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 第11章 习惯了

“对不起，说话重了。”楚华生呼出一口气，给了自己一把掌。

楚华生看见阿彪在地上动了一下，似乎要站起来，又似乎接电话。楚华生把刀给木头：“杀了他。”

木头微愣一下，脸上闪过坚决的神色，拿刀就往阿彪身上砍。每砍一刀，木头叫一声：“让你打，让你打…”

他们把尸体抬到里屋，关门放火。

火势蔓延很快，火光冲天，照的天空一片红色。估计消防车也快来——

楚华生们三人每人都拿着一把砍刀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楚华生的眼睛望着前方。路灯都被他们打碎了。

在他们正前方大概两百米地方就是正哥的家，四层高。铁门。刚才楚华生去看了一下，里面有一辆看起来很值钱的小车。

“谢阳，那逼不是去开房了吧，这么久没见回来。”木头的手上被蚊子咬得气了几个大包。

“谁知道，再等等吧，今晚一定要把他做了，要不我们的麻烦就打了。”谢阳语气也透露着不耐烦。

“有人走过来了。”楚华生小声说。

大老远就听见正哥的骂声：“，阿彪和阿行到底死去哪了，打电话打不通，你们等下去老鱼头那里看一下，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好的，正哥。”

正哥的身后有三个马仔，很年轻，都染着不同颜色的发。一个马仔还拿着黑色公事包。

楚华生打眼色给谢阳和木头。意思等他们再进一些的时候在动手。人越来越近。突然一个马仔的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怎么，你是说怎么，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怎么事？”

“正哥，老鱼那里失火了，消防队在灭火呢。”

“他，我就知道出事了。”正哥大骂，“谢阳，我要把你跺了喂狗。”

楚华生打一个手势，他们三像幽灵的冒出来，前后夹击。有两个马仔还没弄清什么事就直接被楚华生和谢阳一刀砍中脖子。一个马仔拿公事包一挡，木头一脚踢过去，那马仔倒下，木头快步挥刀，那人滚了几滚，谢阳从侧面一刀扎到他的肚子。

“谢阳。”正哥嘶吼了一声，撒腿就往前冲。楚华生提刀在后面追着，还有几米远楚华生一个跳跃冲起，刀在正哥的后背划出一刀深深的刀痕，大概是跑得太快，两脚打搅起来，翻倒在地，正哥又爬起来，身子刚起，谢阳一刀劈中他的脖子，木头又上去补了一刀。正哥张嘴巴，嘴里就流出鲜血。头一歪，死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楚华生拿起公事包：“走。”

谢阳说：“他们尸体什么办？”

“留给警察处理吧。”谢阳明白他的意思。

三人匆匆离去。谢阳和木头这样子是不能回家的。只有去楚华生家才是最合适。他外公已经睡着了。

脱下那血迹斑斑的衣服后，三人一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木头点燃一根烟，喷出烟雾：“，现在我感觉在做梦一样，刚才你们不知道我砍在那人脖子上我的脚打颤得多厉害，要是他没死的话，我估计就是我死了。”

谢阳笑了笑，楚华生很好奇谢阳什么一点正常人的反应都没有。谢阳似乎知道楚华生在想什么：“你要是有我那两个哥哥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人断手断脚和吃饭没什么分别。我都得习惯了。”