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章

进少，十历，方顺一起去迪吧跳舞。到了迪吧，方顺在一边坐了下来，十历和进少进去跳了一会。

好一会，她俩下来了，三人一起喝饮料。

方顺说，女人的舞姿就是漂亮，可是你看那些男人，也要像女人一样展示舞姿，就好比癞蛤蟆照镜子，要多丑就有多丑。然而你看，那自我感觉，要多良好就有多良好。

进少说，其实丑女也有丑女的方法，东施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么可怜。我就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作家，写了好多文章，后来有一天，终于可以一举成名了。可是，这事被当地的一个丑女知道了。她愤怒了。她愤怒的事，从此作家身边美女就要如云了。于是在那夜，她把那个她只见过几面的作家给杀了。

十历说，好可怕，那个丑女，不惜以生命来抗争，真值得敬配。

方顺说，你俩就拐着弯骂我吧。也是，那些癞蛤蟆身边有无数白天就没人多看一眼。怎么我身边才有你们俩个，凡是见到我的人，都要致我于死地呢。

十历说，那你问谁呢？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是一个好人，你还有我们这样真正的美女，而不是明星或美女的萦绕，你说哪个男人见了，不生气呢？

方顺说，所以我说，如果哪一天，我被人害死了，肯定就是为了你们二人。

十历说，那好办哪，你戒了女人，我们离开你，你不就安全了吗？

方顺说，可我一生就这一个爱好，就是美女。一边是生命，一边是美女，我该如何选择。

进少说，所以呀，你也就摆脱不了危险。这跟当官的，贪财，是一样的。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忘。这话说得不太全面。还有一句，人为女人死。

正说着，从舞池里就走过来了两个年轻男子。二人穿着花格衬衫，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十历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之一就是在公共汽车上偷她钱包的那个人。

那人也没想到会是十历，有些措不及防。

他连忙掩饰着说，是你呀。实不相瞒，我和我哥们，我俩刚才注意到你们二人了。我俩心里就有气。凭什么这么漂亮的美眉，让这个人给占着。所以，我们来是要他好看。

方顺一听这话，也来气了。说，别在大街上，打了个穷光蛋，也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有两个美眉怎么了，那些大资本家，美眉一天一换，怎么没看你们生气呀。你们俩个也是中国人，在这异国的土地上，身为中国人，讲的应该是团结，你们懂吗？

那人一听这话，就说，资本家有多少美眉，我们也不生气。可你有一个美眉，我们就十分生气。再说了，那舞池里的男的，不都有美眉陪着吗？你怎么不生他们的气呀。

方顺说，少废话。我跟你们说，我也生气。可我生气有什么用呢？

那人说，有用，你只有给我们二人一人一百，你现在让我们打谁，我们就打谁。

方顺说，还是算了。

十历说，是不是你，那天偷了我的钱包，然后又向我借钱，还我钱。

那人说，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不是小偷。

方顺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你们的清白。

那人说，什么办法？

方顺说，很简单。我现在打电话，给任何一个人打电话都可以，你们要是不跑，不就清白了吗？这不就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了吗？

那人说，大哥，你可真够损的啊。那你要是这么能，那全世界二百多个国家元首，哪一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你也给分析一下如何。

方顺说，可以啊，你要是能让这些国家元首中的坏人，全都去干强迫女人，抢动，杀人，偷窃的勾当，然后，又站在我的面前，我就可以给你分析一下。

那人说，大哥，那还用你啊。哪位伟人说过的一句话了，真正可怕的狗，是咬人不露牙的狗，而这种狗，往往最穷凶极恶，丧心病狂。你看这太平世界，杀人犯，有几个是因为丧心病狂杀人的。其本没有。可是一到了乱世，这种人比比皆是。

方顺说，说了半天，这不露牙的狗，你不还是找不出来吗。

那人说，大哥，咱不聊这个好吗？你这饮料不错，我们二人喝一杯。

方顺说，那就坐下喝吧。

二人坐下。方顺又要了几杯饮料。五个人喝了起来。

接着那人说，大哥，我叫张三，他叫李四。我们做个朋友吧。你刚才也说了，身处异地，讲的就是一个团结。

方顺说，好，你们二人也不错，我叫方顺，她叫进少，她叫十历。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张三说，好，大哥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也尽管说，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