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五绝篇 -- 第七章 相认
奥路菲当晚回到傲天武馆后，东方不败正好有事外出不在，第二天一早奥路菲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向东方不败辞别。
是时，东方不败正在大厅用着早餐，见奥路菲来到便邀其坐下共同进餐。
“起得很早嘛！来，陪老夫一起吃个早饭。”
奥路菲不好拒绝，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只是面对满桌精致美味的早点毫无胃口。
“怎么，不合你的口味？”
奥路菲有气无力的回答“不，只是不太饿。”
东方不败开口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还挺累，昨天是不是玩的很开心？”
“还行，雅安城的确不错。”奥路菲可不敢说些什么多余的话，免得麻烦。
“那便再多住几日把！”
奥路菲硬着头皮，说道“不了，其实我今早是来向前辈辞别的。”
东方不败放下碗筷，拿起湿巾在嘴边擦了一把，看向奥路菲问道“看来你今天是非走不可了？”
“实不相瞒，晚辈之所以这么着急，除了是想尽早回学院向老师复命，更重要的是要为学院争霸赛做准备，本届冠军我势在必得。”奥路菲为尽早离去只好和盘托出。
“哦，学院争霸提前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听说这次由光明教会提供的奖品相当诱人，你小子是不是纯粹就奔着奖品而去的？”东方不败笑道。
奥路菲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目露精光信心十足的说“没错，我要葬月神剑。”
“你不是已经有了天劫吗？难道你也和我某一位老朋友一样，有收集武器的嗜好？”
奥路菲摆摆手，说道“先辈误会了，天劫只是老师暂时借给我的，一旦我取得葬月神剑后便会将天劫剑物归原主。”
东方不败惬意的靠在椅子上，说道“你很有信心嘛，够狂！我纵观年轻一辈当中，你已是极强再加上有天劫在手，恐怕已经难逢敌手了！”。
“不，还有一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他。”
东方不败一笑，饶有兴趣的问道“哪一个？”
“寒无月。”
“寒无月……寒无月……哦，就是那个被称作‘寸芒’的病秧子吗？”
想不到在这点上，奥路菲和东方不败倒是达成了一致，寒无月的脸简直就像假的一样，一点表情色彩都没有，又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
“就是他。”奥路菲点点头。
东方不败略一沉思，才开口“我倒是把这一号人物给忘了，两年前我还看过一次他的比赛。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手飞刀绝技，连我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你若真是遇上他就一定得小心再小心，他的飞刀从未虚发过，刀刀必见血。”
“所以我想尽快回去，抓紧时间备战。”
东方不败一拍桌子，叹息道“其实我挺中意你这小子的，本想多留你几日。罢了，听莱茵说你们昨晚遇见了暗黑联盟的偷袭，这里可不比天圣城，没有光神将坐阵，我也不可能时刻都能保护到你的安全，还不如早点放你回去，不然岂不耽误了你的‘大计’。”
奥路菲心道东方不败还算通情理，没有再继续强留，只是话里有话，怎么听的这么别扭呢，他想也许是东方不败还在为自己不学《傲天五绝》的事情而生气，以为自己看不起他，故意说出这么一番酸溜溜的话来。
奥路菲立刻起身行礼，恭敬的说道“前辈说笑了，先前斗胆和前辈过招还是多亏您手下留情，让我见识到了武神之名实至名归。这两日又都承蒙您最周到的款待，我真的很感谢。我对前辈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日后若有机会定当登门拜访，只盼到时前辈不要怪罪才是”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小辈怎么尽是这么文绉绉的，有意思嘛？同是习武之人，差别怎就这么大呢？”东方不败摇了摇手臂，不耐烦的说道“等以后你再来这里的时候，一定要陪我过上几招，舒活舒活我这身筋骨！”
奥路菲额头冒出冷汗，心里十分郁闷。和东方不败过招那是相当危险的，自己的修为还远远不足，想要和这些早就成名的前辈平分秋色，那还是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时间的，不然永远都只有挨打的份。
“你今天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东方不败问道。
“中午吧，我想先去和城里的一个朋友告别。”
东方不败顿觉有趣，调笑般的问道“呵，这才两天，你就交上朋友了，男的还是女的。”
奥路菲不理东方不败的八卦，脸上只是笑而不答故作神秘。
东方不败无趣的嚷道“不说便罢，去吧去吧！”
奥路菲别过东方不败，跨出傲天武馆的门槛，经过大门外缓步进入市区往纸醉金迷的凝香阁走去。
雅安城的早上很安静，道路的两旁有着叫卖早点的摊贩，各大酒店也派出服务生在门口摆放着精致昂贵的早餐。
行人并不是很多，一些家庭里早起的主妇们正在忙于购买着一家人的早饭。
奥路菲来到冷冷清清的凝香阁门前，凝香阁不复夜晚的繁华门扉紧闭，奥路菲举手犹豫再三还是敲了几下门，但是没人应声，便又敲了几下，里面陆续传出窸窣的动静，一个睡眼惺忪，衣冠不整的女子拉开一条门缝，举目上下打量了奥路菲一番，不冷不热的说道。
“凝香阁午后才开始营业，公子请回吧。”
奥路菲见女子说罢就准备关门，便伸手拦住，说道。
“我想找水玲珑小姐，麻烦姑娘让我进去。”
“玲珑小姐不见客，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帮你转达。”
“可是……”
女子冷冷说道“哼，我说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啊，就别再白费心机了，真受不了！”
大门碰的一声被关闭，奥路菲定定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转身离去，行至半路又折了回来，自从和水玲珑邂逅，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奥路菲却觉得水玲珑给他的感觉很亲切很熟悉，如果今天就这么离去的话，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心里竟有些割舍不下的情愫。
奥路菲绕到凝香阁的后院，这里有一圈高高的围墙，奥路菲一边走着一边默数楼阁上的窗户，挠挠脑袋约莫估计是到了目的地，自言自语的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看看四周，除了杂草就是高大的围墙，似乎没有什么捷径可以到达水玲珑所居住的厢房，凝香阁地处雅安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坐落在城墙边缘，所以周围也没有什么住户。
这时也不见有什么路人经过，奥路菲施展风翔术凌空漂浮，升至到窗前的位置。
奥路菲稍稍稳住身形，他的心里有点紧张，觉得这么做有点太过不妥，奈何又不愿轻易放弃，几次反复纠缠终于下定决心轻轻叩响了面前的贴着鸳鸯画的窗子。
水玲珑应该还在凝香阁，从上次看她走进厢房的方向来判断，绝对就是这里不会错的。
奥路菲见房内没有动静，抬起手臂正欲再次去叩响，那窗户却吱的一声被一双白皙粉嫩的柔荑所打开。
奥路菲一时间呆住了，那手的主人也有点惊讶，眨了眨眼睛似乎缓过神来，不辨喜怒的说道。
“公子，早安！”
眼前的女子正是一袭素衣的水玲珑，她乌黑秀亮的头发长长的披在身后直至腰间，一双朦胧的双眼透着慵懒的睡意，脸上没有施一丝粉黛更显空灵无暇，这样的美态让奥路菲久久不能适应。
奥路菲含含糊糊的答道“早，早安，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水玲珑默不作声的将身子往一边让了让，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
“公子有什么事情，还是请进来说好了。”
奥路菲往厢房里窥探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蛋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恐怕不太方便吧？”
“既不方便，公子又为何要来，既然来了，又为何推诿？”
奥路菲一时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一横牙一咬举步跨进了厢房。
眼前的厢房高雅怡人，柔软的实木床榻靠着窗户，床边还有一个红木的半人高梳妆台，台上放着一些胭脂和几个珠宝盒，左边一张有着龙凤雕刻的书案；案上磊着一些不知名字的书籍，还有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青花瓷瓶，插着满满的一囊白牡丹。厢房当中还有一个圆桌用以待客。西墙当中挂着一副名家的风景画，左右各挂着一幅对联。
“公子，请坐。”水玲珑轻轻的说道。
奥路菲一转脸就几乎零距离水玲珑那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心跳陡然加速，奥路菲手足无措的扶着桌角慌忙坐下，取下桌上的茶几倒出茶水猛地灌了几口。
“不知公子此来所为何事？”水玲珑的妙音在耳边响起。
“我今日便要离开雅安城，特来道别。”
“我只是一介风尘女子，又何劳公子如此费心。”
“我……我……我只是觉得非来不可，我只是很想……很想再看见你。”
水玲珑脸上透着幽怨，轻启朱唇说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奥路菲……哥哥，你真的忘记我了。”
奥路菲闻言，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奥路菲拼命的在记忆中搜索关于水玲珑的存在，可脑袋都想疼了也没找出一丝线索。
奥路菲的面色相当难看，无不失态的说道。
“……可恶……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好奇怪……我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哎~~”水玲珑一声叹息，凄然一笑。“公子还是请回吧！”
看着水玲珑悲伤的表情，奥路菲心中莫名的悲伤，难受的有如刀绞。
突然，灵光一现。
那段遗忘的被尘封已久的记忆终于被一点点的揭开。
那一年奥路菲五岁，精灵之森的精灵城堡热闹非凡，精灵们围绕着生命之树载歌载舞欢声笑语连成一片，庆祝着这一次黄金苹果的大丰收。
精灵王丽安娜引领着所有精灵传唱着古老的精灵歌谣，赞颂精灵神的伟大和感恩黄金苹果的丰收。
年幼的精灵王子奥路菲却因为被‘邪恶男’打劫走N多黄金苹果而和外婆丽安娜闹别扭，不但没有出席这次精灵族盛大的庆典反而偷偷溜出了精灵之城，漫无目的游荡在葱绿的森林当中。
走着走着，竟在一片绿地上发现了一个满身血污的小女孩。
奥路菲将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扶了起来，拍了拍她沾着灰尘污垢的小脸，焦急的叫道。
“喂，你没事把，醒醒，快醒醒。”
女孩好久才睁开疲倦的双眼，嘴唇因为脱水而发白，她气若游丝的说道“饿……我饿……”
奥路菲摸了摸身上，只有怀里紧揣着丽安娜给自己的那两颗珍贵的黄金苹果，他一时没舍得吃。
眼下也不考虑就拿出一颗来，可小女孩神志不清根本无法自主进食，这么大的苹果怎么能让她吃的下去呢？奥路菲开动脑筋眼珠一转，急忙对着苹果咬下一小口嚼碎了含在嘴里送入女孩的口中。
小女孩嘴巴慢慢蠕动起来，随着吞咽的动作，她眼睛大大的张了开来，一骨碌的坐起身像是恢复了气力，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似红润，她抢过奥路菲手中的苹果，自顾自的吞食起来，奥路菲安下心来就这么看着小女孩把一整个苹果完全消灭掉。
好一会过后，女孩有点怯怯的看着奥路菲，细不可闻的说道“谢谢~”
奥路菲傻傻的笑了笑，从怀中掏出最后一个黄金苹果，递给女孩“你还没吃饱把，这个也给你！”
女孩并没有伸手去接，不知为何开始哭了起来，眼角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奥路菲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别哭呀，来，把这个苹果也吃了吧，很好吃的哟~吃饱了你才有力气，再说了女孩子总哭可是会不漂亮的。”
奥路菲说着便把苹果硬塞在小女孩的手里，女孩这次没有再拒绝，清澈的眼睛盯着奥路菲感激的说道“谢谢……小哥哥，你……对我真好。”
奥路菲也不清楚自己和小女孩之间到底谁大，既然被称作哥哥当然开心的笑起来。
直到小女孩捧着苹果慢慢吃完后，奥路菲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会昏倒在这里？”
小女孩的脸上神情黯淡，双眼朦胧闪着雾气“一群坏蛋想要抓我，我就使劲的跑呀跑的，跑着跑着就到这里了，然后就觉得很累后面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奥路菲突然伸手掀起小女孩遮住耳朵的一缕头发，小女孩受到了惊吓警惕的往后挪了挪。
奥路菲来回摆动着双手，说道“别害怕，我只是看见你的耳朵好像也是尖尖的，所以才想确认一下，吓到你了吗？对不起呀！”
小女孩揉搓着衣角，半天才红着脸说道“没关系。”
“你也是精灵吗？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你！”
小女孩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脸为难像是不好开口。
“哦，你看看我，我也是精灵！”奥路菲指着自己说道。
小女孩上下打量着奥路菲，低声的发出疑问“可你为什么没有尖耳和月牙印记呢？”
这一次轮到奥路菲蒙了，他拿自己做示范却忘了自己十足一副人族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精灵的特征，他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释清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可我真的是精灵呀~”奥路菲有点着急。
小女孩甜甜的笑了笑“恩，我相信哥哥。”
奥路菲愁眉舒展，开心的说道“嘿嘿，我叫奥路菲，你呢？”
小女孩很难过，像是又要哭了，黯然的说道“我……没有名字。”
“那怎么行，每个人都得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哥哥来给你起个，好吗？”
“恩……”
“你的眼睛水汪汪的好漂亮，比我们精灵族的泉水还要玲珑剔透。恩，就叫水玲珑把!”
小女孩天真的笑着，使劲的点着头，对这个名字似乎相当满意。
“玲珑……”
奥路菲嘴里轻轻呓语着，站起身走到水玲珑面前，伸出手掌抚在水玲珑白皙的脸蛋上，水玲珑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像是从奥路菲的眼里看见了什么，非凡没有反抗奥路菲的无礼行径反而竟是开心的哭了起来，奥路菲拂去水玲珑眼角的泪水，撩起那一丝遮住耳朵的秀发，精灵族特有的尖耳赫然呈现。
“哥哥……哥哥……我好想你。”水玲珑眼角两行清泪滑落，不住的哽咽。
九年前那次与水玲珑相遇后，年幼的奥路菲曾多次邀请她一同回精灵之城，和精灵族共同生活，可水玲珑怎么都不肯答应，每次只要奥路菲一提此事，水玲珑就总是哭的梨花带雨可怜万分，奥路菲也不忍心只得作罢。就将她暂时安顿在精灵之森的一处靠近湖泊废弃的小屋里，并且按时给她送来补给。
奥路菲和水玲珑一起在精灵之森里尽情嬉戏，甚至有时玩累了便一起住在小屋里，再者便一呆就是几个月，常常引起不知情的丽安娜大发雷霆。
这样快乐无忧的生活持续了大约一年的时间，有一天奥路菲在小屋里没有找到水玲珑，只在小桌上发现了一篇简短的留言。
“哥哥，对不起，我要走了，千万别忘记玲珑好吗？等玲珑长大以后，就会回来找哥哥，我要做哥哥的新娘。”
看完留言奥路菲大哭起来，他像发疯一般跑出精灵之森，在附近的城镇寻找着水玲珑的身影，
奥路菲已经打心底把水玲珑当成了最知心最不可获缺的玩伴，突然的离去让他无法接受，可是幼小的他又能有什么能耐去茫茫人海中寻找水玲珑呢，几次寻找无果和连番的挫败让奥路菲丧失了信心，他将这段记忆永久的埋藏在心底，强迫自己渐渐淡忘。
“玲珑……对不起！”
水玲珑紧紧抱着奥路菲委屈的痛哭失声。
“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各自坐下，脸上均都燃起两片红绯。
经过一番短暂交谈后，也相互了解到对方的境况。
水玲珑当年不辞而别是因为不忍心见到奥路菲诀别时的伤心，而后她那些所谓的家人受到帝国间战火的牵连无一幸免，侥幸逃脱的水玲珑流落街头，受到四大世家之一水镜世家的栽培和扶持一直呆在凤凰城里，因为水玲珑的倾城美貌和非凡音律，‘乐仙’之名不胫而走，响遍大陆。
其实，早在一年之前水玲珑就曾去找过奥路菲，可一连数月却怎么也找不到当年进入精灵之森的那条小路，徘徊再三只能不甘的放弃。
“我可是一眼就认出哥哥了”水玲珑的语气带有一丝责备“可哥哥呢，却真的把我忘了!”
水玲珑在奥路菲面前就像是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一般，不再是高雅空灵拒人以千里之外的乐仙，也许这才是她真正自我的一面。
奥路菲不敢想象水玲珑这些年孤身一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人前总要带着虚伪的面具得以应付，幕后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却无人倾诉。
奥路菲想起在凝香阁的那一次相遇，水玲珑的眼神是那么得熟悉，而且那将乱发缕至耳后的小动作也是在暗示自己，可自己竟毫无察觉，怪不得水玲珑会那么的冷淡，这一次又是悲伤又是委屈的。
奥路菲不好意思的说道“你既然早就认出我了，为什么那天不和我相认。”
“我那时见哥哥像是真的忘记我了，心里就非常非常难过，再提还有什么用？”
奥路菲挠挠头，干笑道“嘿嘿~~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变得……变得这么……这么漂亮！”
水玲珑开心的笑着，像仙子下凡一样张开双臂绕着桌子旋转了一圈，轻轻的问道“那，哥哥喜欢吗？”
水玲珑的美惊心动魄，就像一股潺潺清泉般清纯脱俗，让人沉迷眷念，奥路菲呆呆的点点头，说道“喜欢……”
水玲珑尽显女儿家的羞态，美目似水含情，脸颊红通通的。
“嘻嘻，那玲珑嫁给哥哥好吗？”
迷了心窍的奥路菲不假思索的说道“好。”
水玲珑像个小孩子一般拉起奥路菲手，开心的摇晃着，“哥哥，玲珑最喜欢你了。”
奥路菲很喜欢水玲珑这样乖巧单纯的女孩，而且还是美的倾国倾城，水玲珑在奥路菲心里究竟扮演的是什么的角色，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不行，玲珑，那只是我们儿时的戏言。”
奥路菲缓过神来觉得多有不妥，就这么决定终生大事一生姻缘似是有些太过仓促，两人才相认不久。
水玲珑泪眼朦胧，激动的说道“谁说是戏言了，我可是一直都记在心里的，一定是哥哥你喜欢上了别人，所以才不要玲珑了。”
奥路菲是最怕女孩哭的，他最头疼就是处理这种情况。
“你别哭嘛，我不是那个意思。”
水玲珑接过奥路菲递来的手帕，在脸上轻轻的擦拭着，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不知是不是因为又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这时又不听话的涌了出来。
“哥哥……哥……哥……大骗……骗子，还说喜欢玲珑……你走，我不要再看……见你了！”
奥路菲手足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的满头大汗，最后像是妥协了一般干脆捧起水玲珑哭花了的脸，看着那双悲伤的眼睛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水玲珑用衣袖揉了揉眼睛，梗咽着点点头“恩。我要做哥哥的新娘！”
奥路菲没想到水玲珑竟一直将儿时的约定牢牢记在心里，而且为了实现这个诺言不远万里的去精灵之森寻找自己，而自己呢，却把所有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辜负了水玲珑的一片痴情。奥路菲很愧疚，他要补偿，而且他内心也是很喜欢水玲珑的。
“玲珑，你先回凤凰城吧！一年之后我会去找你，到时候我带你去精灵之城见我外婆。”
“不要，我要跟着哥哥。”
“我这段时间都在天圣学院上课，没办法分神照顾你，而且我还要去参加学院争霸……”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会麻烦哥哥的。”
奥路菲抚摸着水玲珑柔顺的秀发，苦笑道“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水玲珑抬起头，睁着大眼睛也不隐瞒，点头说道：“是的，我再不要和哥哥分开了。”
“别担心，一年后我一定去凤凰城找你，这次绝不会忘记！”
“真的？”
“恩，我也很想带你一起走，但我手头真的还有一些棘手的事情需要时间去处理。”
“好吧，我相信哥哥。我会等你的，但如果哥哥到时食言了的话，你就再也不会见到玲珑了。”
奥路菲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把水玲珑拥在怀中，水玲珑温顺乖巧的倚着奥路菲的胸膛，脸上露出甜蜜安心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