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荡荡 -- 第一百一二十四章 国道九则,收费几何?(下)
“奸贼!我杀了你!”年轻人听云非明承认自己的身份,勃然大怒,也不管实力的差距,挥剑直刺向云非明。
云非明身子一闪,便躲过了这看似极快的一剑,掌便手刀,也不屑于使用内力,轻轻地一下,便把年轻人的剑给拍到地上。
“你……”年轻人愤怒地看着云非明,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云非明怕已经是死了千次万次了。
“干啥干啥?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再说,我还没有动手杀人呢!等我杀了人,你再报复我也行,我不在意,可是这样我就不爽了,你丫的给我解释清楚!”云非明饶有兴致却有些生气地对年
轻人说。、
年轻人不屑地看了云非明一眼,嘴里骂骂咧咧:“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云非明深感无语,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吧,不解的望向年轻人。
年轻人有些惊讶,按照他说知道的云非明,该是一个敢作敢当的好汉,可如今却这般抵赖,说他不是云非明吧,可是他的刀做不了假吧,那种气势,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
“你知道吗?”年轻人一字一顿:“你几日前在冷府杀的人是我的叔叔冷残雪!”
“哦!”云非明点了点头:“不就是一个叔叔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个冷……我杀了他弟弟他都不敢拦我呢!”
年轻人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表情僵硬地看着云非明,过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你,知道欧阳锋和欧阳克吗?”
“啥!你是你叔叔的私生子?”云非明惊道。
“噗!”年轻人又吐了一口血,晕厥过去。云非明好不郁闷,这人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晕了,可别是嗝屁了吧。
“你还活着吗?死了我就大开杀戒了啊!”云非明用虎翼挑了挑年轻人的衣服。
半响,没有回应,云非明向众人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不想杀人的,但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已经答应他大开杀戒,没办法,你们是选择被我杀死,还是选择自杀?”
众人一惊,没有在回应,纷纷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佩剑,准备自行了断。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将无可遁形,与其惨死在云非明的手上,不如自杀来的痛苦。
有一个胆小的女孩甚至被吓哭了,始终不敢结果他人递过来的刀剑。
大家就来劝她,说什么自杀比被恶魔杀掉好。什么再不死就会被云非明卖掉云云,云非明听了这些话也只能耸耸肩,反正都是死人了,再说自己还没有吃晚餐,又让车夫给自己拿了点东西,
也不管有毒没毒,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这样磨磨蹭蹭了一个时辰,云非明都把第三天的早晨给提前吃完了,而该死的人却还都毫发无损,倒是云非明,却吃了个撑,不停地打着饱嗝。
“喂喂喂!你们到底是死,嗝,还是不死,嗝……嗝。”云非明吃完了手上最后一个馒头,又吸了吸手指头,以一副不在乎地语气向众人发问。
谁也没想到云非明会问到底是死还是不死,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我……我们能不能不死?”那个先前在哭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又马上把头缩了回去,好像十分害怕云非明一般。
云非明鄙夷地看了众人一眼:“早说嘛!浪费我时间,好了给我五千金,我就放你们走!”
一个大汉惊恐地望着云非明:“你……不是说要大开杀戒吗?”
云非明白了他一眼,讥讽道:“不是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嘛,难道你们认为我是君子?其实我很欣赏你们这个……这个公子的,他竟然是私生子耶!”
“私生子有什么好欣赏的。不对,这四少爷好像不是什么私生子吧!”一个管家模样的随从喃喃自语道。
云非明来了兴趣:“嗯!他不是说他和冷残雪的关系就是欧阳锋和欧阳克的关系吗?怎么又变了?”
“我们四少爷其实很惨,从小就没了爹娘,是二爷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其实二爷也才三十多岁,但他与四少爷的关系比父子还亲。”管家和另外几个汉字,把那吐血昏迷的“四少爷”搬上马车。
“你们还是快点给钱吧!”云非明默默地注释着众人鼓捣这,鼓捣那,早已不耐烦了。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屁颠屁颠地跳了过来,手上是五张一千两的金票,她小心地递到云非明的手里,然后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
云非明看了看手上那五张金光闪闪的纸币,眼泪都差一点留下来,在心里激动地说:“都是好人呐!五千两黄金就这么送人啦!”
云非明就这样站着,挡在路中间,马车上的众人不敢与云非明抢道,只得等着,而云非明的心思全在金票上,也没察觉到又什么不妥。
僵着,又是僵着。
“云帅,您可以走了吧,我们都给钱了!”车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壮着胆子对云非明喊道。
云非明显然是看入迷了,竟然不为所动。车夫没办法,只得屁颠屁颠地跑到云非明的面前。
“有杀气!”云非明眼神突然一变,尖着嗓子喊出来。
车夫被吓了一跳,本来是想拍云非明肩膀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拍到了云非明的脸上。
云非明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车夫有一种摸了老虎屁股的感觉。咦?云非明的脸怎么变成了老虎屁股?臭臭的感觉。
“嘿嘿!”车夫连忙把手收回来。
“嘻嘻!”云非明回了他一个笑脸。
“哼哼!”
“哈哈!”
“呼呼!”
“够了!读者会说我们是骗字数的!”云非明尖叫道。
“读者大大们对不起!是我错了!”车夫双手合拢,做了一个烧香拜佛时最常见的手势。
“嘛事?”云非明问道。
“云帅,你挡住我们的路了,能不能挪一下位置?”车夫小心地询问道。
云非明哈哈一笑:“瞧瞧我这脑子,好啦,我走了,路上遇到劫道的就报我的名号!”说完,云非明消失在人群面前,直留下一道长长地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