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走马洛阳卧花阴 -- 第三章：鞭打长街
骑着从灵帝御苑中讨来的小红马，挥舞着鎏金小马鞭，刘伶领着家眷，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趾高气昂地往御赐的未名宫行去，一路上，但凡有不顺眼的市民，他挥鞭便是一记，看人疼得嗷嗷直叫唤，或是哭爹叫娘躲如人群，或是倒在街上直是打滚告绕……胶州王小刘伶好不得意。
眼见未名宫牌匾，却有一少年挡在马前，看去不过十六七岁，却身高七尺，几乎与马背上的刘伶王爷齐头高矮。
“啪。”刘伶也不多话，一鞭子挥出，打那人脸去。那少年一路见他恶行，早起了不平之心，只是碍于天子脚下，这人有太监领路，想来是什么大人物的纨绔公子，本也不想理会，此刻见他欺辱到自己头上，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他劈手抓住鞭稍，略一用力。
刘伶本就年小力若，除去床上很少运动，如何是这少年对手，啪，他跌下马来摔了个皮青脸肿。
“大胆，竟敢冲撞胶州王车驾，不想活了吗？”太监尖声叫嚣，找有几名护卫围上。
“给我打，打得连他妈妈都不认识！”刘伶怒火中烧，，不就是块头大了点吗？还当自己是万人敌？有个千儿八百人站这，让你打也得把你雷趴下。
不到一刻钟，便趴下了，不过不是那少年，而是刘伶众护卫，这些护卫都是出自灵帝近卫，乃是一等一的好手。
“你……你”刘伶指着衣衫未乱的少年，惊骇地瞪大眼珠子：，就是2046的特种兵也不见得能比他能打。
“你什么？管你什么王爷，再见你这样蛮狠霸道，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那少年轮起拳头，吓得刘伶缩了缩脖子。
“壮士好俊的本事！敢问尊姓大名。”刘伶回过神来，现出痞子气息，抱拳道。
“哼，想报复我么？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张辽张文远是也。”
张文远？这个名字刘伶还是知道的，心道：既然你能打，就把你收到手下，将来出去欺负人不是更有凭仗么？
“原来壮士就是张辽张文远？久仰久仰！”刘伶兴奋上前，去抓张辽双臂，可惜身高严重不足，只得抓住人家袖口，大笑道：“我刘伶鞭打长街，终于将壮士引出来了。为了壮士，我刘伶损些清名，又何足惜！”你说，一个屁大孩子，抓住人家一条壮汉冒出这样翻话来，别说张辽，便是躲在马车缝隙后的小蝶也是装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嗯，什么也别说了，这里便是我府第，咱们进去喝他三百杯，不醉不归。”不等张辽回过神来，他应是将其拖入府中。
终于，张辽在坐到椅中前，愣过神来，怒道：“你究竟想怎地？”
“不怎的，想和你交个朋友，将来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有刀子一起挨！有娘们一起上。”刘伶斜躺在椅上，斜乜着满脸怒气的张辽：“你生气时，很像个孩子。”
“哼，我张辽何许人也，岂能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纨绔子弟称兄道弟？”张辽一巴掌拍在石几上，那石几裂成数块。
刘伶拍着手站起来：“果真壮士也！当然咱们兄弟更好，张辽哥哥在上，请受小王一拜！”说着他真要拜下去。
一旁的太监急了，慌忙拉住刘伶衣襟，惶恐道：“小王爷乃万金之躯体，怎可拜着升斗小民？”
刘伶甩开太监，怒道：“你一阉货懂什么？小王就搁下一句话，他日文远大哥必定出将入相，封侯列土！小王既认为兄长，拜上一拜也是应该的。”说罢，真个儿拜下。
张辽虽说看不起刘伶这种纨绔子弟，但念及稚子真言，刘伶也不似作伪，更觉得这孩子鞭打长街真为自己儿来，心下稍松。
刘伶见他脸色渐缓和，忙屏退左右，抓住张辽衣袖问道：“兄长可知我是何许人也？”
“你不是说什么小王爷么？”张辽茫然。
“我是小王爷，当今天子所封河间王！但是我更是先帝唯一额儿子，本应就是这大汉的天子！”他的一席话惊得张辽几乎跪下，但被刘伶死死拉住：“我视你为大哥，所以在吐出肺腑之言，如今朝纲不整，宦官外戚专权，能人壮士居于藩篱，竖子高坐庙堂，我观这天下，不出十数载，必定大乱。到时你我兄弟必定能干一番大事！”
张辽仔细地看了看刘伶，道：“别怪做哥哥的唐突，个看兄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这些话可是从何而来？”
“你终于当我兄弟了！”刘伶高兴得手舞足蹈，良久才安静下来，低声胡诌道：“兄长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当可猜出我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多少次生死徘徊，又有多少倾轧陷害，看透了多少凄凉冷漠，我还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么？”
张辽点下头，很郑重地。
“来人，上酒，我要和兄长喝他个三百杯。”刘伶高声叫唤道。
酒还未道，小蝶这小妮子倒是来了：“小王爷，司徒袁滂来访，正和太妃娘娘聊着呢，太妃娘娘着你过去拜见舅父大人。”
“兄长，我去去就来。”刘伶抱拳，又吩咐了几个宫娥太监好好照顾张辽，这才随小蝶去了。
“乖乖，有没有想我。”刘伶的手不规矩地伸道小蝶衣下，把玩她的丰韵。小蝶咯咯娇笑：“死人，这才分开多久，就不规矩了。太妃娘娘和太国舅还等着呢。”
“一刻不见，如隔三秋，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我们做一次，让他们等去吧。”刘伶嘿嘿地淫笑，手已经往下探去。
小蝶打开刘伶怪手，痴痴娇笑着在前面跑了：“哼，当心太妃娘娘打你屁股。”
“她儿子都混成王爷了，她还舍得打吗？我那匹玉马和三十斤黄金可不会是白白花掉的。”刘伶把手伸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口：“好香！乖乖，现在你跑得快，看我今晚不收拾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