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双子座-残诀 -- 第十一章 一声狂笑牵凶厄 报得一仇增幽痛

他告诉我们让我乍舌瞪目，难以置信的事情，是他昨夜偷听来的消息，辜鸢是仇恨谷逃出来的弟子，难怪每次提起仇恨谷他眼神闪烁不定，还有相救我时的情景。

让自己匪夷所思的事，那位风度翩翩的俏少年竟是辜鸢的哥哥，而仇恨谷谷主将在今日命令辜鸢杀死抒怀，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呢？好心狠阴毒的计划，要他们兄弟自相残杀。

父亲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去患这样的险，我知道父亲的关心，试想我怎么能在这危难的时候离开了呢？我被父亲击晕后，浑然不知的来到陌生的地方，我哭着哀求父亲，让我去帮他，我不想让他独自一人去冒险，他如果死了，我怎么也不会深深的悔恨过日子的。父亲拭掉我流不尽的露泪，对我说道：“傻丫头，你会看着他活生生在你身边的。除非你父亲倒下。

我们暗中跟着他，答应我以为父行事，不可善知行动。”我哭笑的问道：“真的吗？”父亲点头，说道：“我也好奇，一百八十年前帅府的那场大火，烧得诡异的很，只不知抒睃到底得罪了谁，落得尸骨灰飞。仇恨谷谷主到底又是谁。”

“我们跟去看就知道谜底了。”当我们俯身隐藏在岩石背后，眺望远处郁燕正与谷主说些什么，地上躺着烟氏兄弟，我早已按捺不住要出去查个究竟是否如父亲所言他们在演苦肉计。

当那谷主狂笑声起，我总感觉这声音异常刺耳，似乎在那听过，蓦然醒悟是杀我母亲的时候听过，一霎时仇恨涌上心头，我腾空飞起悲喜交集告诉父亲，落在烟鸢的身旁见他衣襟上血淋淋的一片，眼睛向我猛扎了两个，自己这小子是诈死的，我也暗松了口气。

我侧目望着父亲那边只见俩人越斗越勇，俩人成漩涡般在空中转来复去。我抽剑飞身击向横眉立目的郁燕，不管我怎么提升魔法术怎么也靠不近她，她的魔法比我想象在要强，对我攻出的招术游刃有余。难怪上次在客栈时，与她交战我使用暗器都伤不了她。

我灵机一动，对她说道：“你知道吗？那个蒙面人是辜鸢的仇人，我们的仇恨不如等他报得仇后才真正较量不行吗？我不是怕你。”“你什么意思？”“我们假装打斗，暗中观察他们打斗。”

谁知她信也为真，我正想找个好缝隙，一剑击毙她时，我眼角处那谷主残酷的挥着刀刃，割断我父亲的首级，头颅飞去之地洒满血红的黏稠。我惊慌失措的跑过去，站在父亲血迹斑斑的尸体边，心里从没有过的害怕，残忍的害怕让自己无法去面对，我擒着泪水惧慌地逃避，来到血泊中的烟鸢身旁，贴着他胸膛哽咽地嗫嚅，珠泪盈盈。我紧紧抓住他的手，他温柔拭着我流不完的泪水，我的心糅入了你的血液，我苍白的脸浮出浅浅的苦笑。

对我说着安慰我的话，我扶起他去看那千刀万剐的仇人，模糊中我听到烟鸢说他是抒睃，我狠狠的割下他的首级，去祭拜我刚离开我的父亲，我含着眼泪来到我父亲尸体旁对他说道：“父亲，你的凶人，我已经把他的头颅割下来了，你醒醒呀。”我把父亲的头怎么也装不上他的脖子上。为什么？为什么？我抹掉自己的眼泪，说道：“父亲，我把你送回鹂荡山，和母亲葬在一起。

母亲曾说过：‘愿与君生同衿，死则同穴。’”不知什么时候我咬破了嘴唇，甜腻的血腥渗着苦涩的泪水融入腹内是满腔的痛，痛得自己无法承受。我把焚火烧尽的骨骸，紧紧抱在怀里。这时，烟鸢扶着我快要站不稳的身体，可是他也是摇摇欲坠的，我们互缠互持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在我伤心断肠时，他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我紧张的搂着他说道：“我已经没有了父亲你答应我的不可以离开我，你答应我的。”他说道：“你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天真。我不是，不是一直陪在你，你身边吗？以后，也是。一生，一世，都不，离，开……。”

只见了他惨然一笑，然后久久没有任何表情。我呆呆的望着他，什么都不动，夕阳中我伤心断肠看千山昏暮，那么妩媚留恋，又那么短暂让自己揪心痛苦。为什么俩兄弟一出生就分开，一相认就要一死一生。为什么，你还记得吗？我们十指相叩当夜我们许下的诺言在人间不食烟火的地方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就在昨日。

还记得吗？我们在屋脊上你说，从你认识我后你是今世中最开心的事，让我陪着我走完这一世，我答应你了，愿与君生同衿，死则同穴。为什么你都不履行你的承诺呢？你起来，站起来……。

一霎清明雨，满眼都是细细落絮，天空无法再让自己看清，喝着消失生命之水，你给予的痛苦愈多，我愈是紧紧地抓住你，弯曲的手关结，在沉默中愈是清脆地响。她惨然说道：“下一次我不让你走的时候，对你说你一定要留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