹道：“哎，想不到天下第一竟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师父，我看也不用修行了，说不定过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死了。”
林立扬笑道：“先师清风山人和六道魔君乃师兄弟二人，天机变和仙师道乃一脉相承的武功。这两套武功，同脱颖而出前辈祖师道法，一个发扬了长处，一个发扬了短处。正好比一个人的正邪两面，因此二者心脉相通，两者优势缺点彼此皆知。如果，六道魔君死了，我一施展仙师道法是可以感应到的。”
曲林风暗道：“如此说来，他还算的是我师叔公了！这恩怨看来纠缠不清了，日后若是碰上我看还是避开的好。”
“那倒不必！”林立扬不以为然，道：“除慈心堂、天机魔道、少林三大派外，还有第一杀手帮——幻影堂、负责江湖传讯、出卖信息的非官方通信类组织——风声帮、专门制造奇毒和暗器的四川唐门，还有天下最有钱、掌控中原一百家赌坊的锦绣山庄。这些帮派大致权力分布和武功优劣，为师日后再一一说明。至于其中人物细节，为师知道的不是特别详细，也久未在江湖上行走，信息滞留。他日你到了江湖了，可自行探听。如今，你要做的就是练好仙师道神功。还有，洞里吃的快没有了，你下山去买些回来。”
“不是吧！”曲林风惊叫道：“这么快便没了？”
林立扬骂道：“你道怎样，莫不是为师偷吃了？本来是够我吃一年的，这不多了你这个白吃的，还饭量好的惊人，幸亏为师带上山的钱财多，否则你我师徒二人怕是要饿死这里！废话不必说了，我给你银子。我在山间摆了阵法，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再教你些上山下山要决。”又从石床下取出一包袱，从中取出些许散碎石头状东西交与曲林风，说道：“这些钱见过吧，这些散碎的是一两银子，这锭是十两银子，够你买所需物品，物品清单也给你。”
曲林风接过物品，便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心中暗喜道：银锭子，从未见过。想不到今天竟也要学古人买卖东西了。
林立扬不知其中细节，见状，又吩咐道：“你的这身打扮不伦不类，我这里有几件衣服，你换上吧。”
曲林风换上师父白袍，左看看右看看，尴尬笑道：“师父，你看如何？总觉得别扭。”
“挺好，像我年轻的样子！”林立扬却笑着又道：“嗯，好，时候不早了，你快去买东西吧。”
却说曲林风带了银子又依据师父口传步法，到了山下。只见那集市上来往客商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买家来来往往。见此情景，曲林风自言自语说道：“乡下就是比不上城镇繁华，没有想到千年以前先祖们就是这般生活的！只不过这地方一点不似横店影视城的繁华，到处破破烂烂，真够落败的啊！哎，这可是咱家乡啊。不想了，买了东西，赶快闪人。”
又说那曲林风到了集市上，正如唐僧到了女儿国，被街上妇孺人家围住看的够，一个个都笑得前掬后仰，皆道：“此人穿的什么鞋？配这衣服！还理的这什么头？敢情这是马戏团来的。”
曲林风见围观者把自己当成了猴般，着实可恼。又恐个中有其先人，却也不敢发怒。正自为难之际，忽而灵机一动，纵身一跃，竟飞上房顶。
众人尚未看清，曲林风已经失去了踪影。
那曲林风藏于街后，不敢漏面，想想刚才一幕，真是惊险！暗道：这就是代沟啊！我看我还是趁早换了发型，这衣服从头到脚的兴头也要一并换了。好在不远处便有一家衣店，曲林风便悄悄的来到店中。店主见来了顾客，样貌甚是可乐，却也不敢发笑，小心询问，生怕惊了生意，涨红了肥嘟嘟的笑脸说道：“客官，您来了！你看看需要点什么？我们小店您别看门脸小，苏绣杭绣和京城斋的货品一样也不缺。”
曲林风听了，依旧羞红着脸便道：“什么？没听过，倒是听过。不过，我不是来买富的，我只要买一顶帽子和一双鞋而已。怎么，没看到你这里卖衣服？”
那店老板忙道：“没有，我们都是卖的布料，如果你需要，我们就要量量您的身材，再去做裁剪，恐怕比较费时，不知道客官您是急用呢？还是将来赴宴？”
“这么慢啊？那就不用了，”曲林风指着货柜说道：“把那顶绿色帽子，哦，别！不不，旁边那灰色帽子拿我看看。”
却说曲林风花了二两银子便置办好了新鞋新帽子，等到出了店口，才发现差点误了正事——半天时间了，米和菜一样也没有买——尽顾着试穿那些漂亮鞋了。所谓人靠衣装，美靠亮妆，这曲林风重新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
再次来到市集，再无别人取笑，似乎全身打扮已入大流。走了东西两头，总算买好了清单上物品。等回到洞中，见了师父，忙赔礼道：“因弟子到了山下，被无知村民围观，看尽笑话，故而买了鞋帽。”
林立扬见其打扮，喜说道：“皮相而已，不如管它就是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又何必过多在乎别人看法议论。”
曲林风忙回道：“并非弟子受不得别人侮辱嘲讽，更非爱美之心，而是众人相拦，去路行动不得，只得做此主张。”
林立扬点头道：“说的倒也有理！看来，你不仅是人才还是个辨才。”
曲林风忙歉道：“弟子不敢，世界第三。”
林立扬便道：“不要废话了，生火煮饭。还有，每天勤加练习武功。”时间如流水一般，红了樱桃，绿了香蕉，带走了风华正茂，留下了事事无常。
闹隋唐大幕已启，预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